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那个时候晚上不睡觉的原因..
慎点...
(鬼故事上什么图)
不知道是否是个人体质问题,发生过很多次“奇怪”的事。
以下描述都是真实的。那段时间,我精神状态不佳,很长时间没有出门去晒太阳,很虚弱,基本每天都是白天睡觉,晚上出门。
大概早上7点多出门吃个早饭直接睡到天黑,直到有一天被我妈发现我一个人住日夜颠倒,强行给调整回来的....
对了...那会还生了个病,话说南湖那儿的武警医院的医生,医德真他吗感人,我就一普普通通的喉咙发炎,告诉我是白血病...
不扯了...讲故事先
有一天,我在房里睡午觉。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屋子里很暗沉,我的午觉也因此睡得特别死,做了个很完整的梦。
背景是:梦里的我变成了一个身板非常壮实的boy,似乎是个军人。我对军衔什么并不了解,只知道梦里的我是一个军人队伍的小头头,正在边境执行任务。
任务已经进行到了尾声,非常顺利,本来这个任务应该困难重重,因为执行任务地点是在一个风俗禁忌非常多的村落里头,当地人很不配合。但“我”得到了一个六七岁当地小女孩的帮助,她什么都清楚,全程指点我。
任务即将结束,我坐在一辆皮卡后座在去任务地点的路上,一边和前座的战友放松的笑着聊着。战友提醒我:“哎,别得意,最后一关难过的很。”我放松的摆手安慰他:“没事,那丫头会帮我。”
我正说着,正在飞驰的皮卡后座的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上来了那个小女孩。她静静低着头坐在我身边。我还在谈笑风生,没有发觉有任何异样。但梦里上帝视角的另一个我,已经知道了——她,似乎有问题。
这个村落有一个很诡异的风俗。
未成年的儿童如果夭折,不能穿衣服,也不能入葬。这个村落到处都能看到挂着腐烂童尸的树。
怨气重的可怕。
我到了最后的任务点,在几十名战友的掩护下,我一脚踹开了任务中闹鬼闹的最厉害的那间屋子————那是一间非常普通的房间,桌上摆着碗,门上挂着风铃,沙发上还有小孩子的旧娃娃。
一直跟随着我闷不吭声的小女孩,这个时候递给我一个红袋子,里头装着不少童装。
女孩很小,声音却很成熟:“把衣服丢进屋里吧。他们冷坏了。”
我照做。衣服被扔进那个屋子,却飘了起来,好像有看不见的人在空中接住了它们。
渐渐响起了一些孩子的笑闹声,笑声慢慢变大,又慢慢变小,直至消失。
屋子有些东西好像变了。
我说不上来怎么变了,但梦里的我知道,任务结束了。
弟兄们从各个掩护点出来聚集到我身边,庆贺任务如此顺利,几十个大男人热热闹闹的大声笑闹,我低头感谢那个小女孩的帮助,她只是站着,静静看我们。
梦里面的我太迟钝,没有任何感觉。
然后我醒了。
事情到现在,也只是一个无聊的、烂俗的梦而已。算是噩梦,又不算,梦里的“鬼”没有任何伤害我的行为,甚至和善友好。
我坐起身,开了手机看了一眼钟:十六点十四(似乎是,反正是下午四点多。)刚睡醒的我觉得刚刚那个梦太清晰,细节太清楚,于是我坐在床沿上慢慢回味 ,甚至拿出手机想在微信上跟朋友们讲一讲。
于是,我开始在脑海里过一遍梦境的大致情节,担心会忘掉。回忆到最后的时候,我突然有了个奇怪的想法,而且我在没有人的屋子里自言自语的说出声来——
“梦里的我运气好,都没发现她是鬼。可就算我发现了,她又能怎样?我们那可有二十多个男人,二十多挺枪呢。”
接下来发生的,全部是真的。
我话音刚落,本来已经坐在床沿上,看了一会手机,确定自己清醒的不能再清醒的我,突然右肩好像被人重重砍了一个手刀一样,猛的晕了过去。
晕过去的瞬间,我又掉进了之前我和我的战友们在庆功的那个村落里头。
这个时候的我是清清楚楚的知道这是梦,我还没来得及惊讶,环顾四周,我发现之前和我拍手庆功的战友们围成一个圈,一脸紧张的拿枪指着圆圈中心的我。
我刚想开口问,突然感觉到右肩重的厉害。我扭头一看,才知道,我的战友们,不是拿枪指着我,而是拿枪指着坐在我右肩的这个小怪物————还是那个女孩,她已经不是之前娴静沉默的样子,笑的极端张狂,她慢慢扭过头,嘴巴都要裂开了,对着我一字一顿说
“现在,你还觉得,我什么都做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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