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两兄弟如果喜欢同一个女人,会如何处理?

 

天刚蒙蒙亮,靳家内宅,贴着大红喜字的门后,一道慵懒至极的女子声音突兀的响起,“红袖。”“在。”门口伫立许久的...



天刚蒙蒙亮,靳家内宅,贴着大红喜字的门后,一道慵懒至极的女子声音突兀的响起,“红袖。”

“在。”

门口伫立许久的丫鬟连忙颔首,闻言后推门而入。

隔着红纱鸾绣屏,隐隐约约可见一纤细的女子身影,正坐妆奁前侧头梳理着乌黑的长发。

此人正是刚嫁至靳家不足三月的新妇,曾经云升第一纺温家的独生女温情。

所以房内还是一片喜色洋洋,大红色的鸳鸯喜被凌乱的翻在一边,床头挂着一副精致的绣图,由可见新婚的喜色,只是整个房间除她之外,再无第二人。

红袖利索的撩起柔顺的长发,拿过妆台上的朱钗熟练的挽起来。

镜中巴掌大的小脸婉约如月,眉间一颗血色的美人痣,将一张温雅的小脸衬的妩媚三分,双眼轻眯似泛着盈盈秋水,然而女子却似极不满意,望着镜子里的脸,眉头紧蹙,起身时才稍稍松了些。

“小姐今日可还是要亲自下厨。”红袖问了一句。

温情点点头,遂去了厨房。

厨娘端着水从外进来看到二人,想也没想的就开口道,“今儿个天还没亮二少爷就派人来传了话,他从外面带了早膳回来,今日二少奶奶不必亲自下厨。”说着放下水盆,伸手准备夺过温情手中的筷子。

温情顿时冷了脸,厨师最忌动手时别人打扰。

“出去!”

这二字吐颇有气势,震的厨娘都不敢动弹。

在看到温情的眼神后,身后竟不由自主的冒出潺潺冷汗,只得悻悻的缩回手,干干的笑道,“是,奴婢这就出去。”

心里却不屑道,一个不得宠的女人在少爷夫人面前不也是唯唯诺诺,估计也就能在他们下人面前装装威风。

厨娘走没过多久,温情便完成了。

只见面前盘子中有几片被烤的金黄的馒头,夹着洗净的菜还几片腌制的猪肉片儿和煎蛋,上面淋着白色的汁儿,温情特制山寨版三明治。

“红袖,牛乳加蜜端出去。”温情吩咐后,红袖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未曾多问,自前几日开始自家小姐就在鼓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膳厅内。

桌前上首正坐着一位雍容的妇人,左边正坐着一名白衣男子,眉间温润如玉,长发漆黑,远望如画。

温情隔得老远便看见了,她这所谓的夫君,似乎长得还不赖,也怪不得那人心有不甘。

随着她的走近,那男子放在桌上的手颤了颤,在姚氏的一个眼神下还是按捺住了起身的冲动。

温情的这双眼睛眼神极好,兴许这夫君也不是对“她”没有感情嘛,看来事情也不是那么难。

遂进屋,让红袖放好了东西,扬起了笑颜,朝着上首娓娓福身,“婆婆。”

动作优雅,端庄秀丽。

而后缓缓转向那白衣男子,仔细一看,他的五官更是深邃,眸色深的似乎要将她给吸进去,墨色瞳孔倒映着“她”的面庞,便是温情也被看的不由得一滞,但还是不着痕迹的侧了侧头,别有目的的展出一个勾人心魄的角度,盯着那双的细眸,柔声开口:“夫君。”

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照理说,貌美娘子,柔情夫君,慈祥婆婆本是好氛围,却在温情唤出了这一声后,陡然冷场尴尬起来。

红袖顿时色变,惊慌道。

“小姐,这是大…驸马,不是姑爷!”

起身的动作顿时一僵,什么,这是传说中娶了公主的靳家大少靳修仪,不是她的夫君靳九归?所以她认错人了?

僵滞了片刻。

“我与二弟有几分相像,许是弟妹久不见二弟,这认错也非有意。”靳修仪不自在的收回目光,捂唇轻咳,那垂眸间却有些忧伤。

分明是给台阶下,温情却总觉得哪里不对。

皱了皱眉头朝着姚氏望去,只见姚氏朝她笑的有些尴尬,“九儿去屋里换衣衫,稍后才……”话说一顿,望向温情的身后。

“说来也怪我,这成亲三月,不过与夫人见过三面,也怪不得夫人会认错夫君。”温情只听身后传来调侃,话去让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这人是什么意思?

口口声声唤夫人,但实际是跟她有仇吗?即便是原主不讨他欢心,但夫妻本为一体,她丢脸不就是他丢脸,还非得砸人台阶,既然如此,要站那就一起站台上,谁也别下去。。

“夫君倒还记得清楚,知道只与妾身见过两三面。”来不及深思这其中的不对劲,便冷冷的哼了一声,却不想她的话让几人都有些意外。

转过头,却正对上一双微眯的桃花眼,不解的看着她。

这双漂亮的桃花眼太精致,温情也不由的一怔。

不得不说靳九归长了一张俊俏脸,此刻未放下唇角更有种玩世不恭的感觉,就算原本与靳修仪有三分相像,如今也被二人格格不入的气质分割的没有丝毫相同,而那句自嘲的‘认错’也显的那么可笑。

听到温情的话,靳九归不由得皱眉。

却不想温情回过头的眼神瞪比他还凶残,些许震惊些许不解些许错愕,更多的是无辜至极,压根儿没有了那个在大婚之夜便低着头唯唯诺诺小心翼翼和他做交易的女子身影,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但也让他看清了,现在的这张小脸,确实有让靳修仪迷恋的资本。

二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了半晌,偏是这副画面,男俊女俏,看起来又莫名的和谐。

姚氏也是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随即松了口气,女人不管嫁人之前如何,嫁人之后都应该想通自己这一辈子都得靠一个男人,温情有怨,有怨才说明有期望,才能生情。

想到此也不免瞥了一眼靳修仪,见他望着二人出神,连忙上前打圆场,拉着二人的手坐下,“今日公主进宫给慈安太后请安,修仪惦记着你回来,所以一大早就过来等你,情儿也特地为你准备了早膳,你们俩快坐下吧。”顺道挡住了靳修仪的视线。

靳修仪也是回过神,牵强的扯起一抹笑,看着面前的几碟早膳,下意识的将靳九归自个儿带回来的推到他面前,“二弟,用膳吧。”

靳九归眼睛一眯,颇有深意的勾起了一抹笑,将温情做的那一碟山寨版三明治端到自己面前,朝着温情笑的与方才判若两人,“即是夫人特地为我做的,那我定然不能辜负夫人的心意。”余光扫到靳修仪的脸上,看他眉间苦色,笑的更欢了。

温情非常的尴尬,此刻她被靳修仪看着,那双温润的眸子充满了心痛与懊悔,又似乎带了那么一些些不可置信的责意。

来自大伯子如此深情厚爱的目光让温情感到头皮发麻,心中亦是充满了惊吓。

靳九归拿起三明治,这馒头烤的焦黄,在他眼里确实不怎么入眼,至少他从未看过这样的早膳。

他所掌管靳家麾下坐落于云升的各大酒楼,对吃食极为挑剔,但此刻话已经说出口,靳修仪此刻正是不悦,他也只得含笑轻咬。

却哪知口中馒头酥脆合为一体,加上咸蛋肉合着新鲜的菜,还有那几分甜甜的味道,却有一种新奇的说不出的口感,让他忍不住轻咀。

随即正色,认真的用筷子挑起这馒头里面夹的蛋,肉,菜。

煎蛋的火候与技巧显然是很纯熟的,肉也煎至的刚好,菜是新鲜的,最重要的是这馒头虽然看起来焦黄,但真正的是外脆里软。

作为早膳,这份口感确实新鲜,有新意,一般的厨师不会如此大胆的尝试,若是靳家旗下的酒楼奉这样的早膳……

但靳九归又不由得疑惑,温情作为第一纺温家的独生女她的绣技独创温家一派,称为温绣,她的也手是用来刺绣的,温州峙怎可能舍得让她下厨。

遂忍不住侧头问道,“你做的?”

温情顿时回过神,下意识的回答,“是,是我做的。”

二人面贴的极近,眼神交流时,一个些许质疑,一个些许惊慌,在姚氏眼里是夫妻之间的感情交汇,正有些欣慰,却不想有人破坏这时刻。

“从前倒从未听过情…弟妹会下厨,伯父竟也舍得。”眼前一幕是那么的刺眼,靳修仪忍不住强扯起一抹笑颜。

温情转过头,靳修仪温润的眼眸中,就跟滴了苦瓜汁儿似的。

“想来这三年,情儿为嫁入我靳家做了不少准备。”靳九归极快的接了口,言有深意的扫了靳修仪一眼。

此刻温情已经是满头雾水,她本来做好了准备,要让靳九归大吃一惊,却不想这莫名多出个兄长,虽说是她唤错了人,但这尴尬的氛围怕不仅仅是因她唤错人而产生的。

“情儿的手艺果真不错,娘刚才还觉着肉元宵有些闷了,现在这……情儿,这叫什么来着?”姚氏有意解了这尴尬的氛围。

“婆婆,这乃是情儿自己所做的,名为三明治。”温情连忙转移视线朝她笑。

靳九归也懒得再刺儿靳修仪,“既如此,用吧。”

这早膳确实不错,不该为一些人而坏了氛围。

而温情却是有太多太多的不解要问那人,在几人终于准备好好用膳了之后,连忙起身,“方才我已经在厨房用过了,夫君婆婆大哥慢用。我想起房里还有些事,先回去了。”

不等几人开口,便给红袖使了个眼神儿,匆匆离去。

哪知她一走,这氛围却是更为凝固。

靳九归极为自然的咬着三明治,而靳修仪盯着那放在靳九归面前的三明治,心口堵得慌,手僵在半空中迟迟不曾动。

一直等靳九归吃饱喝足,那碟中还剩一块三明治,他才起身对姚氏道,“儿吃饱了,娘慢用。”

说完转身,靳修仪的手才颤了颤,继而伸向那盘中。

却不想靳九归突的停下,转过身朝着姚氏笑道,“对了娘,这几月是我冷落了情儿,所以今日我不会出门,若是无大事莫要到我院子里扰我。”

啪嗒,僵在半空中的筷子落下,只留一双惊愕的眼神望着潇洒离去的背影。

温情匆匆赶回去,添香正从房内出去,看见温情连忙福身,“小姐,房间已经收拾完了。”

“你们先退下。”温情连忙进门,将门关上,“若无我吩咐,不许过来。”

两个丫鬟面面相觑,但还是应下。

直到门前没了身影,温情才小心翼翼的走到床头,取下那一副红梅染染的逼真绣图,只见绣图中那红梅后有一石椅,石椅上一抹人影若影若现。

“我今儿见着你那夫君了,可你所说不实,你告诉我你与那大哥可有何关系。”温情冲那石椅上的人影道。

却不想那人影淡淡而去,最后却是消失了。

温情皱眉,“装死?那我不若一把火把你烧了。”

说着便点燃了蜡烛,靠近那绣图一角,手微不可查的颤了颤,再差点着然之际还是拿开了。

绣图始终静置。

“她”定是知道她想回去,所以笃定她不敢真的烧了“她”。

漆黑的瞳孔转了一转,随即一亮,轻哼了一声,“那我来猜猜,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你和他有关系了,看他那深情款款,一双眼睛饱含千言万语的模样……啧啧,你们该不会是早已暗度陈仓珠胎暗结,靳九归知道所以才不愿碰你……”说着低头看了看这身子的肚子。

“我…我们没有!你休要胡说!”那“温情”果然受了刺激,忍不住出口否认。

她和仪郎虽两情相悦,但始终是清清白白未曾越矩一步。

“那为何今日我见他,他似乎对‘我’,别有他意。”温情眼睛一眯,对古代女子来说最重要的想必就是贞洁了,她才用此诈“她”。

却不想那鬼魂再一次不吭声。

“你若是不说话,我便不会帮你得到靳九归的宠爱,我回不去,你也拿不回身体,大不了我们两败俱伤。”温情威胁道。

“夫人这是在跟谁说话?”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温情心一落。

回过头,靳九归正眯着一双讳莫如深的桃花眼望着她而后缓缓转向她手中的绣图。

“你来了怎么不敲门?”温情下意识的将绣图藏在身后。

“这是我的房间,需要?”目光一沉,看着温情眼里虽有惊慌,但却底气十足,不似之前怀有亏心事时那般软懦,“你比往日似乎不太一样。”

温情这才让自己冷静下来,强硬的挺了挺胸,朝着靳九归冷笑,“往日?夫君与我才见过多少次竟也有往日?”

却不想靳九归迈着轻步,直直朝她走来,微眯的桃花眼竟溢出一丝危险的气息,打破温情佯装的气势,逼得她直往后退,直至被阻碍之物绊倒,下意识的用手撑着,才发现已被逼至床沿。

精致的下颚停在她的上方,温热的气息倾吐,语气似乎漫不经心,却带着一丝阴冷。

“别忘了,是你要为他守身如玉。我虽然答应不碰你,但不代表我乐意带绿帽子…你若真做出不守妇道的事,我也不介意让你成为破鞋,再扔出靳家。”

说完瞥了一眼温情手中的绣图,更是冷笑一声,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却不想袖子被人拉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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