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坛精英 走近 汪为新

 

按:精英者,出类拔萃之谓也。近年来,一批年轻有为的新锐书家脱颖而出,屡获国展大奖,逐步成为当今书坛的中坚力量...





按:

精英者,出类拔萃之谓也。近年来,一批年轻有为的新锐书家脱颖而出,屡获国展大奖,逐步成为当今书坛的中坚力量。《书坛精英》即为他们所设。定期推出这一栏目,意在促进广大书法同道之间的交流。敬请关注。

——北兰亭学术部

2016.11.21





书家简介

汪为新 又名止亭。江西永新人,1995年毕业于北京服装学院造型艺术系。

现居北京。职业艺术家,独立撰稿人,曾主编《艺术丛林》等刊物,在各种学术刊物发表文章60余万字。出版有《当代画家个人专集·汪为新集》、《当代名家自选作品集·汪为新》、《中国画当代名家作品选·汪为新》、《琅园无声·汪为新集》、《中国美术30年1970-2000重点画家·汪为新卷》、《当代名家临帖·汪为新》、《汪为新临弘一》、《汪为新书良宽自画像赞》《庸眼录》(文字集)等数十册个人专集。

作品欣赏


草书    149x51cm     2016年





局部欣赏



篆书      176x72cm    201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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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书      55x35cm    2016年



局部欣赏



草书    48x31cm    201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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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书       55x45cm    201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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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书      29x42.5cm    201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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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书       29x63cm    2016年


草书       45x45cm    201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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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书       37x57cm    2016年


草书      49x38cm    201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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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书      28x121cm    201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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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书    28x121cm    2016年



局部欣赏
学书感悟
读书之暇
 
     文 | 汪为新


古人劝人读书的文章、典籍很多,如《四时读书乐》就说读书乐乐陶陶,梁任公的《要籍解题极其读法》一书大旨也是关乎经书与子书的阅读方式,其实阅读的方法因人而异。

我今天是生活在文化“浊世”的人,所谓浊世,与混世是姊妹。就象在淤泥待的时间长了需要呼吸,我也需要必要的宣泄,所以有时难免骂人,但看古人圣贤的书后很替他们的寂寞惋惜,他们如行星在天空划过,在今世是明珠投暗,阅读过程中内心难免有种痛,因此偶尔旁读鲁迅,甚而写写内心的牢骚,非驴非马的琐语里夹杂不文之文,所谓“替古人担忧”,或许,我真是属于“搞不清状况”的那种人。

还有一班庸奴弄了很大的藏书楼,好不好?当然好,可以给那些假装兀傲的“文士”充实一下“雅好”,有什么不好?还有象《明斋小识》所说的汪凝载,十三经、《汉书》背得熟练,执笔作文,两三时辰仅仅写得“然而”二字,让人叹息。

现在的世道,阔人倒有了净几明窗,可惜是用来养小姐的,穷书生总在书旁嘴里念叨着温饱,待哪日寒士变了富夫,华屋良田,也发现贪欢赛过寒读,于是浑噩余生,象养猪般的,倒也幸福。

古人矜博,说什么“于学无所不窥”,什么“宁存书种,毋苟富贵”,到今日,大家不足道,将来挨饿的也不定是谁,所以说屯金银不如好好教后代。

更有悖论,《南史》里提到齐武帝萧道成信任刘系宗,说“学士辈不堪经国,惟大大读书耳,经国一刘系宗足矣,沈约王融辈数百人于事何用?”在他眼里文人学士一文不名,其实沈王二君不只会读书,也通经史,在那时于世无补,别人眼里是书呆子一个,故遭遣。

我自小画画写字,少读书,稍长,与“学士”一起,人家在旁边肆无忌惮地谈论天上地下,我似曾相识又不知从何谈起,人家举一书目,只好害羞地说书有了只是没读,其实一点谱都没有;到今日我也常常给别人开书目,私下常偷着乐,心想媳妇熬成婆。想起原先的尴尬,总觉得须谨慎,怕人家受了委屈。

之所以提笔写文字,也是促使自己读书,脑子里空了,再读,知识方面的许多盲点虽然说不清道不明,但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时间成本的概念,所以滥读,有时心和身常常不能合时宜,需要襟怀豁达,对我来说可能更需要宽容。

无论怎样,我内心的历练无不来自阅读,故即便到老也不会有精神上的倦乏。
法之书
      
          文  |  汪为新
予自小承父亲管教,得于案前临习《史晨》与苏轼信札,唐人或晋人法帖是稍晚才见,故识“书”与“法”也得自稍长。倘若以钟元常入抱犊山三年学书,永禅师学书四十年不下楼为例,予所用功尚未入门径,而习画后于懈怠于书,失为偏颇,期间书中少题跋,非不愿,实不敢也。稍求元明之旧拓,尝试入手,未敢梦作书家,只求题跋不至于悬于壁而不敢止前,后得诸名家佳本,而杂求散杂,本末倒置又反复重来,时至今日,仍然卑下不轻易示人。

虽书不得法,然于书学之旁,颇多择求,自晋魏至隋,或按《金石索》《金石聚》《金石萃编》《金石补编》检阅,得之谓碑学:道、咸、同、光,新碑日出。碑之繁多,搜之而无尽也。予视六朝碑之杂沓繁冗者,莫如造像记之清晰可辨。造像记中多佳者,予辈未能一一临之,姑俟碑铭略择其一二分读,谙熟其面貌,与同道师友闲时分辨,表达自己之好恶。

南海谑“专学一碑数十字,如是一年数月,临写千数百过,然后易一碑,又一年数月,临写千数百过,此殆言者欺人耳”。吾之临习尚不能千数百过,未能窥其精奇,故即便熟读仍未转换为法书之终极作品,惟吾意之所欲,以意临之,遍临百家,不期其然而求别裁也。

即便东晋下溯至宋齐,爰及李唐至本朝,要言个中得魏晋风气者,亦鲜有人焉。若所见广博,所临习多,一一打通,熟古今之体变,通源流之分合,皆得于目视,盖存于心底,尽应于手腕者宛然大家。酝酿久之,变化纵横,自有成效,断非枯守一二佳本《兰亭》《醴泉》所能知也。独好一家者,不能与其论鉴。当然,独临一帖,泥古不化,庸常并遭人唾之,偏离书法要旨,人谓之“书奴”。不临帖(或少临帖)即创作,任笔为体,无法度之书,脱离本体,亦难以成书,谓之”野狐禅”。

右军也曾自言,见李斯、曹喜、梁鹄、蔡邕《石经》、张昶《华岳碑》,遍习之。是其取法众人,师资甚博,岂止师一卫夫人?抑或法一《宣示表》,遂能范围千古哉!

予等心高,欲求得于后者。故以前者为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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