《我在故宫修文物》:那种岁月安稳却又庄重的美

 

日月和弦淡然,转瞬年华老去;x0ax0a长城深宫不老,徒手磨洗琉璃;x0ax0a入局自找幸福,转身怅然若失。...



我跟对桌的萍说:我觉得能在故宫修文物,应该是美术生最幸福的归属之一了。

我跟萍都是美术生,老家还离得很近,毕业之后殊途同归的混了广告/公关公司,后来在这里相遇。

我信在记录片中,那些修缮文物的顶级师傅们不会把自己放置在一个多么高的匠人位置上,其实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人不了解绝大多数爱画画爱工艺美术的人——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沉浸在自己喜欢的氛围里,对一个真正的匠人来说,过程即是幸福。就像木器修复组的修复师说:人活一世,谁都希望在这个世界上留点东西,但对于我们来说,快乐全在修复的过程里。

坐不住的人是做不了修复这个工作的,艺术创作与修缮,有时候一坐一天,这对于有多动症的人来说几乎是酷刑,这种工作跟写文本不一样——写文本在做很多事情的时候就能构思主题与结构。

故宫博物院所需要的人才,应该是顶尖的,起码卉儿觉得可能得是A+类美院的国画、书法系,211、985院校的考古历史专业,卉儿觉得只有受到过绝对专业的磨洗,拿着文物的手才不会哆嗦。

卉儿最喜欢的一个镜头,是年轻的女修复师在星期一空无一人的太和殿前骑车穿梭,摄像师说:“之前只有溥仪这么做过。“摄像师与女孩身后是雄伟的太和殿,砖砾与风的声音在镜头里回响。

感动卉儿的镜头太多了。
老师傅说现在的徒弟很好带,因为在学校里的时候都学过了,不像很多年前,都得手把手的教,说着话淡淡的笑,也不挥发怒气,也不颐指气使;木器修复师在给小院门前的一颗枣树浇水,边浇水边说:这是御枣;故宫御杏成熟的时候,他们加急抢摘,隔壁的修复师拿着盆兴冲冲的就来了,而且还特意让挑硬杏;第二天还是跌落了满地金黄,女孩子拿着塑料袋出去捡杏,阳光一地,小院温馨;一件需要修复的木器,木器组修复完成后,需要百宝镶嵌组加上珐琅,器物交接的时候,老修复师带着年轻的修复师取东西,抬着木器的时候,他们喊着:起驾~纯的京腔,门口的枣树与杏树,还原着生活最原始的感动,落日余晖将下,老修复师一个院一个院的查看有没有落下的人,门禁还是铜锁,锁住了,嗑一下,震不开,才放心。
这大概就是每个爱着工艺美术的人的眼里,最极致的岁月安稳。很讨厌某大家写过的一句“没有见到面目森严的博物馆馆长”。讲真,难道博物馆长就应该是性冷淡脸吗?其实《修文物》才是对匠人与文化守卫者最真实的描摹——他们专注,认真,却依旧拥有最真实的温度,宫门内外两个世界,门外物欲横流,门内岁月长生,御枣谢了春花再红,鎏金朱窗仍然,旧物新颜,时光永恒。
看完《我在故宫修文物》,我最大的感受就是,本质上我是适合上海的,因为我本性浮躁且沉不住气,京城的氛围,很容易让人不敢自称有薄材,因为有的是锦绣文章夜听雨者。
但如果离开京城,隔着距离,首都的人和事就都有一种庄重的美感:日月和弦淡然,转瞬年华老去,长城深宫不老,徒手磨洗琉璃,入局自找幸福,转身怅然若失。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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