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雅茶人吕正容把笑话变成了神话

 

钟表上的时针是在慢慢的移动着的,移动的如此之慢,使你几乎不感觉到它的移动,人的年纪也是这样的,一年又一年,总...



钟表上的时针是在慢慢的移动着的,移动的如此之慢,使你几乎不感觉到它的移动,人的年纪也是这样的,一年又一年,总有一天会蓦然一惊,已经到了天衍之年,一列飞奔的列车,不停地向前疾驶着,还没来得及抖落一路风尘,“咣当”一声,人到天衍的驿站就到眼前,弹指一挥间,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经步入人到天衍,人到天衍是对中青年的延伸,也是对中青年的告别。这种告别不仅仅是年龄上的分界,也不仅仅是一系列观念上的变异,也是一个自立成熟者对于能够处置各种问题的自信。或者可以说,人到天衍的处世哲学,已经从观点上升到了人格上。







农民出身的吕正容2007年拿到了桫椤人工繁殖的专利,她创建了一个桫椤科技示范园,有1300亩的基地,她的企业也是全国唯一一家桫椤树科技示范园进入市场销售的个体企业。而她现在正在发展的茶叶基地里也拥有十分先进的科技农业技术,“我们基地里有6个覆盖系统,全覆盖的智能化监控系统,全覆盖的音频式系统等,在网上任何时候都能看到生产基地的生产状况,生产流程,怎么种植的,怎么销售的,怎么做出来的,都可以追溯。”

她告诉记者,“在我一生中就是创新、创造,我的眼睛至少要看到10年以后的市场,说实话我参加这次大会,并不只是卖产品,我就是来学习的,来看人家怎么做的,包括他们的包装、宣传、运作模式。“如果没有吕正容,桫椤峡今天不会这么美丽。”这是四川省眉山市洪雅县槽渔滩镇村民们常挂在嘴边的话。24年里,这位坚持在长江上游重要支流——岷江边繁殖桫椤树的女人,把一个笑话,变成了神话。

桫椤树其实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树,它是已经发现的唯一的木本蕨类植物,距今已有3亿多年生长历史,被誉为“蕨类植物之王”,属国家一类二级保护的濒危物种。吕正容家住在岷江边上的槽渔滩镇,是桫椤树生长地之一。上世纪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实施后,吕正容分到了一块承包地,地里有几棵桫椤树。当时桫椤树在整个桫椤峡里也只有百余棵。村民们说,这种树不开花不结果,长不出苗,所以只见少不见多。“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不开花不结果,还长不出苗的树呢?”只有初中文化水平的吕正容不信。







不仅务农,吕正容一家人还承包土建小工程,到1992年家庭经济已经十分宽裕。这时,她开始了观察和研究桫椤树。“以为根能发叶,就栽根,以为枝能发芽就搞扦插,以为树尖能发芽又把树锯成两半栽种树尖。”吕正容做的这些“蠢事”被大家认为是疯了。这些方法虽然都不成功但却激起了吕正容的挑战热情,她开始天天上山守着桫椤树,观察树的变化。最终,她发现了长在叶子上的那些孢子。“那些小包包就像蛋一样,说不定就是种子。”吕正容把这些“蛋”采集下来做实验,终于种出了桫椤苗,并计划大面积种植。

“它就快要灭绝了,我育出来不能让它死了呀!”吕正容就不想放弃,她承包了300亩荒山开始大面积种植桫椤树。2000年后,由于水土流失严重,农药化肥污染了江水,岷江流域也开始了退耕还林,大量的耕地需要种植树木,吕正容就又把种树的事承担了下来。

可是种植桫椤树不仅需要繁殖技术,为了保证桫椤树在原生态环境下生长,不破坏环境,吕正容不给桫椤树使用农药和化肥,所以种植桫椤树需要请大量的人力,十几年下来吕正容花去了三四百万元,她把家底花了个精光。2006年除夕,因为没有钱给工人发工资,吕正容流着眼泪悄悄走进了桫椤林。在家中的丈夫更是心急火燎,再怎样也要回家过年啊!大不了我们再变卖家产。直到深夜,她才疲惫不堪、泪痕满面地回到家中。看到吕正容的艰辛和不易,工人们不仅没有要工资,他们还自主筹集了22万元帮助她渡过难关。

2006年,吕正容的桫椤树种遍了桫椤峡谷,近200亩共30万株的桫椤林,成为槽渔滩风景区一道独特的风景。黄土朝天的岷江边也变成了令人赞叹的深绿色,吕正容觉得,是时候了,她找到了洪雅县林业局,准备把桫椤林交给国家。可是,并没有比她更能掌握繁殖技术的人,也没人比她更懂管理。她又找到四川省林业厅,结论还是一样,需要她继续管理。但在四川省林业厅的指导下,吕正容申请到了由国家知识产权局颁发的“桫椤树快速繁殖技术”专利证书,并获得了四川省林业厅关于桫椤树进入市场流通的批文。







后来,吕正容开始开办培训班,带动村民们一起种植桫椤树,这些种植的桫椤树才主要向市场流通。到目前为止,她已自办培训班20次,培训骨干技术人员58人,免费赠送《桫椤树栽培技术》200份。不仅带领大家在岷江流域种植濒危桫椤树,还带领村民致了富。如今,吕正容的桫椤种植园已达到1000亩,共有100万余株桫椤树,其中500亩的苗圃园培育着32万余株桫椤园,吕正容成了名副其实的“桫椤王”。

吕正容最后告诉记者:我们这个年龄,心中总有一些人值得思念,喜欢一个人却只能埋在心里。有太多太多的诱惑摆在面前,有太多的梦想等待实现,人到天衍,虽说是自然使然,可对生命之旅这么快进入天衍,毕竟少了点精神准备,当惊讶地发现几缕华发过早地夹杂于青丝之中,心中便涌起几许苍凉,人到天衍莫非意味着少年的气盛、青春的张扬已经消失?人到天衍莫非那份血性、那份壮烈被生活碾轧之后,剩下的只有世故与圆滑?人到天衍莫非那份执着,那份热爱在历经沧桑之后,心灵的蚌壳再也孕育不出希望的珍珠?世事沧桑,生命无多,面对生命中每一个匆匆来去的日子,抽去其中太过于诗意的成分,或许我们会从中悟到点什么,人一旦告别刻意粉饰的年龄,面对的只能是一个真切质朴的自我。(雅小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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