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只在一瞥间——旅欧日记之一

 

旅欧笔记之一...



(摄廊絮语:自5月20日至6月20日,因受友人邀请赴欧,在下将记下此次游历,当然主要以照片为主,文字估计来不及写。如果你喜欢,请关注糖摄廊。)


出发前,我跟老雷说,我先到你们德国——马克思的故乡,要看看你们是怎么被祸害的。他说马克思主义不祸害故乡,只祸害你们,因为只有你们才把他当宝……对此,老夫竟无语凝噎,不知该怎样反击这德国自干五!我狠狠滴骂:千万不要被我逮到,你们这些西方意识形态!

要在阿布扎比转机,尝到了流落在外的滋味。这阿布扎比天生就是一个中转站吧,夜半三更的,各种团队、各种游客往来穿梭,但最被怠慢的似乎就是中国游客了。由于和来自成都的一个旅游团队同机,他们要在此转往去米兰的飞机,而我则去法兰克福,登机口相距不远,所以一直在一起,当然,更主要的是在摆渡车上遇见了王大爷王建军两口子,他们是去米兰的。王大爷一直拉着我的手不放,像个怕走丢的孩子……那年,年过70的他,和我们一起去地震灾区,去到一个叫大屋基的地方……算起来今年他应该超过80岁了,在闹哄哄的阿布扎比机场遇见我,他真是很高兴,我一直和他在一起,直到找到他们的登机口。在安检的时候,阿布扎比机场方那种横蛮与傲慢以及懒惰都完美地在中国人面前展现出来。比如过安检门,机器如果发出警报,他们会让你重新过,他们先是让你脱掉皮鞋、解开裤带,如果还有警报,他们就让你脱掉外套,而此时你已经没有裤带,你得一手抓裤腰一手脱外套,他们不会人工来确证导致警报响的不过是一个硬币或者一个金属的纽扣……他们让你反反复复地过安检门,直到把你可能有金属配件的服饰、箱包都解除干净。由于王大爷他们团队大多是老年人,动作也较慢,而且似乎都不太懂英语,所以我临时当他们的翻译。阿拉伯人的英语,说起来感觉是一跳一跳的,单词都被他们装饰成滴滴嘟嘟的赶脚,所以很是耽误了一阵时间,但我看见另外的几个安检门,并不这么麻烦和缓慢,难道仅仅因为这是中国人团队?我们老大不是才撒币回来么?我当然是最后一个离开,这时我看见就在这些老人经过的地方,俩个穿制服的阿拉伯年轻女人,往空中喷洒药水,我不知道这是出于防疫的需要呢还是别的什么,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看见这两个姑娘在喷洒的时候那股厌烦、不屑与鄙夷的神情。其中一个还对着老人们的背影说着什么!尼玛,我还在你们面前呢!尼玛,你们不是连脸都不敢露出来么,装什么高贵?

去汉诺威的高速路边,休息区里喝咖啡的人)

飞机抵达法兰克福上空,阳光已经出现在在玄窗,俯瞰大地是一片接一片的森林。我们是在城市里栽树,感觉这法兰克福是把城市建在森林里,就这么一瞥,美丽大地风流尽显,而此时看见和这架飞机并机而行的起码还有两架,屁股后面拖着白烟,在蓝天上画出好看的轨迹。后来在高速公路上,我还无数次看见这些拖着白烟的飞机——天空真的很忙。

没有城乡结合部、没有灰尘蔽天的工地,从机场开车出来,放佛就是一头扎进森林,往汉诺威而去……

高公路两旁就是在明信片或旅游画册里多次出现的美景,油菜花有些谢了有些还在,整个大地斑斑驳驳,像雷诺阿不经意泼洒的颜料和油彩。麦浪和森林一一划过车窗,在那些起伏的大地线条的褶皱处,一些好看的红顶房子以及尖塔露出来,而房子周围都是鲜花簇拥,只可惜停车拍照,不然我也可能做一批明信片了。
(有点像明信片了)

(来到一个路边的村子,唉,有个古堡。下一篇再说古堡吧)

等我到了汉诺威,狗日的老雷又到汉堡去了。算逑,我先在汉诺威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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