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闯进女生澡堂,我就被眼前的情形吓晕了

 

2012年5月1日,下午4点半钟左右。  灿烂的阳光洒落在海源市警官学院的校园里,因为放假的关系,这个平...







2012年5月1日,下午4点半钟左右。

灿烂的阳光洒落在海源市警官学院的校园里,因为放假的关系,这个平时喧嚣热闹的时刻,现在却有些冷清与萧条,甚至给人一种空荡荡的感觉!

恰在这个时候,校园的女生澡堂里,一阵慌乱,羞臊,愤怒的叫骂声突然响了起来。

“你个死色鬼,臭乌龟,烂王八,竟敢光天化日之下闯进来偷看本小姐洗澡,我看你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我打死你,非打死你不可……”

清脆的叫骂声响起的同时,容器砸击脑袋的“嘭嘭”闷响也随之响起。

偌大的澡堂里,一个全身不着寸缕的女生,正一手用毛巾摭掩着自己的重要部位,一手拿着漱洗用的木盆狠狠的暴揍着突然闯进来的色鬼。

有点奇怪,那色鬼竟然就木头似的站在那里,不闪不避也不反抗,任由女生殴打。

木盆扬起落下没几次,这名色鬼的身体就一阵晃悠,然后竟然就直挺挺的摔倒在冰凉的地板上。

女生原以为这厮装死,又拿起木盆狠砸几下,嘴里还骂骂咧咧的道:“哟荷,还跟老子装死,我叫你装,叫你装……”

不过没打几下,她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因为这厮已经一点反应都没有了,意识到不妥的她停下了殴打,弯下腰带着轻颤的伸出手在这人的鼻间探了一下。

这一探,当即就吓得心里一颤,失神的跌坐在地,整张俏脸花容失色,三魂七魄也不见了一半,因为……这个色鬼已经断气了,气息脉博心跳通通都没有了。

这下,事情大条了!

打死人的女生叫郑佩琳,是海源市警官学院二零零八级的学生,就读于侦察专业,也是学院里赫赫有名的校花。

虽然正值五一长假,但她并没有像别的学生那样选择回家,因为她不想面对关系紧张的父母,反正没几个月就要开始为期一年的实习了,正好趁着这次长假再好好充充电,复习下理论知识,加强下技能训练,所以就留在了空荡的校园里。

如果是别的女生,在这种时候独自一人跑到这空无一人又泛着阴森气息的大澡堂里洗澡,心里肯定要发怵的,可郑佩琳是跆拳道黑道五段,所谓艺高人胆大,她才不怕呢!

走得夜路多,始终是要撞鬼的。

郑佩琳虽然不喜欢走夜路,但却喜欢独自一个人洗澡,平常的时候,她都是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来洗澡的,因为……她不想别人发现她身上羞于示人的秘密!

在警官学校的四年来她都是保持着这种习惯的,没想到这唯一一次在大白天的时候洗澡,竟然就遇着了个闯女生澡堂的冒失鬼。

当她端着木盆进了澡堂,脱了衣服洗着澡还哼着歌的时候,突然就发现自己被偷窥了,而且还不是偷偷摸摸的躲在暗处偷窥,而是直接跑进来,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的看她,你说她生不生气?

羞怒交集之下,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自己那个黄花梨做的木盆就朝这厮头上砸去,再然后……便有了开头的一幕。

郑佩琳万万没想到,这个有贼心也有贼胆,貌似还很强大的色鬼竟然会这么不经打,被自己砸了那么几下,竟然就死掉了。

也是直到这个色鬼没了半点反应,郑佩琳才看清楚了这个倒霉鬼的面容。

这人,她竟然认识!

他不但是警官学院的学生,而且还和自己一样出名!

不过郑佩琳出名,那是因为她有钱有势有身材有相貌,还有位列前茅的好成绩。而眼前这个叫严小开的呢?则是因为又穷又笨又懦弱又无能而闻名,旦凡一个阿猫阿狗阿三阿四都可以欺负他,简直就是窝囊废的渣滓,矮穷挫中的典范,吊丝中的超级吊丝。

郑佩琳惊恐之余又极为纳闷,像是这么个平时走路都怕踩死蚂蚁的老实人,怎么突然就敢闯进女生澡堂呢?

打鸡血了?

还是吃熊心豹子胆了?

只是,不管他哪来的胆子,他又是怎么进来的,可他确实是进来了,而自己也确实把他给打死了。

这下麻烦可大了……

被开除,学业尽毁都还是事小,搞不好还要负上刑事责任呢!

郑佩琳一向是个很有主见的女生,在班上不但是班长,在学校还是学生会副主席,参加跆拳社,组织舞蹈社,样样不落人后,比范爷还范爷,比春哥还春哥,可是遇上了打死人的事情,她就再也淡定不起来了,再说她的作派虽然爷们,可实际上她并没有蛋啊。

摊上了这么档子事,她终于也变得像普通女生一样,慌乱失措六神无主了,就连毛巾和木盆通通都掉落在地上,身上三点全露也已无暇顾及了。

“严小开,严小开,你给我起来,你起来啊……天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怎么说死就死了呢!这么不经打,你干嘛学人家做色鬼啊!呜呜!”

最后,郑佩琳终于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跪在严小开的尸体旁无助的痛哭起来。

然而,在她正哭爹喊娘的时候,她却没有注意到,地上那位刚才明明已经停止了心跳,没有了呼吸,连脉博也摸不到,再没有一丝活人气息的严小开,竟然微动了一下手指,然后……缓缓的张开了眼睛!

这,神马情况啊?

传说中的龟息神功?

尸变?

又或是别的什么?

只是不管到底是什么原因,严小开确确实实活了,他醒转过来之后脑海里浮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我还活着?

由于刚醒过来,他的眼睛还没能完全睁开,朦朦胧胧中,他看到身旁有一个女,当他眼前的景像终于彻底清晰明朗的时候,身体情不自禁有了反应,只是很快,他的色心就被重重的疑惑所代替了。

这是哪里?

怎么周围的景像如此古怪?

这个女子又是谁?

她又为什么不穿衣服?

想到这些的时候,严小开感到一阵头痛,记忆的碎片零零散散的在脑海里漂浮起来。

“……狗奴才,你好大的胆子,连朕的爱妃都敢玷污,来人啊,把这个不长眼的东西给朕拿下。”

“……冤枉啊!皇上,微臣没有玷污云妃娘娘,是她想要惑诱微臣不成反污蔑微臣啊!”

“……还敢在这里胡说八道,信口雌黄?把他给郑拖出午门,立即斩首示众,看看以后到底还有谁敢碰朕的女人,给朕带绿帽!”

“……冤枉啊……”

严小开记起来了,自己出身富足,家有良田百亩,钱财万贯,严父为了不让自己成为一个不学无术酒囊饭袋的二世祖,从小将自己送上昆山,跟随隐世高人学艺。

艺成下山这时,正值芳龄十八,不但怀有一身绝世武功,还习得琴、棋、书、画、医、卜、星、相、天、文、地、理……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回家之日,恰逢科举会试。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无聊也是无聊,他就带着打发时间的娱乐心态参加了科举,没想到一不小心竟然成为了唐朝两百多年来唯一一个文武双科状元。

殿试过后的当夜,云妃瞧着这新科状元郎是个体格强状威武过人又英俊不凡的猛男,有意一试他文武之外的其它能力,可是这厮竟嫌这婆娘年纪过大,而且还是个二手货,不屑搭理。

结果这贱人恼怒成羞,反咬他一口,最后呜呼哀哉的被狗皇帝处死了……

回想起前尘往事,严小开心头突地大惊,一连串的疑问浮现于脑海。

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我明明感觉自己的脑袋在空中翻滚了无数圈后掉在地上被狗叼走的啊!

可我怎么又死而复生呢?

难不成真的死了,这会儿已经上了天堂成为了神仙?

如果没有成为神仙的话,怎么身边会跪着个一丝不挂容貌姿色都属绝顶的仙女呢?

……

疑问太多,严小开越想越觉得头痛,越痛越厉害,最后感觉整个头都仿佛要爆炸开来似的。

这清晰又强烈的疼痛,让他意识到,他不是在做梦,而是千真万确,万确千真的还活着!

天啊!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里到底是天堂还是地狱?

狗皇帝呢?

云妃那个贱人呢?

“啊!”脑袋传来的剧烈疼痛使得严小开再也忍不住了,失控的大叫了一声,捂着脑袋从地上跳了起来。

因为疼痛过剧的缘故,他满脸通红,额上青筋突起,五官扭曲,看起来极为的狰狞与恐怖,简直就像是地狱里逃回出的冤鬼一样!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还有严小开的惨叫声,将原本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郑佩琳给吓住了,吓得哭也忘了哭,叫也忘了叫了,直接就傻在那里。

呆呆的瞧着不像精蟲上脑,倒点像是诈尸的严小开,半响之后郑佩琳终于失声大叫:“啊!鬼啊!鬼啊!鬼鬼鬼鬼啊!”

叫声尖锐悠扬,凄厉碜人,而且还极有节奏感。

只是叫了半天,也没人搭理她,澡堂外面的管理员大妈也不知道跑哪溜达去了。

郑佩琳觉得没劲,终于是闭了嘴,可是看面容狰狞状若发狂的严小开,仍不免浑身哆嗦!

这,这到底神马情况啊?

这厮明明已经心跳都没了,怎么又活了呢?

难不成真是传说中的诈尸?

想到这个可能,郑佩琳更是吓得连连往后退,随着慌恐的跄跙脚步,花枝乱颤的娇躯眩人二目,引人暇思。

“呃?”看到这一幕,原本还头痛无比的严小开顿时感觉一阵血气从下往上涌,也许是缺血的脑袋突然被注入了新鲜血液,竟然感觉头不痛了,眼不花了,精神也好了,连身下的某个部位也雄起了,仿佛再被砍一次脑袋也没问题了。

女人的身体竟然有如此神奇的愈伤疗效?

光是看看就能治偏头痛?

早知如此,当时云妃那贱女人用美人计,自己就装傻充懵的将计就计了!

那女人虽然三十好几,可是锦衣玉食养尊处优保养得还算不错的,虽然是个二手货,但二手的不是经验更丰富吗?

可惜了,可惜啊!如果时光可以再重来……

严小开甩了甩头,心里狠骂道,MB,就算重来也不干,她那身五花膘太寒碜人了!

自己一个货真价实的处男,干嘛要捡别人的破鞋啊!何况自己堂堂一个文武双科状元,又岂能做这种苟且偷奸的下作之事呢?

严小开撇开一脑子的胡思乱想,把目光再次凝聚到面前的女人身上,这不看还好,一看又不免再次兽血沸腾了。

警官学院的校花,那岂是寻常女生可以相比的,郑佩琳不但具有天使的面容,身材更是魔鬼得不得了,尤其这会儿什么都没穿!

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一幕,都会忍不住有反应。

严小开的真身虽然懦弱无能,可是穿越来的这位却是个猛男,所以这会儿身下已是威武逼人!

好一阵,严小开才勉强控制自己的情绪与反应,弱弱地问道:“敢问这位小姐,这里什么地方?”

“啊?”郑佩琳被吓懵了,完全不记得自己现在没穿衣服,好一会儿才愣愣的问,“你到底是人是鬼?”

她算是问到重点了,这位爷到现在还搞不太清楚自己到底是人是鬼是妖是怪还是神仙呢?

严小开喃喃的道:“按理来说,我真的已经死了,可为什么现在还好端端地活着呢?”

他这话,仿佛在回答郑佩琳,又仿佛在自言自语。

其实真正的原因……嗯,确实很复杂。

有的人活着,其实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可是他却还活着。

真正的严小开,已经壮烈的死在郑佩琳的黄花梨木盆之下了,现在活着的这位,是枉死在唐朝皇帝手下的新科文武状元,也许是冤气太重吧,在严小开死前的一刻,时空扭转,灵魂交换……

很复杂,真的很复杂!就算问元芳,他恐怕也回答不上来!

不过,不管原因到底有多复杂,结果就一个,现在的严小开已经不是原来的严小开了!

世上的事,原本就是这么奇怪的。

有些问题,无人能够找到答案,而有些迷团,也是永远没办法解开的。

不过严小开现在的疑问,多少已经从女生的口中得到了一些答案,这里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狱,而是还在人间,可是普天之下,莫非皇土,率士之滨,莫非王臣,如果这里还是唐朝的天下,自己没理由不认得的啊!

严小开的前身虽然是文武双科状元,博览群书,熟读五经,可是看着周围陌生与诡异的陈设,他也无法得知自己究竟身处何地。

没办法,自己的问题虽然找不到答案,但这个女人的问题他却是可以回答的,不过在回答之前,他还是决定检查一下自己,先是摸了摸脸,又看了看自己的胳膊手足,至于下面,他不用去看了,因为那里很正常,而且……貌似比之前更大了一轮。

“在下想……嗯,在下应该还是人吧!”

“应该?”郑佩琳被气得半死,骂道:“什么叫应该?这还有应该的吗?你是人是鬼自己不知道的吗?”

“罗嗦个屁,老子真不知道!”严小开恼了,冲口吼道。

“你……”郑佩琳立即就想发作,可是严小开现在情况实在太诡异了,尤其是那双眼睛,犀利,深邃,却又透着一丝茫然,完全与印像中那个脸上带着愄惧,眼中浮着懦弱,木木讷讷,从头到脚无一处不透着窝囊无能的严小开判若两人,所以就生生的按捺着没有发作。

郑佩琳仔细的又看他几眼,心中暗道一声,坏了,难不成刚刚自己那几下,把他给砸傻了……不,他原本就够傻的了,再傻又能傻到哪儿去,现在这样的表现,应该说自己把他给砸精了,砸开窍了!

正当她纳闷与疑惑的之际,眼光一正,竟然发现这厮一双眼睛正滴溜溜的在自己身上乱转着,迷惑的低头一看,顿时就再次失声惊叫起了,“啊,你看什么?你看什么啊?”

严小开有点想笑,看什么,这还用问吗?

郑佩琳赶紧抓起地上的木盆胡乱的摭挡,然而木盆是用来洗脸的,再大也是有限公司,而她的身材是如此玲珑修长,摭得了上面,挡不住下面,摭来挡去仍是掩不住春光毕露。

偏偏这个时候,严小开还好死不死的问道:“小姐,你为何不穿衣服?”

郑佩琳也被问得傻住了。

我不穿衣服?

我为什么不穿衣服?

我洗澡还穿衣服?

我神经病啊我?

这一想,郑佩琳才想起这厮是闯进来偷窥的,当即再次恼羞成怒,也不管他是死过翻生,又还是装傻扮懵,猛地抬起一条玉腿,狠狠地朝严小开踢了过去。

“咦?”在这惊鸿一瞬,严小开惊奇的发出一声低呼。

怎么不见那什么呢?

哇咧个靠!

这娘们竟然是只白虎!

白虎,那可是大凶之兆啊!

严小开抓紧时间往上一瞅,可不是嘛,大胸啊!

这样想的时候,郑佩琳的腾空侧踢已经到了眼前,尽管她没有穿衣服,可是跆拳道黑带五段的身手,那岂是闹着玩的。

如果是以前的严小开,这凶猛狠毒的一脚肯定要把他踢得飞向窗户,再穿过窗户飞向广阔的大地了。

只是这一脚到了现在的这个文武双科状元的严小开面前,却成了花拳绣腿的摆式。

太慢了!

太没力道了!

简直不足一哂嘛!

严小开不屑的哼了声,肩头一晃,这就要躲开。

以他原来的实力,这种只配在唐朝摆街赚吆喝的把式对他是完全没有杀伤力的,他动根小指头就能把这娘们戳死,而她的攻击,别说是伤到自己,如果自己不愿意,她连衣角也别想碰到。

只是这一次,他失算了!

他的反应虽快,可是这副身体真的太弱了,速度也实在太慢了,手脚完全跟不上反应,所以鼻子被郑佩琳的玉足狠狠扫中了。

鼻子没有骨折,但还是肿了,而且见红了,两条鲜红的血液像鼻涕一样流下来。

“咦?”两声惊奇的呼声同时响起,除了捂着鼻子的严小开,还有郑佩琳。

刚刚那一脚,郑佩琳在暴怒之下几乎尽了全力,别说是严小开这样的窝囊废,就是学院里的教官都很难抵挡,所以她很有信心一脚就放倒这个废物,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厮在关键时刻竟然闪了下,自己仅仅扫中了他的鼻尖。

严小开也同样惊奇,因为他觉得自己没有理由闪不开的,疑惑之间仔细的感受一下自己的身体,丹田空空如也,不见丝毫的内气,活动一下手脚,发现自己仿佛变成了个软脚虾似的有气无力。

奶奶的,怎么会这样?

看见面前这个凶悍娘们的表情从惊奇又转回到暴怒的时候,严小开有些发慌了,因为如果这女人是摆街把式,那这会儿的他就是个绣花枕头啊!

“好,我就看看你这个废物到底有啥能耐!”郑佩琳暴喝一声,竟然再次长身而起,凶狠的扑了过来。

严小开心头一惊,这娘们胸大,脾气也大,如今自己武功全失,还是避一避为妙,所以赶紧撒腿就跑。

偌大的澡堂里,一个追,一个跑。

一个不顾全身走光,一个不管东西南北,两人团团乱转,好看得不得了。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童心未泯,在玩“氹氹转,菊花园”呢!

不过最后,郑佩琳还是追上了严小开,把他给摁倒在地上了。

严小开也很无奈,他现在的身体实在是太弱了,弱得就像……呃,弱得他都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和路边的狗屎没太大的差别,是人都可以踩上几脚。

郑佩琳把严小开摁倒之后,得意洋洋的道:“哼,你跑啊,你倒是跑啊?”

严小开很无奈,想闭上眼睛装死,可是又舍不得,因为此时他是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而郑佩琳侧是赤身裸体的骑压在他的身上,为了避免他脱逃与反抗,她的双手还紧紧的摁着严小开的双手。

这样的姿势,那是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说有多亲密就有多亲密的。

试问一个正常的男人,可以如此近距离观察一个绝色美女无的身体,谁又能舍得闭上眼睛呢!

这一刻,严小开已经决定了,如果这个女人敢乱来,又玩云妃贱人的那一套,他就……他就……从了!

对,从了!

郑佩琳见被摁得严严实实的严小开只是张着双眼,不言不语不动弹也不反抗,顿时就眉开眼笑的得意起来,只是得意了不到两秒钟,她就感觉不对劲了,当她意识到是什么在顶着她的时候顿时就眦目欲裂,然后一团红云迅速的在她的俏脸上开了花。

瞧见她这样的表情,严小开再次表示无奈,他也不想这样,可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被一个美女这样压着,他能没有反应吗?

“你,流氓!”郑佩琳脸红耳赤的臭骂一句,迅速的放开他的双手坐起,一手掩胸,一手扬起就要赏他大耳光,她要叫他知道在不合适的时间不合适的场合发生不合适的反应会产生什么样的结果。

不过,以严小开的聪明才智,超人一等的反应,又岂会不知道她想干嘛呢?不夸张的说,她一撅起屁股,他就知道她是想拉那什么还是放那什么了。所以她的手才一松开他的手,他就立即腾地撑地坐了起来,紧紧的揽着她的纤腰,把头脸紧紧的伏到她的肩膀上,不让她的耳光落到自己的脸上。

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突然的抱紧,尤其又是此种尴尬与暧昧的姿势,郑佩琳顿时就呆了,愣了,傻了,滞了……心里不自禁的产生了种怪异的感觉,当她在短暂的失神中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严小开仍是紧紧的抱住自己,顿时就扬粉拳,一边锤打他的肩背,一边喝骂道:“混蛋,你放开我。”

郑佩琳的身手着实是不弱的,换了别人,这样被她锤打,不出一分钟就可能造成内伤,但前提是她必须使得上劲,现在严小开是双手穿在她两腋之下紧紧抱着她的,她的两只手虽然还是活动自如,劲力也十足,可问题是用不上劲,找不到着力点啊,所以别说是一分钟,就是再给她一个小时,也别想给严小开造成什么伤害,反倒像是在给严小开按摩捶背似的,弄得他十分舒服呢!

“混蛋,流氓,人渣,败类……你赶紧把我放开!”

郑佩琳一边锤打,一边臭骂不停,但严小开却是置若罔闻,不管不顾的把她抱得紧紧的,实实的。

笑话,好容易才将温香如玉的泼辣美人抱进怀里,傻瓜才舍得放手呢!

所以严小开任由她骂,也任由她打,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上折腾,反正是铁了心的随便你怎样,想要叫我放手,门框都没有。

郑佩琳不言不语不弹不动还好,可越是折腾,越是挣扎,严小开就感觉越爽。

在接下来的十几二十分钟里,严小开实实在在的感受了一把人体按摩,全方位的。

一直到郑佩琳骂也不骂出了,打也打不动了,严小开这才开始发威了,腰身一挺,猛地往前一倾,整个人就反客为主的把郑佩琳反压在身下,同样也是紧紧的,实实的。

郑佩琳心中巨惊,花容失色的颤声问:“你,你想要干嘛?”

严小开笑得有点猥琐:“小姐,你猜呢?”

点击下面的"阅读原文"链接观看更多章节,或者请用浏览器打开shucong.com 搜索11808



    关注 男生小说


微信扫一扫关注公众号

0 个评论

要回复文章请先登录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