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  往事】那时声色

 

“在所有人事已非的景色里,我最喜欢你”...

【爱情 | 往事】

那时声色

那是一个五光十色的年代,
满街的灯红酒绿,
满眼的纸醉金迷。
“就像飞碟登陆一样。
每个人都听说过,
但很少有人亲眼见过。”
 
那个时代留下不朽的音乐,电影和文学作品
同时,也留下一段段,
缠绵悱恻的爱情。
Oh yoko:

人来又人往

我只想呼唤你的名字
(约翰·温斯顿·列侬和小野洋子)
约翰·列侬唱过许多情歌,但每当他想起爱情时,脑海里却只有一个情景——那个一头黑发、眼神凌厉的东方女人,镇定若闲地将只有“呼吸”一词的纸条递给了自己,那是他们的第一次会面——像是一道暖光,世界忽而澄明。洋子,她叫小野洋子。

再一次见到洋子的时候,列侬坐在观众席中,洋子正表演着她的作品《切片》。她身上的衣裳被一小片一小片地剪下,露出皮肤,她就这样静静坐着,优雅而又大胆。列侬长久以来狂躁、盲目而又难以平定的内心,终于在洋子身上感受到了一丝宁静。

那时候的甲壳虫乐队功成名就,列侬所到之处,尖叫、鲜花与闪光灯都如影随形。他似乎拥有全世界,可他却像是被一种不为所知的物理引力所影响,不顾一切,公开与洋子约会。
列侬和洋子“床上和平运动”照片

她的灵魂天生与自己契合,像是自己迟到已久的灵魂伴侣和精神导师,列侬这样想。仿佛共同分享了血液一般,洋子性格中的大胆和直接在列侬身上显现出来。他们共同面对媒体和公众对这段恋情的不解和揣测,毫不躲避,反而利用媒体创作实验艺术,宣传反战和和平的思想,包括震撼世界的七天“床上和平运动”和“豆荚中的两颗豆子”。

列侬知道,在这段轰轰烈烈的恋爱里,洋子要面对的压力比自己多了太多。她不但被人们认为是列侬及其前妻辛西娅的小三,还被认为是甲壳虫乐队解体的罪魁祸首。但不管遭受多大的争议与诽谤,洋子一直是保持着最初的勇敢与沉静。

1975年,小野洋子诞下她与列侬唯一的儿子西恩·列侬,,决定潜心照顾妻儿的列侬变得温顺慈祥,并在五年中几乎没有涉足音乐界。有生之年,遇见你,oh , yoko , my love will turn you on.
Roman holiday:

让我在梦里

回到那个罗马假日
(奥黛丽·赫本和格里高利·派克)
在浪漫之都罗马的那个假日里,天使遇到了绅士。

彼时,格里高利·派克已经是全世界人尽皆知的明星,刚刚过完36岁的生日。而当时的奥黛丽·赫本却只有23岁,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孩儿。那场戏里,他们分别饰演男女主角,忙里偷闲时,两个人便在河边散步,涓涓流淌的河水窃听着这对人儿的喃喃私语。

她爱他,可是,她不敢说。她很清楚,身边的这个男人,是别人的丈夫,是3个孩子的父亲。幼年时破裂的家庭阴影以及她所受的教育让她对他望而却步,她不允许自己爱的翅膀沾染上别人濡湿的记忆。那个夏日,赫本的爱,在派克的笑容里,一次又一次热烈而绝望地盛开。

《罗马假日》的公映,让她一夜之间从一朵野间羞涩的雏菊变成了镁光灯下耀眼的玫瑰。那一年,赫本的事业和爱情双双丰收,她获得了当年的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奖,并且,和另一个男人走进了婚姻的殿堂。派克参加了她的婚礼,作为礼物,他送给了她一枚蝴蝶胸针。那是1954年,爱情于他和她,是开始,也是结束。
《罗马假日》剧照

第一任丈夫的移情别恋,对于渴望一份爱情至终老的赫本而言,是一个致命的打击。赫本离了婚,后来,又结了婚,又离了,再后来,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从她的生命里,兜兜转转,走近又走远。40年的光阴里,始终陪在她身边的,只有那枚蝴蝶胸针。

1993年1月,天使飞回了天堂。派克来了,来送别她,看她最后一眼。彼时,他已经是77岁高龄,拄着拐杖,步履蹒跚。她死都不知道,从他遇到她的那一天起,她便一直是他生命里的月光,日日夜夜地,灿烂在他内心的最深处。

10年后,著名的苏富比拍卖行举办了她生前衣物首饰的义卖活动。又一次地,派克来了,颤颤巍巍。87岁的他此行的目的,只为那枚蝴蝶胸针。最终,他如愿地拿回了它。40年的光阴里,他一直没有告诉她,自己送她的这件结婚礼物,不是一枚普通的胸针,而是他祖母的家传。

捧着那枚蝴蝶胸针,抽搐地回忆,在时光的隧道里,迅速地流转,他仿佛又看到了,《罗马假日》里那个美丽善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正一路快乐轻盈地向自己走来……
Gone with the Wind:

我会守着你

你尽管飘来飘去
  (玛格丽特·米切尔和约翰·马什)
玛格丽特·米切尔在众人眼中是一匹脱缰的野马,特立独行、为所欲为,置社会习俗与道德规范于不顾,弄得整个亚特兰大上流社会为之侧目。她不顾亲友们的一片反对毅然嫁给了落拓不羁、潇洒风流的酒贩子雷德·厄普肖,最后又惨遭抛弃。

而在约翰·马什的眼里,那个娇小的女孩子孤独、脆弱,同时又才华横溢,文采裴然。她的为所欲为在马什看来正是一种可爱的倔强和坚强,他知道玛格丽特不会嫁给一个沉闷无趣的男人,他也知道自己不如厄普肖风流倜傥,惹人喜爱。可谁知厄普肖并不是玛格丽特的良人——马什后悔自己放手了。

厄普肖走后,马什不断地给予玛格丽特温暖和关怀,并帮助玛格丽特当上了一名报社记者。他希望玛格丽特能走出那段屈辱的过去。玛格丽特也很努力,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她就以其“一种对于故事的不寻常本能和追寻特殊细节的眼光”成为《亚特兰大通讯》的首席记者。经过了一次失败的爱情,她终于成熟。马什对自己的情感,她都看在眼里。再一次,她感受到了爱情。终于,在1925年7月4日美国独立日,玛格丽特·米切尔和约翰·马什结婚。
上图为玛格丽特

米切尔在报社待了4年,后来因为脚受伤,走路不太方便,只好辞职在家里。马什极尽体贴,做一切能够让玛格丽特·米切尔情绪好一点的事情,为她借各类文学图书,为她念书,用小说、诗歌等来填满妻子寂寞的日子。但是过了许久,病魔仍缠绕不去,现实让玛格丽特·米切尔情绪消沉,她整日在病榻上闷闷不乐。马什想尽一切办法让她正视自己的才华,他鼓励她动手写小说。

米切尔几次动笔又几次放下,她时而激情四溢,时而又信心不足。从1926年开始,断断续续写了9年,200多页稿纸装在一个个大口袋里,没有成型,更谈不上定稿。米切尔写作的方式很特别,她先写好了最后一章,而后这里写一章、那里写一章,完全没章法可言。除了马什以外,她也不好意思拿给别人看。

此后10年,马什·马什每天几乎总在做着相同的两件事情:白天,他是亚特兰大动力公司广告部的经理;晚上,他是玛格丽特·米切尔的书稿编辑。从1927年玛格丽特·米切尔提笔一直到1936年《飘》的问世。

十年,玛格丽特书写了“迄今为止最伟大的美国小说”,而马什却极尽柔情书写了他对玛格丽特无悔的爱。
上图为《飘》电影剧照
没遇到自己的那个人之前,
谁都不知道什么是爱情。
一个世纪以前的他们如此,
一个世纪后的我们也是如此。
时间滚滚而来,
冲涮了旧时人们的音容笑貌,
却冲刷不了他们留在时间里
不朽的经典和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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