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女的幸福生活》:第二章 鸡飞狗跳

 

------第二章 鸡飞狗跳------



罗氏白了这些生事的一眼,在大家的注目下,到其他几户人家随便看看便了事,然后进入刘三家细细查起来。

刘小姑抓住搁在蚕架上的一个簸箕,兴奋地叫道:“娘,你看,就是这个!”

罗氏哈哈一笑,道:“我就说嘛,现在不是找到了!三媳妇,你看该怎么说……”

春花娘像看白痴一样看着罗氏,讥讽道:“你老确实该看一看铃医了,没有瞧病的钱,我把我家的锅卖了钱与你可好?瞧你老的眼神儿!”

春花娘把簸箕翻转过来,指着背后的骨架上的麻绳,道:“这簸箕一做好,我就拴了根麻绳上去,证明它就是我家的。”

刘小姑欲言又止。

春花娘又说:“我这是我陪嫁的麻绳。小姑是不是想说我偷了簸箕,然后再拴了麻绳上去的?那就让你失望了。大家请看,我的簸箕洗了很多次都洗白了,这麻绳一起下水洗,是不是也变了颜色?”

春花递了同样一团麻绳给娘。春花娘拿着麻绳团和簸箕上的麻绳对比,让大家自己判断。

罗氏仔细看了看,发现簸箕上的麻绳确实颜色很旧,其实春花娘翻转簸箕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冤枉了别人,只是嘴硬不承认,现在却由不得她不认。

刘小姑哼了一声,甩手走出,边走边咕嘟说,再不想踏进三哥家。

罗氏面上讪讪的,有些尴尬,但又不能像刘小姑一样一走了之。

春月得意地笑道:“婆婆,你看清楚了,这簸箕是你丢的那个?”

春花娘拉住春月,说:“老娘,我也不叫你赔我一百个簸箕,只是希望你不要听信谗言,冤枉了好人。请回吧。”

刘老头拽了老伴,说了一句让春花春月过来玩的话,双双走出。

等邻居散了,春花娘随手拿了两件衣服,提起就往外走。

春月瞧着她娘像是要离家出走,哇地一声号啕大哭起来,跌跌撞撞跟出去,想把娘撵回来。春花娘硬了心肠,飞快地翻过山头不见。

春花扶额,拉住妹妹,眨了眨眼,道:“妹妹,别哭,让娘走。给爹爹一个教训,以后他就不敢打娘了。”

春月睁着一双泪汪汪的小眼,哽咽道:“姐姐,娘还回不回来?”

“小傻瓜,娘当然要回来。娘不在的这几天,咱们得好好折磨一下老爹,让他知道没有娘的厉害!”

刘三回家的时候,没看见春花娘,心里咯噔一下,暗自叫糟,忙问两姐妹,“你们娘亲去哪里了?”

春月咬着手指头,含着未干的泪珠,抽噎着说:“爹爹,娘娘不见了,翻过山不见了。”

春花道:“娘提了一个大包裹,说再也不回来了。爹,娘是不是想改嫁呀。”

刘三一食指弹在春花脑门上,斥责道:“姑娘家,乱说甚?”

春花笑嘻嘻地看着刘三流下一头汗,急匆匆往村外追出去。

春花在地上一滚,衣服就灰扑扑,泥尘一片。春月奇怪地看着姐姐,说:“春花,你不爱干净,我要告娘!”

“傻子,跟我学就是,为了以后家庭和睦,我们一定要做个好样子给爹爹瞧。”

………………………………

天快暗了,刘三才耷拉着头回家。

老远就闻到一股焦味,愈来愈浓,愈来愈浓,等快到家门口时,焦味重得可挤出水来,刘三迅速冲进厨房,发现两姐妹说说笑笑正在灶下烧火,揭开锅,里面黑糊糊一片,忙舀了勺水倒进锅里,一把将锅从灶孔里抬出来,啪地一声,锅底穿了,黑水混着食物流了一地。沸水溅在大黄狗身上,把它疼得一叫,汪的一声夺门而出。门外鸡鸭呱呱乱叫,估计是被逃走的大黄狗吓的。

一脸锅灰的春月无辜地看着刘三,说:“爹爹,我饿。”

刘三摸着被水烫红的脚丫,半晌说不出话来。

刘三一边收拾残局,一边觉得不对劲,随意说:“花儿,猪草还有没有?”慢慢地,他抬起头,“平时猪该叫唤得凶了,今天怎么没声音。你把猪喂了?”

春花抿嘴笑道:“爹,以后不用打猪草了,还可以把猪喂得肥肥的。”

刘三一脸惊异,说:“怎么?”

春月举起小手,道:“我知道!爹爹,天天打猪草喂猪,太麻烦,何不把猪放出去,让它们自由自在吃草吃虫,心情舒畅,小猪不是很快就变肥猪了?”

“那,猪?”

“全放出去了!猪圈门一打开,小猪全都跑掉了,比春月挨打的时候跑得还快。”

刘三眉毛一抽一抽的,脸黑如锅底。两姐妹吓得抱成一团,一边偷偷打量他。

过了一会儿,刘三才缓过来,有气无力地道:“花儿,那你去坡上牵羊了吗?”

春花挑了一下眉,火上浇油,道:“猪都放了,还管羊作甚!”

刘三眼睛瞪得老大,伸手拍打春花。

春月哇哇大哭,说自己错了。春花也假意哭泣,一边说爹爹心狠,就只知道打老婆女儿。屋里面睡了一下午半岁大的春雪也呱哇呱哇哭起来。三个女儿的哭声夹杂着鸡飞狗跳的声音,吵得刘三脑顶心都痛了起来。

进屋抱起春雪,刘三才发现她是屎床了,还拉了泡屎,皱眉看向春花。

春花撇嘴,说:“平时都是娘换尿布,娘才不要我干这个。”

一阵手忙脚乱,刘三终于将小刘三打理干净。

胖胖的春雪还在哇哇乱叫,刘三叹道:“小祖宗,还哭什么?”

春花在旁道:“爹,妹妹好像饿了。”

“那你把米糊糊煮来,好喂你妹妹吃呀。”

“锅烂了……”

刘三老着脸皮偷偷从刘小姑手里借了口锅,好生交待春花该怎么煮饭,同里他嘴里还在抱怨,“你娘就知道宠你们,你看看你,都快九岁了,连作饭都不会。”

春月道:“姐姐和我以后要嫁大户人家当少姐姐,烧水做饭是下人的事,我们才不做。”

“看你有没有那个命嘛。别让你娘宠成没用的废物才好。”

春月回嘴道:“爹,你比娘还宠我们,连衣服都不让洗,说别把手弄粗了。”

刘三一噎,瞪了两姐妹一眼,自己上山将家禽弄回栏里。

喂了牲口,填饱了大人小孩的肚子,时间已是酉时三刻。外面黑漆漆的,只有虫鸣蛙叫,还有偶而萤火虫闪过的身影。春月和春雪早像小猪一般呼呼睡去,只有春花还在催刘三,让他快快洗脚睡觉。刘三架不住大姑娘催促,只好舀了水冲冲脚,春花见了这才上床睡觉。

刘三看着酣然大睡的女儿们,想起今晚的冷锅冷灶,心里一阵泛酸,他这婆娘脾气真是太大了。哪家没有打老婆的,偏自己舍不得动,倒惯出她一身娇气的毛病。除非婆娘自己乖乖回来,否则他决不主动上岳家接她。哼……

第二日清早。

刘三盯着姐妹几个泥浆的衣服,道:“怎么才一日,衣服就脏成这样了。”

春花掰着手指头说:“我昨天额外做了很多事,拾柴火,打猪草,煮饭,带妹妹,爹爹不夸我们,倒说我们弄脏衣服。”

春月玩着春雪的小指头,说:“爹爹,娘会不会跟有钱人跑了?外公说镇上有钱人好多,当初娘就不该嫁给爹受穷。”

刘三的太阳穴突突地,一脸苦恼看着女儿们。

春花换下脏衣服,递给刘三,说:“爹爹,洗衣服。我要教妹妹认字了。”

刘三端着木盆走到小溪边,寻到一块洗衣石,蹲下身打湿衣服。

先来洗衣服的林大嫂就对李二嫂笑道:“刘三真是好男人,又来洗衣服了,家里姑娘白白养着,不让洗衣服,倒要习文断字,敢情是想考秀才呢。”

刘小姑从背后走来,大惊小怪地道:“三哥,你又洗衣服!男人怎么能浆冼衣服?春花都那么大了,让她来洗呀。我六岁就开始洗全家人的衣服的。”

刘三脸一红,嗫嚅道:“春花小,要读书,河里淹死过人。”

“三哥,不是我说你,你也太懦弱了,被三嫂管得死死的。教的女儿文不文土不土的,好高骛远,还以为她是韩家的千金小姐呢。”

刘三最恨别人诋毁妻女,眉心一跳,勉强忍住才没骂人,道:“你三嫂很好,别这样说她。”

刘小姑浑然不觉,叽叽喳喳翻来覆去地说她三嫂的不是,说三哥自从讨了三嫂好像变了一个人。林、李二个妇人在旁听得发笑。刘三匆匆拧干衣服,飞奔而走。

一回家,刘三晾好衣服,将刘小三放进背篓背上,抄起春月,牵着春花,果断地道:“孩儿们,走,去你外公家,把你娘接回来。”

春花和春月相视而笑,老爹终于服软了。

爷儿几个一路欢声笑语,倒像过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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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重修旧好------

到外公家时,娘并不在,舅娘说了句在堰塘,黑脸走人。

外公搂着春雪去瞧他的麻衣作坊,刘三耸头耸脑跟在其后,听着他的训斥。

春花牵着春月的小手,找到娘亲,笑咪咪地说:“娘,娘,爹爹来接你了。”

春花娘不许两姐妹玩水,让她们离水远些,这才说:“怎么来得这么晚。”

春花心想,本来他还不想来呢。

春月摘了束小黄花握在手里,高高兴兴地说:“娘,今天我又认了两个字。”

春花娘心情顿时好了,夸奖道:“好女儿,你娘就是吃亏在不识字上,才被人欺负。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你们姐妹一定要好好读书。知道吗。春花,记得多到张先生那走走,也好多认几个字,教你妹妹。”

春花答应了,这才将昨晚姐妹怎么作怪整老爹的事说了。

春花娘又好气又好笑,嘱咐她们下次不许这样干了。

两姐妹嘻嘻笑,也没怎么答应。

“娘,舅妈好像不大高兴。”春花说。

“她是怕我这嫁出去的女儿拿娘家的东西。你们当没看见好了。特别是春月,不要将不高兴放在脸上。要学会尊老爱幼,昨天你质问你婆婆的事就做得不对,知道么?”

春月扬起黄花,天真地问:“娘,婆婆针对我们家,我不可以反击么?”

“傻姑娘,就算她针对我们,你也不能忤逆长辈呀。这是不对的。而且你还那么小,和人斗嘴只有你吃亏的份儿,以卵击石没有必要。不过在逼不得已的时候,你可以恰如其分地回击。”

“什么叫逼不得已,什么叫恰如其分?”

春花娘抖开拧干的毯子,将其装进木桶中,随意地说:“问你姐。”

春花扶额,不要问我!果然春月又开始例行的十万个为什么。春花娘见春花一脸苦恼的样子,不由笑了。

站了一会儿,春花坐下,说:“娘,怎么你每次回娘家第一件事就是洗衣服?”

“你外公一个老头子,你舅娘又那样,衣服生蛆了都没人洗。我也只能回家一趟就赶着把衣服洗好,谁知道下一次又什么时候回娘家。”

春花想起外公一个人过了几十年,心里不禁佩服。

“娘,外公对你真好,从你一岁起,就没了外婆,这么几十年,他竟没有娶妻。”

“你曾外公曾说过,有了后娘就有后爹,为了我,你外公愣是没再娶亲,不然以我这禀性柔弱的身体,怎么能活下来。哪像你公公,娶了后娘,免费养别人儿子,眼睁睁看亲生儿子吃亏受苦。”

春花想起罗氏的言行,觉得老娘说的话还真一点错也没有。

来到宋朝,从当时的格格不入到如今的习以为常,已有二年时间,如果不是这户人家的与众不同——复杂的大家庭,温馨的小家庭,春花还真是有些过不下去。牛气的娘,可爱的妹,憨憨的爹,春花觉得自己真是爱上这个时空了。——毕竟上一世她只是个弃婴,读了几年书早早便出来工作,死了,也最多让养母掉两滴眼泪就完了。只是这户人家也确实太穷了些,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春花叹了口气,上前想帮娘洗衣服。

春花娘不让,说别掉进水里了。

这时,老爹终于抱着春雪过来接娘儿几个。

春花娘余怒未消,不让刘三提木桶。刘三涎着脸不住道歉陪不是,要下跪,指天发誓说再也不敢了,又求恳说孩子不能没了娘。

春花娘这才发狠说:“把我惹急了,我一把火烧了老刘家,带着女儿去省城,没了盘缠卖女儿,有了钱嫁富豪,把刘家弄得家破人亡!”

刘三还未答话,春月就吓得哆嗦起来,嚷嚷道:“娘亲,你坏,我不要被卖!”

那小脸满是恐惧,春花娘抱住她,流泪道:“傻月儿,娘才舍不得卖你呢,你是娘身上掉下的肉,就是把娘自个儿卖了,也不舍得卖你。我那是吓唬你爹呢。”

“娘骗人,我不理你了。”

春月撅着小嘴,拉了春花的手向前跑。

刘三喊了一句“慢点,后面没人追你们。别摔了。”话音未落,春月就踢到一截木枝摔了一个屁股蹲,连累春花一个狗啃泥。

春花娘看见不由捧腹大笑,刘三也乐了,春花又气又笑,春雪哇哇叫唤,春月恼羞成怒,赖在地上不起来。

春花捧着撑得慌的肚子哼唧,说外公的苦瓜炒肉太好吃,不舍得放碗,现在肚子涨得很痛。她是真撑住了,动一动就胃疼。也不怪春花丢人,毕竟她有大半年没见荤腥,闻到肉味儿哪里还管得住嘴。

春花娘哭笑不得,轻轻揉春花的肚子。

王成才笑道:“姑娘小,吃撑了也是有的,我幼年吃肉吃多了也撑得肚痛。那时候我不懂事,只知自己吃,也不让让上头姐姐,我撑死,她们馋死。长得好大了,你姑姑还念叨父亲偏心独子。”

春花娘笑道:“外公,就因为这个,所以姑姑就不和你来往了?”

王成才无奈一笑,“方方面面的原因,我脾气大和姐姐关系没搞好,你祖父过世,来往就少了,这几年双方差不多音信全无。”

春月撒娇道:“外公,姑婆给的饴糖可好吃了,春月还想吃。”

王成才摸摸春月的头,叹道:“喜欢糖,外公给你买。我说小三子,你看看你,我把菊花给你,这么多年了,你连饴糖都买不起。当初骗了我姑娘去,没拿称砣敲破你头算我仁慈。说吧,这回你俩又为了什么事,菊花为什么突然回娘家?”

刘三吱吱唔唔不敢答言。王成才性子火爆护短,春花娘也不敢讲实话,怕惹来一顿痛打。

春花想了一想,说:“外公,我爹是专门来帮你作活的,现在该收谷子了不是。我们先来帮外公收了,再回去收自家的。”

春花娘忙说:“是呀,爹,我提前一天来帮你洗衣服被子。今天再和刘三收谷子,你一个人的田,我们一天就收完了。”

王成才狐疑地看了春花一眼,道:“嗯。快到辰时了,虽然水田不多,但谷子估计也有几百斤,要收得赶紧,不然今天收不完。”

刘三忙应了,忙收拾了谷桶、脱粒木架、镰刀等器具往田间走去。途中遇到半天不理人的舅娘。舅娘看见刘三提着东西打谷,心里一活络,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笑道:“兄弟,你来打谷?你们好不容易来娘家一趟,今天中午就到舅舅家来吃饭吧,好吃好喝定少不了你们的。我家谷子也黄了,正等兄弟你来收呢。别累着了,中午早点回来。春花记得回来帮舅娘烧火。”

刘三憨厚地允了。

春花不忿地盯着舅娘的背影,这妇人太爱占便宜了。

春花像模像样割倒一片水稻,她娘和舅娘一家提着开水就来了。

舅娘心里算着再加上春花这个帮手,自家的谷子很快就能收完,不由笑道:“春花真能干!小小年纪割稻子架势比我们还拿得足。多割稻子,明天还有舅娘家的,到时奖励你吃大白饭。”

吃了你的大白饭,我的肉都要掉两斤。春花看了舅娘一眼,嗯了声,继续割水稻。

春花娘看见女儿脸蛋晒得通红,心里一痛,忙道:“死妹子,快回家,天这么热,长一身痱子,哪个给挤?谁叫你下田的,还不差你那点点劳力。我说刘三,没看见你大姑娘脸都晒烂了,你是死人呀。”

刘三是大男人,只顾自己忙活,哪里想得那么细,听见老婆呵斥,忙把春花抱到岸上,小声埋怨姑娘又让他被老婆骂。

春花确实被晒得头昏眼花,不由笑嘻嘻得说老爹,我故意整你的。

“花儿,把脚洗干净,别沾上蚂蟥了。现在农忙,你也别偷懒,回去好生带妹妹,别乱跑。有空到地里摘把空心菜,中午炒来吃。”

舅娘不由说:“小妹,你也太惯孩子了。”

“她还小呢。”

表姐翠花羡慕地看着春花离去,道:“姑妈,花儿真好命。习文识字,又不用做农活。”

春花娘笑道:“你小时候也不干农活。快行动吧,收了你公公家的谷子,就收你家的。”

舅娘这才高兴了,吩咐儿子女儿下田不提。

春花摇着刘小三的摇篮,架了一把秸秆进灶孔,对王成才道:“外公,你怎么不开麻衣作坊了?”

王成才满脸是汗,擦了擦,道:“你外公有哮喘病,还有癫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犯病,继续开作坊也是拖累。”

春月道:“外公,不是还有舅舅,表哥他们吗?”

“除去成本、工钱,麻衣作坊本来利润就不高,加上现在麻衣作坊林立,竞争激烈,就更没有什么赚头了。而且农村家家户户都是自制麻衣,买的人很少,城里人又看不上麻衣,人家只穿锦着锻呢。”

春花道:“外公,你的意思就是供大于求嘛。”

王成才细细品了这四个字,不由笑道:“好孙女,就是个意思。”

“外公,可以拓展销路嘛。比如大户人家的下人总有穿麻衣的。联系几个管事,说不定就有订单了。做生意不当姜太公,不如主动推销。”

这个时代做生意都是坐门待客,从没主动出击一说。

王成才眼睛一亮。

忙了一天,傍晚回家时,王成才拉上刘三两口子悄悄说,要好好培养春花,这姑娘头脑灵活,说不定以后有大出息。

春花娘一向相信老父亲的眼光,心里十分高兴,刘三只要有人夸他女儿,自然一百个得意,两人应了,这才欢欢喜喜带着女儿们回刘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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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说内容节选自:古代言情小说 《农家女的幸福生活》

作者:啁啾
最后更新于:2016年09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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