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喜歡廣州的時候

 

最近几天突然很想念广州 x0a哪怕我并没有在那里生活过...

最近几天突然很想念广州
哪怕我并没有在那里生活过


在我很小的时候
我对广州唯一的印象是 五羊石像
后来我长大了 想去广州读大学
结果 没考上
但我的朋友们
却、都、考、上、了!...

广州开始变成我美丽而遥不可及的梦

从我们学校坐火车去广州需要六七个小时
通常为了便宜
我会选择坐夜班车
这样睡一觉
醒来就能到了
也不浪费时间

大一大二我很少踏出梅州一步
被社团组织活动牢牢拴在学校
细细想来
整个大学我上了广州四次
其中三次在大三一学期内完成
一个月去一次
搞得跟上班打卡一样



第一次去广州 在大二的清明
是我第一次坐夜班车
老旧的火车站没有因为凌晨的到来而安静
反而因为等候的乘客显得吵吵嚷嚷
我刚上车
佬佬就发来信息跟我说
“把包背前面 睡觉的时候捂紧点 披个衣服在身上 不要着凉”
唔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体贴细心阿

醒来的时候
车上微凉
提醒到站的声音在车厢内重复不停播报
我给佬佬发信息说我到了
她说 她早在出口了
我看着手机屏幕默默地笑了出来
那种感觉 怎么说呢
她像我妈
不管我自己已经能搞定多少事
在她眼里我永远会迷路会有危险
她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就会出事那种
虽然想起来觉得挺幼稚的
但却是最放松的关系
我在她面前
永远只想当一个废柴

看到她站在出口的时候
我提着包就飞奔过去紧紧搂住她
她带我去吃麦当劳早餐
带我回她宿舍
跟我说她待会还有课
然后就匆匆离开了
我才反应过来
她六点多就起了床跑去火车站接我再去上九点多的课

夜班车很疲惫
我在她床上一下昏睡过去
宿舍空空荡荡的
我睡得很安心
耳边再响起有人说话的声音时
我睁眼看到她背对着我
一骨碌爬起来
她回头“醒了啊?”
我问“几点了?”
她说“十二点多了 我在给你熬绿豆糖水 晚上回来可以喝”
我看着她的背影
有一种很久远的 在高中宿舍的错觉


然后我们去了动物园
回来的时候下雨了
公车上人很多 我们被挤在车门处
我看着远处车水马龙车灯闪烁
路灯在雨水的氤氲下晕出光圈
突然有一种再也不想回去的感觉
晚餐买了生煎包 猪脚饭 西瓜 吃了绿豆糖水
吃完洗了头 跟她舍友借了吹风机
我站在走廊 头发还没干
静静地看着她们的操场
想 一些很开心的事

第二天 我去宜家玩
因为人实在是太多了
我没有听到她的电话
再打过去的时候
她说她以为我走丢了
然后便在电话里紧张得哭了起来
吓得我立刻跑回去找她
很震惊
我都大二了好吧
她可能还觉得我是小小班
后来 我们和仔仔 姑仔见了面
在天河又一城拍很多照片
仔仔前几天问我
你怎么那么喜欢天河又一城
我没有说话




最后一次去广州 是去年六月份
我和琳爸去看好妹妹的演唱会
演出结束后我们随着人群走出去
宽阔的大学城里
夜很黑
风很凉
我们拦了辆摩的
手上还贴着浪客的贴纸
一路唱着歌就回去了

第二天 我把定制的衣服给了琳爸
我们一起穿上 拍了很多照
虽然我现在觉得那衣服很劣质
但是 当时好开心阿

后来 我又去见了佬佬
姑仔兼职完特意跑过来和我们见了个面
又赶回学校了
这次 仔仔没有来




对于在小城里长大的我来说
广州曾经是我除了北京之外的想象中大都市的样子
后来 随着游玩的地方越来越多
广州的热闹开始在我心中淡化
相比起来 我可能更喜欢深圳的自在
想起广州
我对它也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很喜欢
但是因为这些人在
这个城市也跟着在我心里鲜活起来

最后一次去广州的时候
我已经定下来北京的票
那是第一次我感受到别离
我走了
就不再像现在这样买张票
广东省内遛一遛就能把朋友见遍

于是我把所有的朋友都约了出来
每个人都见了一面
把姑仔送走 把琳爸送上公车
这个无数次大家看着我走的城市
终于有一次是我站在这里
看着她们先走了
跟佬佬回宿舍的公车上
我说
“我感觉好像才第一次来一样 没想到就最后一次了”

因为她们
都要毕业了

其实
想来的地方 总是能来
只是不会再有人接你
这个城市里没有了熟悉的她们
也会在我心里慢慢褪色
广州 就像一个码头
我们从一个地方来
有人在这里停留
我来这里相见
然后又各自回到别的地方去

最近很想念广州
哪怕我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在这里生活过
但是总有些温暖的片段
牵扯着我和它之间的记忆

好想再回广州一次
和每一个人再见一面
也想把她們都带过来
我们再一起生活一次


喜欢一个地方
不是因为那个地方有多好
而是我们曾经在那里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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