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财女》:第二十三章 死猪不怕开水烫

 

------第二十三章 死猪不怕开水烫------



罗喜儿看得出王氏就是个迷信的人,再加上对平时的作为有些心虚,就比一般的人更加疑神疑鬼了。她装作一本正经地说:“当然是真的梦见了。这样的事哪能胡乱说的。听我爹说,爷爷精神很不好,背驼得厉害了,说一句话要喘上好一会呢。似乎在下面过得不咋地。”她晓得罗老爷子老年的时候,背是有点微驼的,因为身体差说话也是有点气喘的。所以罗喜儿一开口就把王氏给镇住了。

她一边说一边仔细地瞧王氏的脸色,继续往下说:“爹看了很难过,就问爷爷是咋回事了。爷爷说他睡不好,吃不香,耳朵总是嗡嗡地响个不停,似乎是有人在他耳边一直叨咕着啥抱怨着啥,就是不让他睡个安稳觉。爷爷就问是不是我爹这个老儿子一直对他不满,在责怪他没把老么照顾好,没帮到老么娶上媳妇,没能帮老么教养孩子。我爹直摇头说没这回事,他活得好好的,媳妇孩子也都好着呢,他啥也不抱怨。爷爷就说几个孩子当中他最愧对的就是我爹这个老儿子了,可我爹都没怪他,那还有谁有资格去怪他呢。爹说他不晓得,爷爷不相信就一直瞧着爹看,瞧得爹心里都发毛了,就醒过来了。二伯娘,你说爷爷他要是找不出来是谁在埋怨他不让他睡好觉的,那爷爷是不是就要给每个亲人都托个梦问一问呀?”

王氏跳了一下脚,嚷道:“我咋知道呢。他不要给我托梦了。我不想见到他。晦气。”

罗喜儿心里发笑,这王氏肯定是心里发虚了,连自个儿的声音变调了也没察觉。

她慢条斯理地继续胡扯道:“哎呀,二伯娘,这先人要托梦,谁能阻止得了呀。我听人说,这先人给自家的亲人托梦,要么是因为他们还有事儿放不下,还有心愿或需要让亲人去帮忙打点;要么就是在世的亲人们太念叨他们了,或做了啥事儿让他们不高兴了。爷爷托梦给我爹,不就是对我爹有愧,心里放不下么。我还听说了,你要是念叨着先人的好,他们也会保佑你好,你要是总是抱怨来抱怨去的,不让死去的人安生,他们才懒得保佑你,惹他们生气了,说不定以后就噩梦不断,阴魂不散咧。二伯娘,你对爷爷分家的安排不满意,还霸占了分给我爹的屋子,你说,爷爷要是晓得了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回来找你呀?”罗喜儿一狠心,就干脆来了个赤、裸裸的威胁,只对心里有鬼的人有效。

王氏惨白着脸,嘴唇有些发抖,脑子里同时在激烈地斗争着,信与不信。过了好一会,还是霸着屋子的念头占了上风,她自我安慰地想,老爷子要是真的心里有气,早就显灵来找她算账了,这都十几年了,还不是屁事都没有。这么一想,她就又心安理得起来了。接着她就愤恨无比了,差点就着了这死丫头的道儿了,又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不心虚,没做亏心事,她脖子一梗双眼一瞪罗喜儿,“你从哪听来的鬼话?满嘴的胡说八道也不怕下拔舌地狱。我又没天天念叨你爷爷,我怕啥?你们别以为扯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就能吓唬到我了。”倒是晓得要避开不提霸占屋子的一事。

四祖奶奶冷笑一声,打断了王氏的话头,“达荣媳妇,你还死鸭子嘴硬,蛮不讲理呀。你当年能在公婆病重、小叔子年幼的时候闹分家,个中是个啥情况,你们一家又为啥要一心求得那新屋地,你自个儿心中有数。别以为把过错都推给了别个,再哭嚎上一嗓子,就能把事儿给糊弄过去了。咱要不要再来说道说道当年的事儿?好让你那不知情的弟媳妇一家子也晓得下,到底是谁满嘴胡话,最该下拔舌地狱。哼,死不悔改,我看你们两口子以后有没脸去见地下的老祖宗。”她已经有些不耐烦这个强词夺理,有完没完的泼妇了。

王氏怔住了,脸色也变了几变,狠狠地瞪着一双眼睛。她晓得这老太婆今儿个是要跟她较劲上了,帮定了老四一家。要她把屋子让出来,门都没有,要当众掰扯当年如何闹分家的细节,她也有所顾忌,老头子那边也不会饶了她,那眼下只有先倒打一耙了。她脸上的表情从阴晦到青筋暴起,接着是暴怒地跳起来,手指了这个又指那个,乱指了一通后大嚷:“你这是仗势欺人哪,你们这是以多欺少欺负我一个人,你一个老辈人了,伸那么长的手去管别人家的家事,就有脸了呀,老拿那些陈年旧事来说道,有啥意思呀?我就是有错儿,这都过二十年了,还不能饶过么,还要把我往死里逼么?我有脸没脸,我自个儿明着呢,用不着你们多管闲事。这两间旧屋子谁说了都不算,这就是咱们家应得的,今儿个就是老爷子从地里蹦出来让我挪地方,我也会这么说的。他要是真能蹦出来,这家就得重新再分了。”

罗喜儿之前就见识过两次王氏的胡搅蛮缠,但对比今天这一次的水平,真的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呀,大概达到了登峰造极无以复加之势了吧,被扒出来了做事不厚道,她一点儿也不在乎,对长辈也不顾忌了,甚至对祖宗也不畏敬了。她最后倒是承认了,分家时,老爷子是没有把东屋分给他们二房的。可承认不等于接受。她就只认一个事实,这样子的安排不合理,这东屋理应是他们二房的,如果她不点头,谁也不能夺走。所有有理有据的事实都被王氏的撒泼态度给一一地破了。

罗喜儿算是看出来了,这东屋的事今儿个是解决不了了,继续闹腾下去,对谁都没好处,还浪费了时间。连四祖奶奶都压服不了王氏,被她噎在了那里。看着四祖奶奶绷着一张脸,无言以对的样子,罗喜儿心想,她应该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气吧,被一个小她两辈的人指责。

她最先从罗志成那得知东屋的信息时还错误地理解成了,爷爷只给他们一家留了地皮,是不包括两间屋子的。现在闹开了她才晓得,这整个老屋——所有的屋子和空地都是他们家的,与二房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可就是王氏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豁出来的态度,谁也拿她没办法,她霸占了就霸占了。

罗喜儿转头去看那两间旧屋子,想不通,这王氏占了这屋子到底有啥用呀,不好好地修整一番都不能住人进去了。说用来放东西吧,乡下人家哪能有那么多闲杂的东西呢,件件都是要用得上了才会添置的。现在那屋里放的就是些没用的破烂玩意儿。想说要补偿吧,他们家眼下穷得叮当响的给不起。就算是有钱了,可这么两间破旧屋子能值多少钱呢?值得她霸占了十几年来等着?还是说等某天看他们家发财了,坐地起价?可她不是看死他们家要一直穷困下去的么?

想不通就不想了。罗喜儿现在多少能理解她的爹娘为啥能忍了十多年没提这事。像王氏这样的人,她爹娘惹不起呀,不出三两句,估计就要败下阵来了。不过,这屋子不是最要紧的,他们原本的打算就是想把这一块空地给充分利用起来,种果树围院子树下养鸡的。再说了,这次吵闹也不是没有收获呀,至少,他们一家人,还有围观的众人都知道了事实的真相,当然还有王氏的嘴脸。

罗喜儿转回身,面对着王氏,平静地说道:“二伯娘,没有人想要欺负你,我想也没有人能欺负得了你。今儿早上,我娘和我们几个只是想在自家的院子里种几棵果树。咱们没想过要堵住这屋的门口,更没想过要挖到屋里进去。是二伯娘一跑过来就大吵大嚷,也不听人劝。现在吵完了也闹完了,二伯娘就请回吧。咱们也好赶下雨前把树给种下了。你放心,咱们不会动这屋子。各位婶娘嫂子,也请回吧,该是回家烧午饭的时候了。”

说完,她顿了一下,面向四祖奶奶和十三奶奶,诚恳而有些俏皮地说:“四祖奶奶,十三奶奶,今儿个多谢你们相帮了。喜儿还要在这给两位老太太赔礼了,请两位老太太不必为了此事而生气。气坏了身体就不值得了,咱们很过意不去的。”

周氏几个也跟在罗喜儿话头后附和,说着类似的话儿。十三奶奶作代表,回着不必客气的话。没有人去跟理睬王氏。

王氏看在眼里,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想再说些什么,又咬咬牙吞了回去。她这回晓得要见好就收了,虽然心里是憋了一口怒气,但也有几分得意。她带着一副悻悻然的样子,鼻孔朝天地重重一哼,转身就要走。

四祖奶奶突然间又来了一句,“达胜媳妇,别磨蹭了,赶紧去把树给种了,还要给树苗围上个圈子,要是被那外来的猪狗给拱了,就白忙活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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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偏执的王氏------

周氏听得没头没脑的,先是怔了一下,还是顺口答道:“哎,四奶奶提醒得是。”心里却在嘀咕,咋会有猪跑来他们院子里拱树呢,狗也不拱树的吧,只看到过狗在树边撒尿。

罗喜儿心里暗笑,她抬头瞧了一眼四祖奶奶,她还是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样子,忽然间觉得她是个可爱的老太太。

“老四媳妇,这事儿太糟心了,我们两个老婆子也帮不上手了,说话不中用了呀。眼下你们先把树给种了,别的就以后见步走步了。唉,这老二媳妇做得忒不地道呀。”十三奶奶边叹气边摇头说。

周氏连忙拿好话安慰两位老太太,又一再为把她们牵扯进来,连累她们也受气了表示歉意。

“好了,老四媳妇,你们娘儿先忙活,咱们就不碍着你们了。我到你四奶奶家坐坐说说闲话儿。咱走了吧,四婶娘。”十三奶奶说道。

“老二娶了这么个不讲理的泼妇,又由着她折腾不管,看来这个家要败落了。”四祖奶奶瞅了一眼罗达荣在住的屋子说道。然后两位老太太就转身离开了。

院子里就剩罗喜儿和她娘,哥姐四人了。王氏气冲冲地跑过来时,罗志成就把罗秋儿带回屋里去了。这下见旁人都走光了,两个小包子才又走出来了。

罗喜儿几个赞罗志成做得好,晓得要保护小妹妹了,免得她又被这场面给吓哭了。

周氏幽幽地说道:“唉,要是娘不一时冲动说出这东屋子的事多好。吵闹了这么半天,有啥好的呀?只怕她还要记恨上咱们了?”

罗喜儿却不这么认为,“娘,咱就应该说出来,这是事实咧,咱们又没撒谎。虽然最后还是咱们让了步。可这一吵,大家不都晓得了是二伯娘蛮不讲理,霸占了咱们的屋子的么?就是不说这屋子,咱们以后要是想把这院子给围起来,她就没理由来闹腾了吧。”

罗志顺也点头,说:“喜儿说的对。这事是二伯娘做的不地道,咱们是有理的一方。娘,你怕啥呢?咱们做不来像二伯娘那样泼辣蛮横,但咱们也不能被人欺负了还啥也不敢说出来。娘,咱们越忍让,别人就越会欺负得厉害,因为觉得咱们好欺负。”

说完他还看了一眼罗喜儿,两人相视,会意一笑。

周氏听了愣了一愣,看看顺子,又看看喜儿,想着刚刚发生过的事儿,觉得这两孩子怎么突然间长大了好多。她是又欣慰又心酸,跟着点了点头。

王氏回到家后,家里没什么人在,容氏两口子带着孩子去了娘家了,老头子去镇上办事儿没回,小儿子也不知道上哪游荡了,就只有她的傻闺女罗银花和大孙女罗香云坐在堂屋里做针线活。看到王氏一脸怒火的样子,罗香云赶紧拉上罗银花躲回房间去了。

王氏还在为刚才的事堵着,对她来说,就是把老四一家都踩在了地泥里,他们还要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啥事都要让着她的态度才是最应分的态度。可今儿他们是啥态度呢,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当众反抗她下她脸子,罗喜儿那臭丫头还搬出了个死人来吓唬她。越细想就越气,还有那一群村妇的指指点点,两个老太婆的多管闲事,全都是因为周氏一句不知趣的话引起的。王氏恨得咬牙切齿,一张老脸扭曲得狰狞。她自然不能就这样罢休了,但眼下他们几个也没动那屋子,人家只是在自个的院子里种树,她也没理由再回去大闹一场。

王氏心里有火,又无法发泄出来,于是只得一人在屋里骂骂咧咧,摔摔打打的。她去烧火做饭,点了半天的火,也没点着,最后还是她的大孙女罗香云给点上了火。她出门去菜园里摘菜,又被门槛绊了一下,差点就摔倒在地。吃晌午饭的时候,她端起碗想先喝口菜汤,结果又被烫到嘴了。

王氏觉得她今儿个是做啥事都不顺心呀,又不能把气撒到闺女和孙女的身上。最后她狠狠地扒了几口饭,把碗筷一甩,回自个的房去了。

在房里,她拿过针线萝,可脑子里还是乱哄哄的,一个不留神又被针刺了一下手指尖,吃痛了一下,血点也冒出来了。她一怒之下,就扔下针线萝,干脆躺倒在床上了。

气成这样子,睡是肯定睡不着的。王氏两眼死瞪着帐子底,脑子里闪过张张不同脸的表情,耳边想起不同人说的话儿,一会是周氏最先发起的质问,一会是十三奶奶“和善”的脸,一会是四祖奶奶那张棺材脸,还有罗喜儿那张装腔作势的小脸……她自个儿倒像个跳梁小丑一样,被人揭了老底,被人指点取笑。总而言之,她就是越想不甘心,越想越觉得这帮人可恶至极。

太阳快要下山时,王氏依然还躺倒在床上,像疯了一样,一遍一遍地回想、过滤今儿早上的事情,又一遍遍地把这几个人咒骂上一顿来解气。外出的家人都回家来了,在回村的路上就已经从不同的村里人的谈论中知道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大家都心照不宣地避免在家里提起这事,也就没有人去安慰一下王氏了。这个时候,谁会那么傻,上赶着找挨骂呢。

等王氏意识到整个下午竟然都没有人来关心过一下她,心里就更有火了。咒骂的对象就变成了自个的家里人了,骂他们没良心,不肖子孙的,对自己的老娘都不闻不管了,是不是都巴不得她死了……暗自骂了几句后,想到现在只有二儿子罗志海和小儿子罗志高是住在家里的。老二老实木讷,管不住自个的媳妇;老儿子到了说亲的年龄没能说上啥好亲事,整天就东游西荡的,不管事儿;老闺女傻傻呆呆的。对这三个儿女,她总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心理,有大人在,当然也不会骂到孙子辈的身上去,那老头子就更不可能了。那家里就只有一个人是她的咒骂对象了——容氏。反正她平时就瞧不惯这个儿媳妇,想到啥了就骂啥了。可怜的容氏就这样的成了炮灰,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还以为是自己今儿一早出门着凉了。

到了晚饭的时候,罗威才有些不情意地被打发来叫王氏去吃晚饭。王氏赌了一口气,说不吃了,饿死了干净。罗威也不管她了,转身回到饭桌上告诉众人,奶奶说不饿,不吃晚饭了。众人是大松了一口气。而王氏是气得真的饿了,肚子都咕咕叫起来了。

直到到了掌灯时刻,罗达荣回房里来,给她带了两窝窝头和一碗米汤水。王氏觉得委屈万分,有心要说他两句的,但实在是饿得难受了,就拿起窝窝头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

吃饱了喝足了,她终于暴发了,对着自家的老头子一顿说。说她一辈子最受气的就是这一次了,周氏娘儿的话,两个老太婆的揭底,那些妇人的指指点点和看她的眼神……说家里的人晓得她在外受气了也不来安慰她下,连老头子也不吱一声……罗达荣被她说的不耐烦了。

“你闹啥子闹?你不是不晓得,那老屋都是分给了老四的。你都占用了东屋子多少年了还不知足,还想咋地?”

“我想咋地?哼,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这个家,还不是想保住那两间屋子。你看不到呀,喜儿那臭丫头都把坑挖咱屋的门前了。她们不就是想堵住了门口么。”

“她又没挖到屋里去,你急啥呢。再说了,不是有个后门么,咱往后边进去也不是一样么。那屋还不是咱们在用着?没脑子的婆娘,瞎折腾。你就闹吧,闹得全村,全镇都知道了,你就舒坦了。我看到时还有谁敢上门跟咱们做亲。”

王氏的老儿子和傻闺女都到了说亲的年龄,还有大孙女也可以开始留意亲事了。

她听得老头子这么一说顿时就有些懵了,她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一点。不过,自家的条件也不差呀,就不信没有人想跟咱家作亲。

“我咋瞎折腾了。还不是你爹偏心,老大老三都有银子拿,给老四那么大一块地方。咱一家干活最多,照看两个老的最多,凭啥就只给一块空地呀。”

“你说爹偏心,那你找爹说去。”

啥,老爷子都死了十多年了。他这样说不就是咒我去死。我死了,他能有啥好处。王氏心里有气就抬脚踢了罗达荣一下。

“你踢我干啥?是你当初说要新屋地,自个儿盖新屋来住的。分都分了,你还扯啥偏心不偏心的。你一直念叨这事,你就不怕爹来找你说道说道呀?”罗达荣虽然不想过问这事,但也不太愿意王氏老拿他爹来说事,所以语气有些冲。

王氏听得出来,老头子有些动气了,还说了跟罗喜儿那丫头说的同样的话儿,她心里也有些发怵,就没回嘴了。

过了一会,王氏又说道:“不行,我不能让她把树种在门口那挡路。我要瞧个空,把苗子给拨了。”

“我劝你别干这事儿。我不想让全村的人都说咱家欺负一个妇人。那是老四家的院子,他们爱种啥种啥。”

“我又不挑大白天的去拨,她晓得是谁干的呢,不能说是让猪给拱掉的么?今儿早,四奶奶就这么说的,让老四家的给围上树圈子,免得让外来的猪狗给拱了。”

“啥,四奶奶说了这话了?那你更不能去弄了。”

“为啥?”

“不为啥,我说的。你今儿这一闹,别人想都不用想,就晓得是你给拨的,别把人都当傻子了。”罗达荣没好气地说道。心里想的却是,你还真想让人把你跟猪狗扯一块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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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说内容节选自:女尊小说 《农家小财女》

作者:西亚
最后更新于:2016年09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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