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说说我经历的灵异事件

 

老人常说‘人不与妖聚,龙不与蛇居’,通俗讲就是人鬼殊途,但凡事都有例外,谁都有踩过界的时候……...



老人常说‘人不与妖聚,龙不与蛇居’,通俗讲就是人鬼殊途,但凡事都有例外,谁都有踩过界的时候……



香火(上)

三年前,我因为某些原因,回老家待了一段时间。

那天,天还未亮,我就被一串刺耳的电话铃声吵醒了。

当时也就两三点的样子,也不知道是谁这么不自觉,这个点打电话过来,我当时摸到手机就有些火了。

“谁啊?”

“是我,秦浩。”手机那头传来了声音,略显沙哑,甚至可以从中听出一丝疲乏,我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脑子转了转,这才缓过神来,同时心里咯噔了一下。

秦浩是我大学时代的室友,在同一屋檐下共同生活了四年,感情一直要好,只是后来毕业,大家各奔东西,联系也就少了。

“原来是你啊?”我虽然疑惑,但还是强打着精神应付道。

“你今天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见一面,我实在想不到该找什么人了。”手机那头,短暂的沉默之后,秦浩缓缓说道,语气变得有些低沉。

我当时便感觉有些不对,睡意也去了大半,问道:“怎么?出事了?”

“见面再说吧。”

我没有再问,如果真的出了事,也不是电话里能说清的,当下跟他约定了时间,那是城东的一家老茶馆。
中午,临近饭点的时候,我早早就来到了这家老茶馆,这里的陈设很古旧,桌上放着火盆,烧的也是铜质的茶壶,不多时热气升腾,壶内的水就咕嘟咕嘟响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秦浩来了。

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整个人愣住了,有些吃惊,倒不是他有多大变化,恰恰相反,毕业了四年多,时光似乎在他身上定格了,依旧如学生时代一般,只是他的皮肤更加白皙,眼神也显得有些阴郁,完全没有了大学时代那种阳光爽朗的气质。

不过有一点没变,他的穿着还是很讲究,尤其是手腕戴的那块表,我曾经在一本杂志上见过,专卖店里标价15万8,显然这些年他混得不错。
“好久不见,你怎么来这了?”看见多年未见得大学室友,不禁勾起了我学生时代得回忆,老实说那时候,大家都是学生,相处出来的感情都是真的,我很自然而然地上前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谁知道这小子身子一晃躲了过去,表情依旧严肃,也不说话,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样子。

我一时间有些尴尬,同时心里也有些生气,不过却也没有说什么,招呼他坐下。

这时候服务员端上了几碟糕点和吃食,我们喝着茶,有一句每一句地闲聊着,然而秦浩却有些心不在焉,我看了他几次,但他不说来意,我也没问,就这样保持着默契。

渐渐,茶馆内的人少了,偌大的厅堂也就剩下我们这一桌。

铜壶滋滋作响,热气升腾,将窗户的玻璃涂上了一层雾气。
“你相信因果吗?”突然,秦浩开口了,这是他到目前为止主动说得第一句话。

我心里当时就咯噔了一下,预感到事情有些不对,当下也不在兜圈子:“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有些反常。”

“我不知道该跟什么人说起,路过这座城市,突然也就想到了你。”秦浩双手揉搓着,低着头,也不看我,仿佛在自言自语。

“到底怎么了?”这时候我才发现,秦浩的面色的确白皙,但是白得有些不正常,感觉像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吧……”秦浩摇了摇头,沉默了半天,方才再次开口。

“前段时间,我有个朋友出事了,是自杀,临死前他杀了他的妻子和一双儿女,开膛破肚,无一幸免。”



我一听这话,眼皮猛地跳了跳,差点没把刚喝进去的水吐出来,自杀也就算了,连妻子儿女都不放过,这人是变态吗?而且这手法也太血腥了吧。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这是他临死前寄给我的日记。”秦浩从包里掏出一本日记,牛皮的封面,不过好像经过火烧,页面有些枯黄发黑,而且只剩下半本。

我有些疑惑地打开了这本日记,看得出来,这日记应该有些年头了,记录得事情很怪异。

我自小家境殷实,在家乡都是数得上号的大家族,然而爷爷那一辈的时候,家里还很穷,三代贫农,几乎是村子里最穷的一户,就连奶奶也是卖了家里的两亩地和一头牛,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

爷爷二十岁那年,村里大旱,闹饥荒,很多人都出门讨饭,不少老人留在村里,没人问津,饿死冻死的大有人在。

家里的余粮渐渐告罄,爷爷也动了心思,想和奶奶一起出去讨饭,只是苦于家中还有两个孩子,若是带着着实有些不便,这时候奶奶给爷爷出了个注意。

“我家先人原本是出家的和尚,后来还俗,当年先祖还在寺庙的时候曾经得到了一种佛香的配方,听先祖说,若是制成此香,日夜焚香祭拜,便可以得到神佛的护佑。”

爷爷有些犹豫,但那时候的人迷信的很,他看奶奶煞有其事,便相信了,那佛香的配方虽然繁多,却都是些寻常的东西,并不名贵,只是有些古怪,什么黄鼠狼的眼珠,青竹蛇的蛇胆,盘根老树的枯藤……




然而这些还不是最古怪的,其中最关键的一味居然是焚香者的皮脂熬成的油,好在奶奶那先祖留下了取皮脂的法子,虽然会受些皮肉之苦,却不会伤及性命。

再后来,爷爷费尽了心力终于将材料收集齐全,甚至忍痛从身上刮下了皮脂,熬成了油,按着奶奶给的方子,终于制成了一种线香。

就这样,爷爷从村里破旧的庙里取来的香炉,在家中日夜焚烧祭拜,那种香很特别,味道有些刺鼻,并不好闻,但是久而久之,却让人有些痴迷。

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那种香火真的具有神力,可以接引神佛,大旱很快就过去了,出去要饭逃荒的村民也陆陆续续回来了,也就是从那时候起爷爷家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一年的时间居然盖了三间大瓦房,这在那时候算得上是大户了。

人啊,就是如此,从贫到富,自然会惹人眼红,渐渐,村里的闲话也多了起来。

有人说我们家的祖坟占了村址龙穴,村里遭了大灾,把龙穴的源头冲开了,也有人说,灾荒的时候,爷爷供了旱魃,也就是所谓的旱神,盗了村民的阳寿,因此才获得了富贵。

可无论外面的闲言闲语怎么传,爷爷也不做任何辩解,时间久了,那些议论也就淡了,可就在这时候,终于还是出事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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