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青年哭了,他的心儿碎了

 

插播!来心情了,以写小说的心情写的,就是太短了。一寸短,一寸险。...



我住的地方离几所大学不远,其中一所附近有一家麻辣烫,我经常专门乘几站公交去吃,回来的路上总是充满幸福感。

等车的时候能看到许多腿很漂亮的女大学生,又白。还有一些光着膀子的小伙子在球场上打球,这些我都很喜欢。当然,这是岁月静好的时候。在比较严肃认真的状态时,我就禁不住会想,这些人里面大多是无趣之人,而且正变得越来越无趣。他们说无趣的话,做无趣的事,喝无趣的咖啡,谈无趣的恋爱,而且打内心里以为那是正经事儿。想起这些,我就觉得悲从中来,不可断绝。

我在大学的时候,周围就充斥着形形色色的傻逼,傻法各不相同,而且数量之多,倒显得我像个傻逼。开始的时候,我想,我是不是来错地方了?这帮人到了社会上该怎么办?直到后来,我在社会上折腾了两年,才发现我去的地方还好,更无趣的人在创造更无趣的世界。

非我自吹,大学的时候我在别人眼里还算是个牛逼人物,至于他们为什么那么觉得,原因很复杂,我也说不清楚,估计他们自己也不清楚。非要解释的话就是,牛逼是一种气质。其中有一个原因,是我几乎从来不去上课,也没降级,最后还拿到了毕业证。

不上课就牛逼吗?可能是吧。

假如有人就此事问我,对话可能是下面这样:

“为什么不上课?”

“没意思,全是傻逼。”

“你就不是吗?”(这句可能以冷笑的形式代替)

“我还好。”

“不上课能学会知识吗?”

“学你妹!”

“考试怎么过的?”

“抄呗。”

“抄是不对的。”

“去你妈的吧。”

“不上课还抄,还骂人,给你告校长,让他开除你!”

“你敢告校长,我就打瞎你!”

“你敢打瞎我,我就哭。”

“谁哭谁傻逼。”

“傻逼跟我说话。”

我沉默。

……

大学的时候我不上课,天天在宿舍里打游戏,游戏也不认真打,也不想打成职业的那种,就是消磨时间。游戏打得实在恼火时,我就躺在床上看书。我的床惨不忍睹,床单已经呈黄色,不过这在我们之中还算好的,斜对门超哥的床单脆得跟妙脆角似的,一折会断的那种。

我的大学时光基本是个零,什么也没留下,不堪回首的事倒是一大堆。有很少一部分人,大学过得相当不错,他们不是傻逼,不过我也不是那种人,真是太遗憾了。读书可以说是我在大学期间唯一值得称道的事,有几本书简直是为我开了一扇窗。那里湖面总是澄清,那里空气充满宁静,雪白明月照在大地。要是没有那些书,我不知道怎么坚持下去。

那时我对门住着一个伙计,个子不高,脑袋不小,浓眉大眼,走路时其头摇晃不止。他的姓极为霸气,名为木。结合他的气质,我们称之为木木。木木每次来串门,进门总是先敬个礼,然后对着见到的第一个人说,“嗨,傻逼。”,或者是“Hello,傻逼。”,或者是“Hello,傻逼。Fuck You。”。最后那个字发音不重,所以整个打招呼的感觉极为自然,这样我们都很喜欢他。我们这边只有一个人不堪其辱,隔三差五就要发作一次。每次他发作的时候,我们就不喜欢他。

大学时我身边凝聚着好几批好兄弟,我们一起打游戏、喝酒、打牌、作弊。到现在这些人我一个也不愿意想起来,这话或许无情,想起他们的时候总是会带些阴影,能量一下就负下去了。那时我或许出于真心,不过现在想来,那种真心值得怀疑,一直都是。留给我印象更深的反而是这个木木,和他独特的打招呼的方式。无奈到现在我还是没勇气向他那样和人打招呼。

我觉得大学没意思,因为我不骗自己。我从很早就学着不骗自己了,目前看来,效果显著。有时我以此为傲,有时又觉得那是理所应当的。正因为这样,我在社会上行走的极为不顺。装腔作势之徒往往会认准这点,然后一举把你击溃。好在我洁身自好,浑身上下洋溢着正能量,所以才周旋至此。

不过,说实在的,有时候还是要巧妙的骗骗自己,要不然正能量从何而来?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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