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我执着的远方

 

每一个远方,都承载了我的期待。...





小编有话说:好久没有和大家说说悄悄话了呢。大家是不是很想念我呢,毕竟我这么可爱呢。不知道大家最近过得怎样,反正我过得很充实,因为我每天都在沉迷于学习(真不要脸)。昨天是双十一,作为一个单身狗就只有剁手的份儿,一不小心就开始了吃土的日子,心疼我的朋友们,你们可以请我吃饭的。今天要推送的文章是我人生第一次投稿成功的文章。突然觉得自己写的那么多的文章都有了意义。谢谢每一个愿意看我写文章的人,谢谢你们。




台湾,我执着的远方



小时候,爷爷问我:“你知道山的那边是哪里吗?”我摇摇头。爷爷说:“山的那边是远方。”

较大的时候,爷爷再问我:“你知道山的那边是哪里吗?”我说:“山的那边是远方。”爷爷摇摇头,看着山的那边说:“山的那边是台湾,也是希望。”后来,爷爷去世以后,再也没有人问过我这个问题。

长大后,我问大伯:“台湾为什么是希望?”大伯掐了手中的烟,缓缓开口:“或许你大伯公生活在山的那边。”

大伯公是太奶奶的大儿子,也是太奶奶最疼爱的孩子,更是太奶奶一辈子的痛。当年抗战,需要壮丁去打仗,当年的大伯公和二叔公都已经成年,正值抓壮丁的人到达村子里,大伯公为了保护太奶奶和爷爷,他与二叔公一路,太奶奶和爷爷一路。在路上,大伯公把二叔公藏在了树林,说是如果三天后没有回家,他就是逃去了台湾。

大伯公在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家,太奶奶坚信大伯公去了台湾。自此之后,台湾成为了全家人的希望。二叔公本想给大伯公立碑,可太奶奶一直阻止,即使在临死前也告诉后人,不准为大伯公立碑,一定要等他回家。因为这个执念,台湾成为了家族的希望,也成为了我心中的远方。

如今,太奶奶去世了,二叔公去世了,爷爷也去世了,我以为在家族中不再有人执着于台湾,执着于那个活着的希望。直到某天,爸爸问我:“台湾离得远吗?”我回:“不远,就隔了个海峡。”爸爸说:“那就好,希望离我们很近。”



2014年的夏天,我参加了由台湾政治大学举办的英文品格营支教活动,从河南到福建,在支教的过程中,我与他们成为了好朋友。当他们说着萌萌的台湾腔,我才发现,我与台湾的距离是那么的接近。曾经,台湾是希望,我只有个模糊的概念,当与台湾人真实接触,我才真切感受到,那种生活的希望一直都存在。

在支教的过程中,除了一起教学之外,我还充当他们与当地学生的翻译。我们一起教学,一起学习,一起生活。虽然我们有许多的不同,但我们又都一样。在那个夏天,谢谢他们走进我的生活,带给我一个真实的台湾人,真实的远方。

前年,家族的长辈曾经聚在一起,讨论在族谱上,大伯公的名字旁边是否要加上“已故”二字,最后一致决定加上。首先,按照大伯公的年龄,早已超过一百岁;再者,当年在那种情况下,更高的可能性是饿死,大伯公是多么恋家的一个人,怎会舍得家人独自去到海峡对面的远方?

去年,那些可爱的志工来到我的家乡开展英文品格营活动。他们一样教书,一样支教。我相信,我执着的远方,或许终有一日将会踏足,我正在准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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