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岁少女意外订阴婚,被冰冷的东西折磨的睡不着...

 

红光浮动,唢呐的声响不绝于耳,明明吹的是结婚的曲子,听起来却分外渗人。x26amp;nbsp;  我穿着一身大红色的...



红光浮动,唢呐的声响不绝于耳,明明吹的是结婚的曲子,听起来却分外渗人。

我穿着一身大红色的霞帔,被人牵引着往前走去,大红盖头下,我惊然看到,走在我身边引路的喜娘,没有脚!

我打了个寒颤。

心里非常想离开这里,身体却不由自主的继续往前走。

“新娘子来了!”喜娘尖锐的声音笑盈盈的响起,诡异的唢呐吹的更加热烈,几乎要将我的耳膜刺破,我被领着,跨过一道高高的乌木门槛,踏进另一个地方。

一双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手,蓦然覆在我手上,我被他牵着往前走了两步。

身体走动间,头上的大红色盖头来回摆动,隐约看到边上似乎站着很多……纸人……就像是古时用来陪葬的那种纸人……

听着司仪的话,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跟他拜堂。

眨眼间,就已经坐在一张红纱幔帐的大床边,当盖头被挑起,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坚毅的面容上棱角分明,丹凤眼中,一双黑的深不见底的眸子,几乎能让人陷在其中。

他是谁?

“你终于是我的了。”他说,语气嚣张而魅惑,声音却出奇的好听。

可我却只觉得害怕。

身后用来照明的龙凤红烛发出惨绿色的光芒,摇曳的好似冥府最深处的鬼火。

他抚过我脸颊的手只有一片寒冷,几乎能将人冻僵。

他……难道是鬼?

那他,他想干什么?

我已惊恐至极,似乎是看出来了我心中的迷茫,他轻笑着吐出两个字:“洞房。”听到这,我一下子懵了,看着眼前不断放大的俊脸,不知道那里突来的力气,我骤然间推开了他。

“紫瞳你干什么!”突然听到闺蜜尚宁宁的声音,我猛然睁开眼,竟看到她半个身子都倒在了座椅外面,整个人好似被谁推出去一样。

茫然四顾,才发现自己还在支教返校的中巴车上,身上却已经被方才的情景吓出一身冷汗。大部分同学都在唱着《友谊地久天长》庆祝支教顺利结束,外面艳阳高照,没有任何奇怪的东西。

原来,刚刚的只是梦……

慢慢松了口气,我赶紧将还悬在椅子外的宁宁拉回来道歉:“宁宁真对不起,我刚才做噩梦了……”“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吓死我了,做什么梦?突然把我推下去。”宁宁满脸好奇凑过来。

额……一个诡异的……春梦吧……

因为那个男人,真的很帅!

不过我没好意思说。

正想着,突然间,不知道什么东西重重摔在中巴车上,在一片惊恐的尖叫声中,我听见司机师傅说,遇到山体滑坡了。

车身被被崩塌下来的泥石推成了40度倾斜的模样,我的手紧紧抓着前面的椅背,防止自己的身子从开着的窗户摔出去。

就这个时候,又是一大片塌方落下来,我只注意着稳住自己的身子,却不知道谁撞到了我身边的宁宁,宁宁又撞到我,我直接被从车窗里撞了出去。

“紫瞳——”远远的,看到宁宁想要抓住我的手臂,可是不知怎么,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仿佛这不是我的身子一样。

身下是不见底的深渊,就这么摔下去得摔成肉泥。

山道上明黄色的中巴车渐渐消失在我的视线里,猛然间感觉一片黑暗袭来,还没来得及恐惧,就感觉摔在什么东西上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是在一片黑暗中,时间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我很害怕,不远处,一个长条形的东西,散发出幽蓝色的冷光来。

按捺住心中的恐惧,我往那里走了两步,待看清楚是什么在发光,我已经被吓的忘记了呼吸。

——那,发光的居然是一具棺材!

天哪,棺材成精了!

过度的恐惧让我的腿肚子发软,一下子瘫倒在地,蜷缩在墙边,只希望那棺材里的家伙不会突然诈尸。可这样也不是长远之计,被关在这里,我早晚也会饿死。

想到这,我稳住心神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往中间的棺材走去,想要看看,那里究竟躺着谁。

悬着心慢慢走上前,透过透明的水晶棺材,我看到,里面躺着一个穿着古装的男人。

赫然就是我梦中的那个男人!

在梦中只见到了他一面,再一次看见,望着他俊美的面容,我怔了一下。

华贵的黑色长袍裹着银边,衣领处冥火一般的刺绣和衣摆处的曼珠沙华一起放肆的妖冶着,面色雪白的他,就这样安详的躺在棺材里一动不动。

他是谁?

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他和我在车上做的那个梦,又有什么关系?

一个又一个的疑问在我的脑海里徘徊,却始终没有答案。

棺材依旧散发着淡蓝色的光芒,我绕着棺材走了一圈,没有找到任何可能导致棺材发光的原因。

再一次望着那躺在棺材中的男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让我的心脏突然漏跳了一拍。

忽然之间,他长长的睫毛抖了一下,一双墨色的眸子波澜不惊的缓缓睁开,深不见底的瞳孔仿佛能摄人心魄一般。

我对上他的眼睛,一窒。

对视片刻,他忽然从棺材中跃然而起,伸手将我霸道拥入怀中,冰冷的唇骤然覆下,冰冷的触感从唇边传来,他霸道而有力的摄取着,我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只觉得浑身怪异的瘫软下去,倒在他的怀里,仿佛力气都被抽掉了一样。

唇边传来一道怪异的疼痛,即将失去意识的我身子一抖,也不知道怎么恢复的力气,一个哆嗦推开他,就看见他的唇边沾着鲜红的血,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妖娆诡异。

他的唇角也带着一丝诡异的邪笑,意犹未尽的舔舐去残留在唇边的血迹,又看向了我。

是他咬的我。

“接吻要专心。”他语气略带不快,似乎是要给我惩罚一般,低头又吻了上来。

唇边的疼痛渐渐蔓延到了人中,隐隐约约的,我听到有人在喊我,似乎是宁宁的声音。

而眼前的这个男人,身影却模糊了下去,在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前,我隐隐约约听到了他略带愠怒的声音。

“扫兴!”再次睁眼,眼前蓦然出现尚宁宁那张放大的脸,看到是她,我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冷静下来仔细一看,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四周景物还有些熟悉,似乎是我在支教时借宿的那户人家。

宁宁脸上露着劫后余生的笑容,将这两天的事一一跟我说了,我理出来了个大概。

回校路上,我先是做了个像冥婚一样的婚梦。刚醒来又倒霉的遇上了山体滑坡,掉出车外在谷底昏迷了,直到后来被村民自发组织的救援队找到,才被带了回来。

“我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该不会是掉到谷底的时候,哪里撞坏了吧?

问起这个,宁宁脸上又浮起忧色。她望了一眼四周,压低了声音道:“村尾的李婆婆说……你被鬼招魂了……”李婆婆是槐树村里有名的神婆,谁家里有事都会找她,偶尔帮村里人看风水。听说还可以请鬼上身,帮人和死去的亲人沟通。

这位李婆婆来槐树村的第一天我就见过,对她印象很深。

因为她一见到我,干瘦的脸上褶子扭曲了下,然后……就朝我跪了下来,口中还念念有词的,一边磕头,一边说着“有怪莫怪”、“饶命”……

差点没把我吓死。

不过,李婆婆人虽然糊涂了些,但本事还是有的。

有一次,一个男同学半夜起来上厕所,一直到天亮还没回来,大家就和村民一起出去找了。

找了大半天,才在村子后山的坟地里,找到抱着墓碑睡的正香的他。

我们怎么叫他都叫不醒,还是花婶的儿子叫来李婆婆,李婆婆念了咒,又烧黄符,喷了他一脸符水,他才醒来。

醒来就跟我们说,自己遇到一个大美女,他要娶那美女。

李婆婆当时冷眼剜了他一下,说出四个字:“鬼迷心窍。”然后在他眼里滴了两滴东西,那位男同学的脸色当即变了,哭着喊着的,当天就搭车回家了。

没人知道他到底看到了什么,但无论是谁,见到他的反差变化,心中都对李婆婆多了三分敬重。

说话间,李婆婆端着一碗水从外屋走了进来。

“把这个喝了。”她将还飘着符灰的水递过来。

宁宁将浑身无力的我扶起。

李婆婆解释道:“你被鬼招了魂,才会一点力气都没有。这碗符水可以帮你稳固魂魄。”“鬼招魂是什么东西?我,我没有碰到那种东西吧……”惊呼出声后,我突然想起来接连梦到的那个人。

闻言,李婆婆细长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你要是没被鬼招魂,怎么会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我的心一惊,李婆婆又道:“你是不是梦到过什么不寻常的事?”是,是啊,还连着梦了两回……

我的心突突的,李婆婆突然伸手过来,强行将那碗符水给我灌了下去。

“咳、咳、咳……”带着烧焦气味的符水进入嘴里,如同一道火窜进来,直从天灵盖烧到脚底板。那碗水是温的,会有这样的感觉,难道是?其中加了黄符灰的缘故?

宁宁给我拍了拍背顺气。不知为什么,我突然觉得一道寒气窜到了身边。

李婆婆脸色惊变,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要离开,我忙喊住她。

“婆婆,你说的那个鬼招魂,究竟是什么?”李婆婆沉着脸看向了我:“鬼招魂,就是有鬼将人的魂魄召唤过去。你梦到什么东西,就是你的魂魄被招去做了什么事情。”所以,我梦见我和一个陌生男人结婚了,我特喵的现在就是一个已婚人士了?

惊魂未定,我继续问道:“为什么要招我的魂?”李婆婆摇摇头:“除了招魂的那个鬼,谁都不知道。”“那他是谁?”我不甘心。

李婆婆仍旧摇头,她往外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来嘱咐道:“晚上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应,更不要出门。”我思索再三,还是问道:“婆婆,我不会再被鬼招魂了吧……”李婆婆的脸色更加沉重了三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看你自己造化,我……无能为力……他太强大了……”无意间,我瞟到我的唇边破了一小块,似乎就是在梦中被那人咬破的地方……

难道,那真的不仅仅是个梦?

我问宁宁我的嘴唇是什么时候破的,她比我还惊讶。“刚刚婆婆让我掐你人中的时候,我都没注意到。你嘴竟然破了,这下好几天不能吃辣了。”谢谢,我不吃辣。

不过,我倒是记得梦里正是因为人中处不断蔓延的疼痛,才让我醒来。

说起来,还得谢谢宁宁。

我醒来是在下午,傍晚的时候,才恢复了力气。我不知道是李婆婆的那碗符水,还是因为我休息了。

傍晚吃完饭,花婶子也特意嘱咐了我们和李婆婆一样的话。

我觉得奇怪,这槐树村我和宁宁已经来两个月了,一直都很太平,唯一一件灵异的事,也是那个抱着墓碑睡被吓跑的男同学。

今天不知为何,我总感觉李婆婆和花婶子的面容很沉重。

我问了一句,被花婶子敷衍过去了。

还是花婶的儿子小虎,在棒棒糖的贿赂下,神秘兮兮的说了实情:“姐姐,我偷偷告诉你哦,我听村长和李婆婆说,咱们村子镇压着一个大魔头。”我来这么久都没听说过,马上来了兴趣:“什么大魔头?”小虎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婆婆说,这次山崩,村口的镇压法宝坏了,魔头要出来……村子要不太平了……”我想起村口那只五官模糊,特胖,特丑的黑狗石雕。

小虎说着舔了舔手中的棒棒糖,眼中忽然多了道悲伤:“隔壁的玲玲姐姐死了,她也喜欢吃糖……”玲玲死了!我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吓到了。

她还那么年轻,怎么会……

虽然她父亲是个赌鬼,母亲又贪财。但她还是很单纯的,我们的关系也不错。

所以我怎么也无法相信这个噩耗。

“她怎么死的?”良久,我才问道。

“说是山崩的时候,被石头砸中了。不过……”宁宁说着压低了声音,“紫瞳,你知道吗,听说山崩前不久,她还在地里干活,是突然被人叫走的。而且,也没人看见她的尸体被运回来。”“被谁叫走的?”我觉得这事有些古怪。

宁宁摇头:“我本来想去他们家拜祭的,结果被她爸赶出来了,其他同学也一样。”“算了,既然人家不想我们祭拜,就别去了。这里规矩大,我们冲撞了什么也不好,安心在花婶家吧。”宁宁点头应了。

晚上,我们两早早的进了被窝。睡到半夜,我隐隐约约听到外面似乎有谁在叫我。本能的想要应一声,却突然想起李婆婆的话,一个激灵,立刻清醒了过来。

我屏住了呼吸偷偷听着外面的动静,真的有人在叫我,还伴随着唢呐此起彼伏的吹奏声。

阴冷诡异的声音传来,激起我浑身的鸡皮疙瘩:“紫瞳……宁宁……我要结婚了……你们不送送我吗……”我说那唢呐声怎么这么熟悉!不就是我在梦里,那些纸人吹出来的节奏!

我被吓得捂住嘴巴不敢言语,那细长的女声一会儿喊喊我,一会儿喊喊宁宁,终于把熟睡的宁宁吵醒了。

“谁呀?”宁宁被吵醒很不开心,想都没想,便没好气的问了一声。

外面传来阴寒的女声:“桀桀……我就知道,你们在里面……为什么不理我……明明我们那么好……”我终于听出来了,那是玲玲的声音!

可她不是死了吗!

窗外的黑影渐渐模糊成一团,透过窗户的缝隙渗进屋内,顿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在屋里泛起,我急忙拉着宁宁下床,鞋都来不及穿,就朝外屋跑去。

“你们,逃不掉的……他答应我了,让你们,给我做奴婢、一辈子都伺候我……”恐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转身出屋之间,我看见透窗而进的黑影在屋内形成了一个人形——穿着白色殓衣的玲玲。

她面无表情的望着我和宁宁,双眼空洞,脸上青白一片,嘴边还露着两颗尖锐的獠牙,手指甲也长的渗人。

我拉着宁宁扯开门栓就往外跑,左边是正办丧事的玲玲家,想都不想便选了右边,一阵阴风这时从篱笆外吹来,吹的我睁不开眼,我们只能凭直觉朝右边跑。

走了好久,宁宁捏紧我的手抖着声道:“紫瞳,你有没有发现,丧乐的声音越来越响了?”话音未落,我就已经看清了眼前的场景——我们竟然站在玲玲家院子里。

宁宁大惊:“怎么是这里?我们不是往右边跑的么!”玲玲阴森森的笑声再次响起,穿着那身白色殓服的她不知何时飘了进来,面容扭曲的看着我和宁宁:“当然,是我让你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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