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纽约,我的纽约(Day 12 我最初的美国朋友们,莫妮卡一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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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看这个题目里的人名可能会引起很多人的无限遐想,所以首先声明,我讲的这个莫妮卡不是和克林顿有关系的那个莫妮卡。那个是白宫的一个小助理,凭着机遇和个人的“不懈努力”以及克林顿总统的特别赏识,一举加入世界名人之列。我说的这个莫妮卡是纽约Queens一家小诊所的秘书,人很好,年轻又漂亮,而且是个工作狂。莫妮卡和她的家人是我在美国的第一拨洋人朋友,是Family friend(家庭朋友),她们给了我从零距离观察一个普通美国家庭的机会。当然,我的英语也顺便长进了不少。

我是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里认识莫妮卡的,而且客观的说,这个机会完完全全是我创造的,这一点再次证明了伟大的辩证唯物主义的一个基本原理:“物质决定意识,但意识对物质具有能动作用”,这两句话可以用来解释任何事务和现象,而且怎么说都是你有理。多年以前,当我的高中政治老师给我解释这个道理的时候,我就从来没听进去过,考试也没及格过。但经过这个案例,我已经彻底吃透了这个原理,具体的说就是,能够到美国是物质,到不了美国什么都别说了,但到了以后自己能不能多交一些美国朋友是意识,到了美国不客观努力,汉堡包不会自己从天上掉下来,美国朋友也不会自己冒出来。



虽然顺利的找到了第一份工,但每周只有两天。距离学校开学还有那么一段时间,就想着多找几份工作多挣点钱,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骑着我的自行车漫无目的的在附近溜达,当时也没有什么的明确的目标,想的就是工作肯定都在外面的大千世界里,闷在屋里肯定是不会有什么收获的。每每看到现在刚去的学生每天晒吃喝、晒玩乐(尤其是那些不那么富裕家庭的孩子),我确实有些不解。虽然现在日子好过,不用急着打工挣钱了,但他们想过父母挣钱时候的难处吗?不急着挣,也犯不上急着花呀。

要说纽约的街道设计,按照我浅薄的见识来说应该是世界排名靠前的了,横平竖直,每一条街道以及每一座房子都有编号,写在明显的位置,十分好找。我至今还对那个下午的经历历历在目。慢慢悠悠骑车转了几条街,不停的期望着找到所谓的机会。正走着,看见马路对面的一座房子前面有个白人在干活,具体来讲是在油漆屋子前面的一个木制露天回廊。夏日午后的阳光无情地晒在那个白人的身上,让他显得很无辜;看样子他刚开始干,只刷了一点点,而且从动作上看,是个生手。如果当时我的眼睛在看街道的另一边,可能莫妮卡一家就会永远消失在纽约的芸芸众生中了;或者,如果当时只是单纯的“看”到了,但没动什么歪脑筋,那么一段美好的异国感情也就会成为一段在微风中隐约的传说。好就好在当时不知哪根筋跳了一下,寻思着是不是应该上去问问,看看他愿意不愿意让我帮他刷油漆,好挣几个小钱。很想过去但又有点犹豫,我的英语最多达到问好以后两三句话的程度,担心就这样过去会不会让人家当成一个外星的怪物。为了想明白这个问题,我停在马路对面点上一根烟,边抽边琢磨:过去呢,还是不过去?一根烟正常抽完大概需要5、6分钟,在这三百多秒的时间里,一个想过去的我和一个想逃避的我进行了激烈的斗争,最后,两个我在一点上达成了一致,就是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吃饭交学费,平均每天需要大概四十美金的收入。所以,不管有什么理由,我必须抓住每一个可能挣钱的机会,即使仅仅是可能。很多人都说:兴趣是最好的老师;我承认这点,但毋庸置疑的是:生存是更好的老师。在生存面前,一个人可以完全放下腼腆、矜持和种种顾虑。

和老外打招呼,当然是先Hello一下。对方是个30岁左右的白人男性,再多英俊一点就能和我打个平手了。听到我打招呼,一看还是个外国人,稍微愣了一下,在他愣的那一秒钟里,我从他眼睛里看到了许多:有疑问,有吃惊,有不解,还有点莫名其妙的受宠若惊。简短的自我介绍一下,然后开门见山告诉他,我想替他把门廊刷了,只要他付我钱。看来他还不是真正管事儿的,稍微迟疑了一下,叫我稍等,然后就进了屋。大约两分钟以后,莫妮卡,我们今天的女一号,出现在我眼前。莫妮卡是地道的美国白人,大概二十三、四岁左右,眼睛很大,一张娃娃脸,身材微胖,基本可以用漂亮来形容。刚才在门口刷油漆的那位叫Greg,是一个刚从希腊来的白人,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双清澈、单纯、无辜、还稍微有点忧郁的灰眼睛,当时好像有点要追莫妮卡的意思。

莫妮卡出来看了看我,问我以前刷没刷过。废话,没刷过肯定也得说刷过,而且得说是熟手。其实在国内也就看过人家刷油漆,但对于这么一个天资聪慧的人,看过就等于干过(这种狂妄的自大在美国找工作非常重要,是否有吹牛的成分可以以后再讨论,但一个基本点就是,如果你自己都认为自己不行,别人凭什么认为你行呢?)。莫妮卡接着问我想要多少钱。这可是个让我动脑筋的问题。要多了吧,人家不给,没准儿这个活就吹了;要少了吧,这活起码要干一个半小时,要少了对不起自己。经过一番耗时大约0.01秒的头脑风暴后,我说了我的要价:“十五块”,莫妮卡笑了,笑容里有点占了小便宜的得意。



接下来的事情就比较简单了,在大约两个小时内,我把门廊仔仔细细的刷了一遍,因为油漆有点富余,个别地方甚至刷了2编。对于边边角角的地方我格外注意,全都刷到,而且不让地上滴一滴油漆。结束之后,请女一号检查。莫妮卡检查了几分钟,非常非常的满意,给了我十五块钱,并对我说:“这个活其实应该值二十块,以我的工作质量,值二十五块,但讲好的价格就是讲好的。不过,既然我工作的这么好,她以后会把她们诊所的一些例如清理花园的工作都交给我”。我得意的笑了,今天不但挣到十五块,而且还找到一个工作。看来形势很好,不是小好,是大好。

第二天一早,莫妮卡就又给我打来了电话,问我能不能过去一趟,工作内容是除草和浇花园。当然能了,又挣钱又能看美女的事谁不愿意啊。花园不大,只有几十平米,为了让自己的工作显得物有所值,我仔细的拔掉了能发现的每一颗杂草。对拿不准是花是草的东西也统统处理掉,当然要扔在垃圾桶里不能让人家看见了。拔完草,用水龙头仔细灌溉一遍,最后小心的用小水流洗掉叶子上溅上的泥水,然后让美女检查工作。结果是无庸置疑的顶好。

刚收工,从街道对面走过来一个年纪大点的妇女,莫妮卡一见就和她很热情的打招呼并且拥抱。打完招呼,老太太直接就向我走过来,看了看我收拾的花园,不住的点头,然后就问,你是不是就是那个传说中油漆刷得顶呱呱的中国棒小伙。我这心里有点纳闷儿了,才不到一天,我的事迹怎么就被纽约人民争相传颂了?老太太自我介绍才明白,人家是莫妮卡的妈妈。莫妮卡昨天回家念叨我了,说能干活的见过,长得帅的见过,但长这么帅干活又这么好的还真没见过。“群众的眼睛是贼亮的”,这句话在中国和美国都成立。

因为天气热,莫妮卡让我每隔三天就去浇一次水。我掐着指头算着日子,好不容易又到了该去的日子,结果赶上下雨了。看来水是不用浇了,但电话总得给人家一个吧。莫妮卡一听是我,上来就开玩笑,说今天上帝已经替我把活儿干了。我嘴里干笑着,心里这个来气呀,好好的一天工资,完完全全的让雨给泡汤了。刚撂下电话没一会儿,电话铃又响了,这回是莫妮卡的妈妈,听说我今天没活儿干,邀请我去家里坐坐。

莫妮卡的家离的不远,大约七八条街的样子。她家里情况很简单,只有她、她妈、她妈的妈(不是骂人,也就是她姥姥),家里还雇了一个黑人男保姆,白天来负责照顾老老太太。。祖孙三代住一套二室一厅的单元。她妈的妈(Grandma)行动不便,靠福利过日子,她妈也已经退休了,有退休金,只有莫妮卡一个人工作,在诊所做秘书,也就是我刷油漆和浇花园的地方。莫妮卡的学历是高中,毕业以后就工作了,开始的时候做前台,工作努力非常努力,在认识我的时候每周工作6天,每天工作10小时。凭着这份苦干,一直做到诊所的秘书加总管。

可能咱这个人就是招人喜欢,莫妮卡的妈妈一见我先来了一个热情的拥抱,然后让我坐下,不停的拿出来各种吃的招待我。在她们家,我尝到了好吃的蛋糕和意大利面,当然也免不了碰到一些难以下咽的东西,比如葡萄柚(Grapefruit)和健怡可乐(Diet Coke)。

莫妮卡妈妈人英语说的一个那叫字正腔圆。因为知道我是刚来,所以特地把每句话都说得很慢,并不断纠正我的发音和用词,几天下来,我就明显感觉英语进步了。现在,在美国的中国人越来越多了,很多留学生去了就和中国人扎堆,几年下来,英语没什么进步,但可能学会了上海话或者粤语。我总告诫我的学生们,到美国了没事儿多和美国人打交道,中国人在一起没有几个还说英语的。而且,去了就和中国学生混在一起,还是一个非常大的安全隐患,这个问题咱们后面慢慢说。

我和莫妮卡一家的友谊发展的很顺利,老太太有事儿没事儿就邀请我去家里玩儿,几天不见就打电话告诉我她想我想得都想不起来了。开始几次去还假惺惺的帮着家里干点活儿,后来人家连活儿也不让我干了,每次去就是吃喝聊大天儿,告诉我美国的生活习惯,同时也让我给她讲中国的故事。和莫妮卡一家接触多了,就越来越体会到美国人的本质。大多数美国人都很单纯,他们愿意去相信别人,也愿意去帮助别人;但这个单纯是建立在几个很简单的条件之上:首先你要老实,美国人就像一面镜子,你老实他也老实,你耍滑的话,他马上就能感觉出来,立即就会疏远你,不会留余地;在一个就是美国人对钱的态度,和莫妮卡一家接触那么久,也没发现她们找别人借钱;我手头再紧,也没找她们借过钱;她们对钱的态度似乎是,你缺钱我可以帮你找工作,但一般不会借钱给你;最后一点就是美国人特别注重对隐私的尊重,你不愿意告诉她们的,她们绝对不会瞎打听,让彼此有一个舒适的距离。

我在莫妮卡家里不但和老太太聊,还特别喜欢和黑人保姆聊。由于国内教育的问题,在出国之初我的骨子里一直对黑人多多少少的有点偏见,虽然不认为黑人是坏人,但起码潜意识里感觉他们危险。但接触多了才发现,黑人其实非常的好,很多黑人还有那么点二杆子的哥们儿义气。最喜欢的就是黑人的口音,每个音节都非常短促,听着让人有种莫名其妙的听脱口秀的愉快。

天气渐渐凉了以后,花园里面没什么活儿了,莫妮卡又经常让我去诊所里面帮忙打扫卫生,时间随我,有空就去。这是我在美国的第二份工,维持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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