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春节的形容词,忘不了的年味

 

欢度佳节文/杨崇演忙碌忙年,从腊八开始,过了腊八就是年嘛!忽一日,小孩开始念叨:“爸、妈,过年还差几天?”大...



文/杨崇演
忙碌


忙年,从腊八开始,过了腊八就是年嘛!

忽一日,小孩开始念叨:“爸、妈,过年还差几天?”大人忙年,灵机出考题:“今天是农历初几,到大年三十还有几天,你算算?”

又一天,孩子他娘掰起五指一合计:炒米炊了,荸荠挖了,腊肉晒了……咦,好像还少很多东西?哦,对了,年鱼还没捞,年猪还没杀,年糕还没捣!于是,一脸嗔怪,一再催促:孩子他爸怎么还不快快准备?

终于,孩子他爸慌了神——去年团年宴好像才罢呀!年不等人哟,遂忙里又忙外。先是收拾院落,草除柴集,箩锄筐镰安置妥当;接着是跑集市——春联五对,年画六张,蜡烛十双,荸荠八斤……

掸尘是必须的,全家总动员——在农历十二月逢双的日子里,择一个阳光灿烂的天气“掸尘”,家家户户都会把家具什物搬出来,摆在房前屋后的空地上清扫、洗刷……。乡村的河埠头,笑声、棒槌捶衣声不绝于耳,惊得鹅鸭“扑棱棱”展翅欲飞。谁家媳妇鲜红的冬装,生动成墙角一树梅花。

忙碌的交响乐里,小孩子成了雀跃的音符。孩子问:窗户为什么擦了又擦?大人答:窗户亮了,好看清来年的希望。一问一答,演绎着一年中最富有诗意的劳动。

过年,是要忙的,是全家齐动员的忙,是心中带着欢喜的忙,也是满怀急切希望的忙。如果不忙,哪像过年,心里又哪有满足感呢?!
红火
在中国,再没有比过大年更令人们开怀沉醉和欣喜若狂的了,再没有比艳艳的红更让民间喜庆和不二选择了。

大红的鞭炮响起来。“噼噼啪啪……”悬在门口那红红的长鞭炮,迫不及待地等着主人那手中红红的烟头,一碰上,就发出红红的呐喊。此起彼伏的“交响乐”,分明可以听得出:红年不可阻挡地来到了,春天不可阻挡地来到了!

大红的灯笼挂起来。一盏,二盏,三四盏……大门口,窗户上,庭院里……家家户户张灯结彩,有硕大的,有壮观的,有灵巧的,一律地红彤彤、亮闪闪。连棵棵樟树上,都从上到下挂满了灯笼,将新年照得红红火火。

大红的福字贴起来。草书,隶书,楷书……不管贴什么“福”,都希望带来好运。门上,橱上,墙上……家家“谢年祝福”,户户“迎春纳福”,就连水缸也贴上了一个小巧的“福”字,简直把家贴成“福”地。

大红的对联写起来。什么“一元复始,万象更新”,什么“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什么“春回大地,福满人间”,什么“创意百端,百行骏业百年梦;雄鸡一唱,一带宏图一路春”……

大红的年味飘起来。红红的中国结在卧室或大厅里挂上,一根红线,系住你我的心,系住中国的情;红红的篝火燃起来,大手拉小手,围着火堆又唱又跳;红红的窗花剪起来,随着姑娘媳妇手中发出轻轻的“咔擦”声,红纸屑纷纷飘落……

这抹红,那抹红,铺天盖地的红,汇成一个红红的中国年;喜庆的红,美丽的红,飘在岁末的红,晕染得每一个中国人的心情都是红彤彤的!
团圆
团团圆圆过个年,这是所有中国人的期盼。

“有钱没钱,回家过年”。神州大地,天南地北,游子回家的脚步匆匆——团聚的心情使铁轨变成最温柔的钢铁,河流、公路、乡间泥路,所有的交通线都蜂拥着归乡游子的心跳。

车站不再制造别离,所有的远行都是一个方向———团聚。拥挤是车站的主题,拥挤的原因却只有一个——等待:等车,等人,等着团圆。

出租车司机,约好了似的,车上反复放着的是萨克斯名曲《回家》,曲调舒缓缠绵,如痴如醉。小区的一位司机是一个健谈的人,他说他一出车,就放这首《回家》——他喜欢听,听着听着就想:我要好好开车,我要平安回家,我的老婆孩子等着我回家。

世界再大,也要回家。陪伴,是子女给予父母最好的礼物;团圆,才是一个家庭最欢乐的时光。正所谓:岁末吉节,告假返乡,阖家团聚,乐拉家常。

谁说腊月北风紧?腊月最牵游子心!千山万水,如何能隔断心间盛满发酵了365个日日夜夜的浓浓乡愁?呆在家里的姑娘们早悄悄地在被窝里给情人们发着“嘀嘀”的短信,爱情的信号将天空遮得严严实实,漫过田田埂埂,跨过沟沟渠渠,传递着团圆的思念。

新春团圆,文化之道。在无数人心中,团圆是渗于血液中的文化——以家族为单位延续、传承,进而扩散在社会和国家。





本期编辑:刘学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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