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开始的朋友
不知原谅什么诚觉世事尽可原谅...
“我们如两个刺猬在一起,太靠近了,就要彼此刺的发痛,远了又感孤单。”萧军如此回忆他和萧红的“黄金时代”。
朋友,恋人,亲人,大概都需要一点“磨合”,没有刺的同类,才会在一起抱团取暖。正如我们这些普通人。
萧红和萧军如刺(如此),梵高和高更也如刺(如此)。
“不行!高更不能走!圣诞节马上来了,我跟父亲决裂也是在9年前的圣诞!他那时说要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去!何况前不久德加还说要来呢!如果他走了,德加肯定就不会来了,我的‘南方画室’就没戏了!专门买的十二把椅子给谁坐?我得跟他说说,画这两把椅子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把最舒服的床,最大的房间,最漂亮的椅子都给了他!真想把猎户的那把剑摘下来握在手里,如果他不愿意听我说,我只能用剑!”梵高容易歇斯底里。
而睡在“黄房子”的高更想,
“从一开始我就觉得‘南方画室’不可能。跟这样一个疯子,还能期待什么,我得赶紧准备开始离开了,还好最近我的画卖的不错,还还账,剩下的钱够我回巴黎了……要是回巴黎,一定要带两幅《向日葵》走,哎,他的《向日葵》是真好,换做是我,恐怕也画不了这么好。那么灿烂的花,是真正的向日葵啊!”
他们两个生于同一个年代,有着相似的经历,同为印象派画家,他们的生命中一瞬间曾经有过交集,不过很快就分散了。
分散之后,梵高割掉了自己的耳朵。
也有人说,那是高更割掉的。
谁知道。也不重要了。
梵高死前的最后一幅画,画了一片黄色的旷野,旷野中密密麻麻的都是黑色的乌鸦。梵高曾说,对于他来说,黄色象征希望。那漫天飞起的乌鸦象征了什么,太过密集的种种不幸汇集到一起,将他的希望浓浓地遮蔽住了吧。
“南方画室”失败,和他们的友谊一样,两个孤独的人虽然相互欣赏,性格上的矛盾却是最大的刺,如同两个好人不一定能捏合成一段完美的婚姻。
只庆幸,梵高和高更都没有约束自我去适应社会,走得太前,没落的社会坦然地踢开他们,自以为是主流社会而把肥臀压在沙发上大谈特谈非主流不是文化艺术。
当时,卡尔芒只有12、3岁,而根据《纽约时报》的讣告,其中也提到梵高“面貌丑陋、缺乏教养、粗俗无礼、让人心生厌恶——我原谅他,当时人们叫他疯子。
我们这些后人只看到他挂在墙上的画,却有那么多人说喜欢他,他如果听到,到底是会高兴得歇斯底里,还是不屑的沉默。
高更画塔希提的茅屋、草地,
梵高画星空、麦田、向日葵。
其实一点都不矛盾啊。友谊地久天长还是我们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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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y wouldn not listen
they did not know how
perhaps they'll listen 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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