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 柔的腰身嫩的脸蛋

 

柔的腰身嫩的脸蛋芬芳只一抹满满一捧笑意堆入你的眼看你馋不馋音袅袅意绵绵支颐对香栏眉下清眸转闪心蠢蠢打翻青玉盘...



柔的腰身嫩的脸蛋
芬芳只一抹
满满一捧笑意堆入你的眼
看你馋不馋

音袅袅意绵绵
支颐对香栏
眉下清眸转闪心蠢蠢
打翻青玉盘

....·..·.·.......·.....·....··



是不是要剑走偏锋,从来都是一个问题。高手用剑,剑锋的偏正关碍不大。偏若为正,正即是偏,比不出高下来。文字较剑,易出高下,也更易出争议。文字的偏正,虽然很难针锋相对,但在读者看来,其互争短长之势也不弱于两剑相刑。文字的高下不单关乎作者的笔力,也关乎阅者的意趣。这样,在通往高手的路上,偏与正,就与读者的远近关系很大。这就很考验作者的定力和功夫。

近来看书,仍偏实用,渐至于使自己只得文理,不尝文味,神呆而意促,俯首自观,不免摇头自叹。

书有文气,才更像一道好菜。好菜不单有糖与氨基酸以供脾胃,还应有味道与质感以侍唇齿。美味不单是味觉上的感受,更该是精神上的享受:吃前期待已久,吃后回味多时。如若更讲究一些,则色,香,味,形,器须备;质,养,意,态,情不失。晚餐如此,无论二人共进,还是三五朋欢,都如风竹在耳,余味绵远。

书有无文气者,有的是直白的词句,佐证的例子,看起来满满的“干货”,也不能掩盖有营养没味道的缺憾,好似冲食钙/麦片,注射葡萄糖,虽然能补,滋味有限,还是感受不到身心的饱足。

英国小说家奥威尔说,“我们的文明正在衰败,我们的语言也正不可避免地衰败下去。语言的丑陋起于思想的愚蠢;语言的败坏,又滋养着顽陋的思想。”语言与思想,互为表里,文之太过,则空乏而失材质之味;短平直太过,则又憨憨然,失了美,失了无用之用。

“文采”这个词,其实很暧昧。评价一个人文章写得好,有文采,好像只就文笔而言,其实笼统而偏颇了。剖开来看,好文章是文质兼备的,中看又中用的。古时文豪作《兰亭序》《赤壁赋》等等,读来清通爽口,神为之倾,以为文采佳,有想象力,其实远不止此,“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天地之间,物各有主”的洞见,岂只是文采好就能道出的。

贾谊《过秦论》气势如虹,但纵然褪去赋比兴,以战略报告的格式写出来,也是理据备,利弊明,有说服力,经得住推敲和检验的;诸葛亮《出师表》感人至深,其实文辞并不过饰,往事历历,前路幽幽,字字句句都是实情,出此文者,非诸葛孔明不能,又岂只是“文笔好”呢。

中学时读背《出师表》后,就对一种说法产生怀疑:要想文章写的好,就要笔耕不辍。若不能够言之有物,通哲思之幽,探事功之曲,只是玩文弄字,做“文艺青年”,笔耕不辍三百年也是做不好文艺青年的。文艺可观,须有底色才行。文与艺,不大实用,但能锦上添花;添花增色须有好锦,花好锦平平,是舍本逐末。

金庸写武侠,自己可堪文侠,拜服之心,日久日深。降龙十八掌笨拙,但有威力,不好看也关系不大;杨康未学就应白骨爪前,爱挑好看的练,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又兼底子薄,内力弱,速成了半部九阴白骨爪,生生玩成了不中看又不中用;黄药师清傲不羁,武功既高,又通音律,擅书画,研奇门遁甲,参地理天文,以是有“桃花影落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之赞,美誉之下,实有威名。

以武比文,其理亦同。文字之味,朴实无华非所取,华而不实非所向。然则佳构何以得之?花实并盛当是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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