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了个笑话,男友没笑,床底下的女人却笑了……

 

s市。  凌晨一点半,皇冠大酒店的总统套房前,站着一抹穿着红色吊带裙的高挑身影。  她白皙的手里拿着几张...







s市。

凌晨一点半,皇冠大酒店的总统套房前,站着一抹穿着红色吊带裙的高挑身影。

她白皙的手里拿着几张黑色鎏金的卡片,一张一张往门上试。

试了几张都不能打开门,俏丽的小脸上显得有些焦急,左右张望了一眼后又换了一张卡,贴在了门禁上。

“滴。”一声后,大门解锁。

一直悬在半空的心松了一口气,那个人果然没有骗她。

手指攥紧门把手,顿了顿,“咔嚓”一声,拧动了门把手,蹑手蹑脚的打开了大门。

门内静谧,走廊灯散发着暗幽的光亮。

月琉璃在门口犹豫几秒,才抬起腿,一步一步走进门内。

轻声的反手关上大门,隔绝了门外的光亮。

走廊昏暗灯光的尽头,一扇敞开的大门,门内黑暗,如同无底洞一样让恐怖。

昏暗卧室的大床上,躺在一个人影。

即便那人是沉睡的状态,还是让月琉璃顿感压力,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攥紧手指,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月琉璃鬼鬼祟祟的掏出手机。

耳畔听到床铺传来轻微的响动,躺在床上的男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弹了起来,在她来不及反应时,整个人被人一推的按在了墙壁。

呼喊声卡在了喉咙,一双冰凉的手卡在了她的修长的脖颈上,似乎只要轻轻一用力,便会掐断她的脖子。

昏暗的室内,她看不清男人的容颜,迎面袭来清凉的薄凉香气,让她头皮一麻,心如打鼓咚咚作响。

男人即使不说话,那无法让人忽视的强大的存在感,如同黑夜里的狩猎者。

而她渺小的像是闯入他地盘的猎物,是生是死都在这个男人的掌控中。

“呵,女人。”一声低沉冷冽的声音从容不破的在她耳畔作响,“谁派你来的。”

月琉璃心头一紧,面对眼前居高临下男人的压迫,紧咬了下唇瓣,“没有人派我,是我自己过来的。”

三更半夜,可以拿到他的门禁卡,偷偷溜进来的女人,他可不相信她有这个本事。

又是哪个家伙送过来的?

手掌毫无怜惜的一推,月琉璃反应不及,膝盖重重撞在了地毯上,痛的她险些掉出泪珠。

冰冷的声音充斥着厌恶,“不管你是谁送过来的,现在马上给我滚出去!”

月琉璃一瞬懵了,难堪的坐在地上,忍受着膝盖上的痛意。

她攥紧手指,压制住心底的恐慌,仰头看向阴暗处的男人,俏丽的脸庞毫不畏惧,“我这样出去,你会后悔的!”

“呵。”

一声浅笑。

那双即使在昏暗中,也让人生寒的狭长幽深的望着她,让月琉璃心生惧意。

还从没有人敢说他会后悔,这女人的自大,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冷声吐出了一个满是不耐烦的,“滚!”

月琉璃坐在地上,俏丽的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

白皙的手指勾着红色吊带裙袋,用力一撕,香肩坦露。

旋即猜到了女人的意图,冰冷的声音萧杀阴森,“你找死!”

找死?

对,她是在找死!

月琉璃缓缓从地上站起来,后背紧贴着墙壁。一双清澈的眼眸看向站立在阴影中的看不清面容的高大身影,勾着红唇毫不畏惧,“对于死过一次的人,在死一次又有什么可畏惧的。我死不足惜,但我这样出去,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我可不承担后果。”

“哦。”冷墨寒尾音轻扬,声音清浅,听不出喜怒,“你威胁我?”

月琉璃轻笑一声,声音轻软,“我怎么敢威胁您,我命如蝼蚁,可以任人践踏,来找您无非也是想找一位可以庇佑我的人。”

“你有什么资格?”冷墨寒一字一句,讽刺道。

她是没有资格,可她的身份有这个筹码。

“不知道冷傲集团冷墨寒的未婚妻身份,够不够这个资格?”

深邃的黑眸旋即一沉,他的未婚妻?

祖父曾提起过,月家的掌上明珠,月琉璃。

嘴角攥着一丝薄凉的寒意,“你如何证明你是月琉璃?”

证明自己是月琉璃,对她并不难,月琉璃唇角勾着,“冷家和月家当初定下婚约,曾把一块玉佩做成了阴阳鱼,我和冷墨寒各自有一块。”

冷墨寒嘴角一凝,他的确有一块阴阳鱼,是祖父送与他的。也是近段时间才知道这是祖父为自己定下婚约的信物。

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找上了门,恐怕早已迫不及待了吧。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淡漠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可却让月琉璃呼吸一窒,压抑着心底的不安。

使劲的攥着手指,掌心的疼痛让她暂时的镇定了几分,正色道,“我要做你的女人。”

“呵。”冷墨寒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深邃,旋即寂静的屋子爆发出狂妄的笑声。

做他的女人?

月琉璃,你的野心果然很大!

“女人,我只用钱。”

月琉璃丝毫不在意男人的讥笑和暗讽,舔了舔干涩的唇,“郑少您愿意给我钱,我也乐意接受。”

冷墨寒唇角的笑容一僵,郑少?

似乎有什么不对了,稍稍一想冷墨寒便贯穿了所有。

“呵。”

冷墨寒狭长的眼眸旋即窜起点点怒火,俊美的容颜阴沉的如暴风雨的前奏,“你还真让我意外。”

唇角继续勾着浅笑,熟知他的人若见到那抹笑意,都知道他此刻已发火了,毫不留情的讽刺,“你就这么贱,喜欢贴上男人?”

月琉璃一怔,一抹屈辱涌上心头。

可是想到父母的离世,想到父亲创下的家业轻而易举的被叔叔占据。

这些又算的了什么?

灵巧的小舌头,轻轻的舔了舔红唇,毫无廉耻的说,“我用我的身体,我的身份,换取我想要的东西,有什么不对?”

“这些冷家不能给你?”

月琉璃头靠着墙壁,微微的歪着头看向隐形中的男人,语气随意又不屑,“冷家可以给我荣华富贵,可是有一样冷家是给不了我的。”

冷墨寒不解?

他还有什么郑修然可以给,他给不了这个女人的?

月琉璃嘴角扯起一丝苦笑,“私下大家都周知冷墨寒有隐疾,一辈子不会有孩子,难道我真要嫁给一个不能人事的人?”

不能人事,这个理由很不错的挡箭牌,既可以让郑修然明白自己不想嫁给冷墨寒的原因,又可以掩盖起,自己根本找不到冷墨寒的事实。

不能人事?

冷墨寒脸色彻底的黑了下来,阴沉如暴风雨的前奏。

很好,他这个未曾谋面的未婚妻,第一次见面便是给他戴绿帽子,诬陷他不能人事。

很好,他会让她明白,他到底能不能人事!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明天发现找错了人,是什么表情。

冷墨寒面色阴冷,大步上前,高大的身躯笼罩住瘦小的她,修长的手指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声音冷如冰,“不过,我不需要名义上的女人,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月琉璃怔愣,还来不及说话,只觉眼前一暗,樱唇便被男人猛然索住。

蛮横,霸道,不容反抗的,用冰冷的薄唇咬住了她温热的樱唇,撬开后席卷着她仅剩的氧气。

月琉璃身体绷紧,如木头一样的僵住,垂在两侧的胳膊本能的抬起想要推开男人。

却在碰触到男人的丝质睡衣时僵住了,缓缓的滑落了下去,紧闭眼眸承受着男人野兽般的撕咬和掠夺。

忍一忍,一切都会过去,心底默默的念着,强忍着一动也不动着。

月琉璃顺从的态度,彻底让冷墨寒心硬如铁。冰冷的手指划过她凝脂一般的脸颊,停留在她的肩膀处,手指勾着红色吊带,使劲的一把扯开。

“撕拉。”一声长裙不堪重负,从中扯断。

月琉璃脸色一白,心底打了个寒颤,惶恐不安袭来,下意识条件反射的想要推开男人。

可冷墨寒根本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扣着她纤细的腰肢,往后一带,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怕了?”嗤笑的声音身上袭来,冷墨寒薄凉的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想当我的女人,就要付出代价。”

月琉璃死死咬着唇,心脏因惊恐剧烈的收缩着。

怕?

她是怕,身体不可抑制的轻颤着。

眼前的男人,对她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都是一种极限的挑战。

可她不会反悔,现实根本不允许她退缩。

一双戀着风华的眼眸顾盼生辉,轻而易举的掩盖了所有的惧意和恐惧。

熬过今夜,她便什么都不怕了。

彻底豁出去了,把自己作践到最低,没有任何的尊严。

手改推为勾,勾上了男人的脖颈。月琉璃轻笑一声,声音放荡魅惑,“别着急,夜还很长。”

冷墨寒深邃的眼眸一凝,嘴角残忍的上扬,这个女人无论是怕还是不怕,他都不会放过她。

他要让她为她说出的话,付出惨痛的代价。

没有任何怜悯的倾身而下。

月琉璃单手搂着男人的脖颈,轻咬着樱唇,最后一次提醒着他,“郑修然,今夜过后,希望你可以履行承诺,让我做你的女人。”

“呵,郑修然。”冷森的声音说不出的阴森讽刺。

夜色冰冷如水,散落一地月光,她如罂粟花一般妖冶盛开。

她不能后悔,也没有后悔的资本。

只能紧紧搂着男人,直到仇人都一一被她踩在脚下求饶。

翌日,中午。

月琉璃是在头痛欲裂中醒来,趴在柔软的大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全身像是被拆了又重新组装上一样,酸痛的没有一丝的力气。

想到昨夜男人泄欲一般的在她身上为所欲为,根本没有顾忌她一丝一毫的感受。

忍不住的唾骂了一声男人混蛋,弄得她现在浑身酸痛的难受。

身旁早已没有了男人的踪影,屋子里除了她之外,没有其他人的声音。

是什么时候走的?她一点感觉也没有。

费力的撑起自己的身体,想要下地,脚一软险些跪在地上。

实在不明白,自己到底那句惹怒了那个男人,居然那么的疯狂?

用手拍了拍有些昏沉的脑袋,不去想这些,月琉璃从地上捡起小包,掏出里面一个小型的录音机。

录音机早已自动关机了,她按下开机键,打开后听了一遍昨天的录音,确认无误都录上了才安心。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满意的收起录音器,月琉璃扫了一眼地上被撕破无法遮体的连衣裙,白皙的小脸皱了起来。

这个样子根本不能穿了,她穿什么离开?

环顾四周,月琉璃清澈的眼眸便看到了桌子上一套折叠整齐的连衣裙。

腿脚依旧很软,可是月琉璃不能再等下去,她想要迫不及待的去见郑修然。

缓慢的扶着墙起身,一步一步的挪到了桌子边,拿起那套连衣裙。

剪裁简约得体,大小似乎也很适合她,似乎是专门为她准备的一样。

还算满意的放下连衣裙,月琉璃又小步小步的挪到了浴室里,站在镜子前,望着镜子里布满全身,青青紫紫的痕迹,月琉璃唇角牵起凄凉的苦笑。

抬头打开花洒,冲洗着无法抹去的痕迹。

温暖的水,喷洒在身上,月琉璃扬起头,迎面接受着花洒的冲击着,拿起一旁的浴巾。

月琉璃用力的揉搓着,狠狠的,每一下都让娇嫩的肌肤布上血丝。

可痕迹依旧,反而因为她的揉搓更为的明显。

手颓废的落下,月琉璃顺着墙壁缓缓的滑落,头靠着墙壁,仰头迎着花洒里喷涌而出的水流。

她没有哭,只是笑,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手指死死的攥成拳头,指甲陷进了肉里,异常疼痛。

却,比不过她心底的痛。

她今天失去的一切,他日,他们都要百倍千倍的还回来。

笑够了,月琉璃扶着墙壁站起来,关上了花洒。

随意的拿起浴巾,擦干了自己的身体,换上了那身简约得体的连衣裙,拿起自己的小包。

一步一步缓慢的离开了酒店的总统套房,去找郑修然。

找郑修然很简单,但是见到,却不容易。

比如现在,她知道郑修然在公司的办公大楼里,可没有门禁卡根本进不去。

月琉璃并不着急,她早已摸清了郑修然今天会去什么地方。

直接乘车到了一家西餐厅门外,提前埋伏等待他的到来。

车来车往,人来人往,月琉璃不急不躁的坐在一家露天咖啡厅门口喝着咖啡,吃着牛排。

安静的看着身旁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来来去去唯独她静静的坐在那里。

将近半个多小时的等待后,知道视线内一辆加长版的林肯缓缓的驶了过来。

看到车牌,清澈的眼眸一亮。

他来了。

腾地,起身向着西餐厅的方向缓慢而去。

车子停下,两个黑衣人一左一右的下车,警戒的看了一眼四周,似乎并没有把看似无害的月琉璃放在眼中。

两人绕道车后面,打开了车门。

月琉璃的心扑通扑通的狂跳,只见一条修长笔直的长腿迈了出来。

她卯足劲冲了上去,高喊大喊,“郑少,留步!”

一位黑衣人速度极快,如临大敌的把郑修然护在身后,另外一人则面向月琉璃,轻松的挡住她的脚步。

月琉璃看向被黑衣人护在身后的男人,身姿挺拔,丝毫不比黑衣人矮,甚至还高了几公分。

长相俊美,天生一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一对细长的桃花眼,眼眸黑若曜石,点点光采。

鼻梁高挺,薄厚适中的红唇微微上扬,会让人误以为他在笑。

那双摄人心扉的桃花眼正饶有兴致的望着突然出现的月琉璃,淡然若至,没有丝毫的波澜。

郑修然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突然冒出来的女人。

大约二十左右,穿着一身当季的香奈儿最新款连衣裙。长得并不算很漂亮,五官单看并不出彩,可组合到一切又搭配的恰到好处。

尤其是那双美如清潭的眼眸,清澈动人。

眼眸闪过一抹戏虐,恐怕这清纯也是装出来的,否则怎么会当街拦下他的车?

月琉璃见郑修然的目光从自己这边移开,知道自己在不说,恐怕没有机会了,厉声质问,“郑少,可还还记得昨日酒店对我的承诺!”

正准备上阶梯的郑修然轻蹙眉头,他昨日一直在酒吧内,可并没有去酒店。

迈开步伐跨上阶梯,向着西餐厅而去。

月琉璃心急万分,偏偏眼前的黑衣人高大威猛,她根本斗不过,只有大喊引起郑修然的注意,“郑少是想抵赖了么?那样的话我只有去找冷墨寒把这件东西给他了!”

说着说琉璃拿出自己录好的录音机,高高的举过头顶,让郑修然可以看到。

郑修然果然停下了脚步,倒不是因为那个录音机,而是他听到了女人口中冷墨寒的名字。

眉心一皱,这个女人竟然用找,冷墨寒也是她相见就可以见到的?

转身,黑眸望向台阶下被黑衣人挡住的女人,宛若大提琴般悠扬的声音响彻,“你是谁?”

听到郑修然的低沉悦耳的声音,月琉璃明显一愣。

昨日似乎并不是这个声音,可面对郑修然的询问,她不再多想,压下了心中的疑虑,“郑少真是贵人多忘事昨天我们还在床上缠绵,今天你就把忘的一干二净。”

丝毫不怕自己的话被旁边的人听去,反正丢脸的又不是她一个人。

郑修然浅笑一声,似乎对她又有了一点兴趣,漫不经心道,“想攀附我的女人太多了,我又怎么会记得你是谁?”似乎在说她只是其中一位想要攀附他的女人而言。

被直接贴上标签的月琉璃,眉头轻微皱了皱,忍下来他话中的鄙夷,“月家长女月琉璃,郑少可曾记得?”

“月琉璃?”郑修然眸光一凝,端详着她。

月琉璃他自然是不知道,不过月家还是知道一二的。

毕竟月家在S城曾经也是有名气的,只可惜十几年前,月家出了一次连环追尾车祸,当时可谓轰动一时,后来月家没落了,据说他们唯一的女儿,后来出国,一会再国外求学。

“郑少如果忘了我,不妨听一听这个录音。”

郑修然薄厚适中的红唇微微扬了几分,似乎事情有些好玩了。

挥了挥修长的手指,身旁的管家下了阶梯,去拿月琉璃手中的录音机,检查无误后折返回去递给了郑修然。

骨骼分明的白皙手指接过录音机,拿起耳机优雅的塞到了耳朵里,按下了开机键。

昨日月琉璃进入让房间后的录音倾泻而出,只到了最后那句“郑修然,今夜过后,希望你可以履行承诺,让我做你的女人。”便戛然而止。

听到录音机里男人的声音后,郑修然的俊美的脸庞呈现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神情。

如果没有猜错这个人的声音是他。

郑修然黑眸望向月琉璃,没想到他居然遇到了这么好玩的事情。

骨骼分明的手指随意的摘下耳机,递到了管家手中,抬起手冲着挡着月琉璃的黑衣人挥了挥手。

黑衣人让开了路,月琉璃踹踹不安,猜不透郑修然的想法,毕竟她也不知道郑修然是否承认这份录音。

几步走了过来,狐疑的接过管家递给她的录音机。

清澈的眼眸,望着比自己高出两头的男人,不躲不闪,不惧不怕。

“想成为我的女人,可并不那么简单。”郑修然红唇微扬,声音低沉悦耳,“老周,带她去改变。”

“是。”其中一位黑衣人恭敬道,“请跟我来。”

月琉璃站在门口,攥紧了手中的录音机,地垂下了眼眸。

不知道郑修然什么目的,不过郑修然间接的承认了他们的关系,离复仇的计划又进了一步。

突的听到身后一声惨叫,“啊。”紧接着扑通一声,什么摔倒在地。

月琉璃回眸,看到穿着一身抹胸小礼裙的女人躺在郑少刚刚站立的地方,而郑少不知何时挪开了好几步,丝毫没有出手扶起倒地女人的意思,转身进了西餐厅里。

管家回头见门外一眼,忍不住多嘴了一句,“郑少,昨日您并未去皇冠大酒店。”

“呵,晚上会有好戏看的。”郑修然卖了关子,并未多说。

月琉璃猜不透郑修然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不过既然她相信自己的话,让郑修然改变了想法。

由这位老周领路,月琉璃一下午的时间都在这家名为“改变”的个人形象设计工作室。

做造型并不简单,做发型,化淡妆,选衣服,前前后后弄了差不多快三个小时。

全程月琉璃都如同听话的布娃娃,让干什么就干什么,绝不多言一句。

不管郑修然是什么意思,不过目前来看,一切很顺利,只不过打扮完毕郑修然依旧没有出现,只是派了车子过来接她。

月琉璃上了车子,也不问到底去哪里。

很快,车子停在了皇冠大酒店门前,司机为她打开车门,全程只对她说了一句话,“请您去大厅。”

月琉璃点头,下了车子直径向着大厅走去。

当门童为她打开大厅的大门,富丽堂皇的会场大厅映入了眼帘。

于此同时,月琉璃也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这里正在举行一场,舞会。

她穿着一件天蓝色渐变的露肩长裙,性感的锁骨若隐若现。裙子的衣料很轻盈,仿佛一阵风便可以吹起来。裙子的下摆设计的忽高忽低,点缀着点点亮片,宛若浪花。露出她那双如玉般洁白修长的美腿。

头发被编成华丽复杂的长辫,长辫中一条天蓝色的彩绳作为点缀,增加了一丝俏皮可爱。

妆容精致淡雅,既不突兀,又恰到好处的凸显了月琉璃的明艳靓丽。

吸引了不少人的侧目,或惊艳,或妒忌,或鄙夷。

同样她的出现也引起了两楼慵懒肆意的男人视线。

月琉璃全然不在乎那些眼光落在自己的身上。

平静的扫了一圈大堂,并未发现郑修然的身影。

他让自己过来参加这场舞会,自己却没有出现,到底什么目的?正拧着眉头思索,一道甜腻的声音悠远而近,飘入耳畔,“姐姐?”

月琉璃循声看去。

一位穿着粉红色抹胸晚礼服,画着浓妆,打扮的性感成熟的女人被一群人拥护着,一步三扭的正向着她走了过来。

瞳孔猛然一缩,走过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她亲叔叔月霄凌的独生女,她的妹妹月珊儿。

既然是一场舞会,那么热爱参加舞会,妄想可以嫁给名门贵公子的月珊儿又怎么可能不到场呢?

遇见最不想见到的人,还要装作若无其事。

美眸注视着姗姗而来的月珊儿和她身旁的一群男女,眼底一闪而过的厌恶被隐藏的很好。

月琉璃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唇角荡漾着丝丝浅笑,“原来是妹妹。”

月珊儿自从月琉璃进入大厅,已经看到了她。

那么耀眼,不想被注意都难。

她也忍不住赞叹,记得一年前月琉璃回国扫墓,还素面朝天穿的简朴,今日竟然丑小鸭变白天鹅,美艳的成为全场的焦点。

心里的妒忌不屑油然而生。

更多的是疑问,月琉璃什么时候回国的,怎么会来参加这么高档的舞会,要知道这次的舞会没有邀请函是进不来的。

自己都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弄到了邀请函,她一个毫无背景的人,怎么可能弄到?

恐怕,她是攀上了哪个大老板了吧。

月珊儿扑了几层粉的脸上洋溢着笑意,说出的话却藏着针,“没想到这里会遇到姐姐。不过妹妹很好奇,这次的私人聚会,姐姐是怎么拿到邀请函的。”

邀请函?似乎她畅通无阻的就进来了,郑少果然神通广大。

月琉璃当然知道她话中的意思,“我想和妹妹一样,别人送的。”

月珊儿一噎,她的邀请函的确是别人送的,正要开口,“噗”一道不屑的嗤笑声在耳畔作响。

月琉璃看向发出声音的那个女人,穿着抹胸拖尾裙,浓妆艳抹。正不屑的瞧着月琉璃,“我说,你怎么那么眼熟呢?原来是下午拦住郑少的那个女人?”

月琉璃一愣。

她倒不是担心被人看到,反正她都豁出去了,只是这个女人怎么知道的呢?

“雅雯,你在说什么?”月珊儿奇怪的看向自己的好友李雅雯。

“今天下午我在郑少常去的那家西餐厅门口,看到你这位姐姐当街拦下郑少,还括不知耻的说一些让人难以启齿的话。”

“说什么了?”旁边的女人不怀好意好奇的问。

李雅雯眸中带着鄙夷和挑衅,“那些话,我都不好意思说出来,也就是和床沾边。”

“咦,啧啧。”旁侧众人再度看向月琉璃的目光中带着显而易见的鄙夷和看不起。

月琉璃丝毫没有动怒,反而盈盈一笑,“你若不说,我还真没想起来你是谁?被郑少躲开,直接摔倒在地的滋味不好受吧。”

月琉璃只看到了她倒地的身影,糊口一说,谁知道正中李雅雯的痛点。

“你胡说什么,我那是不小心,脚崴了。”李雅雯不甘示弱的反驳。

“我知道,所以郑少躲开了。”月琉璃又补了一刀。

“你!”李雅雯咬牙切齿。

她是想和郑少巧遇,自己不小心崴脚,郑少英雄救美。

可郑少却一点怜香惜玉的打算都没有,直接闪开了,让她站立不稳倒在了地上。

还让这个去找郑少,胡说八道的女人看到了。

“姐姐今天就自己过来吗?”月珊儿开口,好意解围,却明知故问。

月琉璃浅笑,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不是,我男友稍后会到。”

月珊儿又一怔,她什么时候还有男朋友了?

“是吗,一会儿还要姐姐给我们引荐引荐。”哼,倒要看看,是那个男人。

“呦,你这身礼服和香奈儿今年最新发布的那款还挺像的。不过这件衣服在国内还没有发售,你也好意思穿着高仿就出来参加舞会?”李雅雯满脸得意的嘲讽她,“以后记得多看看时尚新闻,多学点没坏处。”

月琉轻笑一声,她亲耳听到造型师说拿过香奈儿最新到货那套礼服。

郑少,还会给她穿高仿?

“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月琉璃抬起纤纤玉手,在鼻子前扇了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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