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专访〗丁薇:人生在世,只活一次

 

对,从没开过对外演唱会的丁薇,要开演唱会了。...





人生在世,只活一次

专访丁薇
对于各种叫车软件,丁薇竟都了若指掌。帮人叫车时会开玩笑地问:“滴滴、快车、神州、Uber,你要选哪个?”坐在车上,她还会打开在线地图,给司机指路。这和之前她在音乐里那种高冷的形象截然不同,“我在某些方面可能是残疾的,比如与人交往。但在某些方面,我还是蛮灵活的。我平时一直宅在家里,买东西什么的都是靠网络,所以各种电商也都用得很熟”。这段时间,她在上海,为12月5日浅水湾艺术中心的个人演唱会做宣传。

文字:黄佳诗

图片提供:林朝阳、施唐铖

刊于《上海壹周》
要和理想主义的人在一起

距离1995年的第一张专辑《断翅的蝴蝶》已经20年。丁薇的第一首公开的单曲《上班族》,则被收录在那张震撼了整个华语乐坛的《校园民谣1》里,也是有《同桌的你》的那张。那几乎可以称为是中国流行音乐的元年。“不过,我并不觉得我写的是校园民谣。只是因为出《上班族》时,我还是在校的学生,于是被归为其中了。那个时候,我和老狼、高晓松他们还是不一样的,我就是音乐科班出身,在上海音乐学院学作曲。他们是在各个高校里写写歌,玩玩音乐。”说起来,丁薇开始写歌是因为张培仁的一句话。那时她帮李泉去录和声,碰到魔岩唱片的张培仁,问她自己写不写歌,后来又托人送了两张CD给她,她才开始自己写歌,“但后来也没有再见到过张培仁”。

采访是在丁薇的好友,著名画家薛松的工作室进行。薛松也是丁薇大学时就认识的好友。结束时,已是深夜,在画室的小阳台,丁薇一边喝着薛松拿出的威士忌,一边开玩笑感叹:“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要在年轻时多请人吃饭呀!当年我一边上大学一边已经在外面歌厅唱歌了,一晚上能有100元收入,在1990年代初那就是巨款呀。我是那帮朋友里最有钱的,薛松他们一伙人就跟着我去吃饭,改善伙食。”
第一张《断翅的蝴蝶》还带着些上海的风情,“其实我当时很抱怨,很多人听了那张唱片后,以为我是很成熟的女性。那时候,我对流行音乐也不是很了解,看到别人会编曲,会觉得好神奇。听的东西也不多,觉得一切很容易”。

毕业后,丁薇离开上海,到了北京,因为签约了大地唱片。她至今都会鼓励别人去北京,“接触的人不一样,在北京,你会遇到很多有意思的人。而且,他们仍旧是理想主义的,聚在一起时,聊的是最近想做什么事。可能生活上没有上海舒适,但在那种氛围下,你才会不断想做事,吃不吃得好已经没有那么重要”。
1997年到1998年,丁薇想要和大地解约,“当时有点僵,合约是到1998年才结束。我就憋着一口气,也不出唱片,要写歌也是给别人写歌。自己写的歌都不发”。这口气憋到了与唱片公司约满,出了第二张唱片,也是至今仍然重量级的《开始》。其中,《冬天来了》、《我想说》、《你的独舞》等,包括她自己重新演绎的《女孩儿与四重奏》,每一首都很代表作。“我想做有力量的东西,在这张里,我把好的作品非常使劲地发泄了出来。”

第三张《亲爱的丁薇》是她上一张唱片,但也已经是11年前的事了。那是丁薇第一次自己当制作人:“要学着做成本预算等各种事。那个时候唱片环境已经开始不好,唱片公司希望能商业一些,我也同意了。这一张是有一些妥协的,可能原本那些喜欢丁薇的人会觉得有些失望。不过,这张唱片却是得了最多奖项的。”



不看过去,只有未来

这些年,丁薇一直被人问:什么时候才出新唱片?“问得我都烦了。其实,新唱片里的歌在2008年我就写好了。觉得时间不对,一直没出。去年,林朝阳跟我说,他觉得时间到了。今年12月先做演唱会,明年发新唱片。”丁薇和林朝阳这些年都是黄金拍档,一起做影视音乐,“我们做完《人间正道是沧桑》的原声乐后,就有很多电视剧和电影来找我们,也一直没停”。

看得出来,林朝阳对丁薇的影响很大,在各个方面都会给她建议。包括拍照时,他都会让她显得更变态一些,不要那么正常。在拍“搜包”环节时,干脆鼓励她用脚去踢乱那些本来摆放整齐的东西。虽然林朝阳说,“丁薇是一个很难改变的人”。
这一次,也是林朝阳作为她新唱片和演唱会的制作人。他找来了世界最顶级的音乐人来做丁薇的乐手,吉他手Dominic Miller是Sting的御用吉他手,键盘手Andrew Hale是Sade乐队的键盘手,还有贝司手Chris Gilbertson、鼓手Dexter Herculers……“原本Dominic Miller只录一首歌,因为他价格真的特别高。结果他一听丁薇的音乐特别感兴趣,一下子就帮我们录了四首。也是在录歌时,乐手们觉得应该组一个乐团,所以,才打算做这次演唱会。11月份我们会在泰国的排练基地集中排半个月,然后是演唱会。”

也算是出道21年,可丁薇从来没有办过一场正式对外的演唱会。她说:“在2000年的时候,我刚出《开始》,公司希望我做一个媒体发布会。我觉得没意思,记者来领个红包领个通稿,我在唱什么,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提议不如做一个不对外售票的演唱会,让他们直接来听我的音乐到底是什么样。当时是在一个千人的剧场,来的都是邀请的媒体和朋友,没有对外。但是很多人评价很好。”
丁薇是水瓶座,她说自己不会看过去,对她来说,最重要的是未来。有一句话她常挂在嘴边:“人生在世,只活一次呀。”很可能下一句就是劝你要放松,不如多喝点酒,把自己打开。有很多类似“文艺”、“另类”、“神经质”这样的标签挂在她身上,“可我觉得我特别正常,很冷静,很理性,有些无趣”。

她从来也不是什么偶像派歌手,平时都不化妆,会穿着邋遢地逛超市。有一次被人认出,她犹豫了半天,要不要承认自己是丁薇,怕对方失望。“我肯定是有歌迷的,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他们像是隐藏在各个角落。我也希望他们能来我的演唱会,因为这会是相同气场的人在一起。但我也不需要我的歌迷大声在台下喊‘丁薇,我爱你’,我觉得我的歌迷不该是这样的。我希望他们不要做普通人,做个出色的人,不一定是做音乐。应该活得有质量一些。人生在世,只活一次呀。”
搜包 · 看看丁薇的包里有些什么……



丁薇的包和包中物很少有女性意味,几乎是中性的。一个黑色的双肩包,不带任何复杂的装饰。她调侃说,可能只有从一包湿纸巾和纸巾上,才能看出她是个女的。夜晚去路边的大排档,随手拿了纸巾,便擦起桌子来。

▲ 单反相机&充电宝



包里最大的单反相机,是搭档林朝阳的。这些日子因为在为新专辑和演唱会做准备,总会随身把相机背着,可以拍一些素材。碰到是别人拍丁薇,就会有人拿着相机在旁边记录一些花絮。丁薇说自己实在是一个丢三拉四的人,常常有东西忘了带。比如采访这天明明一天安排都是满的,但她带了充电器却忘了带充电线。

杂物包&川久保铃钱包



小小的杂物包里,只有三个USB Key。这是电脑正版软件的授权,包括正版音色的授权,需要插上USB Key才可以运行。丁薇随身带着,有时用来给别人听一些东西。钱包是丁薇的姐姐好几年前送她的,她一直用着。她从来不追求什么新款,钱包里就带几张卡和一些现金。她说自己是团队的财务。

六味地黄丸&曼秀雷敦薄荷膏



最近的工作密度特别大,需要调理一下。如果有蚊虫叮咬,或者头疼,丁薇会抹一些薄荷膏来应急。朋友不舒服时也可以用。

火柴&烟



打火机在机场会被收掉,到了上海后,丁薇就随身带上所住酒店的火柴。抽的烟是5mg的Caster,每一个正式的采访前后,都点上一支放松一下。

纸巾&湿纸巾





这两样是丁薇称自己带在包里唯一看上去还比较女性化的物品……“说明我还比较细致,别人一般只有两者其一,我都有。是不是这个包里太无聊了?”
预 告
在别处将发布丁薇与本文作者黄佳诗的独家对谈
因为整理的工作量相当大,还要再等一阵子……
但最重要的是,丁薇要开演唱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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