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frofuturism 有一种很酷的未来主义叫非洲

 

我们生活在移民时代——到了2045年,美国白种人所占总人口比例将不到50%。我们背井离乡在各种创意领域都能找到“非洲未来主义”信徒,这就是“Afrofuturism”这个看似新奇的单词组合正在从音乐电影到时尚慢慢“侵蚀”着单一无趣的文化。...

我们这一代人,生活在移民时代——到了2045年,美国的白种人所占总人口比例将不到50%。我们背井离乡,我们梦想着平行的宇宙,在各种创意领域,都能找到这种时髦又复杂的“非洲未来主义”信徒,这就是 “Afrofuturism”这个看似新奇的单词组合正在从音乐、电影到时尚慢慢“侵蚀”着单一而无趣的文化。

点击观看Janelle Monáe的MV《Many Moons》


虽然Mark Dery在其《Black to the Future》一文中首次用到“Afrofuturism”(非洲未来主义)这个词,是在1994年,但“非洲未来主义”其实至少从上世纪50年代中期开始就已经存在——那个年代,爵士诗人Sun Ra已经身穿古埃及风太空服,头戴皇冠,走在芝加哥的街头。作为一种哲学思想体系,“非洲未来主义”这个词既可以从字面去理解,又同时有一种令人捉摸不定的感觉,它追求的是通过精心雕琢另一种具有星际幻影感的黑人未来,从而把现在从过去中解放出来。作为一种审美观,“非洲未来主义”拥抱的是宇宙、神秘主义、部落主义和科技文化,不需要有图腾,就能建造世界。
爵士诗人Sun Ra

我们这一代人,生活在移民时代——到了2045年,美国的白种人所占总人口比例将不到50%。我们背井离乡,我们梦想着平行的宇宙,在各种创意领域,都能找到这种时髦又复杂的“非洲未来主义”信徒。

在音乐领域,“非洲未来主义”的影响力一直存在,它不需要担心时间的流逝或是拘泥于任何特定的体裁,“非洲未来主义”可以把数十年来各种杰出音乐表演者的作品都联系起来。从Grace Jones到Flying Lotus再到现在的Janelle Monáe——她的第二自我就是一个拥有自我意识的机器人,抵抗着未来大都市里的阶层划分。
造型独特的一代缪斯Grace Jones
Flying Lotus专辑中自画像式的插画
Janelle Monáe的半机器人形象

在电影行业,“非洲未来主义”则激发了一系列电影的出现,比如影片《末日后的宇宙碎片》(Crumbs),该片的故事背景是末日之后的埃塞俄比亚;还有贫民窟科幻影片《White Out, Black In》,或是Terence Nance的《对彼之美的过度简化》(An Oversimplification of Her Beauty)——在这部影片中,主角怀疑他自己的不准时可能并没有什么相对性,因为他的祖先是“一大群按照天体事件来运作时间的人”,而西方世界还没有发现这种天体事件。不过,电影界对“非洲未来主义”的新一波关注,并不总是能起到积极的影响作用。在影片《星球大战:原力觉醒》甄选一个黑人主角的过程中,就引起了相当大的争议,一些所谓的粉丝誓称要抵制这部电影——而这些人可能就是那些担心会成为“少数人种”的美国白人,一项研究已经表明,他们可能还会因此而变得更加保守。
影片《末日后的宇宙碎片》剧照


影片《对彼之美的过度简化》剧照

这当然让人觉得是一种时代的退步,尤其当我们回想起《星际迷航》里的乌胡拉(Uhura)这个角色,她的名字在斯瓦希里语中就是“自由”的意思。乌胡拉与柯克舰长之间的跨种族亲吻,在美国电视荧屏史上是第一次,那还是在1968年。当然也正因为如此,非洲未来主义在现在这个年代,就变得越发具有必要性。
《星际迷航》里乌胡拉与柯克舰长的跨种族之吻

时尚的脚步可能会显得惊人的超前,让人无法追赶上它,尤其是如果我们还记得,过去很长时间以来,服装在非洲未来主义的故事叙述功能中一直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而且也代表着主角身份的混杂或突变。不过,并不令人感到意外的是,按《纽约时报》去年的统计,美国时装设计师协会(CFDA)的470名成员中,仅有12名是非洲裔美国设计师。而据The Fashion Spot的统计,在2016春夏系列时装秀中走秀的黑人模特,也仅占所有模特的9.22%,而且其中大部分是为Yeezy这个品牌走秀的模特。
Yeezy Season 3 启用了几乎全黑人模特

不过,必须承认的是,经过一季又一季的轮回,这个行业还是朝着更具包容性的方向一点点迈开了步伐。以Ashley B. Chew的“Black Models Matter”包袋为例,设计非常简单,但很有意义,就激起人们把它当作热点讨论话题这一点目的来说,相当有效。采用更加不同但更深思熟虑的做法的是Kerby Jean-Raymond,他用一段自制的关于种族主义和警察野蛮行为的视频,作为Pyer Moss 2016春夏系列时装秀的开场。这里所展现出的矛盾非常明显:时尚很少触及这么深远的社会主题,其原因并非总是因为麻木和冷漠。
Ashley B. Chew的“Black Models Matter”包袋

虽然黑人设计师的数量仍然比较少,但他们似乎更有热情去宣扬他们的身份传承,甚至是将其变得更富有浪漫色彩,比如通过把历史元素与推理小说结合起来,表达他们想表达的理念。25岁的Grace Wales Bonner在她2016秋冬系列“Spitituals”中,就直接从非洲未来主义和Sun Ra以及他们那个时代的一些元素中汲取灵感。而Ikiré Jones的春夏系列在网站上展示出来时,旁边还放上了一首诗,诗的内容讲述的是一个人的精神“脱离”了自己的祖国:“我们是迁徙的孩子,但我们在这里,来自遥远的天空,我们的声音将指引着你。” 每一季,他们的服装都会有口袋方巾和丝巾的设计,上面有结合早期西方艺术风格的印花,经过精心的修改和设计,将有色人种的天使和英雄等人物形象融合于其中。


Grace Wales Bonner的2016秋冬系列

这种叙述方式并非Ikiré Jones独有,许多来自不同种族背景的年轻设计师都会在他们的时装秀里突出表现这一点,将其当作一个讲述故事的工具。也许并非刻意为之,但这些故事中充满了各种经典的非洲未来主义式的比喻。比如想象虚构出来的家乡,正如Drexciya的水下王国,Gypsy Sport的“Haturn”棒球帽图案logo,还有Gosha Rubchinskiy的“Arktida”衣服——“Arktida”是一片假想出来的大陆,存在于数千年前的北极星下方。同时,像祖先和宇宙灵性这样的元素,也吸引着很多著名的设计大师,如Rick Owens、Riccardo Tisci或是Vivienne Westwood的Andreas Kronthaler。
Gosha Rubchinskiy的“Arktida”

从纯审美的角度来看,未来主义的基调,从整体上来说已经变得没有那么追求流线型设计,而是变得更加粗糙了一些,并且加入了一些金属和闪光元素,让人觉得又重新回到了最早的非洲未来主义派的那种老式DIY设计的方式。Ashish的秋冬系列设计中,蓬松的非洲式假发,撒上亮片,和每一款造型设计都很搭。而Tata Naka这个品牌则从迪斯科文化时代后期汲取灵感,给衣服加上了手绘图案,图案是黑人偶像人物——如Donna Summer、Diana Ross或Grace Jones的肖像,旁边还有UFO飞船的动画图案。

点击观看Ashish 2016秋冬系列


Ashish的秋冬系列设计中蓬松的非洲式假发
Tata Naka品牌从迪斯科文化时代后期汲取灵感,衣服加上了黑人偶像的手绘图案
翻译_ Lynn Lee

编辑_ Jocelyn Zhou、Aroma


撰文_ Silvia Bombardi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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