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举灯

 

不过万千其一、管你是欢愉一场还是心如死灰...





白天:

去了奶奶家,陪着老太太唠嗑,说起爷爷的脾气:“哼,那个人啊,一辈子就都那个样子。我唠里唠叨说再多,说的我都要气死啦,人一句都不吭。唉”叹着气,眼睛斜爷爷。爷爷昂着头抽他的烟,踱步去阳台看他的花,而后又慢悠悠回了他自己的屋。

问起爷爷抽烟,她:“那最近好得很了。哼,那年轻的时候,性子就是个有火发不出。看着那脑袋上青筋儿都暴起来了。哎~你扔给一包烟,他自己站阳台望着天抽完,就又好了”她手抬起来指爷爷屋,放下了,又低着头止不住地笑。

给肚子里灌了四碗鸡汤,途中丢了口罩

夜里:

身侧有陌生人坐下,余光里瞥到对方掏出烟盒,于是低头把烟灰缸推过去。耳机里声音太大,没听到对方说没说谢谢;

有人撞了那只秋千,粗麻绳晃啊晃的,细长影子携着光,一荡一荡掉进木头桌子的花纹里,再一点一点漾出水纹;

楼梯口的那盆绿箩开得很旺盛,叶片全被笼在了光里,就那么兀自安静在烟酒人声弥漫出的云雾里生长,这么看着,倒是显得...格外健康,积极向上,有了点治愈的意思;

身侧人扭过头来看我,嘴巴开合,呆愣、关了耳机,于是听到对方又说了一遍的:“心情不好?”停顿,挺认真想,笑,然后听到自己闷闷的声音:“嗯...还好”。没说谎,真的还好,就这突然一刻。

出来后,冷风突然倒灌进脖子,明明是坐在人群里的,却好像一个人都没遇见,不记得任何一张脸,真奇怪。

抽了七支烟,灌了半杯黑咖

嗯,是遗传。
第一支,撒气
第二支,平静
第三支,试着深呼吸
第四支,放松,身体舒展开
第五支,说服自己舍弃或原谅…
第六支,嗯,和解了,和所有…
第七支,脸上挂笑,起身回家

四十七分钟

嗯,这也不过是独立万家苍茫灯火的四十七分钟

无人能拯救你
无人能摧毁你

嗯,你多牛逼啊

—END—


hey 、

这里是苏木辛,你叫什么名字

“从你叫什么名字开始,有了后来的一切”

愿如孩童,生活清澈,易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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