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像鲱鱼罐头一样难以下咽的音乐,该存在于世上么?

 

独立音乐人可能与我走着相似的追求,探索音乐新的形式,追求一份创作者应有的自由,而不被胁迫,哪怕他做的音乐比鲱鱼罐头还要难以下咽。...



一直觉得听不同风格的音乐是一场探险,这就和尝试不同风味的美食一样。大抵是我天生博爱,看不惯许多平淡,偏爱惊险,又没有胆量去尝试纹身,跳伞一类事情,只好在吃吃喝喝,玩玩闹闹上展现自己的好奇心。之前我总想去尝尝那腌酸辣芒果的味道,结果尝过一次后终究不肯释怀。



(网络盗图凑数用——稻城亚丁)
我不是一个挑食的人,因为我坚信对食物的品鉴要带着敬意,即使这风味自己如何不能忍受。记得那年去稻城亚丁游玩一圈中途路过康巴,我所过之处,必定要尝一尝当地特色,于是带着虔诚的心情买了牦牛酸奶和奶把子,酸奶口感浓郁细腻,和未融化的白砂糖掺在一起,层次跳跃得很是奇妙,只是那奶把子酸嗖赛豆汁,实在是我难以下咽之物,然而自己下的单,含着泪也要吃完,于是乎我就抱着对劳动人民和牦牛的无上崇敬把剩下的一小半扔了,现在想想,总觉得罪过。



同样的罪过,在我听音乐之时亦是存在的。之前有一次尝试了极端人声主义的lost

rivers,结果半分钟不到,竟然听得头皮发麻,赶忙关掉了播放器一直说着:我要静静,我要静静。如果把这段音乐比作食物,那么就是一罐打开了的腐烂已久的鲱鱼罐头,如老妪的皮肤一样干涩。过了半个多小时,我终于又鼓起勇气,抱着必死的决心也要听完,当我摘下耳机那一刻,我不禁大念阿弥陀佛,这真是一段求仙渡劫之路,然而若是不听,这真成了罪过,毕竟他有生命与灵魂去让我们铭记。



万幸的是,在这个平台上,我并没有找到这首lost rivers。

我的好友不约而同的认为我的品味怪异,我到不否认,不过曾有一位故友说我品味低,这我是万万不敢苟同的。我们的交往一直处于矛盾状态,他推荐给我的美好音乐基本都被我打入冷宫,而我推崇的音乐,也几乎都被他否认,我说他的那些音乐如同一个个空的躯壳,如同我早餐中的一根咸菜,他则说我的音乐过于奇特,难以接受。之后我们鲜有联系,谈到音乐他都会说一句:这个一听就是你的菜。当然了,那是我喜欢的。
三生有幸,我听到了莫西子诗的声音,缘起《要死》,然
而最爱的却是《原野》专辑里的《妈妈的歌谣》和《丢鸡》。坦白说,我根本听不懂,然而谁在乎呢?爱上这张专辑,只因为声音的自由和原始的呼唤跨越一个个山沟,因为天黑的时候月亮刚刚和星星做了挚友,因为鹰飞离的熟悉的山头,此时正好旷野晴空万里。是的,很久没有哪个音乐人让我如此悸动。



然而金钱漭漭,在歌坛中寻首中听的歌儿实在容易,但想找一首击中灵魂的却绝非易事,也许,音乐需要新的形态,高晓松尝试创作《彼得堡遗书》和《万物生》,这份大胆是我不曾想象的,曾经我也只是个迷恋r&b的少年而已。

独立音乐人可能与我走着相似的追求,探索音乐新的形式,追求一份创作者应有的自由,而不被胁迫,哪怕他做的音乐比鲱鱼罐头还要难以下咽。


刷了这么多无聊的东西
现在换换口味


今天听了很奇妙的《cheerleader》,这是一首咖喱味颇重,并伴有椰香和海风气味的歌儿。若是心情好,那便真的是在度假了。中听归中听,千万别在颠簸的路上听,否则出现呕吐反应,本人概不负责。
以上。
所以阅读原文里是谁的专辑呢?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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