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我生过孩子,他竟强行给我做检查……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哗啦啦——哗啦啦——”传来一阵锁链颤动的声音。

简小单躺在一张复古的大床上,手脚被冰冷的锁链拷住。

她脸色发白,惊慌的挣扎着,她每动一下,冰冷的锁链就哗啦啦的乱响。

这里是哪里?

她环顾四周,最后目光定格在自己挺着的大肚子上。

顿时头皮发麻,从来没谈过恋爱的她,怎么会挺着大肚子被锁在一张床上?

“为什么要跑?”

黑暗中,一个男人从阴影中走了出来,男人声音很淡,也很冷,冷得像冰山。

简小单看不清楚男人的容颜,只觉得他周身的气势,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

“你是谁?”简小单半困惑半恐惧地望着那个阴影里的男人。

男人没有再说话,只是一步步的逼近她,手上还拿着一把刀子!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救命!救命啊!”

男人坐在床边,拉着链锁,一把将她拽到身边。

简小单一片惊骇,感觉自己置身在恐怖惊悚电影的画面里。

男人伸手掀开她的衣服,如同爱恋般抚摸上简小单又大又圆的肚子,声音冰冷无温,“我那么宠你爱你,你想要的一切,我用尽一切办法去满足你,而你竟敢骗我、背叛我。”

“我没有背叛你!”简小单摇了摇脑袋,本能大喊,“放开我,你认错人了,放开我!放开我!要不然我要报警了!”

“认错人?那这肚子里面是谁的孩子?”这个男人双眸倏变猩红,薄唇勾起一抹邪魅,拿出一把匕首。

刀,插入到她的肚子里面,用力划开——

鲜血,四溅。

“啊——”简小单惨叫一声,由梦中惊醒。

随后快速低下头来,双手抚摸肚子,确定这里平整光滑,没有伤口,也没有疤痕,才稍微松掉一口气。

可是身体仍然无法控制的颤抖了起来,嘴巴干涸,额头也溢出了虚汗。

又是这个梦!从两年前开始,这个梦像复制般的一样,时不时光临她的梦里,似乎在提醒她些什么。

可笑的是她现在才二十一岁,人生风波种种,连男人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怎么可能结过婚还怀过孩子?

当时只觉得这是梦,只是一个梦而已。

但是,随着时间推移,简小单发现只要自己做这个梦,现实生活中总是没有好事发生,像诅咒一样,算命先生都没有这样灵验。

第一次做梦,是爸爸出了车祸,肇事者逃逸,小康家庭,一夜崩塌。

第二次做梦,是妈妈为赚钱还钱,劳累成疾,被送入医院。

第三次做梦,妈妈紧随着爸爸的脚步离开了人世,留给她的遗产是让她双眼冒星花恨不得追随爸妈而去的高额债款。

这一次……希望这个诅咒不要再应验了!

突然,一道刺眼的光芒射进了这个黑暗的房间。

刺痛了简小单的眼睛——

“编号30344,有人来看你,出来!”女狱长冰冰冷冷的声音响起,将半生不死的她从黑暗地狱里一把拖了出来。

简小单头晕目眩,三天三夜的黑屋折磨。

黑暗、饥饿与空洞将她折磨得人不成形,奄奄一息的她像一个被丢弃的娃娃,被女狱长嫌弃的丢进了一间房。

毫无力气的她扑在桌子上,抬起朦胧的眼睛,隐隐约约能看到对面坐着一个人。

眼睛尚未适应光芒,只能模糊看到他的轮廓,那是一个男人。

“简郁色,好久不见。”声音不高不低,幽幽传来,那是一种可以震慑黑暗令世人臣服的声音,像王者。

简郁色?

是谁?

简小单努力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来看她的男人,当看清楚男人的身形时,浑身一颤。

这个男人的轮廓……犹如从噩梦中走出来的诅咒!

“你是……”简小单干涸的嗓子,没说出一个字,都感觉喉咙正在喷火,恐惧也在升温。

男人突然站了起来,朝她走来,“小看你了,敢诈死骗我,一转眼消失逃到罗马来了,四年了。”

简小单面对浑身散发危险气息的男人,一股压迫感压制着,连呼吸声都觉得噪杂,突然想到自己在监狱里遭受到的痛打与羞辱。

黑屋里面的惩罚,不管谁是简郁色,跟自己的命比起来,她决定赌一把。

“对不起……”简小单努力将溃散的意识收拢,一张精致的脸上有淤青伤痕,空濛的眼睛里充满了悔恨。

简小单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抓住他的胳膊,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道:“能不能救救我?”

“救你。”

“对不起,我错了,所以请你救我。”

秦时延冷冷一笑,修长的手指挑起了简小单的下颚,凝神望着她的容颜,消瘦的脸蛋,无损她五官的精致,眼睛里散发的光芒,总让他着迷,轻笑道:“你错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简小单握住秦时延的手,“真的,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逃了,我就乖乖呆在你的身边,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

秦时延幽深的眸子眯了眯,凌光一掠,道:“那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简小单联想到梦境里的场景,道:“因为我害怕,害怕你把我禁锢的生活,像一只金丝鸟,更害怕你有一天要是厌恶我了,我该怎么办?”说到这里的时候,眼泪落了下来。

滴在秦时延修长的手指上,晶莹明亮。

秦时延更加用力的捏住简小单的下颚,痛感自下颚蔓延至全身,触及秦时延的冰冷无温的眼神,简小单禁不住的打了个冷颤,也看清楚了他的容颜。

修罗般冷峻的线条,英俊非凡的容貌,沉着冷酷的气质,无疑是简小单活了二十一年来,见过最气宇轩昂的东方面孔。

“这一次,演的不错,郁色。”秦时延俯下身来,在耳边轻声道。

简小单心神一顿,抓住秦时延,满目哀求,道:“求求你!救救我,我受不了了,我不想要呆在监狱里,放心,等我出去,我会努力赚钱还你保释的钱,我真是被人污蔑的。我没有做,什么都没有做!”

“想出去吗?”秦时延冰冷的手指,摩挲着简小单泛白的唇。

监狱多么可怕,简小单已经深刻体会到了,尤在异国他乡的监狱,异种人的她,更是受到排挤与羞辱,哀求般点头。

忽而,简小单惊地瞪大眼睛!

简小单头昏眼花,仰起头望着天花板,发现摄像机全部黑布全部遮掩了起来,也就是说这个房间是封闭的。

猛地一下,简小单推开了秦时延,“你想要干什么?”没有力气的言语,怒意也毫无力量。

秦时延撩起简小单的一缕长发,再看她恼羞成怒的模样,道:“我们可以走了。”

“去哪里?”

再呼吸到外面的空气时,简小单的脑袋有一瞬的空白——她出狱了!

终于,出狱了。

久违的自由。

简小单遥遥望着一句话就将她从地狱拉出来的男人,再看到五辆迈巴赫有秩序的停在大门口。

秦时延见简小单站着不动,道:“怎么,想要逃跑了?”

简小单仰望着天空,身体上强烈的阵痛,抽空了她身体里仅存的能量,像断了线条的人偶跌落了下去,意识陷入了最终的昏迷。

醒来的时候,简小单还在打着吊水,房间很幽静,看着瓶子上的化学符号,是生理盐水。

窗外的碧水蓝天,消毒液的气息,让简小单再一次的确定了她是真真切切的离开了地狱。

呆在监狱的日子,她还以为自己会死在监牢里,打工的时候,被冤枉偷取昂贵的戒指送进了监狱,然后殴打犯事,被关进了黑屋接受惩罚。

那个男人要是知道她骗了他的话,简小单想都不敢想,本能知道那会是比监狱还可怕的事情。

由此,她唯一的选择是逃跑。

拔掉了针管,穿梭在异国浓郁历史复古建筑的街道里。

为了躲债与追求梦想,简小单靠着运气与某些原因背井离乡来到罗马求学,只是过程不尽如人意。

“咚”“咚”“咚”敲门声,剧烈的响了起来。

“Jenny,Jenny!我看见你回来了!”门外高亢嘹亮的声音正在呐喊,“两个月的房租,要是你今天再不交房租的话,就给老娘滚蛋!”

简小单不敢吱声,直到外面没有了动静,整理了破旧的书包,像做贼一样偷偷瞄了几眼窗外,确保房东不在了,才敢下楼。

楼拐角,房东双臂环胸,凶神恶煞的瞪着简小单,“Jenny!”

“啊,Critty小姐,早啊!”简小单尽量露出轻松的笑容,用流利的意大利说道:“美丽善良的Critty小姐,再宽容两天了,啊,我要迟到了!回头见,亲爱的Critty。”

说话间,简小单直接用手一撑,屁股坐上了楼梯扶手,沿着光滑木板扶手滑落到一楼,不稳的落地,飞快的奔跑,身影消失在门口。

后面,传来Critty更愤怒的咆哮声:“Jenny!”

简小单一口气跑出大门时,却见有五个西装革履的黑衣人,戴着墨镜站成一排,面无表情的望着她。

逃跑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简小单就被重新逮住,反抗与嗷嗷大叫都变得无用,捆绑着丢到了一间奢华的房间里,诡异极了。

“还是那么喜欢逃跑吗?”动听的声音,透着有一股优雅的鬼魅。

简小单吓了一大跳,抬眼望着半面阴影的秦时延,心尖颤抖,道:“那个……对不起!先生,我不是逃跑,我知道你保释我花了五千欧元,所以去赚钱还给你呢,不是逃跑。”

空气像冰一样凝固着。

简小单诚惶诚恐,赔笑道:“其实,我也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对你说,我不是你口中的那个人!对不起!你找错人了……”

话还没有说完,秦时延伸出一只手,一把掐住了简小单的脖子,聒噪的无力的辩解一瞬间哽在喉咙处。

简小单恐惧,望着浑身上下散发着暴戾的气息的男人,黑眸似深渊,幽深不见底。

秦时延冷冷的看着简小单的面色一点一点的变化,快要到极限,问道:“你不是简郁色,那么你是谁?”

我当然是简小单了!简小单压根说不出话来,觉得自己要被掐死去见阎王。

“咚咚咚”的敲门声,有节奏的响了起来。

门口的卢助理跟往常一样,礼貌过后,下意识地推开了门,看到秦时延与简小单两人的状况,眼珠吓得差一点要掉下来,慌张唤道:“Boss?”

秦时延一把松开了手,道:“出去。”

卢助理浑身一震,毕恭毕敬道:“Boss,安排的医疗团队到了,在外面等候。”

简小单大口喘|息,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从鬼门关溜了一圈回来之后,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无限恐惧地望着这个修罗的男人,“我……我知道,自己不应该骗你。”

“你也知道你在骗我啊?”

简小单就差一点要跪在他的面前,请求原谅,“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是监狱太危险了。我是被人陷害进去的,在黑屋呆了三天三夜,我……知道你可以帮助我,所以才编这样的谎言。”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简小单惶恐,本能想要跪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乞求原谅与放过,道:“我叫简小单!不是简郁色,也不知道简郁色是……谁?”声音越来越弱。

秦时延挑起她的下颚,指腹在她肌肤上抚摸,冷冷一笑,道:“你不认识简郁色?”

“嗯。”简小单浑身起了颤栗。

“那我……告诉你简郁色是谁吧。”秦时延优雅的声音,生出了诡异的靡乱。

秦时延认真的端详着简小单的脸,幽深一笑,道:“她是我的情人,我孩子的母亲,跟你有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也跟你一样阳奉阴违,喜欢骗……我。”

嗡的一下,简小单的脑中一阵微弱的刺痛,瞪大眼睛地问道:“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对不起!我都道歉了!诚恳的道歉!我不是她,所以求求你放了我。”

“我们来继续第二个问题,你说你叫简小单,不认识我?”

“……是。”简小单浑身发冷,望着他的眼睛,感觉自己好像要被黑暗吞噬。

秦时延唇角露出黑暗的笑容,邪魅,张狂,令人胆战心惊的,解开了身上的扣子,“现在的名字叫简小单,身份改变很成功,那你为什么不把这张脸也换了?”

“你……你要干什么?”简小单看到秦时延脱衣服的举动,不淡定了,整个人往床里面缩。

秦时延一把抓住她,将她压住,邪恶地笑道:“我现在帮你回忆一下,我是谁?”

简小单汗毛都竖了起来,“不要,求求你!你真的认错人了。”

“还记得吗,你当初苦苦求我留下你肚子里的孩子。”秦时延贴近简小单的脸,将她对脸庞微表情,全部收入眼底。

“孩子,我怎么可能帮你这样的人生孩子?”简小单在他的挑拨下,呼吸乱了,羞愤怒声道。

“帮我这样的人生孩子……”秦时延俯下身来,直直地望着她,唇边微微上扬,冷冷地笑出了声音,“很恶心吗?”

秦时延的笑声很轻很淡,却透出了满满的讽刺,与十足的危险,让简小单源自本能屏住了呼吸。

整个房间一下子变得极为安静。

那股压迫感的窒息般的气息,似乎将这里隔绝了起来,整个世界好像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秦时延看到简小单眸中盈盈泪光,面色绯红,小倔强的神情像一只小野猫,一股纯粹的媚色浑然天成,让秦时延喉咙略微发干。

秦时延瞳孔幽暗,危险系数骤然增长,弥漫着整个房间。

简小单感觉他的目光要将她凌迟处死,终于解开了后面的绳子,身体柔韧性极好的她,发现秦时延的漏洞,借助于他的臂力,像一条水蛇一样,从他身下抽离。

赤着脚想要飞快逃跑,却被后面的男人一下子抓住了领子。简小单身前的衣扣绷开几颗,整个人看着十分狼狈。

简小单动弹不得,转过身,出其不意地扑向秦时延。

秦时延没预料她会有这样的举动,被她猛地一下撞击,他搂住了她的腰身,两个人一起滚在床上。

简小单压在秦时延的身上,在他的肩膀上毫不留情的发狠一咬。

怨恨的怒气,悲惨的生活,恐惧全部吞噬掉她的理智。

简小单像一只隐忍多时终于爆发的狮子。

不一会儿,舌尖已经尝到了血腥味。

她一惊。

……在做什么?

简小单慌慌张张地松开了嘴巴,看见他的白衬衫上面犹如绽放一朵妖冶之花,再看他的表情,透着凌烈的寒意,恐惧淹没了她,想要逃跑。

秦时延却更加用力的禁锢住她的腰身,一个翻转,将简小单压住,看到简小单嘴唇上的血色,宛如一个纯洁的少女,抹上了鲜艳的口红,散发着一种妖娆的美。

他直接捏住她的下颚,血液中的涌动没有因刺痛而消退,反而变得更加刺激,直接侵向她,深深地吻上了她的唇。

简小单偏过头来想要闪躲,下颚却好像要被他捏碎一般,无法移动头部。

“混蛋!放开我!”简小单拼劲全力的扭动着,努力地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更加用力的牢牢禁锢。

男人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甚至把手放在她的腰带上,灵巧的解开。

简小单忍不住一阵绝望。

为什么那么拼命努力的活着?

到头来她要遭受这样梦魇般的遭遇。

一股无法遏制的悲伤从脑中释放了出来。

有什么东西挣脱了眼睛,痛苦的落了下来。

滴答……

滴答……

灼热的东西沾染了秦时延的脸,滴在他的手背上,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灼烧他的手背。

秦时延离开了她的唇瓣,眸光一闪,她一双充满悲伤的眼睛,蠕动的唇,似乎正在……呼救。

久违的滋味,让他濒临失常,控制不住的想要这个女人。

简小单真的很想要失声痛哭,但是她不想要被软弱打到,眼泪被她逼回到身体里。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又把我当成谁?要遭遇这样的事情,你是不是睡过之后,就放我离开?”颤抖的声线,表露出还在害怕,同时也很冷。

这样的房间,简小单不再天真的认为自己不失去些什么东西,能够安然的走出去,一层膜而已。

在清白与生命之间,她选择了活下来,可怜的活着。

由于篇幅限制,只能更新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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