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情歌

 

《西海情歌》是刀郎歌曲精品之一,也是百听不厌,催人泪下。歌曲创作背景的故事:瑛与勇儿都是南方C市某大学的学生...



《西海情歌》是刀郎歌曲精品之一,也是百听不厌,催人泪下。歌曲创作背景的故事:瑛与勇儿都是南方C市某大学的学生。  那一年,他俩一同报名参加了环保志愿者,一同走进安睡中的美丽寂寥的可可西里……  瑛所在的藏羚羊观察站在人比较多的不冻泉,勇儿被安排在条件艰苦的陀陀河观察站。  巍峨的雪山下面是茫茫戈壁,光秃秃的丘陵在灿烂的阳光下显得分外刺眼。可可西里,因高寒缺氧而被称为“生命禁区”。  观察站只有干净整洁的一顶帐篷 ,给人最强烈的感觉却是“空”和“冷”:除了床,什么都没有;进到里面,潮气和寒气直逼骨髓,让人无法想像在最低温度可达零下40摄氏度的可可西里,这样的条件该怎么住人。  每次勇儿到瑛那里去汇总报表时,总是给瑛讲许多趣闻,从来没有提过一个苦字。而瑛却从别的同伴哪里早己得知陀陀河观察站条件的恶劣,知道勇儿怕自已担心……而她唯一能做到的也就是默默地为勇儿再次离别准备一切,并把离别后所有的思念写成文字给勇儿带去。  两人就这样默默地爱恋着……  苦苦地守侯着那份真情……  勇儿牺牲了……  瑛接到噩耗,己是出事的第二天上午。

那天的阳光是那样刺眼,明晃晃的,照 在雪地里,睁不开眼睛。  也是快到汇总资料的日子了,瑛想象着与勇儿见面的情景,勇上次来的时侯,说他发现了一种很美的植物,会开细小的淡淡的花,纤弱的身体总是伏在石缝中躲避着风雪的的侵扰,他还说要给她带来的。  每天瑛会掐指计算汇总的日子-------  这也是最后的一次汇总,之后他俩便可将资料移交给下批志愿者,他们俩可以双双返回温暖的家了……而此时,瑛并不知晓,勇儿却牺牲在收集资料的路上……  不冻泉观察站一次涌来三辆小车和这么多领导,瑛自来到这里也是第一次看到。  这么多领导齐齐的围在她身旁更是第一次,她怔怔地望着这些不熟悉的人,等待着……当一位领导拿出勇儿全部的东西,包括一个栽在牙缸里的一株小花,默默地放在瑛的床上,瑛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嘴唇颤颤地动了几动,已听不清领导在说什么……只觉得那颗明晃晃的太阳刺痛得已不仅仅是她的眼晴,更是她的心。  瑛,昏了过去------  这是在可可西里第一个牺牲的自愿者。  罗林(刀郎)在一次采风中,听到了流传在西海的这个故事,他感动之余为瑛和勇儿的爱情故事写下了这那首



作为一名民族流行音乐人原创歌手的刀郎,近十年来在歌坛上帅气十足,英气逼人。以其大陆西部辽远、奔放、神秘的特色旋律,以其质朴、粗犷、热烈的个性歌词,以其沧桑、流畅、高亮的音色,在当代大陆流行歌手队伍里独树一帜。他的艺术表现力与原创水准一直走在华人音乐流行原创前列,为华人音乐脸面贴足了金彩。他的一首《西海情歌》让我去听了一百遍,也难于全部领略这位歌手所表达出来的空旷深远,苍凉死寂,悲壮哀恸。每听它一次就有一次新的领略,新的跌撞,新的惊痛,新的凄泣。层出不穷,千人千面,听得到音乐里面的风声,和飞沙走石的荒凉回声,让我不知不觉去感受,穿越一个背景故事的凄美与苍凉。

以千里沙漠风声般的浑厚、展示西域历史痛楚的音乐引线开场,气氛很不流俗,让我静静靠近刀郎开首的几句沙哑叙事:“自你离开以后,从此就丢了温柔。等待在这雪山路漫长,听寒风呼啸依旧。”一种异样的平静,像经历浩劫之后的无奈与沉痛所表达出来的漠然之静。平铺直叙,白描了苍凉。这一苍凉感是“温柔”丢失所致,可见人间温柔才是繁华根本,自然界的天象万物只能徒增了平俗,庸黯。冰点以下的雪山,没有尽头的道路,寒风吹去又卷来,重复着,又呼啸着死亡的声音。

前面几句并不是悲凉用笔很重,只能是对自己心情比雪山、寒风冰冷无限倍数的简笔铺垫。下面就越来越狂风卷起,沙暴遮了望眼:“一眼望不到边,风似刀割我的脸。等不到西海天际蔚蓝,无言着苍茫的高原。”说到刀郎唱这首歌的沙哑是有原因的,这是有一个真实凄美故事作为刀郎音乐原创的背景,故事催人泪下,令人夜不成寐,影响身体嗓音的平滑与高亮,效果就是这样的。他在继续讲述悲凉,从自己悲痛心情的角度去精琢细磨。这西海沙漠,寒流引来凌冽的风吹在脸上有刀割一般的痛,但自身的悲伤超越了刀割的伤痛,几乎可以自残,对着这茫茫一片,一个人的极度悲观低沉唯有无言,默默静看着,远处的高原就是覆在自己心上永不倒坍的沉重。

每个人都喜欢把爱情说得太浪漫。但我想,唯其浪漫才会有爱之悲情的凄美。可以在悲痛情景之下,任自己心灵飞舞于天地远近之间,人鬼阴阳之间,时空黑白之间。念着爱情的温柔,才会有孤寂的比较,冰冷的感受,悲痛的涌起。刀郎的《西海情歌》正是揉和了一种人间的悲喜,有大喜的温柔才会有大悲的苍凉。

接下去是一场温柔的彻底粉碎与梦幻的无情破灭才可以把这种感觉说得那么清楚:“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不会让我把你找不见。可你跟随那南归的候鸟飞得那么远。爱象风筝断了线,拉不住你许下的诺言。”“答应”和“找”这些字词的融入,自然把女性的尊贵写得有形有体,是男人怀为至宝的爱情体会。而“候鸟”,“风筝”“诺言”。则将一种真实拉向梦幻,直至完全破灭。“不会”,“可你”几个虚词写出自己“拉不住”的无奈,一个刚烈男子如此倾诉,写尽了泪尽血出的痛苦症状。

一个陷于深爱的男子,对于爱人香消玉陨的事实,常常会有诸多离奇不现实的期待。歌手刀郎对这支歌的处理,就引用了这一方式让我们继续去感受他泣血般的诉说:“谁能相信我在苦苦等待,雪山之巅温暖的春天。等待高原冰雪融化之后归来的孤雁。爱再难以续情缘,回不到我们的从前。”一年又一年苦苦等待,这四季花开花落,只是孤独悲哀的单调重复,歌声逐步走高,有走向天堂的趋势,然后平步,颓落在沙漠上。看到这“温暖春天”里的“孤雁”心里就万分难受,一个完美幸福的爱情已经结束,再也没有返回的可能。

这让我想起,有个女孩的名字叫飞雪,岁月春光可以老,情怀不可以老。一首《西海情歌》让男人对心仪情钟女子失去之后的痛苦完美表达了葬礼式的倾诉。柔情中的伤痛与彷徨,热恋中的沧桑与绝望。它是用西域风沙进行了一次灵魂洗礼之后诉说一个男人心底窖藏的爱情声音。让人适合不同审美欣赏层次与角度,满足了自己对情感处置的心理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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