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通州 拜会作家王梓夫

 

临别时,王梓夫老师特地叮嘱我,不要放弃自己的爱好,业余创作有时更能接地气,也是自我解压的最好方式,并亲笔签名赠书与我。...





通州燕郊一带,经过多年的积淀,形成了厚实的运河乡土文化底蕴。想当年有大作家浩然,《艳阳天》《金光大道》还有后来的《苍生》,是几十年前广播电台唯一的小说连播,五十岁往上的人,应该都有印象。再有就是刘绍棠,《师恩难忘》的课文小学时就读过,可惜大作家六十出头就离开了。

时过境迁,现在通州一带文学的领军人物,就是乡土文学作家王梓夫了。其长篇小说《漕运码头》是中国第一部描写漕运文化的长篇巨制,获得了姚雪垠文学奖,几年前拍了电视连续剧。 

一个偶然的机会,得已拜访王梓夫老师。

原以为一个大作家的创作环境一定很优越,很潇洒,其实到了通州红旗宾馆,才知道大作家写作的的辛苦。为了一部作品的写作进度,构思写作不被打扰,老师在宾馆的小房间里,吃饭让服务员送上来,把自己禁闭在这里已有一个月了,有家也不能回。那份寂寞不是一般人能耐得住的。


原以为大作家总会让人有距离感,其实见了面,王梓夫老师没一点架子,就像个普通的老大哥一样,聊聊我工作上的事,创作上的事儿,普遍存在盗版的事儿。很实际,不玩虚的,让我释然了许多,我逐渐明白,写作这种劳动,一点儿也不比开车轻松,当个业余爱好玩玩可以,而要当个职业来干,不是那么容易的坦途。“写作穷三代,出书毁一生”虽然是句玩笑话,却也有其道理。那些无名的写手,和宋庄里的无名画家一样,饥一顿饱一饨。

打篮球的很多,姚明能有几个?画画的很多,徐悲鸿能有几个?码字的人很多,不俗不媚,单靠良心码字能养活自己的,能有几个?


临别时,王梓夫老师特地叮嘱我,不要放弃自己的爱好,业余创作有时更能接地气,也是自我解压的最好方式,并亲笔签名赠书与我。


这件事过去很多年了,至今记忆犹新





宽恕没有道德底线的人,就是对善良的人的亵渎。

尘封的记忆始终不会是一片云烟

冬日里开电动车,你穿棉袄了吗?

海还是那片海,湾还是那个湾,可当年的童话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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