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高晓攀:关于相声的的光荣与梦想

 

愿你永远是少年————...

很多事会觉得听的太多,看得太久就不会轻易感动,感慨。今日才知道如果是真实的都少次都动心。

文化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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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晓攀,出生于1985年8月。8岁开始学相声,毕业于中国戏曲学院相声大专班,师从冯春岭。2008年,高晓攀23岁,他组建成立了相声团体“嘻哈包袱铺”,并担任班主。2015年,高晓攀首次登上春晚,2017年,高晓攀32岁,他和搭档尤宪超再次站在央视春晚的舞台上,表演了鸡年春晚的第一个相声节目——《姥说》,令人印象深刻。



摄像:边伟业 郭鹏

文字 视频编辑:刘梦颖

视频配音:高昂
高晓攀:一直觉得隔辈儿的这种亲情,是我们失去的一种亲情。因为大家太忙碌、太快; 再有一个老话儿,是一语双关,我们今天的词汇量太大了,我们有很多新鲜的词汇 ,但是往往失去的是那些老话儿,因为老话儿都是话糙理不糙,所以就想到了这样一个点子。


相声《姥说》里,平均15秒就会出现一个包袱。表演里并没有网络用语来博得关注,笑点接地气儿且走心,结尾处,让很多人在不经意间红了眼圈儿。春晚后,这个节目让观众深深地记住了高晓攀,但质疑声也随之而来。

高晓攀:大家说晓攀你怎么老玩儿情怀,老煽情。因为太多人都不敢直视这种情感了,我们觉得可以很嬉皮,很无所谓,其实我们内心都是很脆弱的,根本不敢直视这份感情。《姥说》上了春晚以后很多人说:“晓攀,你这就是煽情”。我说,当这个作品播出来以后,很多年轻人说,哎呀,我的姥姥在我身边,很多年轻人说,我得给姥姥打一电话,你不觉得很温暖吗。作品不是让你去得到名和利的东西,作品还是要去感染人。
从2008年到2017年,嘻哈包袱铺经过九年的发展,一路扶摇直上。2015年,高晓攀加入《欢乐喜剧人》,他带领嘻哈包袱铺一起演绎了《兄弟 别闹》、《有相有声》、《论捧逗》、《梨之园》四个节目。在《兄弟 别闹》中,高晓攀不仅是表演者,也是这个节目的编剧。表演和创作是否要迎合大众,选择做一个引领者,还是一个跟随者,高晓攀有着明确的方向。
高晓攀:我身边所有人都说我是老干部。爱看书、喜欢训话。我的朋友就问我,看书是为什么。我说:“看书是为让自己做到不卑不亢,遇到喜的事儿,不会让自己太喜,悲的事儿不会让自己太悲。”
在北京,嘻哈包袱铺有三个剧场,演出每天都有,到周末还要加演一场,开演前,演员们在后台各自做准备,台下慕名而来的观众以年轻人居多,还有好多是大学生。很多年轻人对相声的热爱,始于嘻哈包袱铺,始于高晓攀,他的相声,让年轻人在会心一笑中感受一股暖流。一场演出,一壶茶,一盘点心,足以打发一日的疲累,再笑上一夜,观众的满足感,也是可想而知。
高晓攀:晓攀,你在努力吗?你看看,现在谁还在坚持着说相声。很多人都在干着很快速的东西。高晓攀还在苦心经营着一个文化剧团。这个时代是一个需要说的时代,也是一个不需要说的时代,有时候,做比说会更重要。没有一个人能体会凌晨四点想不出一句包袱满小区遛弯儿的人。
如今在娱乐多元化的年代,相声势衰,很多相声演员都在思考相声的出路,坚持走小众的道路,还是转身去迎合大众,都是相声面临的问题。

高晓攀:有人说相声应该和人互动,它的优势也是和人互动。你的互动是不是媚俗呢?这是你很难去衡定。过去我们都知道一个故事,有人弹一个曲子,下里巴人,一群人在听。你再换一首曲子吧,阳春白雪,十几个人在听。再换一首曲子,发现只有一个人在听,曲高和寡。没有办法。相声既然说到了通俗艺术,得先让大众喜欢你。
2015年,由高晓攀自述,赵国君撰文的自述体小说《别怂》出版上市,这是他在三十而立写的诚意之作。封面上红色醒目的一行话,撞破南墙不回头,这是他的态度,也是他的坚守与不妥协。

高晓攀:当时自己很郁闷,很多事儿是思考不明白的,我朋友说:“晓攀,你把你心里别扭的东西写出来,”我就写,写完之后呢,我就把我之前的书稿都给了赵国君,我们俩每天聊天,聊我经历的看到的面对的。后来这本书很自然的就发行了,没有想到还挺畅销。
对于高晓攀来说,尤宪超不仅是搭档,还是他的弟弟。两人搭档至今,台上配合默契,台下一起研究相声。尤宪超对高晓攀的了解,也远胜他人。
尤宪超:他的性格很倔强,这是双刃剑。他认准的事情能义无反顾地做到底,太较真儿,而且他的较真儿跟自己较劲,他是一个非常执着的人,相对产生了很多苦难吧。


相声演员、晓攀传媒集团董事长、嘻哈包袱铺班主、演员、主持人,高晓攀集多种身份于一身。但最终,回归相声舞台,那个帅气,包袱抖得响亮的他是观众最期待的高晓攀。他是80后相声界“离经叛道”的那一个,也是满怀真诚踽踽独行的那一个。在对未的好奇与期待中,他将继续乘风破浪。

每周日晚20:5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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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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