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扣》--张国荣,梅艳芳

 

世上痴情人又何止于一个如花人鬼情未了的爱情,在《胭脂扣》中那时空交错的脉络中徐徐道来,若诗般的节奏把控将这一...



世上痴情人又何止于一个如花

人鬼情未了的爱情,在《胭脂扣》中那时空交错的脉络中徐徐道来,若诗般的节奏把控将这一凄美的爱情故事给人以难以言喻的动容,世俗的不容,只能是刹那芳华或苦情于终老的爱营造了电影最为有力的剧情张力,其实无论是梅艳芳饰演女鬼如花的钟情,还是张国荣饰演十二少数十载后的老泪纵横,那“如梦如幻月,若即若离花”十二少与如花的爱恋,他们何尝又不是彼此深爱着对方,世上痴情人又何止于一个如花。

《胭脂扣》: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古往今来,妓子多情的故事早已屡见不鲜,男子薄幸的例子也比比皆是。看得多了,不禁有些“感触疲劳”,所以每当再看到类似的故事的时候,多少不免会有些麻木——但《胭脂扣》却是个例外。

“凉风有信,秋月无边。思娇情绪好比度日如年……今日天各一方难见面,是以孤舟沉寂晚景凉天。你睇斜阳照住个对双飞燕,独倚蓬窗思悄然……”一曲《客途秋恨》,让当年的如花唱得百转千回,绕梁三日,不仅让满座宾客听得如痴如醉,更吸引了一个有心的男人:十二少。

当时所有的人——包括如花与十二少——都以为那不过是段经典的戏曲,似乎都忽略了唱词里唱的其实尽是隔世之恨——绮丽、渺远却又宿命。主角是某朝某地的痴男怨女,故事是某年某月的生离死别。如花与十二少在此曲下邂逅,看似浪漫,实则不祥。但当时谁会想到这些?那时的如花,花容月貌,风情万种;而十二少亦是眉清目朗,风流倜傥。所谓“眼为情苗,心为欲种”,当二人四目相接时,她,与他,明明白白的,互相被对方吸引了。

可惜,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五十三年后,已是女鬼的如花兜兜转转,历经波折终于寻得苟且偷生的十二少时,她在他耳边轻哼:“你睇斜阳照住个对双飞燕……”只此一句,便唤醒了他尘封多年的记忆。已垂垂老矣的十二少睁着一双昏花老眼,忙将前尘一一细细追认。只是都五十三年了,他还认得清吗……

繁华梦如烟已散,阴阳两隔聚首难。当两人再次面对而立时,一个依旧是绮年玉貌,仿佛昨日好女;而另一个但却是老朽委琐,不再是当年翩翩少年郎——还记得谁是谁吗?这两个人站在一起,哪个更象人,哪个更象鬼!

数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想那如花,为了情郎,坚持不喝孟婆汤,一缕芳魂在黄泉路上苦苦相候五十三年却无怨无悔,甚至还牺牲了来世的七年阳寿,换取七天的还阳时间寻觅情郎。却未曾想,他竟偷生于世间。

“十二少:3811,老地方等你。如花。”这原本以为是场至死不渝的爱情的誓言,谁知竟是一个大大的笑话。 多么痴情的女鬼,多么可怜的如花。很多人都为如花抱不平,都骂十二少负心薄幸,可是喂十二少整整四十片安眠药和鸦片的又何尝不是如花呢?  

誓言幻作烟云字
费尽千般心思
情象火灼般热
怎烧一生一世
延续不容易

负情是你的名字
错付千般相思
情象水向东逝去
痴心枉倾注
愿那天未曾遇

只盼相依
那管见尽遗憾世事
渐老芳华
爱火未减人面变异

祈求在那天重遇
诉尽千般相思
祈望不再辜负我
痴心的关注
人被爱留住

祈望不再辜负我
痴心的关注
问哪天会重遇

红尘孽债皆自惹,何必留痕?互相拖欠,再多几个轮回也还不完。哀莫大于心死,不如就此了断。

影片的结尾,如花将胭脂扣还给了十二少,并抛下一句:“我不再等了……”就此飘然远去。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到最后,却谁知。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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