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A，我在Penn Law的LLM年

逝者如斯夫，距离我写下这篇狂妄无比自我炫耀的文章已经过去快两年了。在这两年里，很开心从学弟学妹那里听到这篇文章对他们有所帮助，也算是给我在这个冬天的漫漫加班夜里增添了一点慰藉。重发此文，希望能给更多的朋友一点小小的启发，哪怕博君一笑也好。...



*作者系Penn Law LLM, JD, 上海交通大学LLB
考林君 按

逝者如斯夫，距离我写下这篇狂妄无比自我炫耀的文章已经过去快两年了，我也从一个法学院二年级的学生变成了一个苦逼的First Year Associate。在这两年里，很开心从学弟学妹那里听到这篇文章对他们有所帮助，也算是给我在这个冬天的漫漫加班夜里增添了一点慰藉。于是重发此文，希望能给更多的朋友一点小小的启发，哪怕博君一笑也好。

我坐在DC去费城的火车上，突然想到了前几天看到的Georgetown法学院JD“赵丹喵”同学写的关于她如何在JD第一年成功获得straight As，转学进入Yale法学院的经历。虚荣心作祟，我也想写写我的学习经历。

虽然我现在是Penn Law的JD，但我没有经历过1L（JD的第一年）。我是通过LLM转JD的方式进入了Penn的JD program，所以对于我而言，1L year就是我的LLM year。我就来写写我LLM一年的经历吧。我希望我自己的选课策略、outline制作技巧、学习方式和其他经验能对大家有些许的帮助。

为了防止我打了一大段字，但大家看到这就不看了，我先po一下我的LLM一年的成绩单，以证明我的学习方法应该是有效的。

暑期：

Foundations of the US Legal System: A+

LLM秋季学期：

Common Law Contact: A

Professional Responsibility: A-

Corporations: A

Contract Drafting: A

Corporate Diplomacy (Wharton): A-

LLM春季学期：

Bankruptcy: A+

Structured Finance and Securitization: A

Corporate Finance: A-

Mergers and Acquisitions: A+

有图有真相：



BTW，Penn的LLM和JD是gradedon the same curve的，也就是说是放在一起打分的，所以并不是说LLM就更容易拿好成绩。

好了，废话不多说，Here we go：我本科是上海交大法学院的，在司法考试结束之后开始在一家外所实习，同时一边上课一边开始准备我的申请。在提交完申请材料后，第一个offer是NYU，然后Berkeley也很快给我了offer，但是我最想去的Penn Law却将我放上了waitlist。

在这里我给Penn打一个广告，叫做Why is Penn my dream school？

1、
我知道我要学corporate law，个人认为在corporate law方面，Penn牛逼的不行。Prof. Jill

Fisch、Prof. Edward Rock、Prof. David Skeel、Prof. Michael Wachter和Prof.

William Bratton，Penn教公司法方面的老师就这么几个，但各个在各自的领域都是big name，每个人都是年度“Top 10

Corporate and Securities Law

Articles”上面的常客。Penn在请practitioners来做客座教授的方面也很成功，S&C、STB、Paul

Weiss、Shearman等大所的各种大Par现在都有在Penn开课。

2、我一直有转JD的想法，而Penn的转JD项目很成熟，每年都有2-3个LLM学生转入JD项目。

3、Penn Law的LLM学生每学期可以在Wharton选一门课，学分可以算做法学院课程的学分。这对于对business很感兴趣的我而言很有吸引力。

……

还有一些原因，比如费城比较affordable之类的，想要知道的我们私下交流。

言归正传。我当时就急啦，找了各种老师、老板做further

recommendation，自己也给Penn的admission写了letter of continued

interest，终于收到Penn

Admission的回复：“一旦waitlist开放，你会是第一个上的！”我这心才定下。不出意外，waitlist开了，我也进入了Penn的
LLM项目。Penn的LLM项目分3个学期：暑假学期（8月一个月），秋季学期和春季学期。我就按照顺序写了。暑假学期：在保证能跟上学习进度的情况下尽量多认识同学，尽情的玩耍吧！

Penn
的暑假学期主要上两节课，基本就是天天上这么两节课，压缩在一个月内上完。一节课是legal

writing，顾名思义，大家都知道这个课是做什么的。Penn的这个课不给成绩，想要不用心上的话也可以，但是legal

writing之后写好的final memo在老师帮助下改过以后可以用来做找工作的writing

sample，如果想要尝试着找工作的同学们也应该上心一点。

另外的一节课是Foundations

of the US Legal System，很多其他学校的LLM项目把这个课叫做Introduction to American

Law之类的，都是一个意思啦。Penn讲这门课的Prof.

Ewald是一个及其博学的老人，集历史、哲学、数学、语言各种知识于一身。Foundations这门课cover美国法律历史、宪法和诉讼法，课程非
常压缩，但是Prof. Ewald讲得十分好，让我很有学习的兴趣。

我们（LLM
同学们）找到了前几年的一个Foundations的outline，我就在这个outline的基础上根据老师上课讲的对这个outline进行了改进。在summer结束后，考试是closed

book的选择题，给了我们好像有两个小时的时间，我做了一个小时不到就走出来了，觉得自己考得还不错。Foundation的成绩在一两周以后出来了，
我一看A+，心里就嘿嘿了，但是也同时想：是不是大家成绩都这么好呀……

不久后我就收到了Prof.

Ewald的一个邮件，让我去他办公室一下。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就去了（中国学生见老师，没办法……）。到了他办公室，在一顿寒暄后，他和我说我拿了他考试
历史上得最高分（嘚瑟），所以他给我A+，也就这么一个A+。他还说如果我需要任何推荐的话，他很乐意推荐我。我当时就乐呵了，心想着转JD推荐信+1。

看到这里，你也许会觉得说了这么多，什么学习经验也没有，纯嘚瑟嘛。那么我就要refer

you back to这章的标题。如果要说暑假学期我有什么take away的话，那么这个take

away就是一定不要宅，要多玩。LLM这一年不单单是学习的一年，还是你应该享受的一年。你应该认识来自不同国家、不同背景的同学，因为这可能是你一生
中唯一的能够在一年中认识这么多来自不同国家的朋友的机会了。所以，千万要把握机会！Foundation这种课并不难，大家只要能够理解的话，都会有好
分数的，但是如果你不抓住summer和每个同学交朋友的话，之后大家的小圈子建立起来、并且开始上不同的课以后就没有机会了。所以，尽情玩耍，尽情
social！Life is not just about study, it's also about living.

（这不是哈佛图书馆墙上的校训，这就是我随便编的。）秋季学期：合理安排课程，学习做outline，走出comfort zone，得到大牛教授认可。

最快乐的时间总是相对短暂的，summer很快就过去了，秋季学期就开始了。

【我的选课技巧（小心思）】

在春季学期的选课方面，我是进行了一定的策划的。虽然我英语还OK，
但是我之前从来没有在美国读过书，没有做过交换生，也没有上过国际学校。LLM的秋季学期是我第一次在英语环境中学习，而且还是学法律这种对语言有着不低
的要求的学科。所以，我当时给自己定的目标是：专注一门学科（让少数人先富起来！），一定要在一门大牛老师教的大课上获得好成绩，获得老师的认可。

我决定要上corporations，
因为我觉得在这种上百人的大课上获得好成绩应该比较有说服力。Penn在秋季教corporation的三位教授都是牛人，获得哪位的推荐都会对我之后转
JD甚至求职有着莫大的帮助。在货比三家后（可以在add-drop period，也就是学期开始后2周内换课），我觉得Prof.

Fisch这种严谨、有条理、又不失激情的教学风格更适合我，所以我果断选了Prof. Fisch的课。

秋季学期我选的其他课程为：Professional Responsibility、Common Law Contract、Contact Drafting和Wharton商学院的Corporate Diplomacy。

- Professional Responsibility是想考NY Bar的LLM的必选课。我特地选了L教授的课，因为听说不用去上课，只要在考试前背熟MPRE就能考好。事实证明也是这样的。

- Common Law Contract也是据说把Barbri的contract考试材料背熟就行了。并且这课结课早，考试不是在秋季学期结束后，而是在学期进行了3/4的时候。

-

Contract

Drafting这课没有考试，但是每周有drafting的作业，按照作业完成的好坏程度给最后的成绩。不要认为美国人在draft

contract上会比你强！Contract

Drafting考的并不是语言的漂亮程度，而是逻辑：drafter的任务是考虑到某个特定情况下可能发生的dispute，提前进行约定，并保证自己
draft的语言中没有漏洞。所以，重要的时逻辑，而不是语言！而在逻辑上，我们甩美国佬五条街。

-

Corporate Diplomacy是在Wharton和MBA一起上的，没有final，写几个作业。No disrespect to the

MBAs，但是我觉得他们是一群不太做reading，天天have

fun的人。所以我也向他们学习了，reading课前20分钟扫一眼，然后课上老师问了就用common

sense结合老师介绍的分析工具胡扯。效果还真不错！

OK，
到这里你应该发现了：除了Corporations，我在秋季学期选的课要么是没final（Contract Drafting、Corporate

Diplomacy），要么是不用怎么上课（Professional

Responsibility），要么是final不在常规时间又不用怎么上课（Common Law

Contract）。这样选课的目标就只有一个：在平常保证充分的时间学习Corporations、在考试前保证充分的时间准备
Corporations。就是这么功利！

【Outline怎么做？我的学习方法】

我是怎么学Corporations的？

首先，我问各种人，找了很多outlines。在这些outline里面，我选了格式最好看的。决定了，就是你了！

其次，所有的Corporations
的reading我都做得很认真。在课前读书的同时，我也一起做自己的outline。我是一个有一点点强迫症的人：我必须把一件事说得很清楚。所以我用
别人的outline都用不习惯，因为别人的outline都太简略了，说的不清楚（plus我对很多案子也有自己的理解）！这就是为什么我挑了最漂亮的
outline……因为我只需要它的格式！

开始做outline。开始说做outline的各个阶段之前，先说说做outline的大原则：Don't lose yourself！在做outline的至始至终，你要时时刻刻将big picture牢记在心，时时刻刻问自己三个问题：

1）这门课会说哪几个大块的内容（看这门课的syllabus）？

2）现在你在做outline的这一部分属于哪一块？

3）如何将这一块中的知识串联起来？知识之间的结构/逻辑关系是什么？

只要时刻问自己这些问题，你就不会钻入牛角尖而在seemingly琐碎的知识点中迷失自己。找到似乎琐碎的知识点之间的逻辑并将它清楚的写出来，这是outline的最高境界。

好了，正式开始说做outline的几个阶段。做outline分为几个阶段：1）课前阅读阶段；2）课中补充/课后整理阶段；3）考前梳理阶段。

1）课前阅读阶段

确保读完casebook里面每篇文章、每个案子之后都能大概概括出自己之前读了什么。很多人在读好casebook之后发现：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前面读了什么！然后他只好再读一遍。这是纯浪费时间！必须带着目的去读，而目的就是要概括自己读的内容。

理解后，将自己的概括的内容放到outline
中相应的位置。什么？原来在那个位置上得内容？看一下呗，有用（比你概括的好或者有独到的见解），留着；没用（概括的不如你），删了！如果不知所云
呢？Highlight并留着，因为这很可能是老师上课将要添加的内容，因为之前做这份outline的人说的太简要而造成了你难以理解。所以，你可以留
着，并在课上和课后对highlight的部分进行改进。

在刚开始的时候，想要达到能够概括的程度需要将reading读不止一遍，会花费大量的时间，但是不要担心，要相信you gonna get better！在进行了一段时间这样的练习后，你的阅读效率会越来越高，outline也会做的越来越快。

2）课中补充/课后整理阶段

仅仅在课前做outline是不够的。为什么？因为你在课前概括在outline中的是书上的东西，课上补充/课后整理的是（1）老师在课中说的新的内容；（2）老师对课本中材料的进一步的理解；和（3）你在听了老师讲课后对材料新的感悟。想要做一份好的outline，这两个步骤缺一不可。

在上课的时候，要会判断老师说的内容那些是重要的，哪些听过就算了。比如，关于一个案子的facts，reasoning
和rule显然就很重要，但是这个案子的历史和之前被这个案子overrule的案子（在老师介绍一个rule的演进过程的时候会提到）就不是那么重要
了。有的人对哪些是重点内容比较敏感（比如天赋异禀的我，咳……），有的人没有那么敏感。如果你没有天赋异禀的话，不！要！紧！把老师的
previousexam下载下来，看一下大概考什么。喏，这些基本就是重点啦。

为什么要判断哪些重要？为什么不全部记下来？因为，你是正常人，不可能全部记下来的，没这可能！在课上你只可能将你认为重要的东西草草的输入到你的outline里面，什么表达、格式、位置都顾不上了。那什么时候对这些“狂草”再进行梳理呢？课后呗。

我会建议大家在课后越快进行课后整理越好，至长也要在24小时之内。为什么？因为你会忘啊（排除一小撮天赋异禀、过目不忘的Mike Ross在外。什么？你不知道Mike Ross？很好，不要知道！如果你因为看了Suits而想读美国法学院，那你还是转行吧）！如果不整理，在复习的时候你看你的outline的感觉就像你看如下字符的感觉一样：

“&￥&*……*&%#￥&…&！”

什么感觉？看不懂呗……在课后整理的时候回忆老师说了什么，将课上的狂草变成正楷，这样会让你在复习的时候事半功倍，给你极大的优势。

3）考前梳理阶段

即使你完全按照前两步做了，考前梳理阶段还是必不可少的。因为在开始考前梳理阶段的时候，往往课程已经进入尾声或已经完结了，而你已经对课程基本所有的内容有了了解。这个时候，是一个神圣的时刻，是一个宝贵的时刻，是一个有历史意义的时刻，因为，这时是你最能看到big picture的时候！记得我前面在outline的原则中强调big picture的重要性么！

推荐方法：此时，你已经对所有的课程内容有了了解。推荐你把syllabus拿出来，盯住，看。看看老师将课程内容分为哪几个大块，然后对着你的outline回忆每块里有些什么内容。不用想起很具体的内容，只要知道有哪些重要的案子，并且为什么老师会说这些案子就行了。这不是一个轻松的过程，但绝对是一个重要的过程，其重要性参见武侠小说中主人公打通任督二脉的过程。当完成这个过程后，你就能看到big picture了，然后你的考前梳理阶段就正式开始了！（什么？前面都是热身？对的……任督二脉通了你也得练功不是么……）

都说读书的最高境界是把书读薄。别的书我不知道，读法学院的书的话， 这句话就是真理。法院学大多数的大课是open

book的：你可以带书、带outline、带别的东西（看老师要求）。但是，你以为你在考试的时候有时间看你几千页的书么？有时间看你100多页的
outline么？你天真了。法学院考试的时间非常紧张，大家都在马不停蹄、人不停手的打字ing，哪有时间翻书！Outline都来不及翻！怎么办！？
你已经把书读薄，成outline了，你就不能把outline读薄，成short outline么？（Short outline又称attack outline，大概是因为这个outline是在考试的时候用的，而考试就像打仗一样，由此得名吧。）

Short outline怎么做？最好的办法是，你有一个像我这样的学长，然后问我要，咳……但是，显然你要是不在Penn，这就不是一个option了。请把这点加入你得Why is Penn my dream school的理由中。如果你不在Penn，here’s how you do it：

1）把所有的案子总结成5句话之内的rule。

2）把每个案子放在syllabus不同的大块里面。

3）记得你在之前打通任督二脉时发现的杂乱的案子之间的逻辑么？按照这个逻辑把这些案子连起来。

你的attack outline就这么出现了！你的attack outline看上去应该像电脑编程，一旦输入了一个fact pattern，你按照原先输入的rules就可以得到result。我在本文的附件中附上了我Corporations中关于fiduciary duty这块的attack outline，各位可以参照。（我是在两年前上的，并且各个老师上的case不一样，所以参照形式，不要太依赖内容了。）

考试了？你对着你的attack outline抄就可以了。最多看full outline，很少有需要看书的地方。

【少年，去impress你的教授吧】

OK，我们回到“我是怎么学Corporations的”之第三点。第三点是，step out of your comfort zone and impress the professor！这点如果你不想要老师推荐的话可以不用看，因为也不容易做到。

每个人的做法可能不一样。我的做法直接粗暴——抢答老师的问题。得益于我在课前做outline的时候充分的准备，鱼老师所有的问题我基本都会回答。所以，每当鱼老师（Prof. Fisch = Prof. Fish = 鱼老师）问全班问题的时候，我就会举手。久而久之，鱼老师就记住我了。

再给大家说一个读书做outline
的时候进行概括的好处：容易impress你的老师啊！有一次，鱼老师问有没有人能概括一下一个案子，我的手“噌”的一下就举起来了。在我概括好之后，鱼
老师对整个class说：“大家听到了么？Colin同学概括的很好，比法官概括的还要清楚。大家就这么理解。我们看下一个案子……”See，这时候鱼老
师可能就被我小小的impress了一下吧！（嘚瑟）

你有可能说我是一个Gunner。
你有可能说你做不到。Fine, find your own way.

我这么做得目标很简单，我就是要impress到我的教授。如果你没有这个想法，我们道不同；如果你有这个想法，而由于在乎别人会不会认为你是一个
gunner而不敢这么做，那是你怂。之前在中国受教育的我也不会一开始就习惯天天在众目睽睽下举手回答老师问题，但我做到了走出我的comfort

zone，达到了我的目的。你，为什么不行？

【Past Exams要不要做？】

最后，关于practice exams。我建议每一个LLM学生在自己的秋季学期都做一下老师的previous exams，因为看outline理解和真正的在考试中使用outline还是有一定的区别的。我做了一份鱼老师的previous exam，并且把其他几份都看了一下。我把我的答案拿到鱼老师的办公室，请她看一下。她看了一会，说:“I'm gonna give this an A.”定心丸！

最后，抄着我的short outline，我Corporations顺利拿A，鱼老师也同意帮我写推荐信了。其他几门的成绩也不差，整个秋季学期两个A-、三个A。春季学期：选你喜欢的课，换个大牛impress。

下文高能，基本纯炫耀，目的除了嘚瑟之外还有证明我上面的学习方法是有效的，如果相信我的话，建议跳过下面这几段……

春季学期，我觉得我已经掌握了一些在法学院的学习技巧了，所以课我也就放开了选了。因为我对Corporate

law很感兴趣，所以我选了4门和corporate law相关的课程：Bankruptcy、Structured Financeand

Securitization、Corporate Finance和Mergers and

Acquisitions。鱼老师在春季教Securities

Regulation，但是由于种种原因我没有选（可能也是因为我已经将鱼老师的推荐信收入囊中了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所以我impress的目标
就定为了教M&A的Prof. Edward Rock（石教授）。

大概学习的过程么就是重复着Corporations的方式，但是由于我已经对相应的技巧应用熟练，每门课花费的时间也是大大的减少。说一下结果吧：

Bankruptcy
是大牛Prof. David Skeel教的。这是一门1L elective

course，所以我作为LLM和是和一大群1Ls一起上的。所以我说大家LLM不要怕JD，JD不比你厉害！你作为LLM都学了起码4年法律了，还拼不
过之前没读法律的JD？！LLM在心理上应该有优势，而不是觉得JD很强！我，一个LLM，和1L JD一起上Bankruptcy，我拿的是A+。

Structured

Finance and Securitization是Paul

Weiss的一个大Par教的。废话不多说，A。我在后再转了JD参加OCI的时候还碰到了这个Par，他还认出了我，说我拿了A。“There

ain't a lot of them.”然后他问我有没有要面试他们所，而我由于种种原因没有bid他们所（Paul

Weiss），所以后来有点尴尬……对了，我的答案还被这个大Par选为了sample answer，以供后人瞻仰。（考试嘛，typo肯定是有的，大家原谅哈）



Corporate Finance的老师也是大牛，Michael Wachter。只是和我气场有点不合：他讲话太温柔了，我老是睡着……anyway，考试收卷的一刹那我意识到一道题我算错了，但是没办法，不能改了……A-。

M&A
是我最有兴趣的一门课。石教授实在是讲的非常好，也特别善于启发学生。同样的，因为我要impress他，在他课上我也是经常发言。这次我没有像
Corporations一样疯狂举手，而是专挑难得问题回答，再基于老师上课说的内容问几个实际很可能发生但是又较为刁钻的问题（危险技巧，请勿滥
用……）。石教授对我还是比较满意的。石教授在考试前有安排答疑课，我在整理好short

outline之后正好有几个还有疑惑的问题，就问了石教授。石教授说These are really good

questions，还开玩笑说明年你来帮我一起出题吧。See？成功impress到。

M&A我也同样做了full outline和short outline，制作方式同Corporations。这是我本人做的outline的中比较得意的。一年后，一不知情的学妹用了我的outline后在微信上发了如下状态：



M&A考试就是抄我自己的shortoutline，考得很顺利。所有考试结
束后，就天天和同学出去玩。有一天晚上喝了点酒，第二天有点头痛，hangover的感觉大家懂的。然后就收到学校邮件通知M&A出成绩了。有点
小紧张，一看，A+。过了不久石教授就发了一个邮件给我。“In addition to being wonderful in class, you

wrote a splendid exam. Stop by my office if you have a chance. Well

done.”头还是疼的，但是当时我已经不在乎了。推荐信就这么又+1了！石教授之后在我找工作上还帮了我很大的忙，我非常感激他。这是后话。哦，我的答案当然也又被选为了sample answer，以供后人瞻仰。



写了这么多，嘚瑟了这么半天，其实想说的是：我前面介绍Corporations的学习方法在其他课上也能用！只要上手了，绝对事半功倍！

Alright，写了这么多，嘴巴干了……我估计看到这的都应该是正在或即将读LLM的同学们吧。祝你们能够各种学霸、学神，打败老美，霸占美国法学院。如果你还真就是是一个看客，那我向你致敬，也希望这篇文章没有让你太无聊。

明天我将发出这篇文章的第二部分。如果你就是想看看我的LLM学习经验的，到这就可以打住了。下面我就要说说我转JD申请的故事（po下我的PS），说说我作为一个LLM转的JD找工作的故事，还有说说我申请LLM的故事（倒叙），再说说我为什么会创建AmLegal的故事。有兴趣的话，各位就当故事看吧。

哦，对了，前面保证大家的附件（我的attack outline的fiduciary duty部分），请点左下角的“原文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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