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阳各县区外号大曝光,来看看镇原叫什么...

 

一天,在饭桌上巧遇了几个县的朋友,酒过三巡,大家都互相开起了玩笑。玩笑中,你一言,我一语,便把庆阳人自己糟践...





一天,在饭桌上巧遇了几个县的朋友,酒过三巡,大家都互相开起了玩笑。玩笑中,你一言,我一语,便把庆阳人自己糟践自己的顺口溜又翻了出来:“宁县旋风镇原鬼,正宁合水囚鸟腿,庆阳(庆城)赞板子,西峰料片子,环县华池二杆子”。这一翻,不仅引来了大家的爆笑。这个顺口溜,更像民谣,显然是因相互揭短嘲笑而起,但不应该以一笑而终。表面看,它似乎有损庆阳人的形象。深入看,我到觉得它对庆阳人的概括有几分贴切,并且不失大家风度。何来此说?不妨拆开来品味。



宁县旋风:旋风者,龙卷风。外旋而中空,有巨大凝聚力,可扶摇直上,无论下为山川还是河岳,它可疾驰而过,无可阻挡。就此看来,似有褒无贬。可宁县旋风一说为何是贬而非褒?我求证的结果是,最初用旋风戏谑宁县人,估计是取了“外旋”一层。外旋可有何贬?大概是暗指宁县人说话办事爱绕圈子,一下子不给你抓住实质吧。其实,这正是宁县人的写照。宁县人就是庆阳的温州人,在庆阳境内的大小城镇,随处都可以找到他们的影子。公干的不说,就说那卖油饼、麻花、凉面皮的,大多都是宁县人;开饭馆的、搞维修的、做泥瓦工的,十有八九也是宁县人。做生意,能直来直去吗?所以,先绕几圈子,慢慢再露底儿,回旋余地大,生意就能做的顺当。旋,是他们的智慧,是他们的经营哲学。有了这个武器,加上那强大的凝聚力和敢闯天下的气概,宁县人走向了大江南北。在东去的列车上,在沿海的大工厂里,他们用“qia(咱)”作线,一连十,十带百,像一股强大的旋风,掠过黄土高坡,掠过三秦大地,掠过黄河长江,卷着刚结过婚的小夫妻,卷着刚揪脱吃奶娃的年轻夫妇,卷着携儿带女的中年汉子,漫向南国热土。他们或用一把瓦刀,或用一把菜刀,或用空着的两手,在广东、在深圳、在东莞,在很多城市,营造了一个又一个宁县村。这是怎样的宁县旋风啊!



镇原鬼:鬼,现代汉语词典的解释有六种:①迷信的人所说的人死后的灵魂。②称有不良嗜好或行为的人。③躲躲闪闪,不光明。④不可告人的打算或勾当。⑤恶劣,槽糕。⑥机灵(多指小孩儿或动物)。庆阳人用“鬼”来嘲讽镇原人,有第七种解释,有个例子可以说明:一个镇原人,娘家妹子两口闹矛盾了,他要去看,上了交通车,遇到一位熟人,熟人就问:“那做啥去啊?”他不实说,而是告诉对方没有理由再问下去的一个含糊的答案。这,和宁县旋风的暗指如出一辙,不过程度上有所不及。调笑场合有“三个镇原鬼,鬼不过一个宁县老实人”之戏语,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当着镇原人说镇原鬼,他们从来也不会生气。他们仰或一笑了之,或者会泰然的解释这“鬼”就是聪明。这种在玩笑场合的自解,其实最接近对镇原人整体形象的概括,这和字典里的第六种解释比较接近。镇原人的鬼,不是夜晚的“黑桩桩”,不是“胡捣鬼儿”,而是机灵,是聪明,是睿智。如果说他们是《聊斋》县里人,那他们比蒲松龄钟爱的那些小鬼要可爱的多。因为,他们的机灵、聪明和睿智,既是潜夫的遗风,又来自文化之乡深厚土壤的养育,来自对生活的更深层次的认识,来自他们一向对教育的重视。他们可能稍多谨慎,但他们大事明白;他们可能稍少豪放,但他们底气十足。正是因了这样的远图和底气,他们,可以把遒劲的书法写到世界各地,可以把古老的剪纸拿到卢浮宫这样的世界艺术殿堂去表演,可以把镇原的杏子产品做到全国第一,也可以把一个天力士做成世界性的大品牌。在东南沿海各地,好多当地人知镇原而不知庆阳,难道这不是庆阳人的荣光?


正宁合水囚鸟腿 :合水与正宁,中间还隔了宁县的一块辖区,人们为何要将两者连起来戏之为“囚鸟腿”?简单的说,可能是两县人的做风有相像之处吧。其实,无论前文提到的“旋风”“鬼”,还是本文提的“囚鸟腿”以及后面还要提到的那些个定语,都是从一个大概的印象出发,并非实指,也非毫不沾边,总是能找到一些缘由。合水、正宁这一说,缘由在我看来,与地缘有关。二县均靠子午岭,古代,子午岭上有一条秦始皇父子修筑的直道。虽然算是一条“国道”,但它很早就湮没在了历史的风雨之中,对于它沿线地方的后世,并没有带来多少开化。当代,在庆阳的版图上,仍然处在人流物流的偏背之处。大概也是因了这个,这里,文化相对落后,民风更显质朴。这样一种文化风气氤氲之中,人们处事的作风自然有放不开的一面。这放不开,大概就是最接近方言“囚鸟腿”的解释了。放不开,在一个封闭的社会里,那是长,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对他们那可是稀松平常。然而,在一个开放的社会里,那就是短了,那就有可能看见繁华而“战战兢兢汗不敢出”了,只能在笼子走来走去,真成了囚禁着的鸟腿了。好在这戏谑之语,是早就有的。所以,用它说今天的人,自己必算一个二百五了。赫拉克利特说,“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今天的人已经不是昨天的人了,现实是最好的解释。当你走进刘志丹打响陇东革命第一枪的地方,你可以听到他们——普通的农民兄弟关于文化旅游产业的见解;当你踏上生产“古城”品牌的那片老城,你可以看到那座国内独一无二的石雕艺术博物馆;当踩上养育了一带清官的那片田地,你可以在为农民修建的广场里谈天休闲;当你扑入安葬着人文初祖的那片残塬,你可以提一篮卖给老外的红富士回来慢慢品尝……这一切,都是被束缚着的手脚放开后的不凡创造,它无不折射着今天合水、正宁人的形象!大山养育的人们,有山一样的结实,有游击队一样的勇猛!当他们放开了,他们敢同夸父一样追日,会到九霄之上展翅翱翔!



庆城赞板子 :“赞板子”乃庆阳方言。选择这三个字作为这个方言的书写符号,我觉得比较接近它所表达的意思。所谓“赞”,首先有称赞、夸奖之意,另外也暗含说话腔调的咬字重、有拖腔。比如这句女人见了女人的“赞”:“吆(读去声)——外你咋那么强来散!”“强”是漂亮或能干的意思,“外、散”是语气助词。你试学学,一惊一炸,够“赞”吧!“板子”,也许另有所指,但表意却要从敲打它发出响声去领会,干脆。合起来说,大约是指爱夸,夸别人,也夸自己,出言铮铮,干脆利落。跨别人,这是几千年形成的合和之道,你总不能“张屄就伤人”。自夸,则传统上是不被人们看好的东西。所以,用“赞板子”戏谑庆城人,可能主要还是偏不好在自夸吧。你看,绕了半天弯子,不就是想说庆城人爱自夸吗?是,也不是。不是,也是。自夸,是发展和生存的需要,所谓“好酒也怕巷子深”。自夸,古来就有,今更盛之。打开电视,每时每刻都可以看到自夸的东西;翻开报纸,自夸的内容也不会让你的眼睛清闲,真是多了去了。比如,刘翔说:“我行!”,那是广告;把汽车和美女摆到一起,那是展览;庆阳人说:“八百里秦川比不上董志原边”那就接近吹牛了……这都是自夸。但话说回来,自夸是要有本钱的,否则就真成吹牛皮了。庆城人自夸,既有本钱,也讲究技巧。比如,夸县城,本钱有周先祖削土为城的老城,至于技巧吗?他借来了神鸟凤凰的美丽,谓之凤城;夸女人,本钱是庆城女人长得水灵漂亮、心灵手巧,技巧则是让女人们用斑斓多彩的丝线绣它个举世无双的《百凤图》;夸男人,本钱是会办企业、会同外国人做买卖,技巧则是整出个陇上有名的驿马旱码头……这样一群敢于自夸又令人敬佩的“赞板子”,难道不可爱吗?



西峰料片子 :“料”,作为一个单音节短语方言,那可是庆阳人都知道,而且使用的频率很高,在庆阳的东西南北,冷不丁就撞到你的耳朵里来了。谁家的小青年穿着时髦、十分讲究,人们会说“那个娃料得很”。哪个单位新来的小伙子不虚心,人们会说“那小伙太料”。朋友们之间谁故意卖弄一下自己,马上会招来一句“你再不料song了!”料片子,是上面提到的“料”的第一种,也有“料场”一说。说西峰人是料片子,也是概而言之,其概率大小不得而知,但的确是料。男人料的自信,让女人砰然心跳;女人料的妩媚,让男人心旌摇荡。走上西峰的大街小巷,与你擦肩而过的人们,十之八九都穿着讲究,很是惹眼。有人曾说,他走了很多很多地方,惟西峰人穿戴好,也会穿戴,难怪西峰南北大街的时装店家家相挨,生意红火! 穿戴,是人们生活质量的反映。生活在被称之为天下黄土第一原——董志原上的西峰人,出门是烟柳巷陌,下地是平畴沃野,吃是筋道的白面,住是漂亮的瓦房,户户家境良好,生活有滋有味,所谓我不料谁料?但是,他们不会满足物质上的料。生活在宽广董志原上的他们,男人多一分旷达,女人多一分敞亮。他们不一定能给你说出精神文化对人和社会发展有多么重要,但他们对精神文化的追求却始终不离不弃,情有独钟。唱小戏、闹社火,年头节下是少不了的。最让人们惊叹的是,他们在一个现代制造无奇不有的时代,依然执着地拿着先人所用的那种剪刀,拿着小小的针线,把精神追求剪贴在明亮的窗户上让它张扬,把情感寄托缝制在千奇百怪而十分精致的小香包中让它结晶。这种精神上的“料”,就是灵魂的根,牢牢牵着董志原的儿女——他(她)们无论走到那里,同样牵挂着心里的“杨树庄”,牵挂着那窗户上的生命树和那五彩斑斓的香包。



环县华池二杆子 :环县、华池,位于庆阳北部山区。生活在山区的人们,大山既是他们遮风避寒的屋顶,也是他们繁衍生息的命脉。大山养育的他们,既有大山一样的强悍,又有黄土一样的敦厚。他们的热情与实在、粗犷与豪放,与生俱来,每一举手投足,不仅可以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甚至会让人感到震惊与不可忍受。比如有亲朋而来,他们会倾其所有,端出最好的饭菜,拿出陈酿的米酒。他们不光三番五次地敬酒,还要三番五次地鼓饭。敬酒,叫看酒,自己从来不喝,你差不多五六成了,他们便开始和你猜拳行令,最后让你醉个一塌糊涂;鼓饭,是你在快放碗的时候,突然把饭菜倒入你正用的碗里,那怕你的胃再不情愿,撑得眼冒金星,你还得硬吃下去,那是习俗。再如帮你干活,你说他扛不动300斤的东西,他偏偏会把这东西送到你想送的地方;你说请他帮忙,再付钱给他,他会骂骂咧咧地扭头就走,说你不够意思——这就是环县华池的二杆子。说他们是二杆子,但绝不是楞头筋。对外乡来的人,他们会视若亲朋;对大大小小的官员,他们会敬若上宾。对仁义之事,他们敢赴汤蹈火,不皱眉头;对苟且之事,他们会咬牙切齿,横眉冷对。他们活的通透,敢爱敢恨;活得踏实,敢作敢为。这样的二杆子,那是一群有血性的人。董福祥、张俊懂他们,所以,他们可以抛家舍业,打着“董字”旗,抗回守土,西征新疆,东讨倭寇;刘志丹、习仲勋懂他们,所以,他们可以不惜牺牲,扛着红缨枪,战子午岭,走陕甘边,创根据地;李富春、蔡畅懂他们,所以,他们可以奉献一切,跟着红五星,卸下门板,背上米面,奔赴山城;马锡五、李培富懂他们,所以,他们可以放弃安逸,追随马晴天,开荒种田、纺纱织布、支边抗日……你只要走进他们的心里,他们的心里就有你;你对他们真诚相待,他们会为你义无反顾。你若脱离他们,他们就避你若阎罗;你若想日弄他们,那你走到哪里,他们的诅咒就会跟到那里!过去他们是这样,今天他们也是这样,明天他们依然会这样。因为,那种二杆子是难易的秉性,是祖先们置入他们遗传基因的一个古老而有活力的密码!

[/b]









▼▼点击阅读原文关注,商务合作: 18693439028


    关注 掌上镇原


微信扫一扫关注公众号

0 个评论

要回复文章请先登录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