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手记

 

有那么一群孩子在一大块麦田里玩。几千几万的小孩子,附近没有一个大人,我是说___除了我。我呢就在那...



有那么一群孩子在一大块麦田里玩。几千几万的小孩子,附近没有一个大人,我是说___除了我。我呢就在那混账的悬崖边。我的职务就是在那守望。要是有哪个孩子往悬崖边来,我就把他抓住____我是说孩子们都在狂奔,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往哪儿跑,我得从什么地方出来,把他们捉住。我整天就干这样的事,我只想做个麦田里的守望者。

  • ____塞林格《麦田里的守望者》


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想开公众号了,但开了,总得有一个名字,那就名为“麦田里的守望者”好了。也许你会问,是喜欢塞林格吗?不全是,但在与青春有关的日子里,书中霍尔顿说话的方式让我记忆深刻。就好像你会莫名喜欢一些你自己也解释不清楚的存在一样,就如我莫名喜欢远方喜欢麦田喜欢稻草人喜欢守望和聆听的姿势一样。

我是个爱问为什么的人,可是并不是所有的为什么都能得到解答。许多时候有种错觉,就是你的身体不听使唤的长大,快到你的心灵几乎跟不上它的脚步。时间是无法让你成长的,让你成长的只有经历。当那些经历告诉你,你在成人的世界如何生存时,总还有一个小灵魂会不时的探出头来,与你对峙。做自己和做别人眼中的自己有时总是即统一又对立的。知道我的朋友会叫我“麦田”,虽不曾发表过什么作品。但很高兴她曾经以声音的形式留下过记忆,伴着黄昏伴着民谣,在校园的上空,轻舞飞扬。她曾经讲过故事,想用音乐带着亲爱的你们去旅行。这个名字穿越过自己整个中学、高中、大学的时光。我不知道她是否感动过谁?但我会一直感怀你们曾让我有这样的方式去表达,让我在青葱的岁月里,有一段静默的时光来回味一份即孤独而又充盈的存在。至今箱子里还留着一封信。我想说她的名字叫姐姐。当广播站的同学把它交到我手上,已经过了许久。同学说信是她在推门时从地上见到的。在那张信笺里我仿佛看到一个普通的女孩,坐在校园的青草地上,有时一人有时也在人群里,看着过往的人,快乐着简单的快乐,烦恼着庸常的烦恼。她还没有遇到爱情,她把满满的爱留给相依为命的弟弟。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因为一个声音就选择相信了这个叫麦田的女子。并把故事说给她听。至今不知道她长什么模样,仿佛每个从我身边微笑经过的女子都有她的模样。那么,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我们都有一个相同的名字叫姐姐关于麦田的记忆似乎总是这样了。它更多的留在了寄给你们的信笺里、明信片里、纸条里、还有静静的电波里……



直到我认识一位叫“笨笨”的家伙后,现在又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呆呆”,就好像左手拥抱了右手一样开始形影不离,可不可以说是给那个简单、任性、孩子气的自己一个实至名归的称号。在今后的日子里,呆呆和笨笨会不时的与大家相约。油盐酱醋茶的日子与阳春白雪的日子交融会是什么味道?这个答案我希望自己和笨笨用一生的时光来回答。文章用了《呆呆手记》,却用了大半时间交代了麦田,请大家不要怪我跑题。就好像要开启新的一种人生状态时,还是本着坦白从宽的心态和过去告个别。我还是哪个不喜欢轻易打扰到你生活的我,不会主动来电,不会主动看望,但不论何时,只要你回头,我都在,用时间煮雨的妖娆静待一份留白,还是那个守望的姿势,只要你愿意,我随时聆听。如果你愿意,那么,请把你的故事或者你的文字交给我……



此时此刻,还是想起我那笔名叫丁言的朋友,我问她为什么取这个名,她说:“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总是有话要说,我特别简单、普通,就像人们口中的甲乙丙丁。但如果我有一天不普通了,也只能是因为我的语言和文字”当时的我们高高的坐在校园的单杆上,你看着远方说出的这些话,我深深的记了那么多年。因为,这不属于一个初一女生该有的深沉。假如有一天你遇到一个叫丁言的女子,麻烦你告诉她当初那个快乐贪玩的没心没肺的女孩也爱写文字了,她是曾经是麦田,现在的呆呆。在这些彼此失散的成长岁月里,她为自己的爱情找到了温暖的“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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