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已放下,十三年了,却发现自己还是老样子……

 

自己还是老样子。...

宠派一族

最in最快萌宠一族
狗经常被吹捧为“人类最好的朋友”,成为人类几个世纪以来的福音伴侣。像马克吐温、富兰克林和赫胥黎,这样的作家都写过他们对狗的爱和狗与人共有的感情。

我对狗是一种深深的感情。当我出生的时候,我的祖母拥有一个名叫小菲的比熊,她是在我出生前买的。全家人都很喜欢她。她和我一起经历了一段特殊的岁月。
小菲是我的第一个孩子,也是第一个最好的朋友。小菲比一个“标准”比熊高,还有一个棕色的鼻子和眼睛,而不是标准的黑色。她是一个完整的可爱小家伙,但由于她的“异常”,她不适合表演,而她之前的主人已经对她进行了绝育,并决定她将成为宠物。我喜欢认为她是因为她是一个完全适合人类的伙伴。
我出生前后,我的祖父母考虑他们可能不得不摆脱小菲,因为她习惯于成为家庭中的孩子,她可能不喜欢这个“新入侵者”——我的降生。情况并非如此,因为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她立刻喜欢上了我,从那时起我们就是坚定的朋友。

我认为小菲是我小时候第一个也是最好的朋友,因为我没有任何朋友,我的大多数同事都更喜欢取笑我。小菲没有这样的看法,反而她是我的支持者。
她甚至帮助我学会如何走路和照顾我,就像我是她的孩子。当我需要安慰时,从我的表情一开始变得凝重,到她确信我已经没事了,她从来没有离开过我。

在我的第一个新年,我们聚集在我的祖父母家。当我的母亲想让我离开小菲改变我的一些想法的时候,我开始哭泣。坐在另一个房间里的小菲,会跑进我进来的房间,凝视着,然后跑到起居室,让每个人都在来这里,就好像要求他们帮助我一样。

传统上,比熊品种一直被认为是一种很好的家庭狗,并且是一种对儿童很好的品种。无疑,小菲也不例外。

每当我在我的祖父母身边时,她都会贴近我。当我吃东西时,她会坐在我的椅子下面,会吃掉掉在地板上的所有东西。小菲是一只聪明、训练有素的狗;她以前的主人曾训练她在需要一起出门时发出铃声。不久之后,她来到我的祖父母身边,小菲发现,每当铃声响起,她就会在我的祖母身边跑来跑去。鉴于此,祖父母很快就取消了铃声这种动作。

当我正在学习走路时,我的身上经常挂着某个物件,我喜欢这样做,有时候那个物件是小菲。我们一起坐在地板上,胳膊搂着她,然后我们继续走动。过了一会儿,当我不在看她的时候,小菲会走开,我仍然会自己走动。至少,直到我注意到小菲已不在我身边。然后,我会直接扑到地板上。小菲会回来帮助我,然后我们会再次走动。如此反复无数次,和她一起分享学走路的快乐和扑倒在地板上的疼痛。

我不确定我是否能记得这件事,或者只是我母亲给我讲述才回忆起这个故事。我记得和她一起散步的感觉。也许她只是印在我的记忆中,作为我永远不会忘记的东西。
我的母亲和父亲常年外出工作,所以我经常在我的祖父母家。我母亲告诉我,当她回家拉开门时,她经常会看到小菲和我在门口等她。她只能看到我们两个人的尾巴和两只眼睛,只有眼睛露在门外,偷偷的斜着头看着她。

我们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坐在地板上,分享薯条、饼干、还有一大堆记不起名字的小零食。我仍然可以感受到我身下的地毯和小菲坐在我旁边。
那些与小菲在一起的时光是我童年时代中最快乐的回忆,我真的希望自己能记起来比我写的更多。小菲是我的同伴,她从来没有取笑过我。当我感觉不舒服时,我会和她一起蜷缩在祖父的椅子上,我们会一起小睡一会儿。当我睡觉时,她也会睡在我旁边的沙发上。

我从不需要担心被取笑或担心像我的同龄人那样说错了话,她会打开我。我可以成为自由的我。她会和我一起去任何地方。

我们的友谊一直持续到2005年5月份。当我父母和我正在去海南度假时,我的祖父母让小菲睡着了。她一直患有充血性心力衰竭,兽医说她只会变得更糟。我不记得她是不是生病了,但是当我们开始我们的假期时,我觉得她很好。直到我们休假回来之后,我们才知道。我觉得我的祖母想要保护我免受整个事情的困扰。
也许我不想记住,因为我觉得我甚至没有向最好的朋友说声再见。我不知道她是否被埋葬。我记得当时哭的很伤心。我仍然因为失去她而把自己丢在地板上一整天,因为那是我们玩的最开心,也是一起有过疼痛的地方,在13年后仍然如此。

小菲帮助我学习如何走路,她是需要时可以肩靠的肩膀,也是跌倒时的拐棍,更是最好的朋友。她是我生命中的一种影响力,在她去世前我甚至没有最后一次看到她。我所留下的只是我自己的朦胧记忆、片段和其他人告诉我的不完整过程。

我认为我自己能够跟着她的死亡也结束了这份感情,但是现在看来我可能永远都不会。显而易见,我们还是很关心我们的同伴。或许这种失落感永远都不会消失。当宠物成为我们家庭的一部分的时候,她的喜怒哀乐,也会伴随着我们自身的情感变化的。




    关注 宠派


微信扫一扫关注公众号

0 个评论

要回复文章请先登录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