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原本恨我入骨的王爷,却这么对我……

 

“哔啵哔啵”迎新的炮仗噼里啪啦的响起。人人欢歌笑语。到处银装素裹,果真分外妖娆。  寒冬腊月,原本是穿着棉...





 “哔啵哔啵”迎新的炮仗噼里啪啦的响起。人人欢歌笑语。到处银装素裹,果真分外妖娆。

寒冬腊月,原本是穿着棉衣其乐融融的日子。然而四王府的这个女人却格格不入。很是晦气……

“王爷……”地上的女人身着麻布单衣,皮开肉绽,被鞭打的浑身是血。奄奄一息。她精致秀美的脸上布满细细密密的划痕。有的是新的还在淌血,有的已经结了薄痂流下了黄色的脓水……这是前几日跟方才用匕首一刀一刀划得……一缕墨发如同枯草散在她血迹斑斑的脸上,毫无生命力。面目全非的云卿芷干裂淌血的嘴唇一张一合,犹如一条快渴死的鱼。

恶臭味传来,有的娇贵婢女居然嗷的一声跑出去干呕着。

“王爷?你还有脸说王爷?……哼,给我继续打。”坐在檀木椅上身着灰色貂绒披肩的女子用尖柔的声音指点道。她涂抹蔻丹的长指甲拨弄着珐琅茶杯盖。热气腾腾的香茗跟屋外的刺骨寒风形成对比。

看到地上抱团如丧犬的女人。家仆有些心软,可看到盛气凌人的桃侧妃。只好紧了紧手中的力气,扬起皮鞭。

“疼……好疼……”云卿芷的声音突然变大变得有力。中气十足。

家仆还没下手,怎么突然疼了呢?家仆心生怜悯,犹豫住了。

在场的众人包括桃侧妃皆有点惊讶……云卿芷不是,快死了吗?!怎的有有劲了?

云卿芷浑浊的眼眸瞬时变得清亮。她的一边脸还压住地毯。看着眼前古色古香的装潢,跟身上的痛感,云卿芷知道,她穿越了。

宿主的记忆支离破碎在脑海里回放……

“大胆,我也是王爷的侧妃。你们居然敢对我。”云卿芷的嘴角边也有伤,她不敢说太多话。

“呵呵……云卿芷你还有脸说你是王爷的侧妃。你把翩翩表妹推下阁楼的那一刻起。你就是个杀千刀的罪人了。”

云卿芷很想站起身跟桃侧妃理论。可她浑身没有一处完好。连说话都费中气。

桃侧妃是青楼中的花魁。向来嫉妒她出生好,仗着自己受宠便对宿主作威作福。

至于翩翩,是王爷的远方表妹。很小便痴傻了,王爷很疼她……

云卿芷凭借宿主的记忆想起,翩翩根本不是她推的。翩翩是自己失足滚下去的。

“我若是死了王爷会饶了你?”云卿芷的声音越来越无力。

屋里的七八个婢子,掩口偷笑。王爷最厌恶的恐怕就是云卿芷。

新婚之夜,王爷都没挑开红盖头就外宿了三日。回门还是云卿芷自己回的。拿回娘家的礼物还是云卿芷从嫁妆里抠唆出的。生怕被人看出来。

从哪一日起,王府上下的丫鬟就知道。谁分给云卿芷谁倒霉!

桃侧妃的声音格外妖媚。“王爷巴不得你死呢!王爷娶你还不都是看你爹娘死了可怜你。顺带看着你丞相爷爷的薄面。”说完桃侧妃也笑了。

宿主有多不受宠,云卿芷自然知道。她辩道:“新春之际,府上要是死了人。可是会倒一年的霉。这个节骨眼上我死了,全府上下都要跟着遭殃。”

桃侧妃眉眼一跳。“来人把她关进柴房,等王爷回来发落。”

柴房的纸窗破了个大洞。外面正下着雪,寒风毫不留情灌进来混着冰碴子打在云卿芷的身上。云卿芷趴在草堆上,感觉身上的血简直都要凝住。这里的味道又霉又骚,折磨着她的嗅觉。

已经三天了。每日都有人送来冻住的残羹剩饭。这些饭菜恐怕连猪狗都不屑吃。可为了活着,云卿芷不得不吃!

谁有云卿芷倒霉?大学还没毕业,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到医院当个实习生,居然被极端的难产病人家属开车给撞死了!一醒来就到了这个鬼地方。

突然从身后传来叽叽吱吱的声音。云卿芷心中暗叫不好,她忍着剧痛扭头看去。很是惊惧。身后的柴草堆里竟藏着一只肥老鼠。黑黝黝的小眼睛大剌剌的看着她。

云卿芷有点崩溃,心中默默祈求某鼠别来找她玩。

才出‘虎’穴竟入鼠窝。她到底有多不受老天待见?府中的下人、桃侧妃今日给她的痛苦,她定不会忘记!

被逼到此,云卿芷知道她不能再坐以待毙。她努力的回想宿主的记忆,她要翻身……宿主是权倾朝野的丞相的嫡亲孙女。可因为一些变故被皇帝指给四王爷做侧妃。宿主虽倾心于四王爷洛麟天,但她自视清高对洛麟天不会奉承。再加上洛麟天玩弄情爱,成亲前后两种态度,欺骗宿主感情。所以宿主处处遭人排挤,很不如意。

所有的一切,云卿芷恍如身临其境。她的心窝子重重被锤了一下。思及此,云卿芷万分懊恼洛麟天!一个男人怎能这般无情?

不过,好,还好!宿主的家世地位还不至于翻不了身。只是容貌……

既然宿主的仇自己报不了。那么她就代劳了。她今日的委屈跟宿主以往遭受的侮辱,她定要她们加倍奉还。她要把她们一一踩在脚下!

门渐渐打开,明亮的光充斥进来。让云卿芷眼睛难以睁开。此时的她比乞丐还要肮脏,比丧家之犬还要颓败。她的身子痛的已经麻木了。谁回来看她呢?

“主子……”她的陪嫁丫鬟秋菊站在门口夸张的叫着。

云卿芷绝不会忘记这几日脸上数十数百条划痕是怎么来的。她的好丫鬟好姐妹,一刀一刀用力在她脸上‘作画’时可不是这样的表情……云卿芷脸贴在草堆上闭着眼睛。

“主子。你是不是怪我这样对你……是桃主子逼我的。”秋菊有条不紊的用棉袖抹抹眼睛。离云卿芷一丈远。说完,用上好的丝绸绣帕捂住鼻子。以免恶臭的味道钻进鼻息。

云卿芷着实看不起她这等势力小人。不过秋菊的来意倒值得思量。秋菊很明显已经是桃侧妃的人了。桃侧妃现在应是不敢动她。那么秋菊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讨好桃侧妃。

“秋菊,我们情同姐妹。我怎会不相信你呢?”云卿芷忍着疼痛说道。这番话字字诛心,让她膈应。

秋菊面色得意,她阴阴的点点头。“那主子可有什么物件可以自救的?奴婢想要将功补过。”

原来如此。云卿芷明白了。有两种可能。一是桃侧妃想要秋菊试探她是否还有自救的方法。怕她得救。但桃侧妃的脑袋可没有这么灵光!二是秋菊想要试探她是否还有自救的方式。想去桃侧妃面前邀宠。

“这个……呃……有。秋菊你一定要帮帮我。我房中的衣柜最里侧有一封信是写给爷爷的。爷爷看到后,会派人来看我。你快去……”云卿芷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她毁容的脸自然没人愿意看,她也不能做出表情。但她的语气十分急切。

秋菊心里暗喜,辱骂云卿芷愚蠢。

“求求你了。千万别让人发现了。走后门……若是被人逮住了,你就把信撕了……哦,你快去呀。别被桃侧妃的人抢先了。”为了逼真,云卿芷不得不身体剧痛说出这么多话。

一听到被别人抢先,秋菊就不乐意。她可是要邀宠的。二话不说便疾步出去。

云卿芷阴冷的勾起唇角。秋菊这个蠢货,果然中计了!

“来人,我要喝水!”云卿芷大声喊道。

外面呿呿的说着什么,就是没人进来。果然是人善被人欺。云卿芷又喊了几句。一个家丁骂了一句脏话,打开门不耐烦嚷道:“下等人还想喝水?你就安生点吧!”

云卿芷冷嘁一声。“你敢这样对我说话。哼!我的丫鬟已经去拿信函了。等爷爷到了,就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家丁一怔。沉默一会子,野蛮的把门关上。立即跑过去追秋菊。

云卿芷不屑的翻了个白眼。这个时候秋菊还在找信函吧……呵呵,若是桃侧妃知道秋菊在‘帮’她。不知道秋菊可还能活着……

此时此刻,洛麟天才从边塞回来。屋中的鎏金熏炉中炭火正旺。还没等他脱掉大氅,桃侧妃跟众妾室便来请安。

桃侧妃身着桃色绣花襦裙,前领开的极低,身姿丰盈尽露。她艳丽的跪在寝殿前。就像一株卓殊的桃花,艳压群芳。而此时,管家早已在房中酝酿前几日府中的见闻。

“王爷,桃侧妃把云侧妃发落……”管家心中也很为云卿芷不平,只是碍于桃侧妃的威严不敢说。可要是不说,云侧妃就会死啊。

洛麟天凤眼一抬示意他说下去。管家心中严寒,强忍着慌张说道:“就是……把云侧妃发落到了柴房。”管家恹恹的,不敢抬头。对于云卿芷的惨状他不敢多说。桃侧妃若是知道他在王爷面前告了状,定不会饶了他。

洛麟天眉宇中隐着怒意。让人看不出喜怒。“传她进来。”这四字无比冷冽。让人严寒入骨。

洛麟天穿着大氅坐在熏炉前,仍然觉得不够暖和。老太监知道洛麟天的习惯,又命人多添了一个火盆。

听到传召,桃侧妃得意的起身。向着身后妾室显摆几句,便进去。一进寝殿,桃侧妃便对殿中的闷热有些不适。不过她伺候了王爷几年,他的习惯她还是知道的。

“妾身参见王爷。”桃侧妃妖娆的福福身。

洛麟天沉着脸,倏地起身。他颀长矫健的身形叫桃侧妃心驰神往。他一步一步走近桃侧妃。桃侧妃站在原地,心肝儿扑通扑通的跳。王爷不会是想……

然,洛麟天径自走过桃侧妃的身侧。他从檀木架上取下一把剑指着她的后颈。桃侧妃自然听到了拔剑出鞘之声。她身形一颤,缓缓转过身子。剑差一毫就刺上她的脖子。

桃侧妃的腿颤抖着,她的脑袋发懵。王爷向来宠爱她,几月不见居然……

“王爷……”桃侧妃脸色发白,再加上精心扑了好几层脂粉。看上去活脱脱像只鬼。让人厌恶!让人恶心。

“本王交代过,不能动云卿芷。”洛麟天冷着脸收起剑。他的剑绝对不愿沾这个女人的血。

剑一拿下,桃侧妃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她栽倒在地。腿还在不停地抖。王爷居然知道了!他还记得云卿芷。“妾身……知错。”桃侧妃的唇都在颤抖。

洛麟天懒得用正眼看她。他坐回檀木椅上,慵懒的倚着一侧。认真的用锦布擦拭着剑身。“桃侧妃无贤无德,贬为丫鬟。”

云卿芷不知何时晕了,再次醒来是居然是在自己的梨木床榻上。首先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脸庞。他的凤眼上挑足矣勾人心魂。俊挺的鼻梁称出贵气。他的薄唇中含有柔情。这般完美的男子让人迷茫眼前之景有几分真实。

这人便是云卿芷的夫君——洛麟天。

看着云卿芷透彻的眼神,洛麟天心中微微烦躁。他不语静坐着睨着她。被这样灼热的目光盯着,云卿芷有些尴尬。洛麟天这么好看。而她脸上都是痂,毁了容的脸有什么好看的?

封面归“王妃娘娘”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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