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绝代的女子-白风夕

 

我们风氏女子流着凤凰的血液,是自由自在的翱翔于九天之上的凤凰,何必为一男人而卑微的屈膝奴颜!”...



文  |  Tracy Cui



风姓女子

‘素衣雪月’的白风夕。

她是能够让丰国世子十里锦铺相迎的女子

“若风女侠他日有缘到丰国,公子定会十里锦铺相迎。”。

(在东朝,十里锦铺相迎为诸侯间互迎互送之最隆重的礼仪)

直到有一天,终于

两名宫女挽起珠帘,两名挽扶着她,轻移莲步,踏向车外,那清冷的兰香便扑面而来,抬眸的那一剎那,竟是全身一震!

车前是通往丰都城内的大道,而道两旁竟摆满了一盆一盆白色的兰花,而在道中间铺着如朝霞般明艳的锦毯,锦毯上撒满了雪似的兰花瓣,望之有如雪淹红梅,又似红梅裹雪,既清且艳,既丽又雅……极目望去,那花、那道竟如长河一般长长望不到边际,朝阳为这花河镀上一层薄薄的金光,淡淡的抹上一层艳妆,绚丽的光芒中,几如置身通往天庭的花道!

"好特别的欢迎仪式!"

"穿云曾说过,当风王驾临丰国时,我家公子必以十里锦铺相迎!"任穿云忽以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出昔日两人在白国初会之言,目光一眨也不眨的盯紧惜云,似想从那窥得一丝信息,等了半晌,却微微有些失望。

只见她脸上展开一个淡淡的、十分优雅矜持的浅笑,眸光落向那长长的花道:"十里锦铺,十里花道……你家公子实是太客气了。"

兰息公子甘愿为她花费八年的时间种植一株兰花。

只见那水晶塔,塔中长着的是一株兰花,确切的说是是一株含苞待放的兰花,可是最最叫人惊奇的却是───那株兰花是并蒂长着两个花苞,更甚至那还是一黑一白!并蒂双花虽是少有,但双花异色却更为罕见!那花虽还未放,但那花瓣已依稀可辨,竟似一弯弯新月,阳光之下,发着一种晶玉似的光泽。

"这‘兰因璧月‘我试种了八年,总算给我种出一株来。"兰息揭开塔顶,指尖轻轻触着那白玉似的花朵儿,回首一笑道,"她可说视遍天下奇景异事,但我这株‘兰因璧月‘肯定能让她惊奇不已!"

风夕嚷起来了,说:“谁规定女人是照顾孩子的!”

四公子之一的皇朝说:”若有姑娘相邀,皇朝愿滔香汤捧罗巾“

她是能够让久罗族衷心效忠的女人。

“乌云三十八寨总寨主何时竟成了你的车夫了?”丰息目光扫过车上稳坐不动的颜九泰。

“嘻,他说要报我六年前的活命之恩。”风夕嘻嘻笑道,目光与丰息目光相碰,似带告诫

她是被丰息说成比男人好色的女人。

“人道男人好色,却不知有些女人更为好色!”丰息看着风夕那无礼的举动,摇头叹息,身形一展,便似空中有一座无形之桥,他从容走下。

她是被笑儿和凤栖梧凤美人讨论而不嫉妒的女人。

“一言一行皆不合礼教,张狂无忌更胜男子。”笑儿轻轻吐出,笑看凤栖梧,“姑娘可是这般想?”

“是啊。”凤栖梧点头,目光落向空中,“明明无礼无规,可看着却让人从心底里发出惊叹与艳羡,这样的女子世上也只得这么一个吧?!”

“凤美人!”风夕笑唤眼前婷婷玉立的佳人,似一株雪中寒梅,冷而傲,清而艳!

“夕姑娘。”凤栖梧微微点头致意。

“唉,只要看到你这张脸,便是满肚子火气也会消失无迹。”风夕左手拉住凤栖梧的手,右手轻勾凤栖梧下巴,轻佻如走马章台的五陵少子,“栖梧,你还是不要跟着那只狐狸的好,跟在我身边,让我可以天天看着你。”

“呵呵……夕姑娘,你这话让人听着以为你是个男人了。”笑儿闻言却笑出声来。

“你这小丫头。”风夕放开凤栖梧,手一伸,指尖便弹在笑儿脑门上,“我要是个男人就把你们俩全娶回家,一个美艳无双,一个笑靥无瑕,真可谓享尽齐人之福呀!”

“呵呵……真不知夕姑娘要是个男人会是个什么样!”笑儿笑得更欢了,就连凤栖梧也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

“我要是个男人呀,那当然是品行、才貌天下第一的翩翩佳公子!”风夕大言不惭道。

“好啊,夕姑娘,你若是个男人,笑儿一定要嫁给你。”笑儿边笑边说,并扶着凤栖梧往店门口走去。

“唉!可惜老天爷竟把我生成个女子,辜负了这般佳人!”风夕长长惋叹,面上更是露出悲凄之色。

她是能够让华国第一美人纯然公主喜欢的人。

华国第一美人纯然公主是这样的一位公主

“唉,美人一笑,倾城又倾国。”风夕喟然而叹,手一挥,带起一阵轻风,剎时满园牡丹摇曳起舞,“便是这号称国色的牡丹也为之拜服呀!”

“哈哈……若得与风姑娘相伴,纯然定笑一生!”华纯然再笑,笑声高昂清脆。她自幼容貌出众,听过的赞美不知有几多,可这个白风夕不过随意几言,却让她从心到身,皆感轻松愉悦。

“我也想问问,所有的公主是否都如你一般大胆,敢收留来历不明的江湖人,而且毫无防范之心!”

华纯然回头看一眼丰息,却见他也正目视于她,似对风夕的问题颇有同感,当下嫣然一笑,指尖挽一缕垂在胸前的长发,细语慢言道:“纯然敢挽留两位作客宫中,是纯然自认一双眼睛看人不差,且在两位身上完全感觉不到对纯然的恶意。”

顿了一顿,她眼眸落向花海中,眸光有些恍惚,仿佛看到了遥远的未来,“两位这般奇特之人,对于一生都将是深居深宫大宅的纯然来说,那是难得的奇遇,或许可说是纯然这一生最有意思、最值得回味的事,所以既得之,我必珍之!”

“得之珍之,不得我命之。”丰息低首看着棋盘上的棋子,拈一粒白子淡淡一笑道。

“华美人,你说你一生都将是锁于深宫大宅中,那有没有想过要去外面看看呢?”风夕笑得坏坏的,似狐狸想勾引小白兔,“踏出这个深宫,你会发现外面无论是花草树木还是人生百态,都比这宫里要精彩多了哦!”

“不。”谁知华纯然竟摇摇头,面上微笑未敛,站起身来走至栏畔,掬一朵伸至栏上的牡丹,“我就如这朵花一样,适合长在这个富贵园中。”

她放开花儿,看向风夕,一双眼眸清明如水,“我到外面去干么呢?只为着看外面的花、鸟、人、物吗?或许一开始有新奇之感,但人世间只要有人的地方又岂会有二!”

“况且我既不会纺纱织布,也不会做饭洗衣,更不惯粗茶淡饭,如何适应平民百姓的生活。我只会一些风花雪月的闲事,我喜欢华丽的衣裳,喜欢精美的食物,喜欢歌舞丝竹,我还需要一群宫人专门服侍我……我自小至大学会的是如何在这个深宫中生存!”

风夕听后一笑,拍掌而赞:“好好好!我本以为你会象某些深闺小姐一样豪气的道‘且将富贵弃如土,换得逍遥白头人’!华美人虽说深居深宫,却有慧根慧眼,识人知己!”

“看似你就山,实则山就你。”丰息忽然道,低首将棋盘上的黑白两子分开,一一放回棋盒,仿佛这是十分重要的事,令他专心致志的做着。

她是这样的人:”遇上她是你幸也是你之不幸!”

“她似乎十分的懒惰,整天什么事也不做,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睡觉,醒着的时间又差不多用来找美食,而且嬉笑怒骂随性至极,这样的人看似实无甚可取,但偏偏又觉得这世上没有任何事可以难住她,仿佛这个天塌下来她都可以顶住一般,是不是?”

韩朴不解的看着他,好似听懂了,又好似没听懂,不明白这人为何要说这些,可隐约的又觉得他说得对。

“所以我才说你不应该这么早就认识她呀。”久微叹息着,“她这样的人你找遍天下、找上百年也未必能见到一个,以后你又如何再看进他人!”

韩朴真是越听越糊涂,这个人到底想说些什么?啰嗦了半天他到底想告诉他什么?

久微看着韩朴那迷惑的双眼,微微一笑,然后问道:“韩朴,你见过华国的纯然公主吗?”

“见过。”韩朴点头。

“那你觉得她如何?”久微再问。

“比起姐姐来差远了!”韩朴一言以蔽之。

“天下第一的美人在你眼中都如此,你还不明白吗?以后还有谁能入你眼中!”久微敲着他的木鱼脑袋。

“你说什么啊!我为什么要让别人入我的眼睛?”韩朴对他的话不再感兴趣了,“你不如把你的厨艺全传给我吧。”

“唉,孺子不可教也!遇上她是你幸也是你之不幸!”久微终于放弃敲醒这颗木鱼的想法,走出房去,“华纯然以绝世容颜吸引世人,当容华老去,华纯然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妇人。但白风夕吸引世人的是她整个人,她的笑、她的怒、她的无忌、她的懒散、她的贪吃好玩、她的纵性随意风华……当她一百岁时,她还是那个让你哭、让你笑的白风夕!”

四大公子的皇朝这样说过白风夕

“当日采莲台上,她一曲《水莲吟》不知醉倒不知多少人,三丈高台之上飘然而下的风姿,青湖红花之上翩然起舞的仙影,我想当日之人,穷其一生都无法忘怀吧。”皇朝忽悠然而道,然后又苦笑道,“我对任何女子从未有如对她那般的强烈想拥有的感觉!我请她当我的皇后,她却是毫不考虑的拒绝,真是不给面子啊!”

她有着骄傲的血液,不屑于母仪天下

“你知道的还真是不少!”风夕冷冷一笑,抬首望天,“母仪天下?哼!看似是尊贵至极,其实也不过是仰一男人鼻息过活,暗地里还得和无数的女人斗个你死我活!这样的尊贵送我也不要!我们风氏女子流着凤凰的血液,是自由自在的翱翔于九天之上的凤凰,何必为一男人而卑微的屈膝奴颜!”

她被说为是一个勇敢的人

很多年后,这位受万民景仰、佛法精深的一代高僧---仁诲大师,他有时候回忆起当年与女王的那唯一一次会面时,他依然是说:“风王惜云真的是一位勇敢的人!”

她是要做女皇不错皇后的女人。

这话一出,白衣人脚下一顿,回转身,清亮的眸子亮得有些过分,“要做也是我做女皇你做皇夫!”

“要比吗?”黑衣人长眉高高扬起。

“白风黑息可是叫了十多年了。”白衣人同样挑起长眉并笑得甚是张狂。

结语

且视天下如尘芥,携手天涯笑天家

好吧好吧,我就是做一个文字搬运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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