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iya · 人物照片最多的一天

 

多图慎入,请在Wi-Fi环境下观看。...



Eliya,这个传说中随便一拍就能拍出明信片的感觉,大概是出门拍照最多的地方了。



一大早被吵醒,因为隔壁屋的两个姑娘要去霍顿平原看日出,5点不到就起了,闹腾到6点了还没走。于是我爬起来看看她们,前一晚把拖鞋借出去了,走的时候她们并没有还给我的意思,算了,也没几个钱,就当送出去好了。

这里有个铺垫,在斯里兰卡,进屋必须要把鞋脱掉。袜子可以穿着,但鞋子必须留在屋外。不管是在厨房,在客厅,在洗手间,都是光脚的。一开始挺不习惯的,因为总觉得脚踩在地上,再爬到床上,很脏。但是久了就习惯了,毕竟人家屋里还是蛮干净的。



六点多的格雷湖依旧一片大雾茫茫,想着看日出没戏,我又钻回了被窝,直到隔壁的浩哥喊我起来吃早饭。



吃过早饭,准备沿湖边走走,顺便去镇中心买点茶叶。此时,太阳已经出来了,云雾尽散,Lake view 的视野极佳,在山顶拍了几张照片。









湖边走走停停,远远地看到有姑娘在拍照,浩哥打趣地说,你看,前面那两个妹子肯定是中国人。

上前搭个讪,是两个广州来的妹子,Flora和Emma。相逢即是缘分,反正都没啥安排,就一块逛逛,聊聊天。路上又捡了个妹子,Sunny ,队伍越来越壮大。



于是,聊了一路,拍了一路,各种凹造型。














晴空下的格雷湖









粉红邮局











玩了一个上午,拍也拍累了,Sunny要和她的小伙伴回科伦坡了。她已经在斯里兰卡呆了差不多一个月了,居然在临走前的最后一天相遇,有点惋惜。如果时间再长一些,我们会不会玩得更好?



我的下一站是Elle,浩哥行程随意,去哪都行,Flora和Emma原本还想在Eliya呆一天,却被我们俩怂恿同行,一起去Elle。







当时觉得这个主意还挺不错的,毕竟好不容易认识的,又可以继续一块玩了。但是,事后想想,也许当时我们没有怂恿她们,或者她们再坚定一些,后面也许没有那么多事了。



下午三点半的火车,所以按理说三点钟之前必须赶到车站。我们各自回到旅馆收拾东西,湖边集合。



Flora和Emma带着行李箱,走路不方便,先给她俩拦了辆tutu车,我们随后又拦了辆,300卢比到火车站。







斯国的tutu车司机比较坑爹,有时价钱讲好,付钱的时候不一定会退给你。当时实在没有零钱了,就给了他1000,大叔摸索了半天,退了我650。虽然50卢比也没几块钱,但是你要这么坑我,真当我傻呀!跟他叨咕了一会,还是给我补了50卢比。



一到车站门口,一群中国人围在门口吵吵嚷嚷,仔细一问,原来火车晚点了。售票员说可能会晚两个小时,或者更长时间也说不定。



所以他们准备包车走,反正乌漆麻黑的,火车外的风景也看不到了,还不如早点去Elle休息。因为没满员,他们在不停地怂恿我们一块包车。



事实上,我们又不赶时间,晚点就晚点呗。倒是旁边的一位大叔,特别纠结。由于已经在Elle定了房间,钱都付了,退又退不掉。他一直在犹豫,要不要跟他们一块包车,包车好贵呀!可是不包车,火车还指不定什么时候会来呢,万一晚点到凌晨,岂不是悲催了?



大叔不断在包车党和火车党之间踱步,第一次深切地感受到上海男人性格中的磨叽和节俭,真是长了见识,大叔最终还是决定和我们一块等火车。



火车吭哧吭哧地晚点了两个多小时,我们终于爬上了火车,天色渐晚,我还是喜欢坐在门边,感受着呼啸而过的冷风。







夜幕渐渐暗了下来,原本还想呆在门边,硬生生地被执勤小哥揪回了座位,说是晚上不安全,掉下去都没人理。





执勤小哥帽子上的警徽,浩哥说要是在中国,我这样玩弄警徽,早就被枪毙了,吓得我赶紧还回去。





Flora和Emma都睡着了,只有我和浩哥在瞎扯。执勤小哥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们是情侣吗?不是,耿直的我们毫不犹豫地回答。



这下糟了,执勤小哥的英语跟开挂了一样,先是把她妹妹介绍给浩哥,说是她妹妹要是见到浩哥,肯定很喜欢。后来,又教我们唱斯里兰卡的民歌,还有简单的僧伽罗语,比如你好,再见,谢谢等词汇。



再后来,矛头指向了我,小哥用僧伽罗语喊了一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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