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剧照(十五)西山万寿宫庙会7人摄影集锦

 

摄影的最原始动力来源于好奇,是摄影的第一推动力,在看的同时发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然后摄取下来,摄影是寻找到自己喜好的符号,进行相应的采集活动,这种活动是私立的,有时也可以互动,但是就其根本而言,是私立的潜意识在驱使按快门的手指...



摄影的最原始动力来源于好奇,是摄影的第一推动力,在看的同时发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然后摄取下来,换一句话说是寻找自己喜好的符号,进行相应的采集活动,这种活动是私立的,有时也可以互动,但是就其根本而言,是私立的潜意识在驱使按快门的手指。

至于对什么样的事物好奇,取决于摄影师自身对事物的解析能力,这种解析能力的产生是受多个因素影响的,用自身阅历来触摸眼前的事与物

对我来说,拍摄照片是触摸、须抚我眼前的这个人的一种行为。是我自己特有的表达我的敬意的一种方式。照相机在那时候就是我的眼睛与手。”——南·戈尔丁



这里我不介意用瞎子摸象来解释摄影这一带有猎取性的艺术行为,在对同一事件的记录——更正确的应当是采集自己喜欢的景象时,我们所采集的影像符号肯定是不同的,我们处在相对自由的一个状态,从同一事件的不同角度去观察事件令我们自己最感兴趣的一面,而这一面却不能等同于这个事件本身,这个面只能等同于这个事件在我们内心世界的原貌,这很主观。

“每张照片都是主观的。”——马丁·帕尔



但这就是摄影艺术所特有的性格,这是摄影师的自由。

“你可以自由使用你的眼睛,按你自己的方式赋予事物价值。眼睛是重要的颠覆性工具,因为从技术上来说它们不受制于任何一种控制力,当你自由地使用它时,它就是自由的。”——沃夫冈·提尔曼斯



这里没有合作性,这里是私营的空间,各拍各的。



此次西山万寿宫7人摄影,在穿过人群如浪的街道,进入万寿宫后,就自然散开,各自独立创作,偶尔有相遇的时刻,那也是发现了那么一点共识,但敢肯定的是就这么一点点共识也给糟蹋的一片狼藉,虽然摄影就是那么几百分之一秒,甚至是几十分之一秒,但所猎取的基点,就在这一瞬间瞬息万变。按动快门的先后,影像符号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以一种笨拙的方式拍照,我不安排对象,我站在他们面前,我不安排他们,我安排我自己。”——黛安·阿勃丝




拍摄西山万寿宫七人中拍摄经历最久的是沈波,从97年至今,其次是袁伟强,再就是黄龙、张志华、邹魏、吴瑞清和丁鲁同学,原本如约的韩姐要是去了的话那就成八仙了,只是不知八仙的照片是不是更有仙气呢?(沈波语)



在西山万寿宫血战归来之后,七仙们各自回家将照片紧罗密布的整理再整理,筛选再筛选。

在一个映红天的晚霞淡漠在天际间的晚上,摄友们相聚,朗月品茶论佳影,举盏轻碰话摄思。于是就有了这不足40张的2016年西山万寿宫庙会影像。

有时我在想,有时我们不要在意自己所拍摄的是不是正真意义上的纪实,只要你认真的去对待你自己面前喜欢的景象即可。

你可以在你感兴趣的所有景象面前按下快门(丁鲁语)





在这混乱,纷争,虚伪的世界里,我们每个人心中,都会需要信仰。而在物欲横流的世界,我们丢失了信仰,丢失了梦想,正因为缺失,信仰倍感珍贵(黄龙语)

其实,在信仰面前人们是可怜的。我们在生命的旅途中冥冥所追求的便是神灵对我们的庇护,在这样的一种潜意识追求下,便出现像万寿宫庙会般的祈福、祭祀活动,这些民间活动经历了几千年的沧桑捶打,已经成为我们民族不可缺少的民俗活动了,但随着当下人们生活状态的改变,焦躁不安得内心已经远远的离开了灵魂的居所,我们如同一并患上了老年痴呆症般,在日复一日忙碌中的淡忘了往昔的欢笑,

也许在不就的将来,我们只有通过影像来回忆这些珍稀的民俗活动了。

活的民俗,才是延续中华民族传统的推动力!(扫松语)



































































以上西山万寿宫影像
沈波、袁伟强,黄龙、张志华、邹魏、吴瑞清、丁鲁,
所摄,
在此作个版权申明。
我们的剧照(十四):赣地民俗之八月朝仙会——万寿宫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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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的民俗,才是延续中华民族传统的推动力!(扫松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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