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悦读:《扛着梯子走的人》下

 

在这样一个充满热情、回荡朝气的季节里,听着淡淡的音乐,桌上微展的书在清风吹拂下轻轻弹奏,我就这样捧起这本《向着光亮那方》,细细展读那一个个关于努力、无畏和释怀,亦或者是关于牵挂、理解和相信的小小故事。...



周六悦读:《扛着梯子走的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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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频来源于喜马拉雅FM)

小编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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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ide reading 

书里,有一篇和豆芽的故事,里面说道:“生活没有那么多的在别处,甚至没得选择。无论身处何方,陷于何种境地,都要试着去做环境的主人,向下生根,向上开花。”

细细想来,这句话真的是很有道理。那些发生时让我们觉得一定过不去了的坎,现在看来不过是漫长时间里的一个节点,或是让你拐弯,或是让你减速。你以为的迈不过不过是当下受到猛击后的自我保护,咬着牙走过之后才会发现,破茧成蝶的成长才能飞得更远。

今天是周六,我们继续昨天没有读完的章节,第一章节《扛着梯子走的人》下部。

原文 · 精读MOMENT
为了选一首合适的参赛歌曲,整个寝室的哥们儿都陪我们在KTV通宵练歌,也是在那个时候,我知道了一个男子双人演唱组合叫无印良品,我和小白学会了他们的每一首歌,我们俩成为组合的第一支参赛曲目叫《掌心》。
从1999年至今,这十几年间,每每同学聚会,大家都要求我和小白唱这首歌。

歌词这辈子都是忘不了了。

摊开你的掌心,让我看看你,玄之又玄的秘密,看看里面是不是真的有我有你。

其实,看透彼此,靠的是时间。

我们第一次在文学院的选拔赛上唱起这首歌,同学们热情的掌声让我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清,一紧张我就跑调,一到小白他就把调拉回来了,那种怪怪的感觉不像在合唱《掌心》,更像在合唱《纤夫的爱》,小白就像纤夫一样,拉着我这么一艘漏洞百出的船……
结束演唱,回到后台,我自责了好久,我对小白说:“对不起啊,我太紧张了,所以跑调了。”小白说:“没有啊,伴奏的声音太大,我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到,更别提你的声音了。”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评委似乎没有被我的跑调影响,我们以文学院第二名的成绩挺进了学校的决赛,最后拿了一个全校二等奖。

后来,学校好多活动,都邀请我和小白以组合的形式唱无印良品的歌,我再也没有那种站在报名广告牌下的小忐忑了,也不再跑调了,情绪一高还向同学们挥手,小白斜着眼看我:“你以为我们真的是无印良品啊。”

那个差一点儿就放弃报名的男同学,在最后的时刻被推了一把,站在了一群人面前。从那一刻起,我与小白不再是上下铺的关系了,那时没有“好基友”这个词,所以我们就成为了大家眼里的好兄弟。

成为好兄弟之前,我认为小白是一个做任何事都要交出一张漂亮答卷的人,关系好了之后,我才了解,他确实都能,但并不是都要。
比如,大学里很多女生没完没了地追他,但在他心里,高中有个人却一直放不下。他和女孩考上了不同城市的大学,相隔千里,每晚靠打电话缓解思念,入睡前他在打电话,醒来上洗手间,他还在窃窃私语。

我问他:“每天和一个人说一样的话,你不腻吗?”

他反问我:“每天有一个人陪我说一样的话,你不羡慕吗?”

过了好多年,轮到我也这样的时候,才明白这确实是个道理。

女孩也会在某个周末乘通宵火车来看他,跟我们想象中一样,大方、热情、知书达理,放在一起就很配,牵手走在校园里,惺惺相惜之情让人担心两人的甜腻随时会引发火灾。

他与女孩是高中的完美恋人,早就见了父母、订了终身,小白说毕业之后哪儿都不去,娶了女友回老家,陪双方父母,一切就如意了。
那时,大学里的我们连个目标都没有,小白却已经站在了人生的巅峰,前路一目了然。

记得某天夜里,宿舍熄灯了,我们问他世界广阔,为何早早就要定了结局。他说这不是人生的结局,而是另一种生活的开始……

听完这段话,宿舍陷入一整片死寂……听不懂啊!!听不懂!!!听不懂这种成功人士对于幸福的哲学探讨啊!!!!

“睡吧。”宿舍老大说。

我和小白不同。我觉得世界很大,想不停脚步到处看看。他觉得世界很小,遇见了命中注定的人就该趁早歇脚。可惜的是,那个我们都认为是他命中注定的女孩,在大三的时候,主动提出了分手。

怕小白太伤心,女孩给我打了电话,说她想分手的原因很简单—她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在。

二十出头的我,轻而易举就接受了这样的理由,拿去劝小白的时候,他摇摇头,继续一个人抽烟喝酒,不甘大于愤怒,沉默是最好的答案。

之前的他每周有个固定的爱好,周末宿舍没有人的时候,他都会拿出稿纸,洋洋洒洒写一篇文章,状态好的时候会誊抄一遍用来投稿。失恋之后,再没有看见他写过任何东西。

后来我也谈过两场失败的异地恋,大致原因也是相同。只是到了最近才明白,并不是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不在。而是你需要人陪的时候,我不在。你需要的只是用陪伴填补空白,而我需要的只是你。

对于小白来说,女孩是唯一;对于女孩来说,小白是陪伴。
一直颓,一直颓,失恋的那个学期,他鲜少笑容,不出门,一直躺在上铺,饿了让我们打几两饭。平时不上课,考试了就看几页书,不会做直接交白卷,就像一个人身体里的血液被抽干,换上了没有灵魂的蒸馏水。

女孩打电话劝他也没用,在电话这头,他装作比她还要洒脱,说自己一切好得很,不用担心。

直到某一天,女孩最后一次打电话,说要和新男友出国了。小白出奇地沉默,放下电话,看着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她,真,的,走,了。”

五个字,很简单,他使着劲说完,就像花了全身的力气。

他以为女孩只是短暂地玩一玩忘了回家。好多年后我在广州出差,他喝醉了,说起这件十年前的往事:“两个人吵架,一个人必须等着,如果我撑不下去也转身走了,万一她回头,都不知道该如何回来了。”

空闻渔父扣舷歌,心若灰,萍藻满,无处祭奠。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哭,分手的时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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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编辑:罗丽、徐军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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