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圈一声叹息,二妹的坚强与伟大

 

不曾想,二妹的韧性比你我强太多。...

我来,你在。我去,你再。谢谢!


二妹已经有五个多月大了,除去散步,总共出去了四次,我觉得无论如何,她应该多出去见见世面,这样不至于被这个世界迷了眼。只是,每次出远门,对她来说都是历经磨难,因为她晕车,晕到意识不清,不知道云里雾里那种。好在,每次我都看到了她的成长与进步。在我眼里,二妹是坚强而伟大的。每次出行,都是她对这个未知世界战战兢兢的试探以及顺势而为的调整与适应。

那天从犬舍她带回家的途中,她不停地流口水,我有点紧张,猜想是不是之前老板娘给她喂了驱虫药产生副作用的缘故。不停地用纸巾帮她将口水擦拭干净,但是并没有什么效果。车子不停地颠簸,二妹不停地流口水外加身体轻微颤抖,即使是被抱着,也只是稍微减轻点她的不安全感,她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未知的恐惧。

犬舍离家有二十公里远,走了差不多五公里,二妹突然用力地呷吧了一下嘴,身体呈弓形,肚子强力地呈现收缩痉挛状,嘴巴咕哝了两声,整个过程持续了五秒钟左右,我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紧张到不知所措,以为她要拉肚子了,慌慌张张、哆哆嗦嗦胡乱抽了几张纸巾垫在了她的屁股下,一秒钟后,出乎意料,二妹吐了!一部分吐在了座垫上,一部分在我腿上。

吐完后的二妹用眼角余光瞄了我两眼,仿佛在试探我的态度。我表现得十分淡定,轻轻将她抱起放在旁边的座位上,再用纸将她的呕吐物慢条斯理地清理干净。整个过程顺其自然而游刃有余,我本以为自己会发飙抓狂到无以加复,没想到取而代之的是淡定从容,这让我自己对自己的表现讶异。现在想想,滑稽的是,因为自己经验缺乏,将承接污秽物的纸巾垫错了方向,明明应该垫在嘴巴处,被我戏剧般垫在了屁股下,简直南辕北辙,戏弄了自己,也娱乐了大众。回去的路上,二妹又陆陆续续吐了三次,后面基本上呈吐水状,每次眼见她即将发作,赶紧提前准备好纸巾,让她吐在了纸巾上。这时候,我觉得自己也成了一个有点儿经验的养狗人了。伴随着二妹的懵懂和我的无知,我们完成了第一次出行。
前面说到二妹毛发杂乱,用老板娘的话来说,都是胎毛,这让我觉得,她还是一个宝宝,应该要好好保护起来。第二周周末,带二妹去宠物店做美容,这次二妹在车里没有恐惧感,反倒是对一切充满好奇,在副驾上这里探探,那里嗅嗅。看到她这种状态,我甚觉心安,或许二妹已经习惯坐车了。车子启动,依旧开得很慢,不突然加速或减速。二妹很活跃,一会儿将她的头探到我的座位,方向盘一不小心也让她用口水宣示了主权;一会儿后腿直立,前腿趴在前台,好像一位探路兵,帮我窥视前路的坎坷不平。只是她还太小,双腿不够有力,不小心腿软了,一骨碌掉下座位,在座位下一脸懵逼地望着我,我狂笑一阵,将她捞起放在了座位上。这一路,二妹的表现值得肯定,一直没有吐,只是不曾想,走了约三分之二的路程,她没忍住,吐了一次,因为有之前的经验,我提前做好了准备,只是这次又辛苦她了,胃估计又翻江倒海了一次。

第三次,纯粹是带她出去开阔眼界。我一直开玩笑说,得多见见世面,别以后一长大就跟着别的狗跑了,觉得只要是一条公狗就跟了去。虽是玩笑话,但是我的心是严肃的,得让她过得有自己的格局,虽然她现在依旧没被我驯服,一副骄傲蛮横的样子,一不高兴就对我吼两嗓子,但是我还是想耐心对待她,等待她的蜕变。这次出门不远,只是离家几公里而已,草地上溜溜,回归一下自然。当然,我也有私心,找个安静的地方修修心,也是一件好事。本以为这次她不会发作,毕竟路途缩短了很多,但是由于自己疏忽,出门前喂了一根鸡肉肠,这样的盲目导致她在车上反胃,快要下车时,她还是吐了。对于这次的呕吐,她有点委屈,鸡肉肠都还没消化完呢,吐出来还能见到鸡肉肠的外形,这次的责任在我。但是二妹让我服的地方依旧是她的坚强,脚一触碰草地,她成了一个“复返自然”的勇者,跑起来四脚腾空,用生命在奔跑,“天下就是我的”,就是她当时的状态。至于之前晕车呕吐的事情,早已被她忘到九霄云外了。对于二妹这点特质,我表示欣赏。
第四次,周末因为有约,和朋友们约好在某酒店大堂会面。我依旧带上了二妹,想尽可能多点时间陪她。这次路程有十五公里远。老实说,我心里是忐忑的,毕竟对二妹来说,这段距离如同登蜀道,难以征服。幸运的是,二妹居然没有吐,这是她有生之年第一次。我也甚觉幸运,仿佛我们克服了一个天大的难题。但,狗血的转折是,万万没想到,我的二病又犯了,走到目的地,和朋友联系,才发现自己走错了地。我脑子如五雷轰顶,内心也愧疚到恨不得时间倒回,立马和二妹说了句:对不起,二妹,你受苦了。二妹自然不懂得我在说什么,只是用舌头舔了舔我的手,很顺从地趴在我胸前。但是,当我再一次将她抱入车内,她明显显示出强烈的不适,直立起身子,头朝向我,舌头不停地舔我的脸。我毫无办法,直接启动车子,她知道她的反抗是无效的,瞬间直接放弃,老老实实趴在我腿上,只是,我分明听到了她意味深长的长长一声叹息,我哭笑不得,觉得此刻的她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爱抚地摸摸她,她用无力的眼睛瞟了我两眼,无话。就这样,我们又开始了一段八公里的旅程。

一路上,因为红绿灯颇多,所以车子不停地走走停停,重复着相同的动作。每个动作发起到停止,她的身体也会跟着动一下,我知道这是她在表达不适。到最后半程,她明显没动静了,身体软绵绵的,就像一只无骨鸡。我有点担心,仔细瞧了瞧她,她双眼紧闭。深知这对她来说是一段苦行,我却没有其他办法,只是尽力让车子保持最平稳状态前进。偶尔我叫她一声,她睁眼,头微微抬起,瞟我一眼,又用力叹一口气,仿佛在说:“唉,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这是我听到二妹叹气最多的一次,如果没记错的话,一路上二妹叹气了六次,频率明显高于往常。到了最后的最后,我甚至感觉她在用消极抵抗的方式对待我,眼睛也懒得瞟我了,言外之意就是:“你爱咋咋,就让我这样浑浑噩噩地过吧。”这是二妹的第四次旅行,忍到极限了还是没有吐,就是浑噩了点,但是我已感动激动各种动万分。

整体来说,二妹用自身实例证明了她可以适应这个光怪陆离千奇百怪的社会。说不定,下一次,她可以在车里和我一起引吭高歌,谁知道呢?说起来,她比我坚强,也比我伟大,因为一路上,无论多么难受,她没有叫过一次,也没有呜咽一声。
*二妹想吃火腿肠*
图:二姐 | 文:二师姐 | 编辑: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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