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东没有派对为什么这么火,到底是谁在喜欢他们

 

“在原野里找一面墙,在标签里找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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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中国台北草东街和阳明山,几个年轻人组成了 “草东街派对” 乐团,后来由于成员的调整,改名“草东没有派对”乐队;

▍2016年网易云独家推出,首张专辑《丑奴儿》后,在整个台湾乃至大陆音乐圈和年轻人群,里吹起了一场大风,巡演之处人气爆满,场场售罄;

▍2017年斩获第28届,台湾金曲奖最佳乐团、最佳新人和年度歌奖。金曲奖评审团主席黄韵玲事后接受,采访时表示:“时代在交替,它必须需要一些新的,声音站出来” ;

▍至今,他们走过中国各大城市的,livehouse和音乐节,在伦敦、旧金山、里约热内卢等世界各地巡演,继续呐喊着自己的声音……

“草东一直不希望去区分或者梳理任何,一个时代或群体,每个时代和群体都有,属于它的虚无和荒谬,很幸运的是总有一群人在努力寻找,自己捍卫的价值,寻找属于自己的声音"——主唱巫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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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这支歌词毫无复杂羞涩的修辞,思想里却充满了独特,批判和否定情绪的草东没有派对,一直以来,各界乐评和网络媒体,对他们有的赞扬,有的则批判是未达社会主流,价值期待的失败者。专辑《丑奴儿》制作人李孝祖对此回应:“社会的期待、媒体给我们的形象,草东并不想给,一个代表性的结论,我们只是诚实地表达在当前历史片段,下自己的心境”。巫堵本人也表示,“有时候看到一些跟,我们无关的人,或者媒体刻意针对年轻人塑,造出一个形象,这些硬帮别人贴上标签的部分,我并不认同”。

但毋庸置疑的是,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国外,前来听草东的,年轻人越来越多。LANBo对草東沒有派對23万+微博粉丝(截至当前Ins为5.6万+)进行了爬虫数据分析,希望摒弃媒体的标签,走进他们的派对世界,浅析他们究竟是一群怎么样的年轻人?
 性别 
区别于摇滚或乐队里向来“重男轻女”的传统,草东的女性粉丝划时代性地超越了,男性粉的比例,除去未公布性别的粉丝,女性粉丝占了42.9%,而草东本身就有,两位杰出的女成员:吉他手筑筑和鼓手凡凡。很多时候媒体都喜欢,借用南宋诗人辛弃疾的“少年不知愁滋味”来映射草东的风格,确实在他们的作品里经,常会有山海词牌这种古典的譬喻意向,但也许正是凭借着这种独特的词曲意境和,似近若远的距离感,给虚无和荒谬里增添,了一些温柔。
 年龄 


年龄上看,90后和95后无疑扛起了,主力军的大旗,草东的成员同样,全是90后。被诟病垮掉一代的90后,丧文化、loser等文化趋势也正,起源于这一代。身处经济洪流和,时代接缝中,他们张扬个性渴望着,理解却又不断陷入迷茫,叙述着矛盾的精神特质、集体焦虑和自嘲。再细分来看,00后的占比趋势,已经接近95后的五成,作为真正跨时代意义,的他们,也许能够跨越山海, 去成为更好的人类。
“我们生在两个大时代的,接缝中,无论扮演什么角色,我们都必须努力,找到新的生存方式,成为自己等待的那个人”。——金音奖颁奖时草东,经纪人若君致辞
 地域 


北京是草东粉丝最聚集之地,作为全国文化氛围最浓厚,和起源最早的艺术沃土,北京吸引着无数音乐人和,追梦的年轻人,众多知名音乐节和知名livehoue,例如mao、疆进酒和School的驻扎地。其后分别是四川、广东、浙江、江苏等经济文化发达地区,音乐节是这些地区的常客。非常有趣的是,2016年草东在大陆,首次饯别巡演《滔滔》的八站,100%命中这五个地区。
“它记录着所有悲伤和爱,在这片名为‘生活’的海上,白浪滔滔,浮沉摆渡,扬帆远航,上船之后,最珍惜的是一起出航,的缘分和一起定舵的勇气,但没人能确定,抵达什么地方”——《滔滔》巡演对粉丝饯别
 星座分布 
星座分布整体较为均匀。但从象限来看,包揽前三的均是土象星座(金牛、处女和摩羯),他们务实稳重且对这个世界充满,了物质的欲望。热情和理想主义,的火象星座(狮子、射手和白羊)处于中间,其他位置分散着,水象和风象。从物质现实到思考,尽管充满过满腔热情最后,也只剩下矛盾与呐喊,这过程反映了草东,很多作品的创作心理。但在听歌的年轻人心里,是拿着玩具被嘲笑的愤怒、是明白后转身向山里走去的无奈还是,面对着不公们虚构的世界偏执地去选择理想,答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生气的背后其实还是带着有,温度的感情脉络,当你发现连热血,和愤怒已经无用,最后只能跳脱出来,心半冷地戏谑嘲讽这,群迷恋物质的人们”——台湾乐评人马欣
 兴趣分布 
通过对关注话题和关注博主的数据生成,草东粉丝兴趣分布雷达图,发现音乐出现频次最多,尤其摇滚乐是他们共同且,最大的兴趣,其次古典音乐乐和重金属音乐这种具有鲜明特色的品味风格,也属于他们津津乐道的范畴。流行搭配、cosplay以及漫画彰显了,他们紧紧追求潮流、追求不同层面艺术的形象。社会热点同样出现在了,这群年轻人的共同兴趣里,这点并不奇怪,摇滚或多或少都会,牵扯到政治、宗教信仰、战争与和平等社会问题,这在西方资本主义国家,摇滚乐队的作品里更为普遍,例如甲壳虫、滚石,甚至拿了诺贝尔文学奖,的鲍勃迪伦。被誉为中国摇滚教父的,崔健曾经说过,“摇滚要有政治的责任,但不应该包含政治的目的”。
“与其说愤怒,不如说更多的是无力感吧,碍于一些长久留下,的观念和制度,而你发现你不能直接去做些什么,而造成的无力”——贝斯手世暄
 粉丝活跃度历史趋势 


纵观2016年至今粉丝活跃度,的历史,发现只有四次明显的峰值,区别于音乐节或者livehouse,现场的张扬疯狂,整体来说,平日里这群年轻人对网络世界保持,着低调和神秘。他们主动活跃的峰值通过搜索,匹配大概为:金曲奖颁布、歌手节目华晨宇翻唱《山海》和某款台湾游戏发布,后被封杀。互联网时代,引流对乐队的生存以及提高知名度,来说是件好事,但草东的粉丝,对这件事并不在意,根据微博爬取粉丝互动和发表评论,的词云来看,“现场”、“新作品” 和 “巡演” 是他们提及最多的关键词,相较于被知道这件事,草东的粉丝更在乎乐队本身的,发展和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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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无论一直以来媒体舆论给草东或者这群年轻人贴上的标签是闷世代的新声音也好、台湾万能青年旅店也好、或者鲁蛇时代(Loser)也好,他们和历史每个阶段里所谓实现社会主流价值,期待的年轻人其实都一样,有自己的喜怒哀乐,有自己丰富的爱好。他们不需要任何,独特的标签,只是在时代交缝的洪流,里对自己现在感到些许抱歉,这种干净的戾气很可能某天突然,就消逝了。毕竟如果可以,谁又不愿意勇敢地成为,更好的人类?在此之前,对这群年轻人来说,也许就只是像《我们》里唱的那样:
“在原野里找一面墙,在标签里找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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