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亲情】元宵节,家是我们的最“圆”

 

刚刚过去的春节里传统年俗文化数不尽,品不腻,2月11日又是鸡年的元宵节。一提到元宵节,我们就想到团圆,与亲人...





刚刚过去的春节里传统年俗文化数不尽,品不腻,2月11日又是鸡年的元宵节。一提到元宵节,我们就想到团圆,与亲人的团圆。

第一个团圆,也许从我们像一个圆圆的肉球孕育在妈妈腹中开始。那一刻,我们黏着母亲的躯体承载千年万载神圣的记忆。终于,我们从母亲的腹体中分离出来,但我们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从此,我们迎来了一个个亲人,也迎来了一场场团聚。

因为感恩,我们用爱串接时光的馈赠。我们的身心需要给养,需要补给,因而节日成了我们灵魂的慰藉日。世上所有的甜蜜和幸福,绝不是一个人的感觉。世上所有的节日都是一脉相传,一衣带水,一起分享。世上所有的节日都是空前而非绝后的创造。

后来,我们发现月亮是圆的,太阳是圆的,我们要把圆满纳于心才觉得完美,于是汤圆进了我们的肚子,微笑变成有味道的温暖。

元宵节,也是我们精神的灯节。一个个过往的日子被洗得锃亮,我们的心灵趋光,在灯下翻晒。元宵节之夜,将所有的美好用光挥洒,无数心愿含蓄在光影的造型。我们不再担忧月的缺蚀,家才是我们的最圆。在通往光明的路上前行,我们会像孩子一样,牵一盏小橘灯回家。

一锅元宵煮飘摇,一场团聚,一世离歌,唯有真情不老。每一碗元宵,每一个元宵都有亲人的疼爱,粘着血缘亲情,需要用心去咀嚼,或深或浅,或甜或淡……元宵啊,本身就寓意着团圆的圆满。所以我要说,你快乐,天天像过年;你悲伤,日日像末日。过了元宵节就算过完了年,元宵就是年最后的疼爱,但绝不是生命最后的疼爱!

元宵是年最后的疼爱
又是一个蓄满念想的日子——元宵节。

元宵熟了,漂在锅里,轻轻一拨打着旋儿,像我扑棱扑棱的心跳,我知道这又是一个心花摇曳思念的时刻。

满怀柔情,几丝眷念,花开有声,落英无语,甜黏的元宵嫣然了我的思量。是的,我在想元宵节真是一个让人无法释怀的日子,它是个让甜蜜和思念、离愁和失落、遥想和回忆占据春帏意闹的日子。

为了过年的圆满,今天人们又放响了鞭炮,向年发表最后的祝词,蔓延高挂的灯笼瞪着红眼乐陶陶地在春风里微笑,应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热气腾腾的元宵上桌了,我是一个善感的人,总觉着这鞭炮声在此刻是如此地颤动思念的心,我想此时有多少漂泊在外的游子又会增添几丝念家恋亲的愁思;那些无家可归的人更是心头盘旋萦绕难以下咽的悲苦。

元宵啊元宵,从感性上讲成了过年的句号,人们的喜悦也将在这一天随着爆竹烟花的鸣响、盛开、飘落,零落成狼藉的碎屑,最后归于灰飞烟灭·……

年啊从初一到十五算起,追溯的远一点,从元旦起年就让人沉迷、沉醉、沉沦,撩拨澎湃着这人们的心潮。因而说每一个节气里都有约定成俗的物象在推波助澜渲染气氛,当然属年的物象最多,鞭炮、年画、春联、糖果、饺子等。元宵节元宵成了主角,各种口味的元宵代表着人们的饮食喜好和心情。

正月里来闹新春,元宵节一过你就算过完年了,一切都变得平淡无奇,红红火火,热热闹闹,团团圆圆,美轮美奂的繁华似锦又要归于平静。

生活是一个永不停息的轮回。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每个节气里都有一个念想串起人们的共鸣,只因为每个节气里都蕴含着相似的温暖,不同的人内心深处里流淌着不同的眷恋。逢年过节阖家团圆才算完满,节日里你会被宠着,疼着,爱着,念着,幸福着,当然也会被孤单和寂寞包围着、画心为牢、心甘情愿、不由自主地期盼、痴念、纠结、难过,但无论怎样日子都得过。

说白了年不过是一个字,元宵节也不过是个词,一个延展着生命时光与感情沾亲带故的词,人们寄予美好的憧憬。

元宵节里看看过年最后的焰火,嘴里一裹元宵,此岸的烟花在甜蜜闪现后就变成彼岸的重温和回忆,人们又开始遥想下一个粘着念想的日子······

元宵节啊,你知道今日又让多少人感怀吟叹,编情为经,织爱为纬,细细地密织思念的网,用丰润晕染的唐诗念你,用豪放婉约的宋词粘你,用饱满情怀的丹青妖娆你,用感人心魄的乐曲萦绕你。

一锅元宵煮飘摇,一场团聚,一世离歌,唯有真情不老。每一碗元宵,每一个元宵都有亲人的疼爱,粘着血缘亲情,需要用心去咀嚼,或深或浅,或甜或淡······

元宵啊,本身就寓意着团圆的圆满。所以我要说,你快乐,天天像过年;你悲伤,日日像末日。

过了元宵节就算过完了年,元宵就是年最后的疼爱,但绝不是生命最后的疼爱!

生活就像元宵在沸水中翻滚
贫瘠的时代,一包汤圆便是美好的记忆。淡淡的糯米香,乳白的汤,原始的香味构成的生活契合着一个纯净的心灵,人最深的记忆一定是这种简单。我们习惯于赋予一种食品一定的寓意,“圆”对于我们每个个体而言,是终极的快乐。元宵在沸腾的水中翻滚,大概也像极了我们的生活。

知道“汤圆”还有个名字叫元宵,因了那首著名的歌曲,“正月里闹元宵,金匾绣开了”,大概上小学的样子,一个闭塞的时代,一个闭塞的乡村,穷中有念,苦中有乐,心中有盼的日子,形成一个稳定的概念,十五吃元宵,没有更多的意义,昭示的只是年真的结束了,相对安逸的日子得等到下一年了。童年的年是盼来的,元宵节是将快乐与轻松拉长的过程;如今的年是轰隆隆地驶来的,并拦阻不得。

往往一包汤圆,米黄色的草纸包装成方锥状,细细的麻绳系着,由父亲从县城带回来,土煤炉子上支起大黑锅,烧开清澈的井水,咕嘟着冒起大而亮的泡,白花花的小汤圆被一个个小心翼翼地丢进沸腾的水中,勺子轻轻地推,静静地沉默几分钟,便纷纷浮出水面,在水泡间游动翻滚,汤水渐渐乳白、黏稠。如今想来,洁白的汤圆与粗笨的大黑锅实在是太鲜明的对比与记忆,简单却温馨的水墨工笔。

贫瘠的时代,一包汤圆便是美好的记忆,尽管内容是如此单调,核桃、花生、芝麻,有限的几种馅料,甚至有些略微的发硬,但已足以让唇齿留香许多日,淡淡的糯米香,乳白的汤,原始的香味构成的生活契合着一个纯净的心灵,人最深的记忆一定是这种简单。

我一直觉得,相对来说,20世纪80年代是中国人最快乐的一段时光,也是相对健康的岁月,物质上的改善带动精神的乐观向上,也还淳朴的民风支撑着基本的公序良俗。每每元宵节,县城必定举办灯展灯会,各个乡镇还要组织表演的队伍,宣化大街这两天热闹非凡,表演队伍依次经过,舞狮子、耍旱船、踩高跷等等民间艺术争相露脸,锣鼓喧天,路两侧人头攒动,水泄不通,人们脸上洋溢着真正的快乐,叫好声、嬉笑声不断,小小县城的沸腾状远比满锅翻滚的汤圆热闹许多。

我如今也还是挺留恋那种时光。北京城里有很著名的庙会,也曾前往观瞻,但流光溢彩的闪烁与跳动是乏味的,而怀想的故乡的游行表演队伍是鲜活与灵动的。我喜欢由欢乐构成的愿景,喜欢更多普通民众参与的原始的冲动,喜欢市井百姓脸上灿烂无邪的笑容,可撷可取,可捧可掬,也许节日的意义就隐藏在那里。如今,烟花的确愈来愈绚烂和蓬勃,耀眼的缤纷,视觉盛宴之后,耳畔还是萦绕曾经的欢闹,脑际盘旋的依旧是乡亲们生龙活虎的奔腾。

北京人爱吃元宵,有许多的老字号可以佐证,每年我也会挤在这样的队伍中,“抢”一些回家。如今的元宵,花样繁多,口味丰富,白白圆圆,绵软可口,几乎完美满足了味觉的享受。

我们习惯于赋予一种食品一定的寓意,伴着一种心绪,成全一种祝福,“圆”对于我们每个个体而言,是终极的快乐。元宵在沸腾的水中翻滚,大概也像极了我们的生活。

记忆中的灯笼照亮我的童年
如今的孩子不需自己动手做灯笼玩了,他们只要拿钱就可以买一盏漂亮的灯笼。但我还是喜欢小时候父亲做的那种简易灯笼,它真的照亮了我的童年,而且永远亮在我的记忆里。那灯笼里发出来的光是那样的明亮那般的灿烂,就像当时我们心中对美好生活的强烈期盼和憧憬。

记得童年时,故乡鄂东南山村的正月十五元宵节这天,家家户户都要爆春,点蜡灯。

爆春又叫爆青。我们村子周围有很多冬青树,每年到了正月十五,孩子们就爬上冬青树摘树叶。到了晚上,把炉火烧得旺旺的,然后把冬青叶一小挂一小挂放进亮亮的火堂,树叶就会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大人们坐在炉旁嘴里念念有词。我们孩子听不懂,却断断续续记得几句“……爆呀爆,爆什么?爆死蚊虫回不了阳……”我们孩子就取个热闹,不停地往炉中添树叶听那响声好玩,竟把个旺旺的火给爆得快要熄灭。后来我们又在外面升篝火,继续围着篝火爆冬青叶,直至兴尽为止。

爆完青,夜已到了,就开始点蜡灯。蜡灯其实就是蜡烛,只是这些蜡灯大都是村里人自己做的。家家户户楼上楼下每间房子都要点上蜡灯,前门后门内内外外也要点蜡灯,整个山村摇曳在烛光之中,仿佛天上的星星散落下山村,煞是美丽。孩子们就在这烛光中,在屋前的稻场上玩抓羊、捉特务游戏。

谁家的孩子提着一盏自制的灯笼出来玩,羡煞了所有的孩子,顿时,大家全散去,回家里要父亲也给做一盏。这灯笼制作简单,取四根短竹片,每两根交叉成十字,然后把中间固定紧,四个头系上小铁丝,下面那个十字架中间插上一枚铁钉,取一截短蜡烛固定在铁钉上,再找来一个罐头瓶,把底轻轻敲破罩住蜡烛,然后把罐头瓶固定牢,又找一块纸壳剪成圆形,透开两三指缝隙盖在罐头瓶口上的竹片十字架上,上面用麻绳系一个软系,用一根小竹棒挑着,一个简单的灯笼就做成了。如果在罐头瓶外包上一层红纸,光就变成了柔柔的红光,很漂亮。我们把小人书上的图画或旧课本里的插图用剪子剪下来贴在上面,就更加美丽了。有时找不着罐头瓶子,就直接用红纸代替。不过,这样容易被蜡烛火烧着,玩不到一天。罐头瓶做的,只要不碰撞至少可以用一年以上。有时候,大人晚上出门也提着这样的灯笼走夜路。

我上中学时,读了冰心奶奶写的《小橘灯》,就学着书中那个小女孩做了好多小橘灯,提着它满村满巷地跑。如今的孩子不需自己动手做灯笼玩了,他们只要拿钱就可以在店里买一盏漂亮的灯笼。但我还是喜欢小时候父亲做的那种简易灯笼,它真的让我们无比兴奋和快乐过。照亮了我的童年,而且永远亮在我的记忆里。同时,我还感觉到那时的夜晚比现在的夜晚要黑要沉要宁静,那灯笼里发出来的光是那样的明亮那般的灿烂,就像当时我们心中对美好生活的强烈期盼和憧憬。

元宵节,在名家眼里是什么样?
鸡年元宵节将至,我们《爱生活》周刊特别摘录了余秋雨、汪曾祺、冰心、余光中几位文化名人作品中有关元宵节的点滴印记,顺着他们的文字,让我们一起品味下名家眼中的元宵节是什么模样。

2005年元宵节,著名诗人余光中幽默地把这一天称为“中国的情人节”。

我们的“情人节”就是今天

在西方,人家的情人节是2月14日,我们的情人节就是今天——元宵节。我们的诗词里,“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多么浪漫!

宋代大文豪欧阳修在《生查子·元夕》中描写的元宵夜情侣们相会的词句极其美好,堪称千古佳句。其实在古代,好多文人墨客都讲过过元宵节的心情。比如“不展芳尊开口笑,如何消得此良辰”就是唐伯虎的诗句。黑夜来临,本是日落而息、倒头酣睡的时候,但元宵之时,人们却有不眠不休的兴致。这兴致高昂,落在一个“乐”字上,由乐发声,正要“开口笑”。

很多人都读过冰心的散文集《寄小读者》,其中收录的一篇《漫谈过年》,蕴含着她思念家乡的温柔亲切的感情,同时也有对元宵节里家乡风俗的难忘记忆。

自己拥有三盏灯,神气得很
那时代的风俗,从正月初一到十五,是禁止屠宰的。因此,母亲在过年前,就买些肘子、猪蹄、鸡、鸭之类煮好,用酱油、红糟和许多佐料,腌起来塞在大坛子里,还磨好多糯米水粉,做红白年糕。这些十分好吃的东西,我们都一直吃到元宵节!

我们老家在福州市南后街。福州的风俗,元宵节小孩子玩的灯,都是外婆家送的。福州方言,‘灯’与‘丁’同音,‘添丁’是句吉利话,因此,外婆家送给我们姐弟四人的是五盏灯!我的弟弟们比我小得多,他们还不大会玩,我这时就占了便宜,我墙上挂的是“三英战吕布”的走马灯,一手提着一盏眼睛能动的金鱼灯,一手拉着会在地上走的兔儿灯,觉得自己神气得很。

著名戏剧家汪曾祺1993年2月在《故乡的元宵》一文中,描绘了江苏省元宵节一系列形式多样的民间活动,从中能够体会到他浓郁的生活情趣。
不看围屏就不算过灯节


故乡的元宵是并不热闹的。没有狮子、龙灯,没有高跷,没有跑旱船,没有花担子、茶担子。这些都在七月十五“迎会”——赛城隍时才有,元宵是没有的。很多地方兴“闹元宵”,我们那里的元宵却是静静的。有几年,有送麒麟的。上午,三个乡下的汉子,一个举着麒麟,一张长板凳,外面糊纸扎的麒麟,一个敲小锣,一个打镲,咚咚当当敲一气,齐声唱一些吉利的歌。

有一个习俗可能是外地所没有的:看围屏。硬木长方框,约三尺高,尺半宽,镶绢,上画一笔演义小说人物故事,灯节前装好,一堂围屏约三十幅,屏后点蜡烛。这实际上是照得透亮的连环画。看围屏有两处,一处在炼阳观的偏殿,一处在城隍庙里的火神庙。炼阳观画的是《封神榜》,火神庙画的是《三国》。围屏看了多少年,但还是年年看,好像不看围屏就不算过灯节似的。

著名文化学者余秋雨说春节是个制约的节,而元宵节“是个叛逆的节日”,他曾特别为元宵节写过如下一段文字。
元宵节是“叛逆的节日”


我一直以为元宵节只是年的结束,却不知还有这么多的含义。这是个狂欢的节日,是个释放的节日,也是个“情人节”。“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这些都是古人在描述元宵节时留下的诗词。

春节是个制约的节,而元宵节是个叛逆的节日,是个年轻人的节日。春节时合家团聚,作为子女在家孝敬父母,但在元宵节,年轻人走出去,在热闹当中寻找那种高雅,那种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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