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夜话】余干历史文化名人梅鋗与应天寺的传说(七、共诛暴秦)
鄱阳城外初战告捷后,吴芮便又重新召集诸将商讨下一步打算。“番君,”梅鋗开口说道,“自鄱阳一战,我们起义军声名远扬,周边各郡县纷纷响应,前来归附,如今我们势力已经从东南闽越扩展到了长江流域。我们下一步该如何?”梅鋗说完,众将纷纷看着番君。...
鄱阳城外初战告捷后,吴芮便又重新召集诸将商讨下一步打算。
“番君,”梅鋗开口说道,“自鄱阳一战,我们起义军声名远扬,周边各郡县纷纷响应,前来归附,如今我们势力已经从东南闽越扩展到了长江流域。我们下一步该如何?”梅鋗说完,众将纷纷看着番君。
“如今我们虽有兵势,但我们却不能学那陈胜、吴广。陈胜揭竿而起之时,一呼百应,声势更是席卷半壁江山,然而却自封为楚王,号国号为“张楚”,此为出师无名,难得有志之士的追随和响应,遂不久便被章邯攻破。我听闻武信君项梁迎立楚怀王后人熊心,仍号楚怀王,如今定都盱台(今江苏盱眙),我们可前去归附。”吴芮分析道。
众将听罢,都无异议,遂决定整顿兵马,准备不日前往盱台。
几日后,番君整顿好地方,安抚好百姓,补足粮草,修缮好城池、兵器,留下一将率领三千人守护庐江郡,作为日后的根基只用。便率领大部队向盱台开进。大军行到途中,忽有探马来报:秦将章邯在定陶大败楚军,武信君项梁被杀,项羽担心盱台安危,已将都城迁往彭城。
吴芮听罢,一阵感叹:武信君忠义,今却不幸战死。痛哉!痛哉!众人听闻此消息也不仅叹息。随后,番君便传令大军改道,前往彭城。
吴芮大军驻扎在彭城外,派人给项羽送信。项羽听说番君吴芮率大军来助战,大喜过望。次日,和沛公刘邦、范增以及几位亲信大将,亲自来到吴芮大帐。
番君早已率众部将在营内等待,见项羽等人前来,上前迎接,寒暄道:“上将军和沛公亲临,荣幸之至啊,哈哈。”
“番君哪里话,听说贵军纪律严明,作风强劲,今日一见名不虚传啊,哈哈!”项羽说道。
“哪里哪里,项将军的部队才是令人生畏,早就听闻将军率军出战百战百胜,毫无败绩。”番君两句话把项羽说的甚是高兴。
“哈哈,番君,刘季有礼了。”沛公上前说道,“听闻番君手下有支越族部队,攻城拔寨锐不可当啊。”
梅鋗听言,上前双手抱拳,从左往右,并不言语,算是见过各位了。
“果然猛将,威武不凡,好!”沛公在一旁称赞道。
而在一旁的项羽听罢,面色冷峻,冷笑道:“越族?可是吴越之地的百越之族吗?”
“不错,这梅鋗正是越王勾践之世孙,乃岭南百粤首领,鄙人同乡。”吴芮在一旁说道。
“吴越之地有猛将乎?未听闻也。”项羽盛气凌人说道。说罢,场面一下冷住,番君一言不发,梅鋗则双目圆瞪,怒火中烧。
吴芮连忙打圆场,随即把大家迎入大帐,上位而坐,项羽左上方而坐,沛公左下方而坐,右上方则是范增先生,右下方则是大将梅鋗陪坐。
众人坐定,范增开口说道:“番君,想必我们此来的目的你已经知道,怀王约法三章:先破秦入咸阳者王之。而如今章邯在赵地,兵势正盛,赵危急,又不可不救。怀王之意,让项将军率军北上击败章邯大军,解赵之围。而让沛公率军西进破秦。那么……”
“亚父说话总是喜欢拐弯抹角,”项羽打断范增的话,说道:“番君,此次项羽前来就是希望你能率兵相助,与我前去解赵地之围,击败章邯大军!”
“啊,番君啊,”刘季叫道,“番君啊,刘季前来也是请兵的,刘季无能,兵微将寡,西去咸阳关卡重重,还请番君相助。”说罢,深深一揖。
吴芮听罢,一时不知如何应答。梅鋗见状解围道:“上将军和沛公如此说,岂不是难为番君吗?”
“嗯,破秦之事义不容辞,只是这件事还请我召集部将共同商议一番,待我明日给你们答复,如何?”番君说道。
“番君高义,还请多多考虑。既如此,刘季就告辞了。”刘邦说道。
“好,明日我等你答复。”说罢,项羽也起身告辞。
当晚,吴芮在大帐召集诸将,向大家说明情况之后,梅鋗忍不住了,说道:“哼!项羽不是目中无人吗,欺我越族!我才不去帮他。”
“不可如此。”吴芮说道,“梅将军啊,项羽为什么一听你们越族便会如此傲居?”
“番君也许不知,楚越之地早有旧隙。越对楚更有灭国之恨!即便抛开旧恨不论,今日项羽盛气凌人,傲慢无礼,就单凭这一点在下也是不会随项羽前往赵地的。”梅鋗语气强硬。
吴芮听罢,一时无语。无诸则说道:“番君,我看我们可以兵分两路,一路助项羽,一路助刘季,这样便可两全。”
吴芮听罢,点头说道:“也只能如此了。梅将军、无诸将军听令:梅将军率楼船兵,无诸将军率本部人马助沛公。驺摇将军听令:驺将军率本部人马随我去助项羽。”
众人听言,接令并无异议。次日,吴芮答复了项羽和沛公,项羽送来大批粮草、兵器给吴芮以作报酬。番君决定休整数日,随后分兵各自出发。
这也就开始了梅鋗生命中最精彩的战斗历程,也使闽越士卒之骁勇威名远播。
漫长的征程,一路看到的是房屋凋敝,良田荒芜,流民遍野。战争使百姓无家可归,使壮士背井离乡,使家人相互分离;战争也夺走孩子的父亲,妻子的丈夫,老母的儿子,使原本圆满的家庭不再圆满。然而,战争还未结束,战斗就要继续,要想使这片古老大地不烽烟再起,唯有以战止战!
不久,吴芮率军来到南阳。在这里,吴芮决定兵分两路,一路由梅鋗率军1万西进,助刘邦军攻取咸阳;一路由吴芮亲率2万余人继续北上,并派驺摇为先锋领3000骑兵星夜驰援项羽,加入围攻钜鹿的战斗;同时,派无诸调运粮草,襄助诸侯军。
刘邦统率1万余兵马向咸阳挺进,因为秦朝主力在中原与诸侯军作战,所以刘邦的西征军虽然也经过了一些战斗,但进军比较顺利。刘邦一路收编流亡军,队伍迅速壮大。引兵攻克颖川之后,因这一带为韩国故地,刘邦便打着协助韩王复国的旗号,借以扩充兵员粮草,并说服韩王成让张良随同西征。在张良的辅佐下,刘邦如鱼得水,进军的速度更快了。
沛公向咸阳进攻,一路顺利,兵临南阳。沛公入城,安抚百姓。原南阳太守吕齮仍为南阳太守,并进爵为殷候;陈恢劝降有功,封宛城令,加为千户候。吕、陈两人感恩拜谢,发动南阳当地的名士,助沛公西进。这样一来,南阳全郡,全部平定,沿途城邑,望风而降,看看已近武关。
这一天细作来报,说原宛城令朱尧因未得沛公之封,心怀怨意,便暗中下书,打算集合析(今河南内乡西北)、郦(今河南内乡东南)二城兵力由从后面追袭沛军。现在朱尧已率军离了宛城,与析、郦二军盟于胡阳(今河南唐河一带)。沛公大怒,派曹参、樊哙为先锋,来攻取胡阳。
曹参、樊哙引兵进发,距胡阳二十余里,朱尧已得报,与胡阳令张卫共引军来迎。两军相遇,布成阵势,朱尧出马大骂道:“贼军何不早降!”樊哙也不答话,挥刀而出,张卫令部将王华迎战。交马只一合,被樊哙挥刀斩于马前。曹参挥军掩杀,官军大败,朱尧为曹参杀于乱军之中。张卫引兵后退,正行间,一军刺斜里杀出,为首一将,手执长枪,一枪刺张卫于马下。胡阳守军见县令已死,只好弃城投降。原来,这位来将,正是番君吴芮手下大将梅鋗。
沛公刚下令拔寨西行。人马刚刚行动,探子就报析、郦二城军队杀到。梅鋗对刘邦说:“不劳沛公费力,末将引本部迎战便是。”沛公大喜,深谢梅鋗。梅鋗率本部万余兵将,往迎官兵。因为有梅鋗断后,沛公刘邦于是放心引军向西。
析、郦二城官军来到胡阳,见张卫、朱尧二部都已被消灭,无心恋战,乃就地扎下人马。这时,听探马来报,梅鋗领兵万余军杀到,在寨前叫阵,要求析、郦二城之军速速投降。这两县的县令看到梅鋗军容整齐,又闻越族兵士骁勇善战,只好出营受降。梅鋗兵不刃血,便得到两县上万兵马。
梅鋗兵强马壮,又帮助刘邦攻打武关(今陕西丹阳东南)。梅鋗身先士卒,亲冒矢石,奋力而战,武关守将自料不是对手,连夜弃城而逃。
从武关往北,就是所谓“关中”了。梅鋗想,沛公刘邦兵多将广,楚怀王又与诸将说过“先入关者为王”,如果率领手下2万兵马合兵入关,刘邦一定会担心自己与他争功,必然生疑,反而不好。所以,梅鋗就收拢兵马,在附近占领了一些地盘,没有跟随刘邦入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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