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型、星辰、文明:迁徙的洋流(二)

 

老话说得好啊:人挪活,树挪死。他们真能挪,真能走啊,一挪就是六万年,一走就是几万公里,最终充分地印证了:人挪活:)...

迁徙的洋流(二)
随笔
        2015年超个人心理学的巨擘格罗夫博士第一次来到中国,我慕名参加了他的“全息呼吸工作坊”。事后,有朋友问我现场是怎样的状况,我开玩笑说是“群魔乱舞”。90多人分成两人一组,其实已经形成了能量的矩阵,其中出现超个人的心理现象也就不再是个别案例了。

就在我做守护者时,正前方那组的一位呼吸者就出了“状况”,她哭泣于幼年甚至婴儿时期的潜意识记忆,伤心地哀求妈妈不要离开她。然后她出现更加激烈的哀声:“求求你们人类了,不要追我们了,不要杀我们了,不要烧我们了,也不要吃我们了,妈妈,我怕!”

她的肢体出现了变形的扭曲,哀伤的生命能量弥散开来。格罗夫的团队过来帮她缓解、处理,80多岁高龄的格罗夫本人也走过来,陪伴在呼吸者的身边,成为稳定的安抚力……

当人类掌握了火,也意味着第一次掌握了自然律的力量,当史前人类开始迁徙扩张的步伐后,足迹延伸到哪里,哪里的物种存量就出现断崖式的衰绝。我们的先民不仅仅围猎动物,也会运用火焰大面积地焚烧森林,驱赶动物……

对于这位呼吸者的现象,猎奇者们往往会以为:“天哪?!她前世是不是一只动物?!”

但我感觉这位呼吸者驳接到了弥散在这个世界的底层记忆,那是对史前记忆的同频。我们每个人的生命不是无根悬空的浮岛,在我们潜意识的深海之下,我们向深海深深扎去,将最终连接到这亿万年的星体。这个世界可以说是一个时空巨大的生命记忆,这亿万年的演化不仅仅以有形的DNA、血脉、文化器物来记忆与遗传,那背后还有着无形的原型能量在记忆与遗传。它分分秒秒地刻录着,也分分秒秒地脉络出精密的因果,无数微澜波及当下。就如史前先民射杀了一只麋鹿,先民的狩猎兴奋镌刻在了时空,延伸至未来,而麋鹿的临终挣扎也镌刻在了时空,延伸至未来。我们当下的刹那也镌刻在了时空,延伸至未来。

过去从来没有死去,甚至从来没有成为过去,当下的刹那就是过去的延伸。我们每个人的生命都不是孤绝地存在于那八九十年的生命周期里,我们不仅在刹那的时间切面上连接着当下的世界,也纵向植根于自己、家族、集体、世界的过去。我们承接了亿万生命曾经划过的磅礴时空,也奠基了不朽的未来。

《火星,被我们阉割的原型》的第一版共计书写14万字,这还仅仅是以两千两百年的区域文明和一颗星辰的生命象征来致敬生命原型的存在。这两千两百年和一颗星辰也不过是沧海一粟。
大迁徙时代,原型之树
我们无法回溯出是七八万年前的哪个时空节点引发了大迁徙的世代,也无法回溯出在非洲大陆的智人群落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也许是长期的干旱迫使他们改变生活居地,向北漫无计划地寻找水源。也许是某个男性智人和女性智人啪啪完后,兴奋地说:“走,亲爱的,让我们一起去浪迹天涯。”于是这对不具备理性思维的男女听从内心的冲动,在第二天早晨他们说走就走。浩大的六万年迁徙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拉开了序幕,而莫名其妙恰恰是这个世界的奇特与美妙。

对于前者寻水动身的那一刻,也许微微晨曦的苍穹上,土星正与冥王星合相,还四分了木星。而对于后者啪啪走起的那一刻,也许苍穹上火星、木星正与海王星合相……那个突变的历史瞬间究竟是怎样的,真地只有天知道。

这场旷日持久的大迁徙对于亿万年的演化而言就像水银泻地一般,流向了世界各地,在这六万年里所有的契机因果是我们无法想象的,但是这个世界对这场迁徙的生命刻录从来就没有中断过。我相信,终有一天我们会掀开真相的帷幕,哪怕它已经距离我们千百万年。因为当这个世界需要让我们知道时,它会在特定的时空点位以我们永远想不到的方式——让我们知道。
(目前我们勾勒出的人类迁徙路线)


向北迁徙的智人经过数千年的繁衍蔓延,始终徘徊在红海的南岸,但是有一天,一支带有白羊座氛围的群落选择了尝试,他们突破了红海的曼德海峡,到达了巴比伦(阿拉伯半岛)。在那里他们做了长久的驻停繁衍,人口有了增殖。基于对占星学的了解,我相信史前的智人们一样有着彼此不同的特质,由智人构成的群落也会有着不同的特质。在巴比伦,智人出现了不同的选择,也许有的群落对自然的日落有感,认为西方会有丰美的食物,于是他们选择了向西行进,也许有的群落对日升有感,于是选择了向东行进,而有的群落对当地的自然环境有着更紧密的依恋,于是选择了继续驻留。

向东蔓延的群落仿佛受着太阳升起的某种指引,“日升”也就成为了他们的生命力,随着层层的世代繁衍,当年对日升的向往也就向下沉淀,刻录在了族群的潜意识里。无论怎样的生殖分化,无论什么因缘际会,总有一支分生的群落会被莫名无言的力量牵引着,向东持续蔓延,继承着东迁的动力。只是后代的子孙们并不知道在数千年前的某个半岛,他们的祖先选择了走向太阳升起的方向。对于这些子孙而言,他们东迁也许是因为某天在群落首领的梦中出现了一个指向太阳的人,而首领认为这是不朽的神谕,也许是因为在他们行走中,气候的变暖带来了生态的丰富,让他们认为东行是被护佑的……

好吧,以上叙写的细节都是我的虚构,因为我确实不知道那时的智人有着怎样的内心世界。
从公元前50000年到公元前30000年的万年岁月里,先民以每年平均4公里的缓慢速度,沿着今日的阿拉伯半岛、中东、印度一线流动着,直至从东南亚向着东北方流进入了中国大陆,来到了这片温暖、湿润却也干燥的土地。

在公元前10000年左右,当来自遥远非洲的智人“第一次”看到东方的海岸线,他们震惊了,迁徙的奔流被无垠的大洋截住。这些走过了河谷、雪山、草原、湖泊的先民已经无法想象,他们的先民曾经见识过海洋,曾经徘徊在海岸线上,也曾突破过海峡。

这场跨越了数万年的东行迁徙仿佛一场长程的冲刺,最终在太平洋的东岸出现了戛然而止的停顿与间歇。就像是能量的潮汐奔涌着拍到了岸边,最终出现了静止,应该确切地说,这场迁徙就是能量的流动。此时“双子—射手轴线时代”的发散能量已然开始向“巨蟹—摩羯轴线时代”的定敛能量过度——结晶化的原型出现。由此,定居文明即将出现,农畜业革命即将出现,部族酋邦的层级体制即将出现……

随着全球自然环境的继续变化,东亚大陆成为迁徙最终的庇佑地,曾经在大迁徙中途驻停下来的种族们继续开拔,滚滚而来,就像浪潮一样。按照学者朱大可的形容,自公元前7000年至公元前4000年,东亚大陆的气候环境、自然环境成为西来移民的“最大收容站”。这个比喻很有趣,如果问占星师:“定居地、聚居地、收容站会和哪个星座、行星相关?”占星师多半会告诉你:“巨蟹座和月亮!”

在“双子—射手轴线时代”即将谢幕之际,东亚的这片区域成为了带有巨蟹座原型的区域,而且这样的原型能量不断地被强化着。从西南方、正西方不断冲向东亚大陆的种族文明给先来的“原住民”带来能量上的压力,也不断地在此结晶、层叠,就像固态的岩层一样,这片区域也成为了带有摩羯座原型的区域。

在东亚大陆这片中和了温暖、干燥、湿润的土地上,被那只“看不见的手”持续刻录着巨蟹座与摩羯座的能量。“巨蟹—摩羯轴线时代”即将拉开大幕,来到这片土地的人们在新的轴线时代将被时空所选。在这里即将诞生一个轴线文明以及它划出的轨迹,在这六千年的轴线时代中,这个即将诞生的文明也即将因果脉络出亿万人的个体轨迹与命运。
我,是懒散的占星师,

我,是不入门的萨满,

我,是守夜的持剑者,

我,是不自由的灵魂,

我,是嘬牙花的写作者。


公众号:功夫熊猫就是二

原型的诸力,请显扬起立


    关注 功夫熊猫就是二


微信扫一扫关注公众号

0 个评论

要回复文章请先登录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