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侠奇情录》:第三十五章 玉箫声里烟云散

 

------第三十五章

玉箫声里烟云散------




眼见长剑就要透胸而入,急切间,他向后猛的仰倒。杜青华的长剑去势仍急,胸口的衣服已经被长剑挑开,这下,他虽然逃脱了性命,但受伤不轻。鲜血一下子流了出来。周阳不给他喘息之机,树枝化作无数的幻影,罩住他全身各大穴道,而他那些手下,死的死,伤的伤,已经不能够在来救他。“这位好汉,先留下这个阉逆的性命,解药和铁索的钥匙都在这个阉逆的身上”天尘道长喊道。周阳听天尘道长如此一说,手上的攻势越来越快,他示意杜青华用剑逼住他,但这个宦官功力深厚,真不要他的性命,要制服他确实不易。

“用剑的这位好汉,你刺他膝盖间环跳穴”。天尘道长高声指点着道,杜青华听得清楚,趁得这个宦官抬脚之时,长剑刺出,正中他的环跳穴,他身体负痛,右腿站立不稳,天尘道长又喊道“刺他背后肩井穴”。杜青华一抖剑身,趁他跌倒之际,一个转身,长剑刺上了他的肩井穴,此刻他身上多处受伤,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周阳怕他使诈,又抖动树枝,连刺他身上要穴。而他早已受伤过重,昏死了过去。杜青华去他腰间,摸出钥匙,打开天尘道长那穿过琵琶骨的锁链,帮他解开绳索。又帮那两位道长也打开了锁链,解开绳索。那两位道长的哑穴未解,虽然不能出声,但一直是怒目圆睁,杜青华伸右手帮他们解开穴道。他们受了这几日之罪,显然心里窝火,刚要喝骂,见师父天尘道长面沉似水,也就把火压了下去。天尘道长走到那个宦官身边,弯腰在他腰里摸出了一个香囊,打开后,是两个完全相同的瓷瓶,天尘道长打开瓷瓶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一瓶是无味的白色粉末,另一瓶是臭气扑鼻的褐色药块。天尘道长也是懂药的行家,知道那瓶白色的粉末就是东厂里惯用的“软筋散”而那瓶褐色的药块就是软筋散的解药。软筋散虽然不是毒药,但被下毒之后,内力挥发不出,武功大打折扣,而不服用解药要想恢复功力,那是完全不能。天尘道长用手指挑出一点药块,和自己的两个徒弟喝水服下,用了半个时辰的功夫,三个人身上的药力才解除干净。周阳在他们解毒的时候,问天尘道长,那个宦官和他手下的这些受伤的人怎么处理,天尘道长示意他们用镔铁链子穿了那个宦官的琵琶骨,捆在大树之上。那个宦官醒来之后,痛的大嚷大叫,杜青华一抬手,一粒铁弹子打出,正中他的哑穴。又把那几个受伤的用绳子捆住。待到天尘道长和另两位道长毒解开之后,天尘道长的大弟子空玄道长说道:‘师父,这些人决不能再让他们活着,有他们在,以后武当派必然会有灭顶之灾”。天尘道长沉吟不语,见周阳和杜青华正在擦拭衣服上的血迹,对二人说道:“天尘和两个弟子的性命为两位大侠所救,我们感激不尽。这些人败在两位大侠的手下,任凭大侠们处置。”周阳见天尘道长如此说,也不知道这些人如果活着,会对武林有啥后果。当下对天尘道长道:“这些人作恶多端,任凭道长处置”。天尘道长听周阳如此说,此时,他早已硬下心来,伸指点出,那些人早已被杜青华点了哑穴,此刻口不能言。天尘道长的功力已经恢复,手指点出,指风凌厉之极,点了那几个人的死穴,那个宦官也是头一歪,看来不能再活过来了。天尘道长道:”苍天有好生之德,贫道本不能赶尽杀绝,但这几个人如果活着,对整个武当派来说,是灭顶之灾,他们平时作恶多端,死有余辜”。天尘道长说的这几句话大义凌然,有一股威严之力。

空玄道长又和师弟静玄道长到屋里搜了这伙人的东西,搜出了不他们搜刮的银两。天尘道长让两位弟子把躲在屋里的掌柜和店小二们找出来,把银两分给他们,让他们赶紧离开这里,到外面逃命,要不然官府的人来了之后,自然脱不了干系。掌柜的见面前的银两足够让他们盖三套这样的客栈了,心里这才转忧为喜,接了银两,匆忙而去,空玄和静玄两位道长把十几具尸体拖到柴房里,一切准备停当后。所有的马匹,都被空玄道长一拳打碎了脑袋,这些马都是官马,如果放了出去,很快官府就会知道这批人失踪,而大力追查。他们又在店里找了几身乡下人的衣服换上,这时,周阳和杜青华才换下夜行衣,撤下蒙头巾,天尘道长一见周阳,就认出了他是林啸天的爱子。其实那天在路上他就认出了周阳,不过见周阳那时犹如富家公子,不便相认。周阳两次救了天尘道长的性命,天尘道长自是感激不尽。周阳道:“在下周阳参见三位道长”。天尘道长见他自称周阳,又想起他反出天龙门之后,林啸天已经晓谕武林,说道爱子已死,自然是改了名姓。也就不在揭示他的身份,杜青华也过来和三位道长见过礼。天尘道长说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出去再说”。静玄道长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收拾了一包干粮。说着话天尘道长在地里拾起一柄单刀,右手掌在刀上来回磨了几下,一扬手,扔到房顶上,那房顶上的茅草,呼啦一下子,着了起来。众人出了客栈,这时,大火已经烧起来,周围方圆数十里没有人家,也就没有人来救火,杜青华好像想起来什么,急忙跑到客栈里,周阳想喊住她,但杜青华用上了轻功,转眼间,拿了刚才那个宦官使用的玉箫出来,那玉箫通体碧绿,摸上去一股凉意沁人心脾,的确是是难得的宝物。周阳以为杜青华喜欢这根玉箫,才去取来。杜青华却说道:“你没有趁手的兵器,这根玉箫真好适合你用,白衣公子执玉箫,想起来也是潇洒至极”这句话虽有玩笑之意,但看得出杜青华是有心之人。天尘道长把玉萧接过去,仔细的看了一遍,说道,“这根玉箫说玉不是玉,乃上古之物,乃浑然天成,一般竹萧要八个眼,而这个玉箫是五个眼,虽然中空,但不是人工雕成,乃是上天所成的一件宝物,坚硬无比。”他们现在是乡下人打扮,不便显露轻功,五个人走的也不快,天尘道长把玉箫放在唇边,鼓足真气,吹奏起来,天尘道长不但武功超绝,也精通音律,五个眼的玉箫,竟然也吹出了悠扬的声音。

周阳见天尘道长吹奏的如此美妙的声音,不仅大生羡慕之感。道长看出了他的意思。对他说道,”要想吹奏此玉箫,必要有浑厚的内力,不然,根本出不了声”。他怕周阳不信,把玉箫递给周阳,周阳在学堂里读书时,也跟先生学过吹箫之技,但把玉箫放在唇边吹奏之时,果然如天尘道长所说,无一毫声息。杜青华也觉得奇怪,拿过玉箫放在唇边吹了一下,只是响了几个断断续续的声音。杜青华知道以自己的内力还吹不响这只玉箫。

“不知道长要去哪里,缘何在此客栈里被困”。周阳问道,此刻这些都是他心中的谜团,他想知道三位道长要去哪里,是否和他们两个人是一路。“两个月前,逆徒通玄到泰山幽谷师太处云游,空谷师太对他说,泰山派将有灭顶之灾,让他给武当派带信。听到他带回的讯息,我来不及细想就和他们三个往泰山而来,泰山派和我们武当派渊源颇深,他们有难我们岂能坐视不救”。幽谷师太和天尘道长是师兄妹,当年两个人都是武当派的俗家弟子,曾经暗生情愫,但天尘道长一心钻研武当武学,最后出家做了道士,而幽谷师太见天尘道长出家,也是万念俱灰,远赴山东,投入泰山门下。以后,天尘道长做了武当的掌门,而幽谷师太也做了泰山派的掌门,几十年来,两人虽然从未谋面,但门下弟子来往频繁,他一听说泰山派有难,焉能不心急如焚,又是自己的亲传弟子报的讯,心里哪还有怀疑。“道长,怎么遭了这伙阉逆爪牙的黑手呢”杜青华问道。“我自持武功高强”天尘道长继续说道,”但我想不到通玄这个逆贼,怕我把掌门之位传给我的大弟子空玄,竟然勾结阉逆鹰犬来害我的性命。我们一路行来,晚上基本不住客栈,找一个地方歇息片刻足矣,但到了这个客栈后,通玄对我们说到,此地方圆几十里,没有人家,让我们在客栈里歇息一晚,我们不知是计,通玄竟然在我们的饭菜里下了软筋散,待到药力发作之后,他们一哄而上,我们身中异毒,毫无内力,虽然奋力杀了他们中的两个人,但终于被他们所擒,用锁链子穿透了琵琶骨,要不是二位少侠相救,我们三人已经身首异处了,我死不足惜,但魏忠贤的爪牙一定会推举通玄这个逆贼为武当派掌门,那样武当派投靠阉逆,怎有脸面再在江湖中立足”。说道这里,天尘道长满脸愤懑之色,这真是生平奇耻大辱,他成名江湖几十年来,想不到在自己爱徒手里吃了这么大的亏。周阳见三位道长虽受如此羁难,又未休息片刻,依然精力如常,不禁心里佩服三位道长武功深厚。

“三位道长,此时是不是要去泰山派呢”。周阳接着问“是啊,既然到了泰山派的家门口了,就要过去看看,万一真要像逆徒说的那样,能帮泰山派一把,倒是不虚此行”.天尘道长接着道。“那我们正好是顺路”。杜青华接着道:“我们正要去历城,正好在一路上,我们先和道长一起去泰山派,万一真有事情,我们也好帮忙”杜青华说完,看了看周阳,心里话,我没有和你商议就跟他们走了,你可别埋怨。而此时周阳正是侠义满怀,自然有帮人帮到底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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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小心难免风险多------


他们一行五人打扮成乡下人的样子,白天不能用轻功行路。就找地方休息。晚上施展开轻功,空玄和静玄两位道长一左一右搀着周阳,而杜青华则拽着天尘道长的一只手,武当功力讲究持续绵长,三位道长是武当派里一等一的高手,自然体会到了武当派功夫的精华。数十里路走下来,不见得一点疲倦。又行了两日,周阳猛一抬头,看见前面有一座高山,像一大片黑压压的乌云拦挡在前面。杜青华经常来此地玩耍,对周阳和天尘等人说道,这座山就是泰山,泰山派的禅院就在大山的山腰间。五个人,又爬了半日山路,方才到了泰山禅院。

到了禅院门口,禅院的大门紧闭,天尘道长看了看太阳,正是巳时,按理说,这时应该是禅院的香火最盛的时候,可此时大门紧闭,不见一个香客。杜青华上前扣了扣门,过了半晌,有人在里面取开大门。众人看时,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只见他身形瘦小,满脸枯干,一身俗家人打扮,他见门外站着老少五个人,似乎吃了一惊,“你们来这里干什么”,他一边仔细的打量这些人,一边问道。

“请问幽谷师太可在禅院之内,你进去通报一声,就说故人来访”。天尘道长对他客气的说道,那人又上上下下看了天尘道长一遍,几天来的赶路风尘仆仆。道长的脸上和白发上沾了一层灰尘,又加上穿的是乡下人的衣服,看上去,的确像一个乡下老叟,他说和泰山派掌门是故人,难免这个汉子露出狐疑之色。

“回施主,幽谷师太不在,早就下山云游去了”。看来这个开门的汉子应该是禅院里的杂役,竟然直呼师太的法号。“那你知道她出去了多长时日了吗”。天尘道长继续问道。“这个我也不清楚”那人回答道“我天天就在禅院里看门扫地,打更值夜,至于幽谷师太何时离开禅院,那我就不知道了”。泰山派是山东的第一大派,掌门人幽谷师太的武功修为绝不在天尘道长之下,这个看门人所说的也是实情,他一个杂役如何知道幽谷师太的行踪呢!他只把门开了一道窄缝,看来没有让众人进去的意思。

“那禅院里现在谁当值,麻烦你通禀一声,就说幽谷师太的故人来访”。天尘道长对他说道,此刻,他觉得禅院的气氛不对,就没有说明自己的身份。“现在没有人当值,整个禅院就我们几个杂役,泰山派的师父们都下山云游去了”那人继续说道,天尘道长见他如此说,知道他所知的情况也有限,但一听到他说,所有的泰山派的人都下山去了,忽然感到,泰山派定是遇到了棘手之事,才倾巢而出。

周阳忽觉得后背奇痒,可能这几天连续赶路,每天汗流浃背,后背的皮肤被汗水煎透所致,又穿的是乡下人常穿的那种麻衫,更使身上麻痒难禁。

周阳抖了一抖后背的衣衫,让那奇痒之感缓和一下。但一抖之下插在腰间的玉箫“当啷”一声掉落在地,那个看门人看到玉箫,瘦削的脸上立即闪现出一种骇异之色,但随即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常态。他这时面色的一点变化,没有逃脱掉天尘道长的眼睛。天尘道长看到他那一刻的表情绝不是没见过宝物的那种好奇羡慕之情,到有一种惊疑惧怕的神色。天尘心里道:“这个人肯定见过这只玉箫,甚至会认识用这支玉箫的人,既然认识这支玉箫,那这个看门人绝不是一个杂役,那他既然冒充杂役,就说明泰山禅院的杂役已经被控制住,或者被杀死了”想到这里,天尘道长说道:“能不能让我们进去歇息一下,我们几个人老的老,小的小,累的实在是走不动了”。天尘道长故意装出可怜兮兮的神情对他说道。

“好吧,我进去和那几个老伙伴商议商议,看他们同意不同意你们在此歇宿一日,幽谷师太让我们看好禅院,不让生人进来,我们留你们在此,一旦师太回来知道,会撵我们立即下山”。看门人脸上也堆满了无奈的表情。他关上门,到里面找别的人商议去了。天尘道长明白,这肯定是给禅院里的人报信去了。立即低低的声音嘱咐另外的四个人道:“我觉得这个禅院里有一股不祥之气,这个取门的人也鬼鬼祟祟,大家一定要小心,决不能让他们再在我们身上下毒”。,上次,天尘道长和两位徒弟被人暗下毒药差点丢了性命的事情犹在眼前。但那天要不是通玄那逆贼和对手里应外合,天尘道长能不能被他们擒住,还很难说,但毕竟是奇耻大辱。看到禅院里如此情况,对众人叮嘱了又叮嘱。天尘道长刚刚嘱托完毕。听到禅院的门“吱哟”一声,打开一扇,那个看门的杂役对他们说道:“看你们累的够呛,我的几个老伙计让你们在此歇息一天,明早天一亮,你们就赶紧离开这儿,千万不能给我们找麻烦。要不是看你们老的老,小的小,我才不管你们的闲事”说着话,他领着众人来到禅院里。果然如他所说,偌大的禅院里寂静无声,但打扫的干干净净,有几个和他一样穿着的人正在收拾院子,他领着众人穿过前厅,安排他们在后院的东厢房里,并嘱咐道,:“我这就去给你们准备饭食,你们千万不要出去,万一幽谷师太回来,看到我们收留生人在此,必然会赶我们下山”。天尘道长接过他的话道:“这位老哥,你放心就是,我们祖孙五人在此叨扰一晚,明早我们趁早离开此地,免得老哥为我们受委屈”。“那就好,那就好,你们在此歇着,我这就去给你们准备饭菜去”。他说着退了下去。

“道长,我看到这里怎么如此••••••“杜青华刚要说下去,天尘道长急忙制止了她,并指了指隔壁,杜青华会意,侧耳细听之下,隔壁房间有轻微的响动之声,果然有人在隔壁偷听。“爷爷,这道太长了,把我和弟弟快累死了“。杜青华急忙改口道。”你们不惯走山路,当年爷爷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两湖两广我都去过,走惯了山路从来不觉得累”。天尘道长配合着她说道,但他们一个是鄂北口音,一个是鲁西口音,难免是一个极大的破绽,天尘道长示意杜青华别再说话,杜青华捂了一下嘴,把想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少顷,那个看门人端来了饭菜,还有一瓦罐水,对他们说道:“这是我们这些杂役吃的东西,你们将就吃点吧”。周阳看时,只见他端来的是一竹篮黄色的窝头,和一碟腌萝卜。他知道出家人的饭菜简单,也就不以为意。“谢谢老哥对我们的一番好意”天尘道长脸上满是感激之色,对他说道。“我只是这里的一个杂役,虽然对你们照顾不周,但我也无能为力,你们慢慢的吃着,窝头不够,我在给你们添”天尘道长对他连声感激,他又打量一下众人,退了出去。

“天尘道长拿起窝头,嘴里说道:“真是人要是饿了吃啥都香啊”说着话,使劲的吧嗒着嘴,做出一种吃的很香的样子,周阳和其他人见他如此,也都学着他的样子,用力发出咀嚼的声音,还不停的夸赞着窝头的甜香。“爷爷,把瓦罐递过来我喝点水”。周阳说道。“好,好,好”待爷爷喝一口就给你,说罢天尘道长捧起瓦罐,做了个喝水的姿势,喉咙里咕噜有声。他把瓦罐递给周阳,嘴里赞叹道“还是泰山的山泉水好喝,真甜啊”。周阳接过瓦罐,也装模做样的喝了一气,又把瓦罐递给杜青华。杜青华也是连声赞叹,也装作喝了一大口,空玄和静玄两位道长也分别接过来瓦罐,作了几个夸张的动作,好让隔壁的人都知道他们喝了瓦罐里的水。

天尘道长示意把瓦罐里的水倒掉,把窝头找个地方藏起来。杜青华见角落里有一堆杂物。她轻轻的起身过去,把水小心的倒在杂物之上,又把窝头也放到杂物上,看到有半片竹席,轻轻掀起,盖在窝头之上。

天尘道长把瓦罐放到门口,推开门看时,果然那个看门的杂役还在不远处向这里观望,天尘道长向他招了招手,他急忙跑了过来。他进的屋里,用眼角的余光斜看了一下瓦罐,见瓦罐了的水干干净净,脸上不由得显现出一丝兴奋之色,他的一切表情变化,天尘道长都看在眼里,心里不禁暗暗好笑,对他说道:“有劳老哥再去给我们打一罐水来,我们一路行来,饥渴难耐,一罐水解不了我们的饥渴”。“好•好•好,我这就去给你们去取“。他兴奋之下竟然也没有问他们几个人的窝头够了没有,显然,很少服侍过人,想的不够周到。

他拿走瓦罐后,一会就送来一罐清水。此时五个人真的是又饥又渴,但他们还是不敢饮用瓦罐里的水,天尘道长把声音压得低低的说道:“你们等着,不出一个时辰,我们就会有一场恶战”。周阳听了道长的话,紧紧地攥住了腰间的玉箫。

五个人都不在说话,静静的等待着。天尘道长知道他们肯定下的是东厂的独门秘药“软筋散”。可能对手早已知悉了他们的身份。一个时辰之后,药力发作,对手就会现身了。而天尘道长也是故意装出一种让对手知道了他们已经喝下了毒药的假象。

果然如天尘道长所料,不到一个时辰,就听到有人大声呼喝道:“天尘道长。别来无恙啊”。说完话,接着是一连声的怪笑,犹如裂帛一般只冲耳鼓。周阳没有内力,耳朵里轰如雷鸣。天尘道长急忙伸两只手指按住他的耳朵,杜青华早已撕下里面贴身的衣襟,让道长拿开手后,为他塞上耳朵,这时怪笑的声音才小了许多,在杜青华给他塞耳朵的时候,他闻到杜青华的手上有一股少女的淡淡体香。他也从这怪笑里听出来,这人正是和他几次三番照面的大魔头程千寻。未完待续......欲知下回,请关注微信公众号: xiaoyida_com ,回复 xse9972 获取完整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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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说内容节选自:武侠小说 《剑侠奇情录》

作者:浏阳河
最后更新于:2016年09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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