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分开,我愿意我们一直在一起
你不能说我两手空空你不能说下一秒消失无形当你清醒于蓝天白云无神却相信厌世却纵欲只留此刻安静只留此刻欢喜...
亲爱的,你并非两手空空,你有我和那张你爱的粉色床单。床单很干净,你轻轻地躺上去,像雪地里落下一片羽毛。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我什么都不会做,除了微笑与触摸。
在以前,夜容易黑,冬天也有更多的雪。我喜欢完整,喜欢天也白茫茫地也白茫茫,喜欢围着围巾的女生在雪地里奔跑,喜欢一个人从城南走到城北,而没有遇见谁。积雪,日复一日,菜摊子收了,人们相互依偎,鸟儿没有虫吃就停在路边,在我路过的时候冲我发脾气。天可真冷,街角的霓虹都闪烁着亮晶晶的萧瑟,好像着了霜的庄稼地。我所到之处无不死气沉沉。
我便没了念想。
你走之后的第二天,时光回去了从前。风是晶莹的,树也是晶莹的。街上多了许多车子,它们相互挤压相互占有毫不相让。我在那个时候听到一首清脆的歌。司机们相互咒骂,人类不是敌人,冬天不是敌人,漫天的雪才是。可这些叮呤作响的精灵们有什么错呢,她们流淌着白色的血液,她们带着上天的福祉,她们唱着清脆的歌。她们在舞蹈,在这个巨大的灵车里,人们吆喝,人们喋喋不休,人们确切地呼吸着彼此的味道。
那首歌是那样唱的。
“我要给你一个巧克力一样的吻
在你温柔的唇上融化
融化成薄荷绿
融化成茉莉青
然后你醉了
像个孩子一样撒娇哭泣
我什么都没有说
就抱着你
在你洁白的胸脯上打一个清冷的颤”
他们说我们要分开啦。
我距离你足足有两小时零398公里。沿路会有一条污浊的河和一个化工厂,还有一棵即使在冬天仍然结果的苹果树。可是那些苛刻的路人,他们已经白发苍苍,他们劝我不要再走了。路长无尽头,他们曾经也是同我一样的痴情人。我说大概我们不一样,他们是寻找然后苍老,而我们是相遇之后白了头。我们终将因为对方而变得纯粹,我们终将也成为被诅咒的一对儿。
亲爱的,在昨天的梦里,你救了我。追捕我的是一张巨大的织线粗密的网,它有很好闻的味道,它像你身上那件美丽的黑色毛衣。你拉住我的手逃出那张网,我看到你光洁的身子,它与这冰天雪地浑然难分。
雪地里一篇和六月一样温暖的诗。
“在六月阴凉的空气里
人们感受雨 风 甜的树叶
我却独独想着你
天亮时看你 你安静如同一样喜欢我
天黑了你便消失在黄昏里
人群拥挤 摩擦出浓厚的情趣
爱情 似乎我真实遇到了爱情
想象坠入无休止的缠绵与虔诚当中
你和六月一起到来
六月跟着你一并变的难忘而荒凉
时光经过你透明的身子 颤颤巍巍
我在你身后 再也不会感到冷暖
也许是这样的
我们都是孤独的病人
而我注定比你先死
然后理所当然地被你遗忘
成了永恒的孤独”
END
深海寂
如果可以
愿给你所有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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