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的光

 

“真”是原点x0a也是终点...



30岁之后的生活里,一定是被两件事占据,一个是书法,一个是盆景。
最美的光


儿童节那天的文里有首多多唱的歌,叫“最美的光”,手机录的,只有一截。本来我也想听完整版的,就让我哥带着多多找了个有录音设备的工作室,给多多录首完整的。录之前我叮嘱说:不要要求她唱的“好”,也不要纠正她吐字清晰,破音也无所谓,只需要还原她唱的就行了。小孩子唱歌,我只想听到,纯纯的真,嫩嫩的拙。只有拙,才显得真,只有真,才会打动人。

隔了两天,我哥发给我,说录完了你听听。我听了下,很不满意,说:人声的回响太大了,你跟录音师讲,不要加混响。我哥说,还没修呢,修好的再发给你。第二天,我哥又发来一个版本,人声的回响是给消除了,但背景音乐的声音却给削弱了,并且不知道录音师在人声上修了什么,大概是为了突出人声的质感把,一首歌听起来,像清唱一样干燥。我又是不满意,说:这个也不对。背景音乐的声音要再大一点,使得声音显的弱一些,软一些。小孩子的声音,应该是嫩嫩的,圆润的。这修过的,虽清晰,但太刻意了,造作。

后来录音师又修了几个版发给我,我说:这样吧,不要修的,把原版发给我吧。



就是现在这个(我不会发可以下载的MP3,实在抱歉),没有修过的。但可能由于宝宝录了很多遍,有些累了,还是没有之前那个手机录的那个更完美,没办法,好的艺术,有偶然性,不可复制。就像同一首歌,因为环境、心情不同,所以每个现场听到的版本,都是绝版。

我要的只是,粗粝的,真实的质感,就像小宝贝在我耳边唱。纯纯的真,嫩嫩的拙。

很多人搜了原唱的,说唱的很好,但却没有我小侄女唱出来的好听。我懂的,“好”和“好听”,是两回事。

像这首,原唱唱的很“好”,但这种好,是来自一个人技术性的评价。就像我们说哪个朋友在KTV里唱的“好”,是指他的唱功。但作为儿歌,过于注重技巧,就会失去小孩子最闪光的“真”。所以录之前我叮嘱说:不要要求她唱的“好”,也不要纠正她吐字清晰,破音也无所谓,只需要还原她唱的就行了。小孩子唱歌,我只想听到,纯纯的真,嫩嫩的拙。只有拙,才显得真,只有真,才会打动人。

而小孩子的绘画和诗,亦如此。去看她画里的想象力就行了,那是她最直接的思考。而至于如何运用色彩、线条,是成年后的教育,就像唱功,那些技术,只会越来越局限他最闪光的“真”。
天真无“邪”| 儿童画里的魔性


这个儿童画,画的太痛快了
1、


当我们说一个小孩的画画的好时,很少有人真正能明白,到底是哪里好,反复用的词就只是“天真”“充满想象力”。其实讲出这两个词的时候,背后的美学意义是很少有人去深究的。

应该说“充满想象力”是结果,“天真”是“想象力”的源头。我们看这个词:"天真",天,一种来自于神的真实、真诚、真性。孩子的思考,单纯、直接,就是因为这种毫无修饰的,自然的真性。真,是本质。

打个比方,假如我们让一个孩子画一幅命名为“秋天”的风景画,那么这个孩子画出来的“秋天”一定是最秋天的,因为他会把他知道的所有秋天的事物都画进去:黄色的落叶啊,树上挂满的果实啊,天上飞的大雁啊等等,果实挂在树梢上,叶子落在地上,大雁飞在天上,每一个事物都有准去的位置。每一个意象都是他眼里的秋天。

而让我去画一幅“秋天”的风景画的话,我就会拿起笔,看着画面,考虑着它的构图,想着光影的色彩变化,用笔的技巧等等,最后如果技术不好,就只能画出一副失败的风景图。

就像现在让我小侄女画个老虎,她拿起笔就能画个老虎。有鼻子有嘴有耳朵有胡子,还不忘再脑袋上认认真真写个“王”。她的想象力,是不受任何“解剖学”、“透视学”和“笔法”的捆绑的。但谁敢说不是老虎?

要我画的话,我就完了,我想想就会无从下手,因为我没画过老虎,所以每画一部分考虑的都会是对不对,是不是这样长的等这种理性的认知。我被那些“已知”牵绊,每一笔都不轻松,画的过程中,痛苦极了。天真无邪,邪,指的就是“已知”,你看,邪,就是在说“已知”有魔性。(我又想起了知识的诅咒,读书真的是让我变蠢了)


第一个比第二个看上去更舒服(呆萌可爱),就是因为第一个画的时候根本就不求“对”,所以观者也不会拿对错框他。第二个看着丑,就丑在,既然它以“画的对不对”为“好”的标准来画的,那我们就以“画的对不对”来看他画的好不好——丑的一塌糊涂。

当一个画室的老师教小孩子画画,以像不像,对不对为标准的时候,这个老师就是恶魔。

这就是孩子的画的美,“天真”,“充满想象力”,每一个孩子都具备。如果天生节奏感好,对色彩也很敏感,就是天赋了。所以我们说的哪个小孩有灵气,是天才,就是指除了“天真”和“充满想象力”之外的部分——那种线条的节奏感和色彩的敏锐。所以,孩子一开始就得道了。只是当一个孩子,知道的越来越多,开始画的越来越“像”时,也就离道越来越远了。
看两首孩子的诗
                       树

春天的树叶像刚出生的小宝宝

夏天的树叶像战士

不过不是真的

秋天树上的叶子落光了

像鱼刺和杈子

冬天的树好像穿上了白色的银衣

有种树冬天和秋天不落叶

可能要仔细、要认真

如果很粗心就不知道

我平常不爱去树林

——作者,司心茹 7岁

                       年味快过年了

年的味道重了

年的味道

是年糕的味道

是鞭炮的烟的味道

和噪音的味道

是我写的春联的墨水的味道

是红包里的压岁钱的味道

是我和哥哥玩耍的味道

是大家互相拜年的味道

是爷爷做的饭的味道

是奶奶啰嗦的味道

是我长大的味道

是爸爸妈妈变老的味道

是外太公望着天空

看着外太婆灵魂的

孤独的味道

——作者,游若昕  9岁

我一直觉得,并置,是最客观的。就像我们看武林外传觉得闫妮挺漂亮的,但和范冰冰走一块,就暗淡许多,觉得范冰冰挺漂亮的,但让她和好莱坞女星站一块,就会标致得索然无味。

这两首诗,两个小朋友写的,明显第一首好过第二首几条街。先不说司心茹小朋友“鱼刺和叉子”的意象有多棒,诗看起来有多干净,但就最后一句“我平常不爱去树林”,就傲娇的让人心碎。

第二首,明显就是学“写”诗,学的太多了,句子太顺,顺的不干净,这种排比句技术太明显,写的痕迹太重。说实话,9岁小朋友把结尾留白停在“是外太公望着天空/看着外太婆灵魂的/孤独的味道"这里,真有点怀疑是大人给改过的。

至于前段时间传很火的叫什么什么的九岁的小男孩写的诗,就更是侮辱诗歌了。上来就下半身,再长大点估计就只剩屌了。

                        爱情

我和姥姥没有爱情

她实在是太老了

我和妈妈没有爱情

我只是喜欢她的奶子

我和老婆也没有爱情

她现在还是个小屁孩

我和我的gun有爱情

我熟悉它

摸过它身体的每一处

——9岁 铁头

9岁的诗,能想象吗?我并不否认下半身写作的意义,我只是厌恶,9岁就下半身。
2、
好像是说,为了保护户县农民画,就把那些画农民画的匠人送到美院去培训。太愚蠢了。农民画之所以有价值,就在于其里面有非学院派的,自由、质朴的“真”。在于那些画农民画的匠人,没学过那些会牵绊创作的“已知”。

太愚蠢了。
3、


公度说,道教里称得道成仙的人叫“真人”,是很有智慧的。确实,修真是道路,归真是到达。石老师讲,书法绘画里,“真”是原点,也是终点。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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