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小时候抓爬蚱吃的美好时光!

 

抓爬蚱,觅知了,日子渐行渐远,情怀回味还深,那段童年那些事儿,离乡寻梦的您还记得哪些呢?...



炎炎夏日,微风拂起,三十多度的高温炙烤着这座繁华喧嚣的大都市,出了电梯恰赶上下班高峰期,路上行人多了起来,各种小电电霸占了人行通道,公交载着满车的乘客一辆接一辆呼啸而过,街道上各色彩灯广告灯渐次亮起,透过公交车窗,一幕幕夜景过目而逝,恍然间,一股暖意不经意间飘过空落落的心头:此季此时,故乡是什么样子?任思绪逃开熙熙攘攘的人群,关于故乡,关于童年玩伴,关于爬蚱,关于知了……再起游思。

在乡下,爬蚱知了都是很好吃的一道菜,别看它们生得昆虫模样的丑丑,黄褐色的一大堆,蠕蠕而动,让人看了就起鸡皮疙瘩,可它们真的很好吃啊,因为好吃,所以好多乡下的小朋友们都喜欢结伴去抓爬蚱。
尚记得,我与瑞希是幼年玩伴,两家毗邻而居,曾经一起上学,一起玩耍,朝夕相处,形影不离。夏季傍晚,我俩最大的乐趣便是拿着空罐头瓶一起去逮爬蚱回家炒着吃,并且比赛看谁逮的多,你不知道吧,抓爬蚱逮知了,那是需要技巧的。

爬蚱生得褐不溜秋的,简直就是一小小浊物,和纯洁半点儿也搭不上边儿,并且多潜伏在树林里的地下,靠汲取树根的汁液生活,在夏季夜色降临的时候,便从土里钻出来,爬到树干或草尖上蜕变而为蝉(知了)。爬蚱就像虾一样,炒熟后剥去皮就可以吃,味道是又香又美,好多人愿意出高价购买,并且爬蚱蜕变后的皮还可以入药,夏末秋初曾有人拿着长竹竿去树上敲爬蚱皮去卖。总之,那时候抓爬蚱觅知了成了夏季必不可少的一道风景。
“大窟窿儿(方言)是出过的瞎眼儿,外边看着是小窟窿儿,扣开后变大的里面八成都会有爬蚱……”“天擦黑时爬蚱就都跑出来上树了。”“晚上可以拿着小手电去树上照。”“早上起早点去捡嫩麻知了(河南方言)”这些都是捉爬蚱的经验总结。被捉的活爬蚱被一一放进透明的空罐头瓶里,回家后用清水冲洗干净,然后直接放盐袋子里扎紧袋口腌,爬蚱们被埋入盐里之后刚开始是竞相挣扎,几乎要把袋子撑开的节奏,慢慢便没了声息,第二天做早饭时打开一看,爬蚱身体坚硬,体积小了一圈儿,这时候或煎或炸或煮,都是肉质肥美,又咸又香,有几分回锅肉的味道。

瑞希聪明敏捷,做同一件事情每次都比我效率高,就拿捉爬蚱这件事来说吧,她每晚都能抓二三十只,我最多不过十只,并且每次瞅得眼眶痛,感觉得不偿失,所以在捉爬蚱这件事情上,对我而言,乐趣并不多,更多的是因对比而产生的小小失落。现在想起,不仅莞尔,孩童心思,快乐和难过总是那么轻而易举地获得。
爬蚱不仅仅是众多80后们的专利,更是古人笔下的风流角色,爬蚱蜕变后便成了蝉,又俗称知了,因餐风饮露而被诗人赋予高洁的象征,唐代骆宾王就曾写道:“西陆蝉声唱,南冠客思深。不堪玄鬓影,来对白头吟。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予心?”蝉不仅满足着平民百姓的口腹欲求,还承载着文人骚客们的精神慰藉。
晚上爬蚱一般都会爬到树干或草尖上去完成蜕变,夏日的清晨,刚脱过皮的爬蚱浑身晶莹剔透,恰如艺术家手下雕刻出的玉蝉一样,圣洁无暇,待太阳的第一束光照射,变了颜色,硬了翅膀,于是迎风而飞,枝头鸣唱,昭告着夏日的昂昂生机。刚蜕过皮的嫩蝉(知了)是最为美丽和脆弱的时候,浑身洁白柔软,不能飞行不能爬动,静静地隐卧于树干绿叶间,只为等待那束光照,如果这期间不幸被人发现,那将是玉蝉生命的终结。天生万物,飞禽鸣虫,总有其生存之道,不管上帝赋予她多么美好的象征意义,对我们而言,她不过是一道美味佳肴,更何况,当时还是小孩子,哪里会想那么多。

现如今,花依旧,人非初,踽踽独行楼宇间,常忆昔时尘与土。白天忙于写字楼里,傍晚挤公交,过马路,脚步匆匆,回家后把自己关在一套抽屉似的套房内,开始度过静谧的黑夜。喧嚣的大都市给了我们空前的繁华盛况,却不知,夜深人静时,萦绕于怀的常常是故乡的点点滴滴碎碎念。

抓爬蚱,觅知了,日子渐行渐远,情怀回味还深,那段童年那些事儿,离乡寻梦的您还记得哪些呢?关注河南说河南(ID:henan-henan),与我们一起分享那些记忆深处的不老往事。(河南说河南编辑部/作者:张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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