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洛宾和三毛:爱因残缺而完美  新疆日记

 

那爱,在橄榄树前,却更能经受时间的考验,成为旷古不灭的营养。...



2016年6月12日 晴

今天乌鲁木齐温度跟昨日差不多,却闷热了不少。中午到单位对面小巷,吃了重庆小面,面还可以,但味道不足,有点小遗憾。

上午多开会。下午抽空找来王洛宾相关资料阅读,并听歌曲《在那遥远的地方》和《等待》。网上有很多版本,如莫文蔚、韩红、刀郎、腾格尔、阎维文等人演唱,其中以腾格尔为最佳。莫文蔚过于柔软,刀郎过于“创新”,阎维文情感略有做作,总不如腾格尔来的深情。几乎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遥远的地方,有一位好姑娘,惦念终身。艺术品若能表达人类最基本的情感,且形式恰到好处,便有了生命力。如Beyond演唱《喜欢你》,有力量,有念想,有情感。那个穿皮裤的年轻女歌手,则流于娘娘腔,将一首好歌给祸害了。但能在歌迷中间引起反响,一来是其忠实粉丝,不管好坏,照单全收——懒惰的人对歌星蹿红必不可缺;一来是本不知《喜欢你》是Beyond原创,他们倒因皮裤歌手,爱上了这首歌。我听过一个维吾尔年轻人自己拍摄的视频,用维吾尔语演唱《喜欢你》,表情、动作、声音,尤其是高潮部分的情感展示,都要比皮裤歌手表现好。

王洛宾写了很多脍炙人口的歌曲。其中《等待》歌词简洁明了,却因了真情,因了人生的缺憾,给人苍茫人世的复杂感受,叫人欲罢不能。这首“献给死者的恋歌”,如此写道:

你曾在橄榄树下,
等待又等待;
我却在遥远的地方,
徘徊又徘徊。
人生本是一场迷藏的梦,
且莫把我责怪;
为把遗憾赎回来,
我也去等待。
每当月圆时,
对着那橄榄树独自膜拜。
你永远不再来,
我永远再等待!
等待,等待,等待,等待,
越等待,我心中越爱。


台湾作家三毛(原名陈平),来过两次新疆。用王洛宾儿子的话说,她跟王洛宾之间的爱,不是你侬我侬的爱,是一种大爱,没有年龄界限的爱,谁也干涉不了的爱。但从《等待》的歌词可以看出,时在军队供职的王洛宾,或因年龄较大,或有世俗层面的考虑,总之,他没有三毛那么热烈,反而是“徘徊又徘徊”。等到1991年1月,三毛自杀身亡后,这位时年78岁的老人,才将一切归于“人生本是一场迷藏的梦”,也因此开始了对爱的赎罪。然而恋人已去,生者再多的膜拜,只能在生死相隔间,让教徒般虔诚的等待,变得更加悲怆。当然,那爱,在橄榄树前永远的等待中,却更能经受时间的考验,成为旷古不灭的营养。如今,故事里的人已经远去,但因那美好的期待(遥远地方的好姑娘),因那孤零零的等待,有情人在未知的世界和空间,恐怕终究也成了眷侣吧?



从我了解的情况看,新疆当地对王洛宾的保护和传播还远远不够。文学界有茅盾文学奖、鲁迅文学奖,若新疆当地能加大投入,精心设计,搞一个“王洛宾音乐奖”或者“王洛宾音乐节”,在全世界范围内以挖掘和传播民歌艺术为主,这对传播新疆有莫大好处。青海办有“中国金银滩情歌节暨王洛宾音乐艺术旅游节”,显然过度开发,有些丑陋。

下午下班,单位对面小巷有一家小店,宽有一米,长有三四米,以配钥匙、经营皮带为主。朋友送一腰带,需要再加几个眼,我便进了那家店。说明来意,那个头不高,天热一脸汗渍,黑得油光发亮的中年男子直接拒绝了我:“我们不做这个。”望着挂在墙上的皮带,全都没有眼,我问:“你自己的皮带总要打眼吧?”

“自己的打,但你的不打。”他拒绝得十分没有礼貌和修养。

我十分纳闷,询问再三,他竟然十分艺术地举例给我:“你到婚纱店拍证件照,他们一定不拍。”恕我脑拙,实在不能将两者联系起来,又看他因一个恰当比喻而洋洋得意的模样,便猜测道:“嫌打眼这活儿太小?我给钱,又不是不给。”

他爱理不理,教养止于这句话:“反正你这活儿,我们就是不做。”



我走出小店,心想这穿着旧皮鞋的男子,做着多大生意,竟抛弃了“苍蝇也是肉”的道理。退一步讲,上门求助,先不说钱,就是帮忙打三个眼,也不是多大事。之后又想到昨日买水果时,那维吾尔大哥热情待人,两相比较,让我对某些人之冷漠,实在讨厌得紧了。我身边一些汉族人,总是抱怨这个,抱怨那个,我曾写过批评文章:他们用狭隘的胸怀和米粒一样大的眼睛看世界,最后回过头又抱怨世界如何冷漠了他们,实在可怜得很!要让阳光照进房子,先要打开窗户。有容乃大,否则就待在房子等着发霉吧。

晚上回家,做汤面片,吃三大碗,外加青椒一个,让我这会儿还饱腹感十足,一口气写下上面这些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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