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伟文VS梁伟文

 

——小议陈奕迅的两首歌(一年前的小文)昨天的长文开了头就写不下去了,我发现只要出门,就有话想说了。我用斯德哥...



——小议陈奕迅的两首歌

(一年前的小文)

昨天的长文开了头就写不下去了,我发现只要出门,就有话想说了。

我用斯德哥尔摩情人去对比无人之境是有原因的。

无人之境写的是婚外恋,地下情。这里的道德问题暂且不谈,我想这里没有观点,这只是一个作品,黄伟文写剧本,陈奕迅来演,没必要上纲上线。

无人之境…正常情侣想找二人空间想去人群拥挤的地方想秀恩爱想彼此独立都很容易做到,但是地下恋情不可以。我猜他们也恨透了每一次的鬼鬼祟祟,幻想着时间静止,所有人都在一瞬间失去意识,只有他们两个人,像正常情侣一样逛逛街,吃一吃大排档,或者说,模拟吃大排挡,旁若无人。

“浪漫到一起惹绝症”,黄伟文在结尾这么写。可能每一个久久的拥抱后面都有一起想到的生命终结吧,黄伟文确实写的非常凄美。

最后一句:不想说明,只想反应。

林夕不会这么写,否则就不是林夕了;而黄伟文不写这两句,也就不是黄伟文了。

很刺眼,像捉奸现场一样,让你我都不舒服。

再看斯德哥尔摩情人。斯德哥尔摩症,是真的一种病,比如,人质爱上绑匪。

世间存在这种“畸形”的爱恋——畸形,多么可怕的词语啊,不符合多数人的预期就是畸形,但被人类驯化的野生动物和被人类成功改变性状的农作物不叫畸形。我能想到,如果有一天,我和一首歌结婚了(征得版权拥有者同意),也会被人说成畸形婚姻——或许我还不够格,这只能算闹剧。

但林夕的本事,绝对不止于把斯德哥尔摩情人描写得淋漓尽致,更深一层的是,人世间有多少准斯德哥尔摩情人啊!

多少人在恋爱中犯贱,在犯贱中享受,在享受中自毁,在终点自己买一颗子弹。

贱是人性。

古人说,早上给猴子四个桃子,晚上给三个,猴子就不高兴;可如果反过来,猴子就乐得屁颠屁颠,人们说,哈哈哈,猴子真傻!

林夕写,没有献出我的脸怎拍响?没有两巴掌怎制止痕痒?也许早已不觉窒息想投降,谢谢你赠我的一额汗。

我们看过之后表示无法理解,说一声变态后回头去跟明明不爱自己的人道声晚安。

黄伟文是魔,一剑刺破苍穹,血雨打在脸上,自己的心也跟着疼。林夕是佛,心经都放在荒郊野岭的古寺里。你失意时走过,踏进破败,仰望佛龛,轻吹灰尘,却发现佛经上写着自己的名字。

所以我说,斯德哥尔摩情人可以打败无人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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