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文弄墨》:第一部分 泰戈尔:生如夏花之绚丽,死若秋叶之静美 第六章 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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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戈尔:生如夏花之绚丽,死若秋叶之静美 第六章

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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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戈尔:生如夏花之绚丽,死若秋叶之静美 第六章

情结

泰戈尔对中国心仪已久,一直希望有机会进行一次中国之旅。他说:“中国是几千年的文明国家,为我素所敬爱。”“在年轻时便揣想中国是如何的景象,那是我念《天方夜谭》时想象中的中国,此后那风流富丽的天朝竟变了我的梦乡。”  泰戈尔曾于上世纪20年代三次访问中国。  1924年,泰戈尔应梁启超、蔡元培之邀访华。梁启超在北平师大做演讲欢迎,他说:“印度给我们的那份贵重的礼物,真叫我们永世不能忘记,他给我们什么呢? 一、教给我们知道有绝对的自由。二、教给我们知道有绝对的爱。这份大礼的结晶,就是一部大藏经典。大藏经7000卷,一言蔽之曰‘悲智双修’,教我们从智慧上求得绝对的自由,教我们从悲悯上求得绝对的爱。我们以为凡成就一位大诗人,不在乎有优美的技术,而尤在乎有崇高的理想。泰戈尔这个人和泰戈尔的诗,都是‘绝对自由’与‘绝对爱’的转化。”郑振铎在《欢迎泰戈尔》一文中热情地预言:当他到达中国的时候,中国人一定会张开双臂拥抱他,当他作演讲时,人们一定会狂拍着巴掌。一时间,唯“泰戈尔是谈”。  泰戈尔访华期间一直住在徐志摩家,邵洵美和妻子也到徐家拜访过泰戈尔,并一同吃了顿饭。据邵先生妻子回忆,泰戈尔身材高大,灰白的大胡子散在胸前,一身灰色的大袍,一顶黑色平圆顶的帽子端端正正戴在头上,就好像她看到过的大寺院中的老方丈的打扮。  徐志摩曾这样评价泰戈尔此行:“他这次来华,不为游历,不为政治,更不为私人的利益。他熬着高年,冒着病体,抛弃自身的事业,备尝行旅的辛苦,他究竟为的是什么?他为的只是一点看不见的情感。说远一点,他的使命是在修补中国与印度两民族间中断千余年的桥梁。说近一点,他只想感召我们青年真挚的同情。因为他是信仰生命的,他是尊崇青年的,他是歌颂青春与清晨的,他永远指点着前途的光明。”  泰戈尔在华演讲时也谦虚地表示,中国行并非是旅行家为欣赏风景而来,也不是当传教士带些什么福音。他来中国,是为了求道,是向中国文化敬礼。  1925年5月,泰戈尔在中国度过了自己的64岁生日。当时,梁启超为泰戈尔取了一个中文名字“竺震旦”。这个名字的姓取自“天竺”,是古代中国对印度的称呼,而“震旦”则是古代印度对中国的称呼。“竺震旦”这个名字,将印度和中国两大文明古国紧紧连接起来。  泰戈尔口授的最后诗篇中有这样的话:“我取了中国名字,穿上中国衣服;我在哪儿找到朋友,便在哪儿获得新生,朋友带来了生的奇迹。”  泰戈尔一贯强调中印两国人民团结友好合作的必要性。1881年,他写了《死亡的贸易》一文,谴责英国向中国倾销鸦片、毒害中国人民的罪行。1916年,他在日本发表谈话,抨击日本军国主义侵略中国的行动。1937年,日本帝国主义发动侵华战争以后,他屡次发表公开信、谈话和诗篇,斥责日本帝国主义,同情和支持中国人民的正义斗争。1937年4月14日,泰戈尔在印度圣蒂尼克坦,主持了中国学院的揭幕典礼。在典礼上,泰戈尔作了《中国和印度》的长篇演讲。演讲中,泰戈尔回溯了中印两国悠长的传统友谊:“在那个年代,全凭个人的英雄气概跨越高山恶水,需要非凡的恢弘气魄克服疑虑、惶惑。两个处于领先地位的国家相逢之时,不是战场上的死敌,而是文雅的朋友,无比欣喜地交换礼品……对我来说,今天是一个期待已久的伟大日子。我可以代表印度人民,发出消隐在昔年里的古老誓言——巩固中印两国人民文化交流和友谊的誓言。” 基于这样的良好愿望,国际大学的中国学院,先后邀请了多位中国学者、艺术家到这里讲学、创作,使这里成了印度第一个研究中国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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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戈尔:生如夏花之绚丽,死若秋叶之静美 第七章

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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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戈尔:生如夏花之绚丽,死若秋叶之静美 第七章

争议

耐人寻味的是,与其他世界文化名人的到访不同,泰戈尔访华期间,欢迎者的掌声和反对者的批评声几乎一样热烈,这让诗人始料不及,感慨丛生甚至倍感迷惘。来华期间,泰戈尔除了受到热忱欢迎和颂扬,也受到了陈独秀、郭沫若、吴稚晖和鲁迅等人言辞激烈的诘难和质疑。翻开那个时期的《民国日报》、《小说月报》、《申报》等各大报刊,批评他的文章甚多。  泰戈尔访华的消息传来后,在中国文化界就有不同的声音。1923年10月,早年深受泰氏文风影响的郭沫若,却以一篇《泰戈尔来华的我见》独树一帜,拉开批评泰戈尔的帷幕。许多新文化运动的骨干人物,包括一些左翼作家纷纷撰文,加入到反对泰戈尔的行列之中,言辞之过激,使得诗人目瞪口呆。最早将泰戈尔的作品介绍给国人的陈独秀,这时也发表了多篇政治性评论,称泰戈尔在北京“未曾说过一句正经,只是和清帝、舒尔曼、安格联、法源寺的和尚、佛化女青年及梅兰芳这类人,周旋了一阵”。最后竟说:“泰戈尔是一个什么东西!”并在《中国青年》发表《我们为什么欢迎泰谷儿(即泰戈尔)?》一文,文称:“此时出版界很时髦的翻译泰谷儿的著作,我们不知道有什么意义!欢迎他的艺术吗?无论如何好好儿的文艺品,译成外国文便失去了价值,即使译得十分美妙,也只是译者技术上的价值,完全和原作无关。欢迎他著作的内容即思想吗?像泰谷儿那样根本的反对物质文明科学与混乱思想,我们的老庄书昏乱的程度比他还高,又何必辛辛苦苦地另外来翻译泰谷儿?昏乱的老庄思想上,加上昏乱的佛教思想,我们已经够受了,已经感印度人之赐不少了,现在不必又加上泰谷儿了!”而吴稚晖更是冷嘲热讽,说泰戈尔和一帮欢迎者一面拼命反对物质文明,“但是一则居然用洋房前的草地,招待来宾;一则居然坐着汽车,去游龙华,会议招待还要借一品香,演讲还要选新式的俱乐部”。最后请泰戈尔用封条将“尊口”封起来。  泰戈尔在上海、南京、北京等地,固然是在一批崇拜者的包围之中,受到热烈的欢迎,但他也清楚,就在他讲演的时候,还有人在会场上散发传单反对他,尽管梁启超、胡适和徐志摩等人恼怒不已,屡次提出“警告”,可崇拜的依旧顶礼膜拜,反对的依旧激烈抨击。  胡适虽也接到陈独秀邀请其加入反泰戈尔的组稿信,但是,他却没有支持陈独秀。在北京欢迎泰戈尔的演讲会中,胡适说:“我过去也是反对欢迎泰戈尔来华之一人,然自泰戈尔来华之后,则又绝对敬仰之。”  后来泰戈尔在北京举行另一场演讲会,有人散发“反泰”传单,表示要“激颜厉色”送泰戈尔离开中国,胡适因此再次表示:“这种不容忍的态度是野蛮的国家对待言论思想的态度。我们一面要争自由,一面却不许别人有言论的自由,这是什么道理?”  5月28日,他从中国北方旅行和演讲回来,再次回到上海。5月底的上海,梅雨绵绵,令人郁烦,仿佛映照了此时诗人的心情。这一次,欢迎的人群不够热闹,且没有了鲜花和掌声,只有诗人即将黯然离别的身影。未完待续......欲知下回,请关注微信公众号: xiaoyida_com ,回复 xse90101 获取完整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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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说内容节选自:传记名著小说 《舞文弄墨》

作者:刘丹
最后更新于:2016年09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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